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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庶女当家-第55部分

小说: 庶女当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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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当了有一段时日,自然便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不耐烦皇帝霸占着龙椅太久,加之被刘敏之、王行等人暗示误导,他全然忘了还有一位皇子在虎视眈眈,最近动作频繁。当今圣上在位廿多载,深谙帝皇权术,利用群臣之争平衡朝野势力,又怎么可能任由他坐大,即便是他的太子也不能原谅。
这就是大皇子一系的高明之处在于,他们偃旗息鼓,是故意要让凤熠晨坐大的,是想引得皇帝对他猜忌,使他引火自残。这一点想必皇帝也有所察觉了。
但察觉又能如何?后宫只成功养育了两名成年皇子,另一位只有十二岁的皇三子煜烁却是在年幼时就摔断了双腿成了残废,早就失去了继承资格。若然凤辉阳将这几年来太子一直遮掩的事实(阳事不举之疾)公诸于世,为了凤朝的千秋万代,就算皇帝再不愿意,也只能让大皇子继承大统,凤熠晨从此将彻彻底底地失去角逐皇位的资格。
可惜凤熠晨没有想那么多,他以为万大事只要有刘敏之和王行两名智囊人物顶着,天塌下来也无妨,阳事不举之症让他内心极度扭曲,这事压抑在心头无法排解,只能纵情于声色,做着有朝一日得承大统、一统天下的春秋大梦,以图忘掉病痛给他带来的自卑感。
这时,太监奔进来禀报:“太子殿下,殿试已毕,王公子被圣上钦点为状元,五公子得了榜眼,探花则是大皇子的人,名叫陈一。”
凤熠晨摆摆手,拥住身旁美人,呷了口美人送来的清酒。今日他的心情还算不错,笑了笑道:“孤早知如此了。没有别的事就退下吧。”
“回太子殿下,圣上召见了五公子,下旨授其驸马都尉,尚淑华公主,择吉日成婚。”
凤熠晨点了点头,忖道:“虽然没有实职,但他为我拉拢了贤妃,要是凤辉阳不识好歹,想要逼宫,也要看贤妃的老父和哥哥肯不肯才行。”想到此处,他有些得意,打赏了那名太监,便命乐师继续鼓乐、宫女继续跳舞。
但他还没有从刘敏之那里得到实质性的助益,又有另一名太监满头大汗、急冲冲地跑进了大殿,跪倒在讶然而止的宫女中间,对着主位的凤熠晨大叫道:
“太子殿下,大事不妙了、大事不妙了”
乐声嘎然而止,凤熠晨兴致尽失,不禁重重地哼了一声,道:“万大的事也不能这么急躁,身为太子东宫的人怎么能失了礼数?”
太监面色发青,冷汗淋漓,趴在冰凉的地面上浑身颤抖,道:“是,是,奴才受教。”被凤熠晨一打岔,他停下来一想,便觉得害怕不已,因为等会儿他将这件事说出,只怕就要遭殃了。
凤熠晨得了满足,颔首问:“什么事啊?”
太监面无人色地道:“请、请殿下摒退、摒退左右。”
凤熠晨神色一沉,拂了拂袖,身旁的美人乖巧地随着众人退了出去。等到殿门合上,他道:“你现在可以说了。”
“回殿下,不知坊间为何传出殿下阳事不举的流言,圣上大怒之下,命宫中太医前来东宫会诊。奴才是回来报信的。”
凤熠晨猛地从椅上跳了起来,怒道:“这么紧急的事,你现在才告诉孤?”
凤熠晨面色阴沉不定,在殿内不断走动。这个秘密他连最心腹的刘敏之也没有说,诊治过的大夫都死了,“临御”过的宫女也已一一灭口,为何还会泄露了出去?到底问题出在了哪里?
他已然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但无论如何,他都要查出是谁泄露出去,他要让这个人生不如死。
“流言究竟是从哪里散播出来的?是谁告到父皇那里去?”
