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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部分

毒妃狠绝色-第242部分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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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当媳妇!”这句话,萧绝倒是接得挺顺溜。
杜蘅被他气得笑了,泪里凝着的泪水滚下来。
“好媳妇~”萧绝手忙脚乱帮她擦眼泪:“我嘴笨,不会说话,你多担待。总之,我把婚期提前,不是因为不信你,实是怕忍不住……”
话出,立刻知道不妥,忙忙闭紧了嘴巴。
杜蘅羞得满脸通红,啐了他一口:“又胡说!”
萧绝嘿嘿笑,一把抱住了就亲,手顺着衣襟下摆就摸了进去:“没胡说,我说的是大实话……”
正闹着,忽听得魅影在门外唤了一声:“爷!”
杜蘅一惊,忙按住了他的手。
萧绝咧开嘴,乘势握住了她的,只觉触手柔滑,细若凝脂,竟是一手掌控不住,心头一把火烧了起来,哪肯理睬外面的魅影。
“萧绝!”杜蘅大骇,瞠圆了眼,低嚷。
只是颊上泪痕未干,眼里含着娇嗔,带着微微的喘息,半点气势也无,反而有种别样的撩人姿态。
“滚!”萧绝不耐烦地喝了一声,顺手便把她推倒了,整个人压上去。
魅影暗暗叫苦,只得硬着头皮道:“爷,皇上下旨了。”
“下旨?”萧绝一怔:“老头子又玩什么花招?”
杜蘅乘机推开他,远远地坐到另一边,微喘着低头整理衣衫。
魅影笑道:“好事,皇上给燕王指婚了。”
“指婚?”萧绝咧嘴一笑:“哪家的小姐?”
杜蘅的手一顿,竖起耳朵听。
“国子监伊司业的掌珠,伊思玲。”怕他不清楚,魅影说得再详细一点:“就是大儒张歧山的外孙女。年十七,是今年入选的秀女。”
杜蘅秀眉微蹙,满眼讶异,忍不住多问了一句:“是燕王妃?”
张歧山名满天下,她当然知道,却从未有过交集,那位伊小姐就更加不曾谋过面了。怎么今生,却会成了南宫宸的妻?
魅影点头,点完才想到她看不见,忙答了一声:“是。”
萧绝笑问:“婚期呢?”
“五月二十四。”
“好,好!”萧绝抚掌大笑:“老头子总算做了一件对我的胃口的事!当浮一大白!走走走,找南宫宸去!”说罢,起身向外走。
杜蘅唬了一跳:“你去做什么!”
萧绝似笑非笑:“燕王大喜,当然要登门道贺啊!”
“燕王府此时必是贺客盈门,你跟他又不熟,何必凑这个热闹?”杜蘅皱眉。
萧绝忽地弯下腰,低低地笑:“要不,我留下来,咱们继续?”
“呸!”杜蘅脸红心跳,啐了他一口,别过脸去。
“哈哈~”萧绝大笑着走了出去。
只不过,不等他走到燕王府,半路遇着了大理寺卿赞璃。恰好萧绝今日心情极好,竟跟着他去了大理寺。
赞璃喜不自禁,连忙派人把刑部侍郎徐奕航,右都御史风影都叫了过来,几个人关着门谈了二个多时辰。
萧绝出来的时候,春风满面,丝毫没有被传讯的不悦,三位大人更是一脸恭敬,把他送到门外,目送着他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五月初七,哄动一时的青莲居夏氏兄弟意外殒命案,大理寺在许太太的强烈要求下,开庭公开审理。
许太太做为苦主,又因有诰命在身,特地赐了座位旁听。
萧绝自然不会无聊到亲自与她对证,派了魅影前去。
许太太上来就把矛头直指萧绝,指他因与夏季夏雷生隙,故尔买凶杀人。
堂上呈了杵作验尸的报告,又传唤了十位数证人。众口一词,一致认定当晚夏雷输了三十几万两,最后抢银逃跑,自己打灭烛火,却不慎跌倒,被拥挤慌乱的人群踩踏至死。
许太太称赌场是萧绝所开,盐商是他找来,设了个圈套骗光夏雷的钱财,又逼他以财产做抵,最后乘乱杀人灭口……
魅影微笑:“我们爷的确跟两位夏将军有过不愉快,却只是口角之争,并非生死大仇。有什么理由,要冒着身败名裂的危险,诛杀朝廷命官?说到买凶杀人,这就更可笑了。世子爷又不是傻子,放着穆王府的死士不用,偏去找几个外人来?况且,我们爷的性子,若是真恼了谁,一刀砍了他倒是有可能,设这种漏洞百出的局,岂不是笑话?”
一席话,说得旁听的百姓都哄堂大笑。
几位主审,也忍不住频频点头。
他都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拿剑抵着燕王的脖子了,夏季夏雷算什么,值得他这么大费周章!
