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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毒妃狠绝色-第217部分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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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还是一样保不住,何苦来哉?”
弯腰替她掖紧了被角,正要转身离去。
杜蘅忽地反手握住她的手,死死地盯着她的头——准确的说,是盯着她头上的银簪。
小翠吓了一跳,转过头来望她:“你,你做什么?”
“给,给……”杜蘅张嘴,竟断断续续说出一个字。
“你要什么?”小翠疑惑之极,半晌才会过意来,摸了摸头上银簪:“你想要我的簪子?这不值钱,只有簪头上有点银子,簪身是铜的。”
“钱,钱……”杜蘅拼命想挤出一句完整的话,可惜做不到。
“你不会是想用这簪子自尽吧?”小翠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不,不……”杜蘅摇头。
“晚上会有人看着,你想死也不可能。”小翠想了想,顺手从头上摘下来,塞到杜蘅手里:“这也不值什么钱,只要你听话,我也能少受些罪。”
杜蘅紧紧地握着发簪,犹如握着一根救命的稻草。
小翠前脚出门,后脚果然就进来两个干干瘦瘦的男子,猥琐的目光在她身上绕了一圈,眼里立刻就发出狼一样的绿光。
其中一个靠上来便去摸她的脸:“啧啧,红姑这次发财了,找了棵摇钱树。”
“鬼老六!”另一个出言警告:“她可还没开苞的,沾了她吃不了兜着走。”
“嘿嘿,”小六不但不放手,反而把手伸进了她的衣襟:“老八胆子也忒小了些,不能吃还不能摸?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手一触及那滑嫩的肌肤,立刻夸张地吸了口气:“***,这女人要是让老子睡一晚,就是立刻死了也值得。”
杜蘅吓得眼珠都直了,拼命缩着身子往后躲。
“真有这么舒服?”鬼老八心痒难禁,立刻跟过来,也伸出手到她身上去摸。
鬼老六已经猴急地去解裤子:“来,让哥哥先爽爽~”
杜蘅吓得面无人色:“啊……”地尖嚷出声。
“咣当”一声,门被人一脚踢开,一根木棍狠狠地砸下来:“鬼老六!你他妈找死!”
“嗷!”鬼老六怪叫一声,一头栽倒在地,头上鲜血直流。
老鸨一手叉腰,另一手握着根手臂粗的枣木棍,劈头盖脸地往下砸,一边砸还一边破口大骂:“王八蛋,敢把老娘的话当耳边风?看老娘不打残了你!”
“误会,误会!”鬼老六一手提着裤带,一手捂着头,被打得满屋子乱蹿:“我哪敢坏您的习卖,我就想蹭蹭,过过干瘾……”
“王八蛋,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红姑余怒未息,一顿乱棍把他赶了出去。
鬼老八吓得立刻举起手:“红姑,我可没摸,我还劝他来着。”
“滚!”红姑大喝一声,亲自搬了张椅子到床边守着:“听小翠说你想开了?这才对嘛!女人早晚要嫁人,迟早要走这一步。只要你乖乖听话,我答应你,替你挑个年轻的,俊的!你就当找了个便宜相公,把眼一闭,忍一下就过去了。”
杜蘅闭着眼努力忍住眼泪,不想在她面前示弱,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感,张开嘴,却因数天水米不沾,根本吐不出来。
红姑“啧啧”叹道:“瞧瞧,要你吃些东西,这会子知道难受了吧?”
吩咐人送了碗稀饭进来,并喂半灌地强行灌到她嘴里。
半昏睡半清醒地又熬了一晚,看到天色渐亮,杜蘅提了一晚的心总算稍稍放下一点。可一闲下来,便忍不住想起萧绝,尖锐的痛楚袭卷着全身。
思念,象野草似地疯狂地滋长。
她从不知道,原来想念一个人,可以到这种挖心挖肝的地步!
这三天,她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他,想象着下一刻,他会从天而降,带她离开这人间地狱!虽然,现实给她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失望到近乎绝望!
萧绝,萧绝,萧绝!
她又不敢去想他。
都已经三天了,他究竟在哪呢?倘若知道她沦落到了这种地方,还会不会对她露出那么温暖的微笑呢?
一想到这些,就象有把钝钝的小刀在胸口不停地挖,疼入骨髓,痛彻心扉!终于,到了那一刻,老鸨穿着簇新的大红花祅,花枝招展,满面春风地向她道喜:“蜜桃啊,恭喜恭喜!你真是走了狗屎运!妈妈可告诉你,龚员外是难得一见的大善人!你可一定要好好伺候,只要讨了他的欢心,包你一辈子吃穿不愁了!”
窑里的姑娘都用又羡又妒的目光瞪着她。
在这种二十文钱就可以睡女人的地方,居然肯有人花五百两买一个女人的初/夜,可不是走了狗屎运?
