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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部分

小妻大妾-第230部分

小说: 小妻大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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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重要还是人重要?!”赵玉臻扎毛,“你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也要为本王想一想!”
……
柳雪涛昏睡了十来个时辰,差不多一天一夜的时间,方才醒来。
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很多年以后,自己很老了,老到白发苍苍,牙齿都掉了,拄着一个龙头拐杖,被卢峻熙扶着,两人一起走在一片紫色的藤萝花下,卢峻熙虽然也老了,头发也全白了,可却依然玉树临风,俊逸潇洒。脚下踩着紫色的花瓣,厚厚的,仿佛是最柔软的地毯。空气中有各种花的芳香,还有各种鸟儿在花间鸣唱。
他嫌她走的慢,非要抱着她走。
她却嗤笑他不服老,明明已经白了头发,还装什么少年郎。
他们俩就那样走着,说着,笑着,说着这辈子经过的大大小小的事情。
后来说到了孩子,她便听见他的抱怨:说好了生个女儿的,结果生来生去都是儿子……
她便抬手打他,笑着骂他:不知足,那么多儿子还不好?别人求都求不来……
他笑呵呵的站在那里让她打,等她打够了方抱着她,一遍一遍的说着,雪涛,我爱你,我多么多么的爱你……
醒来时,屋子里烛光闪烁,身边靠着一个憔悴的少年,似乎是累极睡着了,嘴里却喃喃的叫着她的名字:雪涛,雪涛……

她无声的笑起来,原来不是梦——真的是他在叫自己。
孩子就在这时候醒了,哇哇的哭着,似乎是在提醒他的父亲,母亲已经醒来,她正看着你。
几乎是孩子一哭,卢峻熙就立刻醒来。
奶妈子匆匆忙忙的过去把孩子抱去喂奶。卢峻熙却一转脸看见躺在床上的女人正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一时间恍如梦里。
“雪涛?”卢峻熙慢慢的俯下身来,抬手捧着她的脸,以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轻声叹道:“你终于醒了……”
柳雪涛咧开了嘴笑,虚弱的声音在他耳边呢喃着:“嗯,我本来睡着呢,可老听见你叫我。所以就睁开眼睛看看你,怎么那么讨厌,连觉都不叫人睡够?”
“还睡,你睡了一天一夜了知道不……”他低声说着,然后轻轻的吻下来。先是额头,然后眉毛,眼睑,鼻头,然后是唇角,一点点的吻着,逐渐加深,直到她嘤咛的反抗着轻微的挣扎,才放开她一起深深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渴了,要喝水。”她轻声撒娇。
“好,我去端。”他充当丫头,转身去倒了温热的水来,一勺一勺的喂。
“唔……饿了……”
“好,等下,有你爱喝的红豆薏米粥。”放下茶盅,他立刻去熏笼上端一直热着的粥。
“我要吃鱼……”
“行,立刻叫厨房去做……”放下粥,他转身要去厨房。
“峻熙……”
“嗯……什么?”听见她叫,他刚走了几步又折回来,蹲在床前看着她。
“叫丫头去传话,我要你陪着我。”
他幸福的笑,握着她的手亲了亲,说道:“好,我留在这里陪着你。”
……
户部侍郎卢大人喜得贵子的消息,顷刻之间传遍神都上京。
自然,官场上的消息是来自户部,一向勤于公务的卢大人一连几天都告假在家,理由是雪涛夫人十月临盆,又为他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因为孩子寤生,所以雪涛夫人这次生产是死里逃生,卢大人和夫人情深似海,自然要在家里多陪夫人几天。
而民间的消息,则是由王承睿这个游手好闲的家伙散播出去的。
这段时间他住在卢峻熙家里,白天出去散漫,花街柳巷,酒坊茶肆,已经在各处都混了个脸熟。为了显示他在卢大人家是贵宾,经常把卢家的事情挂在嘴上。百姓们一抬他,他便有些找不到北了。
幸好卢峻熙暗中拖了孔德昊,转着圈的给兵部侍郎递了句话,把王承睿的父亲王昌峰的官职找了个借口复原,依然回原职当差。王承睿便被卢峻熙打发回绍云去了。
九霄阁里,花魁大赛热火朝天的闹着。然这热闹却与丁香姑娘姐妹无关。
老鸨原想把丁香给游说过去,上台献艺壮一壮门面的。无奈丁香说啥也不答应。况且她已经赎了身,不再是青楼中人。她姐姐如今又是皇上的人,每月包银就是上千两。就算没有钱,老鸨现在也不敢惹蔓云。
毕竟皇上可不是寻常的人,就算他不便于公开身份,那替他出头的也必是皇亲国戚。绝不是一个青楼老鸨能得罪的人。
管弦丝竹之声透过厚厚的帘子传进来,却掩饰不住丁香姑娘的一声重重的叹息。
蔓云原本正坐在书案前静心抄写一本《金刚经》,听见她叹气,不得不停下手,把毛笔放好,起身走过来坐在她身边,劝道:“闷了就出去走走。老这样憋在屋子里也不好。”
“姐姐……你帮我想想办法嘛!”
