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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部分

小妻大妾-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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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峻熙轻笑点头,然后忽然收了笑容,做沉思状。
柳雪涛见他这般模样,因问,“怎么了?难道还有什么事儿没办妥? ”
卢峻熙微笑着凑近了她的耳朵,轻轻地哈着热气在她耳边说道,“我忽然想起来,其实夫人还是什么都不穿更好看些…… ”
“你…… ”柳雪涛气节,这家伙如今说笑话都是一本正经的模样了,再不是当初那个喜形于色的少年郎,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在这官场之中修炼成一只深不可测的狐狸了。
而他却没有给她更多的时间去笑骂回嘴,只轻轻侧脸,便准确无误的稳住了她的樱唇。
她软着腰贴在他的怀里,抬手勾着他的脖子,缠绵的回应着他的亲吻。
微微的闭上眼睛,有淡淡的薄荷香渐渐地充盈了她的感官,眼前一片草长莺飞,春花烂漫的胜景正在她面前一点一点的展开。春深处,似有人婉转而歌,
与彼共醉兮桃花飞往兮
偷偷弄墨涂画你睡脸兮
齐眉低身对笑兮
新春相伴相拥兮
今唱合欢曲……
除夕之夜,鞭炮声声。卢府也跟其他众位王公大臣的府邸一样,吃年夜饭,守岁,唱戏,燃放烟花爆竹,一家人聚在一起欢声笑语连成一片。
初一一早卢峻熙带着泓安泓宁泓宣祭祖敬天,修建这座府邸的时候,卢峻熙曾经跟柳雪涛商议着在东跨院的东面修了三间宽敞的房屋,里面供奉着卢家列祖列宗,方便供奉。
初二开始吃年酒,朝中各个大臣家里的酒席从初二一直排到了正月十五。

卢峻熙作为英宗皇帝身边炙手可热的人物,掌管着朝廷财政的重臣,自然是备受欢迎,上至宰相府,下到六品七品的小吏,个个儿都给他递来了年酒
的请帖。
至于那些小官小吏们,原本是不该凑这个热闹的,可是只准卢大人不到,却不准他们不送帖子,所以众人商议了不管有脸没脸的,一律送上请帖,欢迎卢大人有空来寒舍做做,奉上薄酒一杯略表心意。
柳雪涛一点也不比卢峻熙闲,各府上的诘命夫人们比老爷们还会玩儿,这家听戏,那家打牌,邀请的帖子竟然比卢峻熙的还多,那些商人世家不方便请卢峻熙的,都安排自家老婆写了拜帖请雪涛夫人到家一叙。
初五这日,卢峻熙实在是厌烦了各家的酒席,一大早起来便腻在床上不起来。
柳雪涛头一日在安庆王府陪着老王妃,洛紫蔓,郑挂枝婆媳三人魔骨牌。
直到晚饭后方回,回来后恰逢卢峻熙吃的半醉从外边回来,见了她没说几句话便拉扯到了床上去缠绵一通,直到三更天才睡了,这会儿她只觉得全身像
是散了架一样,更是不想动。
二人裹着锦被窝在床上,卢峻熙眯着眼睛悄悄地转过身来,抬手悄悄地伸到柳雪涛的被窝里,在她腰身之处摩挲着,人也渐渐地靠过来。
柳雪涛原本迷迷糊糊的此时被他一闹,忽的清醒了许多。忙裹着被子往床里面躲了一尺多,嘟囔道,“今儿卢大人要去赴孔大人的宴呢,听说孔大人今年的年酒别开生面,卢大人可别误了好事儿。 ”
卢峻熙却死缠烂打的跟上来,不由分说从自己被窝里挪到了对方的被窝里,也不顾后背还露着大片,便手脚并用把对方暖烘烘的身子霸占进怀里,嘴巴和鼻子依然往前拱着,含糊的问道,“什么好事儿?天底下最好的事儿就是搂着老婆睡大觉,懂不? ”
柳雪涛及其郁闷的叹道,“好一个勤政爱民的户部尚书,原来也是个好逸恶劳的人,唉! ”
卢峻熙跟着以同样郁闷的声调哼哼,“本尚书勤政爱民了一年了,还不许在这年节里稍微放松放松?总不能让老婆怨恨我这做丈夫的不尽职责吧?”