可羡慕也没有用,谁让人家出身大户,细皮嫩肉又长得俊俏呢?
小翠服侍着杜蘅换上一簇新的艳俗的衣裙,肌肤半裸,若隐若现,腰间那个大大的绸结,越发衬得腰肢纤细得不容一握。
贴到杜蘅耳边嘱咐:“你把眼睛闭上,咬着牙忍一晚就过去了。千万别试图反抗……”犹豫了一下,声音越发地低:“那个龚员外,听说很变态。反抗得越凶,他越兴奋,会没完没了地折腾你,不如装死……”
杜蘅抿紧了唇,只偷偷把银簪笨拙地往袖子里塞。
小翠眼角余光瞥到,心底叹了口气,移动身子挡了老鸨的视线,飞快地帮她把簪子藏好。
杜蘅感激地瞥了她一眼,被她扶着在床上坐好。
老鸨检查一遍,没发现任何不妥,这才满意地带上-门,扭着腰离去。
很快老鸨笑得象老母鸡似地带着一个五十左右的肥胖男子推门而入,满脸堆笑地道:“龚员外,这就是蜜桃,她有点害羞,你可得多疼疼她。”
龚员外瞧了杜蘅,高兴得两眼直放光,笑得下巴上的肥肉直打颤,一屁股坐到床沿,拉了她的手直道:“好好,好一个蜜桃,不要怕,我一定好好疼你~”
杜蘅强忍了恶心,端坐着不动,一点一点把银簪从袖子里挪到手心里攥住。
“蜜桃啊,好好伺候龚员外。”老鸨掩着嘴呵呵直笑,笑得人毛骨悚然:“龚员外,玩得开心点。”
龚员外早就急不可耐,伸了臭轰轰的嘴就要往杜蘅嘴上亲:“来,亲一个~”
杜蘅撇过头,龚员外扑了个空:“哟,还害羞呢~”
低头瞧见她满面绯红,哪里还按捺得住,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猛扑了上去,双手去撕扯她的衣服,嘴里“心肝,宝贝”地乱叫。
杜蘅抬手,对准他的眼珠刺了下去。
龚员外还以为她主动相迎,正喜不自禁,忽然剧痛袭来“啊~~~~”下一秒已惨叫着掩着脸在床上不停地打滚。
“出什么事了?”老鸨撞开门,见杜蘅缩在地上,龚员外则是一头一脸的血。
龚员外嚎叫着:“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红姑,你等着瞧,老子不拆了你这间窑子,老子***不信龚!”
杜蘅缩在床角,一扫之前的驯服乖巧,一脸狠戾地瞪着她。
“来人,把她送到柴房去!”老鸨一声令下,鬼老七几个上来,七手八脚地按住杜蘅,把她拖了出去。
接下来就是一片混乱。
龚员外的几个家丁冲进来,手忙脚乱地扶着他出门,有人飞奔着去请大夫,有人则嚷嚷着要砸了窑子。
老鸨拼命道歉,承诺给予补偿……
好不容易才把龚员外这尊瘟神送走,转过身来,已是满脸的戾气。
顺手从柴垛上抽了根木柴,朝着蜷缩在地上的杜蘅抽了下去:“贱人,知不知道,你这一扎,老娘要赔多少银子?”
杜蘅冷笑一声,狠狠冲她吐了口痰。
轰地一下,老鸨炸了毛:“笑,你还敢笑?臭表子!我让你横!让你不知天高地厚!老娘今天就要教教你,什么才是规矩!”
她在这行混了二十年,竟然让个娇滴滴的稚给骗过去了!
今晚可说是最大的一笔交易,居然被她闷声不响地搅黄,以后还有谁敢上她的门?
龚员外朝中有人,惹了他后患无穷,可不是赔点银子就能了事的!
老鸨越想越怒,自然下手毫不留情。
棍子雨点似地砸下来,打烂了衣服,打碎了肌肤,鲜血潺潺地冒出来,流到地上,很快在地上汇积成了一洼血池……
杜蘅咬着牙连哼都不哼一声,闭紧了眼睛,背上被砸得血肉模糊,可她的心里却是一片轻松。
打吧,打得越重越好,最好是把她打成肉酱,碎成肉泥,这样就再不用受那些羞辱……
“咣当”一声巨响,老鸨还未回过神,已被飞出的门板推到了墙上,轰地一声巨响,撞倒了墙壁,余势未衰,继续飞出去撞到大树,象条死鱼般弹了弹,啪地掉在地上。
 男儿亦有泪
更新时间:201413 0:23:24 本章字数:5602
漫天尘土中,一位锦衣公子,眉眼带煞,宛如天神般从天而降!
