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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庶女当家-第13部分

小说: 庶女当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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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如当时自卑的李元熙,男孩眼中的鄙夷深深地刺伤了她,还有他可恶的话:他将镜子递给李元熙对她说,男子汉大丈夫装什么女孩子,恶心死人了。
李元熙慌忙看了眼小镜,灯火下一张惨白的脸,两颊和嘴唇胡乱涂抹了一大片胭脂,说多丑就有多丑。外加男孩伤人的话,便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巴掌撒在男孩脸上。
男孩子捂着脸阴霾的看着她半晌:“你就是个丑八怪,丑八怪!你等着瞧,你打了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说着摔门走了。
而她只顾得伤心,当丫鬟找到自己的时候,她早哭成了大花脸。母亲闻讯赶来,一见她什么也不问,劈头就是一顿好打。所幸发现她的那个丫鬟被织夫人买通,她穿了张婷的衣服被人戏弄的事总算被掩盖了下来。至于那个男孩子,却一直没了踪影,后来她也把这件事抛诸到脑后。
从往事的浩瀚烟海中回过神来,李元熙走到妆奁前,轻轻将之打开。昔日男孩口中的丑八怪已长成一位佳人,然而多年商界浮沉、争权夺利,让清秀娴静的脸上隐匿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炼辣,眼波顾盼之间满是看透世情的漠然。即便穿上了女装,她还是那个被牢牢禁锢在男服之下不得解脱的李元熙。
迅猛的合上妆奁,她站起来走出门去。还是男子一样的昂然阔步,她学不成女子柔弱姿态。李元熙就是李元熙,丑八怪就丑八怪吧。她想着,略定一定神,敲响了暗香的房门。
凤临渊的笑容在打开门的时候便已有些挂不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男服下隐姿卓绝的女子,女服下竟然是赤。裸。裸的男儿(没错,他囧了)。
“你,你这……我……”伶牙俐齿的凤临渊遇上女装的李元熙,忽然就口拙了。
李元熙在看见他挫败的样子时,就觉得极有成就感。她剔眉笑道:“怎么,凤公子失望了吗?让堂堂一介男儿穿上红妆,本就该是这样的一番景象。……既然满足了你的恶趣味,在下可以换回去了吧?”
她的动作神态毫无风韵可言,凤临渊欲哭无泪,却仍旧不肯死心:“那怎么行,进来,你还未描妆绾发呢,做就要做全套的。”
李元熙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让他好生灰心失落一番(用现代的话说就是要雷一雷凤临渊),当下也不推辞,大喇喇的跟着他回到房中。
房门再度关上,躲在院子树下的人影闪了一闪,趁着夜色提身一纵上了瓦顶,蹑手揭开瓦片,露出底下一片光景来。那人影正是晴香房的持剑男子“十四号”。刚才听了房前二当家和那女人的对话,他才知道原来那女人居然是名男子?!这么说他很可能就是番人所说的男子了。那二当家又为何要维护这名男子呢?他再度低头观察屋里的二人,不禁皱了皱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断袖?
不知已被人纳入断袖分桃一类的二人,此刻正要做出些更让人误会的举动。李元熙决心要膈应凤临渊,乖巧无比的坐在妆台前任他摆弄。藉由镜子看凤临渊如今的表情,见他一脸纠结的执着眉笔无从下手,心里多少有些痛快了。
“我说,你眉毛怎么都没修一修?很有些杂毛啊。”
“在下杂务缠身,哪里像凤公子这般逍遥自在,修眉这种事,没空余时间做。不过既然凤公子提出来,下回一定找丫头帮忙修一修。”李元熙淡定地回说。
凤临渊感叹。“想我为美女画眉点妆,可谓阅眉无数,没见过比你更粗豪的了。”
李元熙好歹是女子,听得这种话心里哪里会好受。只是面上不显,继续淡淡地回说:“比在下的眉粗豪的男子比比皆是,何必要将在下跟那些个女子相比。”