柳雪涛轻笑着拍他,把自己的被子角往前拉了拉,裹住对方的半边后背,叹道,“我是有怨恨,我这儿才二十多岁,就整天顶着一对熊猫眼了!我说——卢大人你知不知道,女人纵欲过度对身体也很是不好啊? ”
“没听说过,本大人只听说过女人欲求不满后果会很严重,所以本大人一直都坚持不懈的努力着……”说着,这家伙竟然不知羞耻的翻身骑上来,把怀里的女人摁在身下,一阵上下其手,又是一番颠鸾倒凤,红纱帐随着错金铜鼎里冒出的热气轻轻地晃动,隐约间只瞧得见大红锦被波涛起伏。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和女人娇弱的吟哦汇成新春醉撩人的曲子,在古香古色的卧房里缠绵不断。
云收雨散时,柳雪涛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勾着卢峻熙的脖子叮嘱,“听说孔德昊昨天的宴席上每个客人都安排一个名妓坐陪,那些姑娘们一个个儿都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今儿去他府上赴宴,可要给我小心点哦…… ”说完,她似是十分的不放心,手指还在他的脖子上轻轻地捏了一把。
卢峻熙神清气爽的笑了笑,低头狠狠地嘬住她略显红肿的亮晶晶的唇,又是一阵狂吻,直到怀里的女人没有一丝力气沉沉睡去方放开她,又抬手捏了捏她红润的脸蛋儿,笑道,“你再敢多想试试?”
卷七伉俪雍和椿萱茂第259章
孔德昊府上的宴席果然别出心裁,他居然在家里的花园子里设了戏台,请了京城三大戏班汇演。宴席也精巧,竟然各自分开,借着花园子里的景致各自设席面,或亭台之中,或楼阁之上,五六桌西面居然各自独立,互不相扰。这也给来吃酒席的人多了几分方便。
像卢峻熙这样的人,在朝中虽然结交甚广,但也总有几个不想见的人。
原本在之前别家的酒席上偶有遇见,心里很适合不爽。如今孔德昊这番安排,果然叫人舒服了很多。于是卢峻熙不得不夸赞道,“孔大人真是心思慎密
,以后咱们家的酒宴都要按这番布置方好。 ”说着,便和孔德昊,乔汉云三人拾级而上,登上了孔德昊家后花园的碧云阁。
碧云阁乃孔德昊府中的一座玲珑小阁,阁楼并不宽敞,然却精巧细致,又正对着戏台,所以乃是今日宴席之首座。卢峻熙和乔汉云二人说笑着登上楼梯,门口的俏丽丫头上前福身问安毕,俯首打起珠帘,卢峻熙和乔汉云一前一后进了阁楼,但觉馨香铺面,眼前忽的飘过一片炫目的光彩,已经有几
个绝色丽人袅袅的迎至身前。
“奴家香芹, ”
“奴家紫云,”
“奴家翠荇,一一给大人请安,恭贺大人新春吉祥,万事如意。 ”
乔汉云呵呵笑着抬手虚扶了一下,对旁边的孔德昊说道,“都说孔大哥府上绝色歌姬多,兄弟还只不信。今儿总算是开了眼了。好,好……呵呵……都起来吧。”
三个美姬一人一个,贴上来挽着孔德昊和乔汉云往里面走,那位自称紫云的女子欲上来抚住卢峻熙的手臂却被他捕捉痕迹的躲开,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做了个请的姿势,自顾走进了屋子里,在孔德昊的另一边坐下来。
乔汉云见随着卢峻熙的那位美姬被疏落了,便指着卢峻熙笑道,“峻熙啊,你还是这般不懂得疼惜佳人,你看看人家姑娘都被你身上的寒气给冻得小脸惨白了。亏你还是江南第一才子呢,恰香惜玉都不知道? ”
卢峻熙淡淡的笑道,“这世上需要恰惜的女子太多了,我卢峻熙的怀抱不如乔大哥的宽敞,可以左拥右抱。诺。 ”说着,卢峻熙转头对自己身边的紫云说道,“——你也去吧,让乔大哥这个风流才子好好地怜惜你。 ”
乔汉云听了这话忙摆手,“哎哎——别介啊!我这儿有翠荇一人足矣,这是咱们孔大哥的一番好意。再说了,这儿又没有别人,谁还去你们家里那位夫人跟前告状去不成?放心,哥哥们都是向着你的。”
孔德昊也搂着香芹笑道,“是啊是啊,峻熙,你一年到头的辛苦劳碌,这大过年的总该放松放松了吧?你放心,这是在哥哥家里,又不是外人。今儿咱们敞开了喝酒,敞开了说笑,谁也不许构束。紫云——还不给卢大人把酒满上?难不成你还真生卢大人的气不成? ”
紫云听了忙笑着起身,执起酒壶给卢峻熙斟酒。
卢峻熙心里暗叹一声,这年头洁身自好怎么就这么难呢?怪不得早起家里那女人一再的提醒自己呢,这儿果然有绝色美女相伴,唉!
