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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毒妃狠绝色-第84部分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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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氏也是个精明的,跟杜谦商量着假做不认识,分成两拨。
杜谦打头,尽力把价格压低,她再带着钱妈妈进去,事情多半就谈成了。
等进了门,夫妻两人傻眼了,就见铺子里坐了一圈人,竟都是来买铺面的!
正不知所措呢,内室的门一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出来,垂头丧气的,显然没有谈拢。
许氏推了杜谦一把,杜谦连忙跟了出去,打听他出什么价。
这一听,又唬了一跳:他出到四万,掌柜的仍然不松口。
再往店面里一瞧,里面一溜坐着,等着谈价的,还有十几家,而看到消息正往这里来的,还不知有多少。
夫妻两个一合计:这么多人在争,价格肯定水涨船高,三万两银子盘下这间铺子,只怕是不成了。
他们两个人生地不熟的,人家未必肯卖他的面子,除非比别人高出很多,这却不划算。
可这一个月来,夫妻二人把临安城走遍了,也没寻到一家合适的铺子。
不是地点偏了,就是价格不合适。尤其是能把铺子开在这种繁华路段的,谁没有点身家背景?轻易谁又会把铺子盘出去!
左思右想,便备了份薄礼,忝着脸找到了阅微堂,求石南帮忙。
石南很是热情地接待了两人,听他们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便道:“替你们引荐倒是不难,只是做买卖讲究的是你情我愿,我也不能强迫人家多少银子成交,这不厚道,也不符我做人的原则。”
杜诚连声道:“那当然,石少东肯帮忙引荐,让我们公平竞争,杜某已是感激不尽。哪里还敢仗着您的脸胡作非为?”
于是,石南便带了夫妻二人折回绸缎铺。
他一进门,还没说话呢,屋子里坐着的那十几个买家,脸色立马就灰了:“石少爷,你也有意盘这间铺子啊?”
“得,”还有人更加干脆,直接揖了一礼,掉头就走:“石少爷都出面了,咱们还跟人争啥?别浪费时间了,走吧!”
呼啦一下,十个里倒走了九个。
一下子少了这么多竞争对手,许氏自是十分欢喜。
掌柜的亲自迎了出来,又是让坐,又是奉茶,殷勤得不得了。
石南大刺刺地居中坐了,端着茶盏,含笑道:“这两位是我的亲戚,初来京城,想做点小本生意。夫妻二人在京里也逛了个把月了,就看中了你的铺子。陈得贵,你给我交个底,这间铺子到底要价多少?”
掌柜的显然对许氏还有印象,尴尬地道:“石少爷,既是你的亲戚,要开什么店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何必为难小人呢?”
石南脸一沉:“怎么,不给脸?”
“不敢~”掌柜的脸上淌下汗来:“实在是,这二位出的价……”
许氏急忙道:“妾身初来临安,不懂行情,掌柜的千万不要跟我一般见识。今日我们当家的在这里,一切有他做主。”
掌柜的便缓了脸色,伸出一个巴掌,道:“实不相瞒,东家的意思,最少要卖到这个数。”
许氏的脸一下便青了起来。
石南皱了眉:“陈得贵,就你这么间铺子,卖五万会不会太贵了?”
“石少爷,”掌柜的苦着脸:“旁人不知,您还不知道吗?别看这铺子不大,一年也有小二万的进项。五万,二三年就能回本。若不是东家急着回乡,别说五万,就是十万也不舍得卖呢!”
许氏一听一年有二万的进项,眼睛里立刻放出光来。
杜诚却是做惯了绸缎生意的,不禁流露出怀疑的神色。
就算比不得临安的富贵繁华地,杭州好歹也是富庶之乡,富商巨贾不知凡几,生意也未见得好成这样。
石南却没有再说,只转了头来看他:“二叔,你看?”
杜诚来之前把话说得太满,这时不好自扇嘴巴,可要他拿五万盘下这间店,又着实有些不愿意,面上便显出几分犹豫来。
石南微微一笑,压低了声音问:“杜二叔可是手头有些不便?若是如此,我倒是可以先借些与你周转一二。”
杜诚听了这话,倒不好意思说不买了:“不是,够了够了!”