“我练习了那么久,就是为了你这一张……的脸么?”凤临渊语气中带了点悲苦,长叹一声,笔尖轻轻扫上她的眉。只是听了他的话李元熙好不惊奇,忍不住把眉轻轻一提,遂在眉外划出了一道淡淡的痕迹。
“得,要重新再画了。拜托你别乱动,紧着时间呐。”凤临渊说。
李元熙不语。看着镜中专心致志的凤临渊,他的脸跟那一年的小男孩重合了起来。
 第二十三章、忽闻野心 外面飘来些歌乐声,才让晃神的李元熙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盯着凤临渊很久,所幸对方太专心并未察觉。
说起来,那小孩的五官跟他有些相似呢。这个结论让她很是一番心绪不宁。
“你……”
“嘘~”凤临渊轻声说,“先别说话。”他说着用小号的毛笔沾了点胭脂,有一下没一下的勾勒她的唇线。李元熙觉得唇上微痒,动了动唇。忽然想到如今他们的举动是何等的不合礼数,是何等的亲密,目光不禁游移到凤临渊脸上。他的嘴唇此时轻轻上翘,在烛光下透着润泽的光彩,唇线也很漂亮。她到底在想什么啊!李元熙一阵气恼。
“是不是有些不习惯?”凤临渊感觉到她的烦躁不安。
“继续吧。”她说,撇开视线。
凤临渊笑着搁笔,“可以了。”他说,一面用半冷不暖的手挽起她的发,绕成一个简单的发髻。他弯下身来靠近她,从镜中映出两人的样子。
“元熙,你好美。”
他的声音低沉而诱惑,李元熙只觉得头脑中轰的一声,连呼吸都有些不稳。那是头一回有人告诉她,她很美,而不是很英俊,或是英气,更亦或是俊俏。她本不该有任何绮思,她应该是用最男子汉的表情打击凤临渊的。可是哪个女子不希望听见赞赏?女为悦己者容,此言不假。
妩媚的嫣红泛上两颊,好比胭脂正浓。凤临渊眯了眯眼睛,见李元熙愈发娇艳欲滴,眼神不觉微亮。
忽然身后珠帘传来碎响,李元熙从自我陶醉中惊醒过来,只见李元俊半倚在珠帘门拱上,一手撩起珠帘,一手掩住嘴,面色青白……
“你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他放下撩起珠帘的手,珠帘打在他脸上,他用那只手指着坐在妆台前的两人,“怎么那女的,那么像……”话还未说完,突然弓起身子来,“呜~我想吐——”未已污物一泻千里。
李元熙面色惨白的看着李元俊,看着他仿佛要将腹腔之物一概倒个干净似地,待到他停歇,以为他会向自己兴师问罪,他却跌跌撞撞转过身去,回到席面上一趴,再也不动了。
也不知道李元俊明天醒来还会不会记得今夜的事,李元熙面带不豫地对始作俑者说:“如今这样你满意了吧?”
凤临渊耸耸肩:“我也不知道他会中途醒过来,早知道这样,我们应该到隔壁去的。”
“别的我懒得跟你争论。这事情你得给我善后好了,如若明天我在坊间听见什么不实的消息……我李元熙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她站起来,对他拱一拱手:“那么,在下告辞了。”
凤临渊只觉得她一动不动还好些,她一动一说话便破坏了想象,只好无奈的说:“这就走了?眼下快二更天了(晚9时),你怎么走?不如留在这里过夜?”
“不必了。几锭疏通银子在下还是出得起的,不必相送,告辞。”说完快步而去,在外间席面前顿了顿脚步,看了眼刘敏之方出门离去。
凤临渊眼光跟着李元熙的背影远去,完了落在刘敏之身上,他轻动长睫,摸了摸下颔:“唔,不急不急,有的是连本带利还回来的时候。不过在此之前,得好好改造改造才行啊。”
他施施然走回席面上自斟自酌,也没有再叫美人来助兴,看着窗外月光如水,分外怡然。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敲门。得到允许后,一名婢女推门进内。
“凤少,李公子吩咐奴婢们将醉酒的两位公子扶到厢房里歇息。”
凤临渊点点头,任由她叫人进来将人扶走。完了那奴婢正要告退出门,他把人叫住:“他人呢?走了么?”
“回二爷,人还未走呢。”一把清清糯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凤临渊眯了眯眼睛,朝门外看去。一名绝色女子笑晏晏的站在门边,趁着朦胧月色,如同一朵黑夜中悄然绽放的幽兰,孤芳自赏之余却意外的风情万种。
“不伺候你的主子,过来干什么。”凤临渊的声音由温柔转冷。
“二爷,您这么绝情奴家真伤心呢。莫非二爷真如十四号所说最近更偏爱儿郎?”
