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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邪皇孽妃-第49部分

小说: 邪皇孽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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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花生气了,银月清楚的感知到,只抬手拦了非花的方向,公主的命令也好,他的私心也好,他都希望,她能在难得的机会下,出来散散心。

“只是去看看,也不用多少时间,后花园是南海少有的美丽胜景,小姐去了,一定不会失望。”

非花看着拦住她的手臂,再抬眼望着他的眸子,清冷依旧,觉得这阳光,也散不尽,她心中的烦闷。

“走吧。”他的善意,她能感觉到,既然都这样了,去一下她没什么。

两人一路行去,各院的花草多有不同,树苁灌木也千奇百怪,山石嶙峋,水清莲青,各有姿态,的确很美,别说后花园,驸马府都是极美的。

南海最好的地方,就是它温柔的气候,四季常春,百花争艳,群芳不输,是个受季节眷顾的地方。

后花园有很大的平地,不是青石路,而是草坪铺起的绿色平面,一进去,就是青绿的清新,让人精神一震。

美丽的风景,可以忘却一切,非花也心情好转不少,觉得那些青色的毛毯特别的舒服,请整个人都歪了下去,半坐在地上,使坏的拔了一把,就近看着。

看她毫不在意,弄脏她的宫装时的任性,真是少有的感觉,只见她玩着长长的叶子,似乎比这些奇怪的叶子特别的钟爱。

“叶尖是有刺的,小姐小心。”银月还是提醒了一句。

他还没说完,就瞪大了眼,只见非花无瑕疵的手指间,立刻多了一道血痕,一下子,就渗出了鲜红的血珠子。伤口还割的不浅。

非花也不知道,这柔软的叶子,尖刺那么厉害,一下子就刺破了她的肌肤,丢开叶子,指腹的刺痛让她蹙起了眉。

心后行,先有了动作,银月单跪蹲下,抢过她的手,将那还沁着血珠的手,含进了他的嘴中,轻轻的吸吮着。

手指传来温暖的刺痛后,就渐渐麻了,湿热的感觉,非花怔怔的看着吸着她手指的银月。他在做什么?

银月反应过来,这才觉得,大手中的小手,绵软无骨,上好的凝脂玉般,特别的柔嫩,让他的手,有些颤抖。




秋千的恶劣
两人都怔住了,非花微一用力,从他掌中把手抽了出来,掌中一空,让他的心也仿若空了般,大脑一片空白。

把手举到眼前,明眸眨了眨,盯了一会儿,把手甩了甩,唇边漫开了笑弧,“不流轿也不痛了,原来口水真的是良药,那么有郊,谢谢你呀,银月。”

银月俊脸一红,他好像做了出格的事情,口中急着道歉,“对不起,是银月唐突了,请小姐责罚。”

非花放下好的手,虽然还有点痛意,在她的眼中也算没有了,笑弯着眉,“我的手都止血了,谁要罚你。”

眼尖的看着,不远处的花园,有一人,正在上蹿下跳,比猴子还要机灵,她笑了,指着那抹绿影,“呐,我看到小雨了,她这是在采花,还是在戏花?”

银月随着她望去,小雨一直是驸马中,特别的存在,不说别的,就因为她过于活泼的个性,也常常让人头疼。在规矩森严的驸马府,还能活的那么自在在她,真是奇葩。

“小雨摘花做什么?”因为非花轻快的语气,他也有了探求的**,小雨采花,当然与非花有关,毕竟现在,她可乖多了,从来不做,与非花无关的事。

“我让她摘的,因为想要。”非花说的半真半露的,挺傲慢的话,挺自然的出了口,至于她想要做什么,她就不想说了。

她以花为名,也极爱花的吧,让小雨摘花也不奇怪,想起一个满是异花的地方,他突然想带它去,“这里的花,只是常见的花王,有个地方,花无名,却是各种都不输于它们。”

南海的气候,花种自然多样,银月说的也不无道理,有些好奇他说的花种,也想研制更多的药物,她总觉得花,一直都缺。

“有时候银月,摘来几种可好?”他是公主的暗卫,按说平时是不准外出的,是她没有考虑好,忙改了口,“不方便的话,就算了。这里的花已经很齐全了。”