如此,双方便签了店契,一手交钱,一手交店。
掌柜的倒也大方,连同店里卖剩下的布料,一同送与了杜诚。
这样,只要稍加粉刷,重新订做一块匾额,再进些新货,就可以择期开张了。
杜诚夫妻忙活了一个月,终于拥有了一家属于自己的店铺,按下手印的那一刹那,忍不住长长地吁了口气。
“你们忙,我还有事,先走一步。”石南起身告辞。杜诚夫妻千恩万谢,将他送到门口,目送他离开,这才返回去,点算货物,订做匾额……直忙到天黑才回府。
石南出了绸缎铺,回过头透过橱窗看着夫妻二人忙碌的身影,缓步离开。
一辆青幔云头车,与他擦身而过,马上车夫瞧着眼熟得很,石南不禁驻足观望,见马车是往相国寺的方向疾驰而去。
他不禁勾唇一笑:“今天真是好日子,好戏连台呀。”
杜荇被杜荭点醒,一夜碾转不得眠,爬起来便往外跑。
她被怕人认出,不敢在北城找大夫,命车夫七弯八拐去了南城,找了一间不起眼的药铺。
小蓟先进门,伙计见生意上门,笑脸相迎:“姑娘,要买点什么?”
小蓟的眼睛在药店里扫了一眼,落在角落一个五旬老者身上。
杜家本身也是开药铺的,这一眼自然就分辩出那必是坐堂的大夫了。
她就直接朝老者走了过去:“我家小姐来京投亲,得了急病,要请大夫扶脉。想问一下,贵店有没有静室?”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当然,诊金双倍。”
掌柜的瞧小蓟穿着体面,猜度必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不方便抛头露面,这也可以理解,于是道:“内堂安静,小姐若不嫌弃,可以里面请。”
杜荇便戴着帽帷,遮了脸面,这才扶着大蓟的手下了马车,鬼鬼祟祟地进了门,直接就进了内室。
老头一扶脉,心里便有了数,含笑道:“恭喜小姐,是喜脉。”
兜头一瓢冷水浇下来,浇灭了杜荇最后一线希望。
她象一缕游魂似地飘了出来,回到车上,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小姐,现在怎么办?”大蓟扭着手帕,害怕得心揪了起来。
杜荇未婚怀孕,这要是东窗事发,杜老太太追究起来,她和小蓟两人贴身大丫头谁也跑不掉!不死也要脱层皮!
小蓟也慌了神:“不管怎样,先瞒了再说。”
大蓟惶然:“能瞒多久?”
遮瞒只有一时,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姐的肚子会一天天大起来,终归是纸包不住火。
小蓟张了张嘴,终不敢建议小姐找这老先生开些药方,把孩子流掉。
要知道,流产跟生孩子一样凶险,闹得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而且,她听人说,流过产的女子,再要怀孩子就难了!
小姐还没嫁人,这要是以后嫁入夫家,不能生,没有孩子傍身,一辈子也就等于完了!
“要不然,”大蓟捏紧了手中的帕子,轻声道:“小姐去找三公子商量吧?孩子是他的,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不管吧?”
一言点醒梦中人,杜荇豁然而醒:对,她肚子里怀的是和三的种!就算天塌下来,和三也会替她顶着!
这么一想,杜荇重又振做起来,立刻做了决定:“对,去找三郎!”
于是,马车掉头,直奔相国寺。
这段日子,她与和三好得蜜里调油,几乎天天见面,每次都是在相国寺碰了头,再相携着去各处游玩。
不出所料,和瑞果然在等她,两个人见了面,也不避着大蓟小蓟就在旁边,直接搂住了就往唇上亲。
杜荇臊得满面通红,忙不迭推开他,轻声喝道:“别闹,有人看着呢!”
“怕什么?”和瑞温柔地挽着她的腰,搀着她上了自己那辆舒适的豪华马车:“我和自个的媳妇亲热,碍着谁的事?”
媳妇两字入耳,杜荇不禁又惊又喜:“三郎~”
两个人相爱,好得象一个人似的,床/第之间,缠绵绯侧时免不了说些甜言蜜语,这却是和三第一次唤她“媳妇”等于间接肯定了二人的关系。
杜荇高悬了一晚的心,总算了落了地。
和瑞捏着她的下巴,额头轻碰她的额头,低声调笑:“怎么,你不想嫁给我?”
杜荇心头一热,垂着头,红着脸,鼓起极大的勇气:“三郎,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你说?”和瑞见她无限娇羞,心里就跟猫抓似的,哪里还忍得住,伸手将她推倒在软垫上。
“别~”杜荇推拒:“这事很重要。”
“嗯~”和瑞双手忙着四处点火。
杜荇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抓住最后一丝理智,低嚷:“三郎,我怀孕了~”
和瑞一呆,猛地推开她坐了起来:“你说什么?”
杜荇被他吓了一跳,眼泪瞬间冲进眼眶,怯生生地道:“你,生气了?”
“你确定?”和瑞一脸严肃。
杜荇不敢看他的脸,头垂到胸口,心跳得快要蹦出来,声音更是细若蚊蚋:“嗯。”
“太好了!”和瑞猛地一把抱住了她:“我立刻去禀告父母,找人上门提亲!”