魅影话锋突然一转:“夏雷不过是个五品镇抚,数天之内输掉几十万两,银子从何而来?”
许太太怒道:“我平昌侯府世代累积的财富,难道你都能算出来?”
魅影冷笑数声:“什么世代累积,只怕是世代贪污,杀良冒功,所得来的昩心钱吧?一句话,石破天惊。
许太太气得倒仰:“你,你敢当庭污辱朝廷勋贵!若不拿出证据,我跟你没完!”
魅影不急不缓:“说到证据,我这里还真的有。只怕许太太承受不起!”
自此,事态急转直下。
魅影竟拿出一堆证据,包括帐册,书信,钱粮师爷,退职的副将……
审了两天,没有证实萧绝买凶杀人,倒把夏正庭,夏风,夏雷父子三人利用职权,虚报军籍,杀良冒功,养寇自重之事给翻了出来,且铁证如山,不容抵赖!
消息传出,太康帝震怒,下旨削了平昌侯的爵位,抄没家产,家奴全部由官府发卖,家人/流放边关!
平昌侯府百年望族,大齐数一数二的军旅世家,竟落得如此凄凉下场,委实令人唏嘘……”
 庸人自忧
更新时间:2014123 23:42:22 本章字数:3471
太康帝二十三年五月二十四,平昌侯府阖府二十五口人被流放北疆,押解出京的日子。 孟氏纪氏因娘家出面,于夏季夏雷葬礼后大归,并不在发配之例,侥幸逃过一劫。
一大早出城,在必经之路备了酒水替许太太等人送行。等到辰时末,许太太等人披枷带锁,被几个衙役押解过来。
大人倒也罢了,最可怜的是几个年幼的孩子,不过半月的时光,已是面黄肌瘦,见了孟氏纪氏,竟不知扑上来痛哭流涕,反而目光惊惧,满眼惶恐。
孟氏纪氏见了,越发心痛如绞,抢上去“儿啊,肉啊”地一顿乱哭。
许太太神情狂乱,目光阴狠,嘴里拣着“黑心鬼”“烂肚肠”“忘恩负义”“贼婆娘”之类恶毒的句子颠来倒去地骂煨。
孟氏纪氏也不敢辩,只流着泪,偷偷取些银子予差役,吩咐一路上好生对待许太太一行,切勿苛刻刁难等等。
差役自是满口答允,倒也不算是空话。
孟长春,纪明伦可以把女儿带回家去,关门闭祸,老死不相往来仫。
韩宗庭却不能。
本以为替女儿谋了桩好姻缘,谁知道夏风刚刚封了侯爷,新婚不满一月便远行,至今未归。现如今夏府又遭变故,不止丢了爵位,抄了家财,还落个流放之罪!
可怜他捧在掌心娇养的女儿,瞬间从天堂跌入地狱,韩夫人日日在家啼哭,逼得他四处奔走,想把韩晴儿摘出来。
可惜,圣上震怒,加上平昌侯得罪的又是穆王府,根本没有人敢插手。
他奔波了半个月,终是无果,最后只能给远在益州的知府修书一封,托他照顾韩晴儿。又亲去大理寺,面见了负责押送的衙役,送上大笔银子打点,只为一路上有个照应。
城郊这边悲悲切切,哭哭啼啼,燕王府外却是车水马龙,府里更是欢声笑语,宾客盈门。
上千盏大红绢纱灯笼,高高挂在廊下屋前,鞭炮锣鼓响个不停,到处喜气洋洋。
南宫宸身穿大红莽袍,头戴紫金冠,越发风姿卓绝,俊美无俦。
他眼里并不见半点笑容,脸上更是殊无喜气,一如既往地冷漠淡然,令人望而生畏。
往喜轿前那么一站,一股寒意不自禁地散发出来,原本笑闹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
“王爷,该踢轿门了。”陈泰揭着把冷汗,压低了声音提醒。
南宫宸抿了抿唇,抬脚便踢。
是真的踢。
轰地一声响,大红的花轿竟被他这一脚踢得转了大半个圈,轿门斜朝着门停了下来。
观礼的百姓哗然。
伊思玲毫无准备,往前一扑,差点跌出轿来。幸得及时握住了窗框,可手中捧着喻意平安的苹果却咕噜咕噜一路滚出轿子,滚到了南宫宸的脚边。
“苹果!”伊思玲发出一声低嚷。
只见大红的袍角一扬,一双厚底描金靴子踏上去,将苹果踩得汁水横流。
“啊!”她心中一悸,眼中浮起了一层泪雾。
由不得她多想,喜娘已经弯了腰,把她扶出了喜轿。
伊思玲身不由己,被两个喜娘搀着,往王府里走去。
地上的苹果被涌上来的人潮踢来踏去,很快碎得连渣都不剩……
接下来,她如牵线的木偶一般,由人扶着拜堂,再簇拥着送进了装饰一喜,富丽堂皇的新房。端坐在描金绘彩,挂着重重彩幛的拔步喜床之上,等待着前院的喜宴结束,等待皇上金口玉言替她择定的良人……
夜渐渐深了,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伊思玲刚刚才平静的心,再次咚咚狂跳起来。
吱呀一声,门被人推开,首先入目的是一双厚底的描金靴子,紧接着是那红得似火的袍角。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喜娘上前,曲身行礼。
然,话没说完,就被南宫宸抬手打发了出去:“行了,这里不用你们伺候,都下去吧。”
喜娘一怔。
这就走?
