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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皇后娘娘请三思-第15部分

小说: 皇后娘娘请三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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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胡子首先反对,激动道:“不行,这样百害而无一利。”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魏名扬,因为他看到了魏名扬的犹豫。
白娴安看到小胡子认真的表情,也知事态严重,她道:“大街上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回香香茶楼……吧。”小胡子瞪过来,是非常明显的恨意,不知怎么的她畏缩了一阵,好似犯了天大的错误。
走回去的路上,魏名扬脸色凝重,小胡子则紧张的跟在他身旁絮絮叨叨,而魏名扬一路无话。
白娴安离着远远的,后悔自言自语道:“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凌姿道:“哼。”
“给点意见啊!”白娴安别扭着对凌姿说。
凌姿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说:“我去一趟宰相府,此次回宫,恐怕风云变幻太快,未免我们没有防备,还需要和宰相商谈。”
没等白娴安回答,她就一阵风似的走了,白娴安急道:“喂,你就这么走了,那我怎么办。”万一小胡子恼羞成怒,拿我泄愤怎么办?
没办法,硬着头皮上吧。
依旧是香香茶楼二楼屏风雅室内,这次白娴安努力把自己缩成透明人,极力忽视来自小胡子的怒意。
小胡子还在努力劝说魏名扬,魏名扬却是频频摇头,无奈而深沉。
小胡子转而把矛头直指白娴安:“你知不知道,祁顺和朝廷的关系很微妙,若是遇到一个昏君,不理会沿岸百姓的苦难,兴兵讨伐祁顺,祁顺一定一败涂地。所以即使明知道朝廷每年的阅兵都是为了羞辱,王爷也不得不来。朝廷百官每到这一时刻,都会联手欺辱王爷,争取在皇上面前表现,王爷不得已每次都忍耐。上次太极殿上为娘娘出头,正义直言,已经遭到不少弹劾。祁顺和朝廷是不可能言和的!王爷,您又何须理会朝廷天子的变迁,参与其中,祁顺危险。”
最后一句他是对着魏名扬诉说,见魏名扬仍然无动于衷,他更加激动,“王爷,无论是谁登基,受伤的都是王爷,押错边,自然万劫不复,押赢,依然死路一条。朝廷视祁顺为眼中钉,狡兔死走狗烹,皇帝一得势,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激动起来,他也直呼皇帝,不加尊重。
他猛地回头朝着白娴安喝叱道:“若不是你,王爷怎么回有此想法,你……”
“等等。”白娴安听不下去阻止了他,主动道歉,“我错了。个人有个人的难处,我只是提议而已嘛,不做就不做咯。”
魏名扬看向外面青石街道,终于开口,缓缓道:“平叔,你多虑了,我觉得这是一个好提议,祁顺保卫大雍边疆,一条狭长的海岸线已经极易攻克,祁顺根本没有实力和朝廷的兵马对峙,根本无法造反,朝廷却依旧视祁顺如猛虎,百般刁难。祁顺的海战和陆战不同,造船养兵朝廷并不调拨军资,一切都要祁顺自己负责。可是,大臣和皇上没看到这点,一直盯着祁顺的粮草,想要收取赋税。我们的付出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对待,我不想,祁顺再处在这个尴尬的地位,你明白吗,平叔?”
小胡子一脸悲戚,没有最初的激愤,而是悲怆道:“可是,若是……”
“哈哈哈”魏名扬大笑,“我明白你在担心什么,若是这么容易就被治罪,死也活该。”
“好!”白娴安跳起来,拍手称赞,“说得好,你总算像个男人……”
话还没说完,魏名扬翘起来捋头发的小拇指一僵,小胡子跳起来骂:“你说什么,王爷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会不是男人。”中气十足,他在笑骂间隙看魏名扬的眼神,包含着满满的爱,长辈对待晚辈的关爱,还有自豪。
难道温馨的画面,白娴安也懒得和他吵:“我尊老,放过你一马。”

   
皇后娘娘请三思;水中映;正文;第九章风云变幻(二)  
  