“想什么办法?你说的事情根本行不通。你让姐姐怎么想办法?”
“怎么行不通哦?你去跟那位贵人说一声,不就办妥了?这种事情自然也不用他亲自出面,让他随便跟他身边的哪个王爷打声招呼,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啊?”
蔓云看着自己的妹妹,半晌才问:“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下那个人?”
“姐姐,我这辈子放不下他了!而且——我听说之前在绍云县,那个柳雪涛为了让卢大人庶出的哥哥娶他们家管家之女为正妻,曾经出面让当时的县台顾大人收一个管家的女儿为义女。然后由县台大人出面,把那个叫芳菲的女人许给卢大人的哥哥为妻。明媒正娶的抬进了门。姐姐——你就算是不愿意为了妹妹去求那个人,也总该为了你妹妹想想办法呀!”
蔓云叹道:“管家之女怎么了?人家是正经的女儿家。再说,她嫁的是庶子,自古以来嫡庶不同。庶子聘管家的女儿为妻也说得过去。这事儿同你这桩事不一样。”
“姐姐。你是铁定了心不管妹妹的事情了?”丁香见真的没指望了,便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蔓云叹道:“姐姐是为了你好。按理说像我们这样的出身去给大户人家做侍妾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可是你问什么偏偏选中户部侍郎卢峻熙大人家?”
话音刚落,便听见门外有人淡淡的问了一句:“卢峻熙怎么了?”
蔓云心里一惊,忙起身迎上去。
丁香也是一愣,心想莫不是老天怜我机会果然来了?
帘子一响,英宗皇帝已经进了门来,今晚看上去他心情甚好,面带微笑,手挽着蔓云的素手,一身深蓝色的团花蟒缎灰鼠箭袖,头戴一顶黑貂毛的风帽,越发显得龙姿凤威,丰神俊朗。进门来,皇上便淡淡的笑问:“你们竟然在这里讨论朝廷大员?卢峻熙怎么了?你们倒是说来听听。”
蔓云忙道:“奴家哪里敢在这里讨论朝廷大员,刚妹妹只是说她前些日子回老家,见着卢大人回乡祭祖了。”
英宗方笑了笑不再在意,只说了声:“这事儿啊,连你们都知道了。”
丁香忙上前去福身请安,婉转的声音甜润可人:“奴家丁香请爷大安。”
“哦,丁香啊,几日不见,怎么看上去憔悴了些,是你姐姐约束的你太紧了么?”英宗忙里偷闲,难得出来走走,便好心情的同丁香多说了几句话。
丁香便巧笑嫣然,看了蔓云一眼,甜甜的回道:“姐姐一向疼爱丁香,哪里会约束的太紧。是丁香自己有些烦心事,姐姐又无能为力,所以才没心思装扮,倒像是憔悴了。让爷见笑了……”
蔓云不满的看了丁香一眼,淡淡的说道:“丁香,今儿他们送了一些上好的甜橙来,你去拿几个来给爷尝尝。”
丁香虽然不情愿,但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忤逆着她的姐姐。于是答应一声转身下去。
英宗便揽着蔓云的腰坐到那边的书案旁,把她揽在膝头看了看她写的《金刚经》,笑道:“你闲来无事把我送你的那些诗词抄写一遍,不好么?年纪轻轻的抄写什么经文,又不出家做尼姑去。”
蔓云忙抬手将经文收起来,笑道:“爷的诗词奴家已经抄写了两份。一份给爷带走,一份奴家自己留着,做个念想。”
英宗听了这话,便越发的怜惜她的一片痴心,于是轻声叹道:“好,很好。快过年了,蔓云想要什么,只管说。”
蔓云轻笑这抬手捏着英宗的肩膀,说道:“爷给了蔓云很多很多了。在这九霄阁里,蔓云说一,妈妈都不敢说二。蔓云别无所求,只求爷身体康健,长命百岁,偶尔想起奴家便来走走。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英宗一阵感动,手上一用力把蔓云搂紧,叹道:“还是我的蔓云最懂事。”
丁香端着一个水晶盘子进来,便瞧见英宗皇帝搂着自己的姐姐说悄悄话。姐姐被那个男人搂在怀里,脸上带着幸福的光泽,他们悄声的说笑着,仿佛是天底下最快乐的男女。一时间丁香的心里便涌上一阵酸涩之意。想着自己这一生不知有没有机会和自己心爱的男人私语情浓,一时间又暗暗地着急。
只是再着急也得一步一步的来,丁香暗暗地叹了口气,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等着蔓云看见站在珠帘外边的她后,方收拾起零落的心情,扮起笑脸端着一大盘子甜橙进了里间。
英宗皇帝见了娇媚可爱的姑娘捧着一个碧绿的水晶盘子进来,上面放着鲜艳浑圆的橙子,那种画面本身就充满了家常生活的气息,一时兴起,于是开心的笑道:“丁香啊,你来剥橙子,让你姐姐给咱们弹首曲子如何?”