“回殿下的话,流言是利用壁书散布的,是谏议大夫谢安谢大人将此事告到皇上那里去的,谢大人已然死谏而死了。”
“死谏?要将孤赶下太子之位么?”凤熠晨冷笑一声,他知道那个谢安不过是真凶的棋子罢了,就这么死真是便宜了他。凤熠晨走到食案前从底下抽出佩剑,拔剑出鞘,走到太监身前,不等太监大叫出声,已一剑毙命。他见太监已然死去,随手扔掉长剑,打开门正要命人把尸首处理掉。
谁知道一开殿门迎面便是一袭明黄龙袍,再朝上一看,父皇的脸乌云密布,双目冷峻地看了他身后地上的死尸一眼,看都不看他,只开口说了一句话,便转身离去。
“太子失德,把他拿下”
凤熠晨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被侍卫夹持之时,他看见跟在父皇身后那一个熟悉无比的背影。这时,他才恍然大悟,不禁咬牙切齿地吼道——
“凤辉阳,是你原来是你害我”  
  第一百零四章、众望所归
凤熠晨阳事不举之疾,终于得到了证实,翌日,皇帝公告天下,以太子失德惟有,废为懿王,终身不得离开府邸。但太子之位尚悬而未决,然而百姓都知道,除了大皇子之外,皇帝已然别无人选。凤熠晨倒台之后树倒猢狲散,连他的心腹刘敏之、王玉衡等人都转投再凤辉阳门下了。一时间,凤辉阳由不受待见的皇子变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
这一切,似乎都与李元熙一家无关。只因为唯一有机会高中的李元俊因为被打得重伤卧床,错过了秋闱,因此刘氏对李敖的恨意已然登峰造极,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正因为她有此需求,当凤临渊派出去的人易容成她的近身丫鬟紫荆,故意在言谈中透露,最近王府大街来了一名装束怪异的西域怪人,用手里乱七八糟的药粉拉着过往行人要求替人治病,不让他治就恐吓说要杀了他,她露出了深思的表情。
“其实他不过就是说说而已,他哪里敢杀人啊?”“紫荆”笑了笑,打了个圆场便岔开了话题。
可是不久后,这一片区的人陷入了恐慌。
只因为,在这短短的三个月时间里,那些曾经被西域怪人拦下,又当街打骂过这个怪人的人,全数死了。然而这些人死法各异,就算死者家人告到官府,仵作也验不出有什么不妥之处,完全没有人为的迹象。那个怪人依然逍遥法外,所有人都避着那怪人走,大街上的店铺都关了门,整条王府大街水净鹅飞,死寂一片。
有“紫荆”在,这件事自然也传到了刘氏的耳朵里。刘氏便让“紫荆”去问一问这怪人,让他治一治李敖那自作孽不可活的病。“紫荆”磨磨蹭蹭一副害怕的模样领命而去,到了晚上带回了一包药粉,并将药粉的效用告诉了刘氏。那是一种只要一点点就会让人在睡梦中猝死的毒药,一般人无法察觉这是中了毒(仵作也不能)。
这一天晚上,“紫荆”将囚禁了数月的紫荆挂在了她房间的房梁上。
翌日,紫荆被人发现死在了房间内。刘氏既惊且怕。惊的是紫荆居然在她还没有杀人灭口之前,就自尽而亡。怕的是,跟那怪人接触过的人都死了。
由于最后的心腹也死了,其他的人她也不敢放心地任用,因此下药之事唯有自己去做了。不过她怀里揣着置人于死地的药粉,已经迫不及待了,报仇心切的她压根没有考虑周详。若然刘夫人还留在王府,或许她就不会犯这样的错了。
毒药发作时间是两个时辰,如果计算得好,完全可以撇开关系。因此晚饭前,刘氏把李敖请到了她的屋子里。
李敖对刘氏早已厌倦,此时更是和月香郎情妾意,比起和这个人老珠黄、二十多年来借着娘家让他雄风难振的妻子,他更愿意和月香腻歪在一处,何况她养的好儿子还处处和他对着干,和他争月香
李敖坐下后一脸不耐烦地道:“有什么事不能待会吃饭时说吗?偏选这个时候叫我来干什么?是不是又要说月香怎么怎么对你无礼了?你是大妇,不能这般小气。而且我还把家里交给你管着呢,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你有空发这些飞醋,不如管管你的儿子吧瞧你都纵容成怎么样子了?”