小胡子的八字胡都快被呼出的怒气吹得飞起来了,小二脚步颠簸着来到门口,焦急唤道:“公公,公公……”
魏名扬吩咐:“让他进来。”
侍卫移开挡住的手臂,小二急匆匆进来:“公公,不好了,刘三爷他又来了,你赶紧走吧。”他不过一间小小客栈的跑堂,怎么承受得起,若是再惹事端酒楼可以直接关门大吉了,无论是这位公公还是刘三爷都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白娴安站起来,拳头重重往桌上砸了一下,双目已经满满充斥着怒火,跃跃欲试,眼角瞥见魏名扬,她僵了一阵,她缓缓放下拳头,回头询问:“哎,怎么办?”
魏名扬戏谑道:“我还以为你会冲下去,不过短短几个时辰,竟然天翻地覆般沉稳,倒是令人刮目相看。”
白娴安得意的抬头,慷慨激昂道:“我深知自己肩负重任,身以许国,再难……”她顿了顿,想不起后半句的台词,索性揭过,“总之,我的命已经背负着更多人的命,非常宝贵,再不能做些鲁莽危险的事情。”此番言论大义凛然,不过是她的一个借口,她恨不得冲下去,脚踩刘三爷的脸,爆捶他的头,可惜技不如人,只会惨遭上次那般凄凉的下场,不如忍一时风平浪静,待到她功夫到家之日,新仇旧恨一起结算。
不过眨眼间,刘三爷就到了门口,一如既往的嚣张:“给爷滚开!”
岳一岳二纹丝不动,白娴安在屏风后挥着拳头:“上,朝脸打。”
但见刘三爷出言越发不秽,始终不敢动手。
白娴安静默片刻,凑近魏名扬:“你上次是不是把他教训得很惨,他就此怂了?”
魏名扬只笑而不语,白娴安复杂的看他一眼,越来越不明白这个人了,高深莫测。
“上次他打你的时候……”魏名扬终于开口,话却在半路被截了去。
“莫非你是为我报仇?”这样看来,魏名扬这个人也不赖嘛!一定是佩服当初她那番义薄云天的豪气和无所畏惧的勇气。
魏名扬的嘴角抽了抽,他加快了语速:“错,是因为他揍你的时候,甩了一点血迹在我的衣服上,简直胆大包天!”说到这里他本来平静的眼眸也浮起一抹厉色。
小胡子进言道:“王爷,要不再好好教训他一次。”说得也是咬牙切齿。
真是同仇敌忾,小胡子都可以为魏名扬的情绪代言了,白娴安在一旁啧啧称奇。
未等魏名扬有所指示,门外一下子安静下来,白娴安他们纷纷侧目看去。
一个身影颀长的人跃入视线,缓缓一个拱手:“刘三爷,别来无恙。”声音清润,不卑不亢。
刘三爷淡淡道:“哦,原来是宰相的二公子。”勉强一声招呼后,他瞪着面不改色的岳一岳二,恶狠狠地说,“今日看在肖公子的面子上,饶你们一马。”话毕,趾高气昂去了另一间雅室,嚷嚷着:“还不快给爷备着好吃好喝的。”
小二哭丧着脸,赶紧好言好语小心伺候着。
白娴安嘲讽道:“哼,欺善怕恶,小人。”
正说着,肖烈在外苦笑:“白老虎,可否邀我进去。”岳一岳二看到他,没有丝毫让开的打算。
听到白老虎三个字,白娴安先是一愣,暗道:怪了,这人怎的知道我的名字。脑海中一抹颀长的身影,站在背光处温润的人。
白娴安想起来了,像是遇到故人,绕过屏风迎了上去:“呦,好久不见。让开让开。”
岳一岳二眼底有了松动,不知该不该放行,犹豫问道:“王爷……”
小胡子摇头:“都要说不清了,宰相的儿子。”
“请。”魏名扬笑了笑。
肖烈进来首先对魏名扬拱手一礼,歉疚道:“王爷大量。”
白娴安不明所以,来回打量二人:“仇人?”
“算不上,只是政敌。”魏名扬朝着肖烈做了个请的姿势,“立场不同罢了,二公子也不需尴尬。”
肖烈闻言也收起尴尬之色,如常道:“谢王爷。”
在政局上,白娴安没有什么见识,也不随便插嘴,默默坐到一边。
肖烈坐下,关切道:“娘娘看上去已经无恙了,真是太好了。”
白娴安点点头:“嗯!”想了想,还是问出来了,“你怎么来了,出了什么大事要你亲自走这一趟?”
说完白娴安悠悠叹气,什么时候自己也为了这件事操碎了一颗心,都怪她太善良。
“娘娘聪慧过人,现在确实遇到麻烦。”
白娴安连得瑟的力气都没有,意思意思点点头,这都要归功于以前电视看得多。
肖烈正色道:“娘娘,您还是先回宫吧。”
嗯?“为什么!”白娴安不悦道。
魏名扬也同意:“娘娘还是先回宫吧,现在,不是待在外面的时候。”连魏名扬也突然叫她娘娘了……
白娴安冷笑:“什么时候你们连成一线了?”这种感觉和当初宰相只把她当成棋子一样令人愤怒。
她也不等二人回答,起身欲走,手臂被牢牢抓住。
她回过头看到站起来走进她的魏名扬,她试图抽出手臂,却撼动不了半分,她冰冷道:“如你所愿,我正在走的路上……”
冷不防被拍了一下脑袋,她瞪大眼睛,就见魏名扬笑意吟吟的眼:“你呀……”
“干什么!”她爆喝出声。
凌姿看不下去:“娘娘……”斥责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见魏名扬一拉,白娴安直扑他怀中。
“知道太多秘密的人,通常活不久哦。”暖暖的细风拂过白娴安的耳郭,却把寒冷的惧意送进她的心底,“狡兔死,走狗亨。”
白娴安神色复杂的抬头,近在咫尺的距离,可以看清魏名扬眼底的认真,这是为她好吗?
她推开魏名扬,已经不再一身戾气,但是也未因为这一句话开怀。
小胡子道:“你赚大了!”
“什么!”两个字,响得在场的人都是一震,白娴安叉起腰,“我被占便宜才是。”
在场的人,连肖烈都在抿着嘴唇笑,白娴安恼羞成怒,使劲挣了挣,挣开魏名扬的手,一一狠狠瞪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还竖起了中指,转了一百八十度,抬头挺胸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走至街上的时候,白娴安也没有了怒气,回头看了看香香茶楼,这条路,实在走得艰难。
   