蔓云轻笑着接过丁香手里的甜橙,转身走到英宗皇帝身边,笑道:“她小孩子家毛手毛脚的,哪里能剥得了橙子。还是奴家来吧。奴家也好久弹琴了,怕是手生了,弹不好,倒是扫了爷的兴致了。”
英宗皇帝听了这话便奇怪的问道:“蔓云可是生气了?怎么连首曲子都不愿弹了?”
蔓云一愣,她原是怕丁香在皇上跟前站的久了,会不知深浅提出让皇上去帮她给卢峻熙提纳妾的事情,所以才不去弹琴,却不想被皇帝给误会了。于是忙笑道:“爷别误会,蔓云见了爷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生气呢?”
丁香忙上前笑着说道:“是呀,是呀。姐姐怎么会生气呢?只不过姐姐今天写字写的太多,手指难免酸楚,再去弹琴怕是会不尽人意。爷既然想听曲子,丁香倒是会弹两首,不如让丁香去弹来给爷和姐姐听,如何?”
英宗皇帝听了这话,立刻笑道:“好。你去,好好弹一首曲子给爷听,弹得好了爷今儿可有赏。”
丁香忙笑着问道:“爷这话儿说的是真的?”
蔓云皱眉,转头瞪了丁香一眼:“胡闹!一点规矩都不懂。”
英宗以为蔓云是怪丁香怀疑自己的话,于是忙拦着蔓云继续训斥下去,说道:“哎——她不过还是个小孩子。蔓云别跟她计较了。嗯……丁香,你只管好好的弹,回头爷说有赏必然有赏,绝不会哄你。”
“是!”丁香喜出望外,心想这回一定要好好地弹一曲,先把皇上引高兴了,然后自己的事情可就十拿九稳了。
丁香是个聪明的姑娘,从小就懂得察言观色,学东西也快。她随着姐姐一起在青楼长大,因为姐妹俩姿色不凡,所以深得妓院老鸨的喜爱,从她们俩身上也下了血本。琴棋书画诗酒花,但凡是跟风花雪月有关的才学,老鸨都请了教习悉心教导。
所以丁香的才学技艺一点都不比蔓云差。只是她从小有姐姐照着,性子过于任性,不如蔓云懂得忍耐,识大体,知进退。
这次她既然有心在英宗皇帝跟前一展才华,便绝不会马虎对待。出去后先换了一身衣裳,方抱了一架小小的瑶琴出来,在珠帘外的琴架上摆好,然后净手焚香毕,才坐到瑶琴之前。摒心神,敛气息,微微闭上眼睛,纤纤素指抚在琴弦之上,忽然间手指一动,那叮咚的琴声便如山涧清泉一样淙淙而来。
伴着清润的琴声,她又轻启朱唇,缓缓地唱出一曲。其声甜润雅致,却比琴声更入人心。其词婉转,略带几分伤感:
云袂如雪兮,芷冠馨迷离。
斯人宛如云之魂,飘渺未可期。
薜荔素裳兮,芙蓉采莲衣。
啜清露兮食落英,秋水映云翳。
揽桂桨渡沅兮,欲之澧浦兮。
闻玉筝,余太息,知音永相依
……
至柔如水兮,至坚昆山玉。
高山难阻情不移,婵娟共千里。

云烟如君心,长袖舞玉琵。
 芳林无语,曲径自成蹊。
红颜酬知己,何须朝朝暮暮。
拈花一笑顿悟君意。
长啸低吟皆淋漓,悠悠不绝清寂……
一曲即终,连英宗皇帝这阅尽人间春色之人也忍不住听住了。还是蔓云递过一片甜橙来方才回神,于是一拍手呵呵的笑道:“妙,妙啊!好一个‘红颜酬知己,何须朝朝暮暮。拈花一笑顿悟君意。’凭这一句,就应该好好地赏你。”
丁香忙起身离座,进得内间来走到英宗皇帝面前,盈盈下拜,连着磕了三个头。
英宗便不解其然的看了看蔓云,又看着丁香,问道:“怎么,你这是谢爷的夸奖呢,还是跟爷讨赏?”
蔓云又忙低声呵斥道:“丁香,不要胡闹。”
丁香却跪行两步到了英宗皇帝跟前,哀婉的求道:“丁香不敢跟爷讨赏,只求爷能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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