凤临渊冷哼一声。“你也未免太放肆了。真当我不敢治你么。”
女子的脸上闪过一丝惧意,袅袅娜娜的欠身赔礼:“请二爷息怒,是主子有请。”她顿了一顿,见凤临渊一点要动身的意思也无,便又加了一句。“那一位,也受邀了呢。”
凤临渊看也不看她一眼,径自起身出门,女子暗自松了口气。
晴香房内,半人高的碧玉香炉那镂空云纹五窍正生着青烟,一室苏合香的香气,飘渺得如同身在梦中。三更将至,世人皆在梦中酣睡,这里却有三人端坐一堂,不知在说些什么。
李元熙换回了男装,向正座的人见了礼,落座于下首,和落座在对面的凤临渊大眼瞪小眼。因为怀疑媚香居是狐眼的据点之一,她本来不想久留,一换上男装便想立刻离开,却被人拦了下来。想必正座的男子就是那位皇子了吧。李元熙不认得什么皇子,只是刚才见礼时那惊鸿一瞥,便只觉得那人相貌不突出、也无气势,除了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让人印象尤深外,也就是平平无奇,压根没有半点皇子的架势。她感觉很诧异。这个皇子实在是太普通了。
“这位想必就是敖王府的大公子了吧?果然一表人才。你可能不认识我,这么说吧,临渊是我的叔叔,我叫凤辉阳。”他说。
“见过殿下。殿下过奖了,元熙实不敢当。”
李元熙随即在心中飞快盘算:这个凤辉阳不是皇后所出,却最年长,凤朝素来奉行立嫡不立长之祖制,若无嫡出便遵照“兄终弟及”一制,自开朝至今已沿用数百年,为的就是绝庶孽之窥箭,塞祸乱之本源。但这也不是绝对的。眼下大皇子暗地里这般活跃,显然已包藏夺嫡祸心。如此一来,若要窥避祸端就得趁早作准备了。
“你家和刘丞相一家是姻亲?”凤辉阳一问让李元熙惊出一身冷汗。他这么一问,显然已经将主意打到了自己头上。
李元熙心下暗惊,却不动声息地答道:“回殿下,刘丞相乃元熙嫡母刘氏之父,嫡子元俊外祖父也。”这些事凤辉阳哪里不知,不过是想让她对自己表忠心罢了。她如此回应,也是想提醒凤辉阳,她不过是个庶子,找她没有用,让他省省力气。
凤辉阳挑眉,黯黑的眼睛抬了抬。“你这话回得可笑。李家就是李家,还分什么嫡庶?反正就是一家的人,到哪里都是牵连在一块儿的。世人只知你是李家的儿子,刘家是你李家的姻亲,哪里会分他刘家是庶子的姻亲还是嫡子的姻亲。”
图穷匕见,凤辉阳的意图李元熙总算明白了。他这是要借她的手,让刘家死心塌地的倒向他这一边。
她看了眼静坐一旁的凤临渊,说:“殿下说笑了,元熙怎么能与嫡子相比呢?那简直是有如云泥之别啊。”
凤辉阳察觉到她朝凤临渊看去,也瞟了他一眼,接口道:“元熙如此丰神俊逸,切莫妄自菲薄了。十五日的赏花宴,能受公主青睐也未可知。”
李元熙一阵恶寒,心想你倒不如去找李元俊吧,他更合适。还来不及开口推辞,那边静默许久的凤临渊大笑了起来。
“辉阳,你也莫要再为难他了。就让那个什么嫡子来吧,好歹也是四公子之一。”
凤辉阳睨了他一眼,“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转而又对李元熙说,“莫非你不愿意?”目光中透露着一丝胁迫之意,这才是上位者的威势。
“凤辉阳。”凤临渊一脸不豫。
凤辉阳神色怪异的看向他,二人对视了好一会儿,他才转开视线对李元熙说:“那好吧,若能控制得住那个嫡子,他也是可以一试的。”语毕揉了揉太阳穴,说了声累了,便摒退了二人。
两人出了门,李元熙愤愤不平的瞪了凤临渊一眼。凤临渊无辜的看向她:“你瞪我作什么,要不是我,你怕是做定了这驸马了。”
“要不是你,我会卷进这些、事情里吗?”她说。
“今晚你还走不走?”凤临渊顾左右而言他,惹得李元熙极度不快。她感觉自己一直被人玩弄在掌心里,一直都没有顺心过,她真的好窝囊啊。
“掺和进这种事里,你难道不怕丧命吗?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自己就这样了,为什么还要把别人也拖下水去!”李元熙压低了声音,快语连珠。
凤临渊眸色间闪过一丝极度压抑的阴霾,继而耸耸肩,一脸笑容,但他忽然伸出手来用力捏住李元熙的下颔,将她拉近自己。
“给我听清楚了。我不会学似你这般窝囊,能容忍嫡母买凶杀害自己,能容忍自己努力挣来的东西流入别人手里。天下之大,我不要到头来一点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没有。我要位极人臣,名留青史,哪怕只是肮脏罪名也好。为了这个远大的目标,我为什么不能把别人拖下水?”
  第二十四章、兑现承诺 那一夜他们都留宿在媚香居,李元熙被凤临渊那番话搅乱了心湖,整夜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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