“王爷,哪能就走?还没挑喜帕,也没喝交杯酒,算不得礼成……”她大着胆子,絮絮地提醒。
“滚!”南宫宸冷眼一扫。
他这一眼,连久经沙场的悍将都有些承受不住,喜娘如何禁得起?
当场两腿发软,再不敢多说一字,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就怕慢得一步丢了性命。
伊思玲心中惴惴,全不知他的怒火从何而来,搁在膝上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南宫宸一眼瞥到,目光瞬间柔软了几分。
曾经阿蘅也是如她这样端坐在喜床前,如她一般紧张地绞着双手。
不,那时的她不仅仅是紧张,更多的是害怕和恐惧吧?
身份低微,还失了贞洁,却莫名其妙地嫁给了燕王当王妃。别人眼中的天大的喜事,落到她身上却成了泼天大祸吧?
他还记得,当喜帕揭开,那张满是泪水的如受惊的小鹿般惊惶的眼睛。
一边想着,不自觉地往前踏了一步,缓缓揭了喜帕,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露出来的是一张含羞带怯的俏脸,没有眼泪,只是微微有几分错愕。
但,这份错愕很快便消失,取而代之是刻意挤出来的带了几分讨好的笑容,怯怯地唤了一声:“王爷~”
声音娇柔而软绵,不是记忆中清润里带了几羞涩的:“润卿”
不是她。
怎么可能是她!
那种刻意的讨好的笑容,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她的脸上。
即使受了再大的委屈,她也是默默地忍着,不解释也不辩别,在无人处独自舔舐伤痕。
那是个连告状都不会的傻丫头。
南宫宸难掩失望,松开手冷哼一声,退到桌边。
伊思玲没有错过他眼里的失望,咬着唇,忍住那份难堪,羞怯地垂下眼帘。
终归,还是让他失望了!
象他这样清逸绝俗,比女人还美的男子,对于容貌一定极为挑剔吧?
可这能怪她吗?
容貌是娘胎里带来的,老天没有给她一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容貌,她有什么办法!
“把妆卸了。”南宫宸斟了一杯酒吃了,这才淡淡吩咐。
“是。”伊思玲一怔,虽有些不明所以,仍乖乖地听话。
唤了贴身的丫头打了水,服侍着她净了手脸,卸去厚厚的妆容,顿觉轻松了许多。可等她再回到卧房,南宫宸已自行解了衣,倒头睡了。
伊思玲一怔之后,不禁大窘。
她怎么办?
是在喜房里坐一夜,还是自行脱了衣爬到他身边去?
终究是书香世家出来的小姐,自小受到的教育,打死也做不出这种投怀送抱的事——即便,那个人是她的夫君。
呆呆地望着寸寸烧去的红烛,泪水慢慢地溢出眼眶。
早听人说过,燕王喜怒无常,性子冷酷,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没想到真正见识到时,竟是这么的伤人……
相比伊思玲的一夜无眠,杜蘅却是难得地睡了个好觉。
这段日子京里盛传南宫宸和萧绝为她争风吃醋,害她一直提心吊胆,生恐南宫宸果然忆起前世之事,连静安寺都不敢去,闭门谢客,加强了警戒,就怕被南宫宸堵到,横生枝节。
直到昨夜南宫宸大婚,尘埃落定,才总算是松了口气。
很好,历史没有按着前世的轨迹发展,既然燕王妃已经换了人,说明南宫宸并没有真的如她担心的那样也带了前世的记忆。
一切,不过是庸人自忧!
一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胃口大开,早饭多吃了一碗稀饭和两个包子。
白前连声称奇,直说要给何婶打赏。
要知道,这段时间杜蘅胃口奇差,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脸本来就小如今瘦得更是只有巴掌大,衬得一双眼睛越发又黑又亮。
萧绝担心得不得了,闹着要请御医瞧。
杜蘅只说是天气热了,胃口不好,并不是身体不适,杜谦亲自把过脉,再三保证没有大碍,这才做罢。
不想今日竟一反常态,吃了这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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