“没有不方便,属下是可以随意出府的,也有自由的时间,不用请示公主。”他是暗卫首领之一,平时贴身看护,也只是偶尔,并不占用多少时间。

他常常出现在非花面前,才会给她错觉,他是自由暗卫,出入最没有限制。

非花点头,“那就先多谢了。”他的事她不清楚,若他有时间,带回几株奇花异草,也是非常好的事情。

小雨没有说谎,边缘做着一个秋千,是用花木架起的,秋千也是用花藤编织而成,座椅是上好的梨木,上面铺着新的坐垫,看起来不错。

也懒的坐在地上了,非花站起,向着秋千跑去,坐在了秋千上,望着银月,“小时候家里也有秋千的,也是用花藤做的,比这个还要漂亮。”

她是京都商家首富之女,家中的摆设,不比皇族差,尤其是为她这个唯一的女儿,更是费尽了心思。

非父几乎,跑遍了所有的店面,就要打一个女儿喜爱的秋千,期间花费的时间与精力,都不是非花能想像的。

她只觉得,她家的秋千,特别的稳,荡起来,特别的高,与湛蓝的天皎洁的云,靠的很近,非常的开心。

“银月,我要荡秋千。”近似撒娇的语气,非花仿佛又回到了,那无忧的童年‘小羽,我们一起飞。’那时,她是那么的快乐。

如果她的要求,他都能拒绝,那他就不是他了,有些痴在她绚丽的笑容里,也大步走去,走到她的身后,两手抓了花藤,向着前面,用力推了过去。

秋千荡向前方,然后渐渐高远,非花抬头看着,天上蓝蓝的天,白白的云,响起串串清脆的笑声。

“再高点,再高点。”再高点,就可以摘到,那朵非常雪洁的云,非常洁净的天空,她也想触摸一下。

银月用巧劲一推,秋千飞的更高,风变的狂肆许多,吹起了她的裙裾,吹乱了她长长的秀发,还有她那动听的笑声,也随着风儿,吹散在每一个角落。

深深进入银月的心间,响起了悠美的旋律,若得倾城笑,千里红骑送,这个千古留下来的诗句,因为她的美,而变的不再夸张。

小雨也飞跑过来,放下一篮的花瓣,拍着手跳着,“哇,好高,小姐,你停下啦,我也要坐,我也要坐啦。”

非花望着天空的眼睛,低望向兴致很高的小雨,“好了银月,别推了,我要下来了。”

银月收手,非花让秋千慢慢停了下来,还是坐在秋千上,望着小雨,“我的花摘了几种了,还等着用呢。”

小雨脸垮了下来,一下子被晴天的霹雳亲到了,焉了焦了萎了,绞着手指头,很是心虚,瞄了眼,放在她脚边的花篮,“呐,小姐,我摘了一篮了,奴婢是选最好看的花儿摘花小姐的,所以速度也些慢,不过,绝对绝对的每一朵,都是最最漂亮的哦。”

她还真分不清,花篮里的花与还在枝头盛放的花,有哪点强眼,嘴角抽了抽,为难小雨就是为难自己,从秋千上站了起来,“好吧,秋千让你了。”

小雨一步就跳了上去,非常兴奋的坐好,转望着并肩站着的两人,“小姐,我准备好了,要把我推到好高哦。”

银月偏头望向别外,他可不是免费劳工,不会给小雨服务的,冷寒的气息,又散发出来,他旁观就好。

非花摊了摊手,表示她也不想,偏头望着银月,“玩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公主那边应该可以去了,我们走吧。”

小雨被无视了,心中愤怒了,在空中踢着小腿,嘟起了嘴,“喂,来个人,过来帮我推秋千。”

银月只当没听见,非花觉得还是帮一下小雨的好,从她身后站定,“准备好了吗?我要推了。”

小雨猛点头,还没来得及表示,她多么激动的心情,就被突然的速度吓得,“啊啊啊!…”

非花用劲一推,秋千带着强烈的气势,向着天空飞去,真的超快。

尖叫声中,非花的声音很悦耳,“银月,咱们走吧。”

“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某人风中凌乱了。



几世几怨几仇
其实听着小雨气急败坏的尖叫声,觉得这世界也挺美好热闹的。非花不再停留,脚尖低点草地,向着公主院落略去。

银月也微微一笑,紧跟其后,随着她淡淡的花香,向着公主的方向前行,能看见她飞略,他颇为欣慰,比她用轿代行,要好了许多。

轻功不差的两人,一会儿就落地在公主院外,非花双手交握于身前,挺直身躯,平视着公主院前,多出的一排银衣婢女,“非花求见。”