“真的?”杜荇猛地抬头。
“你不信我?”
“信,我信!”杜荇激动得投入他的怀抱:“三郎,你真好!”
 私奔变裸奔(上)
更新时间:2013919 23:29:33 本章字数:4423
铺面,货物,都是现成的,许氏想着盘店的那五万两,总是忍不住肉痛,索性连粉刷都省了,直接把匾额挂上,从杭州带来的随从里挑了几个机灵的做伙计,三十日就开张了。2
匾额是石南送的,上等的金丝楠,黑底金漆,大红绸缎扎花,往门楣上一挂,店面立刻就亮堂了许多。
见石南亲自到贺,周边的店铺纷纷过来捧场,鞭炮不断,锣鼓长鸣,从清晨起一直放到晌午才消停。
杜蘅不知从哪请了一队杂耍,两头雄狮,咚咚呛呛舞得好不热闹,末了狮口里吐出对联: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茂盛达三江。
对联虽然老套了些,但是喻意却是极好的,看着瞧热闹的街坊邻居将整条街堵得水泄不通,许氏这些日子对杜蘅的积怨也消了不少棼。
再加上,陈得贵并未吹牛,这间绸缎铺子的确是间旺铺。
杜诚做了近二十年的绸缎生意,还是头一回做得如此轻松顺畅。
早上打开门开始,登门的客人络绎不绝,店里五六个伙计,裁布裁得磨出了血泡,上货下货,忙得连坐下来喝蛊茶的时间都没有诡。
打完佯,杜诚把算盘拿出来,噼里啪啦一打,除去本钱,净赚了二百三十多两。
他心里也明白,这里头新店开张是一部份,石南的面子是一部份,杜蘅请的舞狮队又是一部份,三样凑一块,才能有这样高的利润。
刨开这些特殊的原因,每日赚个七八十两,应该不成问题。
屈指一算,一个月赚二千,一年赚个小二万,确实大有可能。
如果,能死死地巴住石南,通过他的关系介绍些大客商,一年赚个三万也不难。
这么一想,夫妻俩个顿时欣喜若狂,走路脚下都带了风。
加之顾氏百日已过,虽不能请戏班进园子大肆热闹,家人聚在一起喝几杯小酒已是无妨了。
当天晚上,许氏便在怜星院里备下酒水,请了老太太,杜家二兄弟,几位少爷小姐,就连几位姨娘也都坐了席。两房人,把怜星院挤得满满当当。
杜家好久不曾出现过如此热闹的场景,老太太最盼的就是阖家团圆,儿孙满堂,见了这场景,自是喜得合不拢嘴,连病痛都轻了许多。
杜家能有今日,无庸置疑,许氏居功至伟。
老太太破例吃了几盏酒,把许氏好好夸奖了一番,又鼓励杜谦努力钻研医太,以求出人头地;杜诚好好经营,为杜家的锦衣玉食提供保障;要求几位少爷努力读书,小姐们勤习女红……
说着说着,不知怎地话锋一转,绕到了锦绣,锦屏两人身上。
如今大房没有正室,几位姨娘也相继去世,杜谦身边没有个正经的女人,乘热打铁,把锦绣和锦屏两个抬了姨娘。
她两个做了杜谦的通房,抬姨娘是早晚的事,大家都有心理准备。
只是没料到老太太会这么着急,顾氏的百日刚过,立马就抬了。本以为,还应该再等等。看来,老太太是等不及了。
倒也是,杜松瞎了双眼,基本成了废人一个。杜谦若不是乘着年轻,赶紧娶妻生子,大房岂不是后继无人?
许氏想到这,面上便有些不太好看,忍不住偷眼向杜蘅看去。
顾氏是她的生母,百日刚过,杜谦立刻就娶姨娘,而且一次娶俩,心里最过不得应该是她。
杜蘅却是神情自若,看不出半丝不妥。
杜荭阴冷一笑:从装傻充楞,到牙尖嘴利,再到如今的喜怒不形于色,二姐的道行更深了!
杜谦脸一红,略有些不自在:“娘,这事不急,缓缓再说。”
“怎么不急?”老太太眼一瞪:“你都三十七,近不惑之年的人了,再不抓紧,难道等到五十再生儿子?”
若不是没有合适的人选,她还想张罗着给杜谦续弦呢。
顾氏走了,儿子又正值年富力强的时候,总不能一辈子空着正室的位置吧?
既是早晚要娶,倒是宜早不宜晚了,拖下去恐又生出波澜!
杜松面色惨白,手是银筷叮地一声落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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