  
皇后娘娘请三思;水中映;正文;第九章风云变幻(三)  
  
白娴突然有点迷茫,她在这些政客间到底是什么角色?她没有背景没有权利,就像魏名扬说的,知道太多她小命不保,因为她没有那个能力。
她难得露出这般郑重的神情,恍惚迷茫,凌姿突然闯入她的视线,咫尺之间靠她很近。凌姿戏谑道:“怎么,难道不舍得?”谈笑意味浅薄的几乎没有,反而透出一丝关心,似乎这句调笑是抛砖问路。
白娴安没向往常跳起来咋呼,而是定定看着凌姿,目光深沉。
这样反常的她倒是令凌姿猝不及防,几次想开口都不知要说些什么。
白娴安停下脚步,露齿一笑:“该不会你在关心我吧?”虽然眉头还有轻微紧蹙,却是比之刚才舒展些许。
凌姿嗤笑:“笑话!”笑她的自作多情。
“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白娴安了然说道。
她走离街道,走到一个墙角掀袍就坐,还招呼凌姿道:“坐啊,我有点累,想休息一下。”
凌姿只是站在一边抱着手臂,这里离扶安的主干道不远,可以将扶安街道一角收入眼底。
她就这么坐在这个安静偏避的街角,望着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忙忙碌碌,偶尔一两个停驻不前的人相互攀谈,每个人都在过着自己的人生,那,她的人生是要交付在这皇权更替的漩涡中了吗?
“不要再叹气了,天都有被你叹得塌下来了。”凌姿在旁悠悠道,她凑近白娴安,笑道,“今日怎的如文人一般伤春悲秋起来,不像你呀。”
“唉,其实我也有一点文人情怀。”白娴安有气无力的回答。
凌姿听她的语气,也不再多言,安静站立在一边。
每个人无论境遇如何,都在努力的生活,朝着一个方向前进。白娴安突然弄不明白她的方向在哪,她要如何走下去。
无论谁做皇帝关她什么事,本来悠闲的做个小人物,突然被扯进了阴谋的洪流中,每一天都在揣测,质疑,辩论,脑仁里都不知道因此死了多少脑细胞,会不会折寿……
“我教你鞭子吧,这次回宫。”
突兀的一句话打断了白娴安的思绪,她回头疑惑的“嗯?”了一声。
凌姿没有看她,仰头望着对面屋顶上的灰瓦间的一抹青绿:“我说,我教你鞭子。”
白娴安问:“难道你当初还打算不教我吗?”
“从没想过!”
白娴安气得跳脚,一口气提上喉头,眼看着要冲出来了,抬头的一瞬间被炎炎烈日刺痛了眼睛,随之也咽下打算骂出口的话。她伸手挡住直面热辣的阳光,在手指的阴影中,她第一次看到凌姿露出恬淡的表情,顺着望过去,她的视线焦灼在一棵屋顶的野草中。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当初,她在道上混的时候,自诩为烧不尽的野草。现在想来,真的是久违了。是啊,有什么值得纠结的,就算她不被卷进这股洪流中,她的性格也会遇到诸多麻烦,这样的发展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最高的权利,最厉害的高手,一切有利的资源都在她的手中,熬过这一段时间,天高任鸟飞。而且,这样的体会是常人所不能体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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