他想到满城中都是关于敖王府的流言蜚语就来气。可怜他的月香,为了这事天天以泪洗面,担心自己坏了他的名声。李敖一阵怜惜,对刘氏说话便越发不留情面。
不得不说月香真的很懂取悦人,同样为李敖带来屈辱,虽说织夫人让他前程尽丧,屈辱程度更深一些,但织夫人确实不如月香厉害。月香看透了李敖的本性,拿捏住他,反利用这件事来固宠。
刘氏强忍着滔天恨意,不停地告诉自己很快就可以教训这个负心人了,但一想到自己错付痴心与一介莽夫,蹉跎了半辈子,心中难免有些凄凉。咬一咬牙,面上堆起恰如其分的笑意,假意逢迎道:“夫君,妾身这几个月来已经想明白了,日后定然会和妹妹好好相处的,相夫教子,不会再做令您生气的事来。”
刘氏走到茶桌前,拿起茶壶倒茶。她心里害怕不已,提壶的手微微颤抖着,好不容易斟满了一杯,借着为李敖倒茶的当口儿,把指甲缝里藏着的毒粉打到了杯子里,顿了一顿,抬眼时已经下定了决心。转过身去,恭恭敬敬地跪在李敖面前,把茶杯举到齐眉,道:“妾身之前想岔了,请夫君原谅妾身这一次吧。”
李敖满意地颔首,接过杯子。
“你知道错就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将杯子接过来仰首喝尽,便站起来道:“好了,我回去——”他说到这里突然面色一变,一口血喷溅而出,喷得刘氏满面皆是。那茶杯掉到地上,一声脆响碎成了三瓣。
李敖惊怒地向着刘氏举起手来,脚步颠了一颠,仿佛要扑过来一掌把她打死。刘氏也没有想到毒药发作得如此快,见他要扑过来,吓得惊呼了一声,从地上爬起来要往后躲去。
这一爬起来的瞬间,刘氏已然想了个明明白白,这是有人要害她是谁?是李元熙还是月香?
外面听见动静,一群仆人冲了进来,看见李敖不停地呕血,指着刘氏呼道:“歹毒妇人——歹毒妇人——”连连说了五次,轰然倒地。
刘氏呆呆地看着李敖躺在地上不动了,心中一空,无力地软到在地上。未已,她突然听见那些扑到李敖面前查看情况的仆人叫道:“还没死,王爷还没死快去叫大夫快”
刘氏恰逢惊变,已然不知所措,眼见他已死,也松了口气,她是堂堂丞相千金,若一口咬定是月香嫁祸她,事情便会不了了之吧。但这时忽然听见李敖未死,这还得了?好不容易看他死了,她绝不想让他活着,未及细想,她的身体已率先动了。
她爬起来捡起地上的碎瓷片,撞翻两个仆人,冲向了李敖。然而那几名仆人早已换成了凤临渊的人,见她冲过来,一招便将她打晕了过去。
当中一人冷笑道:“真是个笨女人,竟然自己冲了上去。”其实凤临渊早已计划好,即便刘氏没傻到当众杀人,他们这几个仆人也会在官府面前作假证供指证刘氏当场要杀人。反正李敖晕了,他们指鹿为马也可,反正刘氏百口莫辩。
“行了,总算大功告成了。去报官吧。”
“呵呵,快点去向二当家报喜。”  
第一百零六章、大结局
两人哭了一阵,李元熙才放下李元俊看向李敖,对他道:“爹,婷儿是我的亲妹妹,虽然不能向她表明,但日后我和元俊都会好好待她的。您放心吧。”
李敖眨了眨眼睛,李元熙便带着李元俊回到了大厅和冯君彦等人一起守岁。
日子似乎渐渐归于平静,冯君彦一直有心观察,发觉自从除夕那天晚上回来后,她似乎想通了什么似的,人逐渐开朗了起来,李元俊也是如此。
新正月里,李元熙忙里忙外地为李元俊筹备婚事,吉日也定了,就在二月初三。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正月的最后一日,李元熙找到了月香。
原先明**人的月香,如今憔悴不堪,两人坐下后,李元熙道:“我可以帮你向凤临渊求情,恢复你的自由身。你要走要留,全随你心意。你意下如何?”
月香自嘲一笑道:“是啊,你说什么爷也会应吧。”
经她这么一说,李元熙觉得心中苦闷,不想再往那方面谈,便道:“你意下如何?”
“为什么你就可以如此幸福,而我,却求而不得呢?”月香自顾自地道:“以往只求爷能多看我一眼,让我为他做任何事都可以,可是他却让我去勾引别的男人,让我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男人。现在,我不过是想留在元俊身边而已,你们却又要让我离开这里……天大地大,无我容身之处,你们是不是要让我死才安生?”
李元熙见她眼神迷离,笑容说不出的凄美,心中一阵不安,连忙道:“不是这样的,月香,我只是见你太苦,我不忍心见你再痛苦下去,所以才问你意见。你要是不愿意,我绝不会勉强于你。但凭你所愿啊。”但她转念想到怕她再这样下去会因妒火攻心而对李元俊不利,说话间便有了一丝犹疑。
月香心思何等玲珑,幽幽地看了她一眼道:“那就什么也不必说了。你放心,我只会远远地看着他,不会冲动地去破坏他和他夫人的感情的。以往我都能容你,没有将你的性别之秘公之于世,我也就能容他的未来夫人、甚至是妾室。我没有刘氏那么自私。我只要看着他幸福快乐就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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