他披着一件鹤氅,身姿挺拔如竹,周身霜凝雪结,比冰雪更冷的是他的面容。 
当看到蜷缩在地上,浑身是血的人影时,眸光一寒,身上陡然蹿起一股杀意,不可控制地向四周扩散。
魅影机灵灵打了个寒颤,悄悄往后退了三步。
爷发怒了於!
那个永远都玩世不恭,对什么事都漫不经心的爷,动怒了。
不止怒,而且是滔天大怒!
后果,可远不止是严重,应该会很恐怖祝!
萧绝解下身上鹤氅,温柔地披在杜蘅身上,弯腰抱在怀中,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站住!”鬼老六直到此时才反应过来,呼喝着追了出去:“把人放下,不然……”
“爷~”魅影低低唤了一句。
不是疑问,而是请示。
请示,是不是要留几个人逼问口供。
“杀!”萧绝连脚步都没顿一下,笔直跨出去,融入了茫茫的风雪之中。
鬼老六还没回过神,颈间一寒,瞪大了眼珠扑倒在地,至死都没想明白那个“杀”字代表的血腥的含义!
魅影化身索命恶鬼,见人杀人,遇鬼斩鬼,如入无人之境。
前一秒还是巫山云雨***地,下一秒已变成鬼泣神哭修罗场!
初时还有人试图抵抗,后来发现这根本就不是场公平的较量,而是一场力量悬殊的血腥大屠杀!
于是,受惊的人群开始四散逃蹿。
迟了!
火光冲天而起,映红了半边天幕,竹木燃烧发出激烈而悲壮的哔剥之声,将周围的邻居惊起,纷纷跑来救援。
然而,火势实在太猛,又有风助着火势。滚滚的黑烟中,红彤彤的火舌吞吐着,眨眼间便把这罪恶之源烧得干干净净,只有漫天的雪花,依旧飘飘扬扬地洒下……
据后来临安府衙役清点查证,当夜红姑窑中,共有一百二十七人,老鸨,龟/公,打手,窑姐以及来寻欢的客人,竟无一人逃出生天,全部在那场突如其来的大火中,化为灰烬。
没有人知道那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那样的大雪中,火是怎样烧起来的。
大家只能猜,是哪个寻欢客无意间打翻了烛台,以至酿成了惨剧!
萧绝抱着杜蘅,直接奔到了码头,上了早就停靠在岸边的一艘小船,顺水而下,半个时辰后便进了穆王府的别院。
紫苏,白蔹听到脚步声,急急迎出来:“七爷,找到小姐了吗?”
萧绝越过二人,直奔内室,将杜蘅轻轻地安放到炕上,颤着手揭开鹤氅。
露出蜷成一团,浑身是血的杜蘅。
白蔹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蓦地掩住了嘴,发出短促而尖锐地低叫:“啊!”
紫苏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小姐!”
“夜影!”萧绝薄唇紧抿,平日总是带着笑的眼睛,如浸冰雪,寒意侵人。
“在!”夜影早就准备就绪,随时候传,这时拎着药箱疾步上前。
只看了一眼,立刻蹙起了眉:“请七爷暂时回避,容我做进一步检查。”
神机营有上千杀手,数千密探,执行任务难免会有死伤。
是以,神机营里拥有一支技术精湛的外科队伍也就不足为奇了,而夜影是神机营最好的骨科大夫,治外伤她若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当然,萧绝之所以选她,最重要的原因,她是女人。
“不然,你以为爷请你来喝酒?”萧绝怒气勃发。
他不会走,他要亲眼看着,那些人究竟对阿蘅做了什么?!
夜影瞥他一眼,淡淡提醒:“爷,要脱了衣服才能检查。”
“尽管查,没人拦着你。”萧绝声音更冷。
夜影把眼一横:“她伤成这样,身上已没有一块好肉。要想彻底清洗干净伤口,涂抹上药,势必得全部脱光。爷,你还坚持要在场吗?”
萧绝脸色瞬间青寒一片,眼中寒芒暴涨,杀机陡现。
白蔹打个哆嗦,腿软得站不住,伸手扶着椅背支撑。
“再不走,衣服跟伤口粘连,二小姐受的苦更多。”夜影低头,避过他的目光。
萧绝眸光一黯,握紧拳头,控制着不一拳打暴她的头,深呼吸数次,终于抑下胸中翻腾的怒火,转身退了出去。
“你,”他一走,夜影压力大减,悄悄松了口气,开始指挥紫苏:“别傻愣着,帮我扶着她,一会还得按着她的手脚,防着她乱动。”再看一眼白蔹:“你,帮着拧毛巾。”
操起剪刀,利落地剪开衣裙,把碎片扔在地上,首先检查各要害部位。
还好,因为杜蘅是蜷缩着跪趴在地上,是以胸腹间几乎没有受到抽打,并没有多少伤痕。
然而,从手臂开始,到双腿上却有不少瘀痕,长有数尺,短的也有几寸,青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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