银衣人急步向着内室而去了,余下的人,早已跪倒一片,在驸马府中,她似乎也成了主子,真是搞笑的一幕。

银月却没那耐心,站在院前等候公主召唤,直接一低身,手向着内院伸去,“小姐请。”

进入内室通报的婢女,速度也挺快,一瞬就晃了回来,向着非花福身行礼,“公主有请。”

还真是训练有术,让非花也禁不住摇了摇头,径直随着银月进入内室,向着暗道而去,公主似乎特别喜欢暗室,每次都是在里面见面。

或许说,那里比较隐密,什么事都传不出外面,有限的几个人中,走露消息的话,抓起间谍来,也特别的方便。

走进那盈满清新荷香的地下宫殿,只有银月非花二人,驸马公主端坐于主位,正望着进来的两人。

银月微一躬身,就站去床边的角落了,非花低头福身行礼,语气清冷不失礼数,“请驸马安,请公主安。”

驸马微点头,发话的还是公主,那个今天着一套深青色宫装,珠玉满身,优雅尊贵的公主大人。

青色本来是素雅的颜色,由妩媚强势的公主穿来,平白多出些风情余韵来,像公主那样绝美的妇人,已不是人靠衣装,而是人美衣饰了。

微抬手,示意她入坐,“不必多礼,快快请坐,小梨说你找本宫有事,说来听听。”

非花坐定后,公主就事先发问了,看得出来,她今天心情不差,因为李益的病情好转吧,或许她眼前,坐着一个精通音律的人,给她服了定心丸。

非花也没觉得,她说的话有多严重,只是淡然开口,把她想说的话,全部说完,“非花有事禀明公主,请公主派人,请老夫人出寺,王爷的病,需要老夫人的魔音,才能痊愈。”

非花只说了一半,驸马就脸色骤变,端着杯子的手,霍然缩紧,杯子因为力气的挤压,哗然破碎,在寂静中,特别的刺耳。

公主更是直接猛然站起,脸色青红交错,好不难看,声音都抖了,什么冷静什么妩媚什么尊贵,都像是梦境,瞠目望着淡然的非花,“你,你说,叫谁出寺?”

室内起先也就非花一个人说话而已,又没有别的杂音,相信人有听觉,都能听清,非花可不认为,公主耳背了。

挑眉望向两个脸色大变的主人,非花没他们那么反应强烈,也没去探究什么秘密,那不重要,于是她重复她想要的,“江湖中除了我师傅,还有一个人琴音动天下,那个人现在在佛寺,请公主驸马,让她出山。”

非花说的轻描淡写,跟今天天气不错一样,公主却不能力持镇定,“不行,我不准许。”

驸马的手,被破碎的瓷片,割出了口子,带出了红色的热血,十指连心,该是很痛的,可是,他痛的,好像还有其他的东西。

非花看着驸马,身体猛的一震过后,深黑眸了,蕴满深沉的痛意,又迅速隐去时,感觉嗅到不该嗅到的内情。

公主的语气是强势的,根本就不是老夫人出不出山的问题,而是公主准不准的问题,落了的只是三千烦恼丝,断不了血浓于水的亲情,如果那位绝迹江湖的琴师,真的连她孙儿的性命,都能不顾的话,非花是不会信的。

非花遥望那静静躺在床上的李益,心中涌起深浓的悲凉,她来到驸马府,没看到争权夺利,看到的,却是另一种悲剧,而她,只是因为李益的不省人事,而无奈着。

忽然拂袖跪倒,非花的头深深的磕了下去,对着的方向,是那高高在上的公主,她低下的头,隐藏的明眸里,也有过凄清与悲凉,“为了王爷,请公主让老夫人回府。”

银月看着为了李益,再一次牺牲的非花,墨眸中暗潮汹涌,什么时候,他才能有一个,肯为他放弃一切的人。让他不再冷血无情,心无归依。

公主惶然退了两步,避开非花的大礼,恍然间她望向那个僵住,坐在一旁不动的丈夫,眼中湿润,落下晶莹滚烫的泪水,浓浓的痛意,在她明媚的波光中,层层凝聚,“为什么你要逼我?”

她说的话,是对着驸马说的,却也回答了非花的请求,她很为难,她不想妥协,却踩中了她的致命伤,让她感觉到逼迫。

驸马回望她,手一松,掌中仅有的碎片,也恍然落下,落在红色木桌面上,叮当之声,刺耳之极,掌心割破的伤,也潺潺的流着活血,一滴滴,晕开在桌面上,开起一朵朵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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