不碰女色,只好喝酒了。
卢峻熙端起酒杯,和孔德昊连干三杯。酒一下肚,孔德昊和乔汉云的话更多起来。
乔汉云这两年在直隶做府尹,天高皇帝远的,更是享受惯了的人,年底被调回京城述职又深得皇上嘉奖,今年的年酒便吃的越发高兴些。他一边吃酒一边搂着怀里的美人儿,笑着对卢峻熙说道,“峻熙啊,你总还是没把咱们兄弟当自己人是不是? ”
卢峻熙忙问,“乔大哥这话从何说起? ”
乔汉云看了一眼孔德昊,又问,“今儿就咱们兄弟三人坐在一起吃酒,你还有什么好遮掩的么?自古都说英椎难过美人关,难道你卢峻熙竟是柳下惠不成? ”
卢峻熙笑了笑,摇头说道,“兄弟虽然不是柳下惠,但也不是酒色之徒。女人嘛,有自己喜欢的人相依相伴就好口太多了未必是福气。峻熙还要劝劝二位兄长,也要适当收敛,爱惜自己的身体啊!毕竟酒色之事,太过了容易伤身。 ”
乔汉云听了这话,不高兴的摇摇头,对孔德昊说道,“大哥,你听他说得这些话,真是没劲!”
孔德昊身为主家,自然不会和乔汉云一起指责卢峻熙,于是忙对着乔汉云摆摆手,笑道,“汉云别恼,峻熙对雪涛夫人夫妇和美情深,寻常脂粉入不得他的眼也是有的。不过呢一一今儿哥哥我也想到此事了,所以专门请了云家班子的当红名角儿来,下一场戏就是他的了,二位先别着急,来来来,且再吃一杯。”
碧云阁的对面,是孔德昊专门为自家老母亲搭建的戏台子。老夫人酷爱听戏,所以孔德昊府上一年到头都少不了戏文。因为今儿孔德昊请得是户部侍郎卢大人和前直隶府台乔汉云,外带着朝中几位青年才俊,所以今儿这戏台子专门空了出来。老夫人带着家里的几位女眷只在另一边角落里的水谢上远远地听戏。
这戏台比正常阶面高出四十公分左右,粉墙灰瓦,曲折回廊,雕花窗棂、红木古梁,纹理繁雅——古韵盎然,秀美绝伦,既显幽雅别致又不失瑰丽雄伟。台面不算大,最多可容纳十人出场,不过昆曲并非多人戏,所以很显宽绰。台顶用油阔铺盖,葫芦结顶,四边翘角。
台口柱子上挂抱柱顿联。太上扳用四扇大荫门构成,上半截配以字画,下半截有雕刻花扳,头顶是一个圆形的穹顶,具有扩音功能,在台上唱戏,
声音通过它能扩大好几倍。纵然在角落的水谢中,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随着轻曼的乐声响起,一席雪白的纱帐象瀑布一样由上悬挂而落,随着微风轻轻晃动,荡起一波一波的褶皱,精工细雕的红木廊柱上,几盏宫灯散发着幽暗靡丽的光芒。
有一个佳人,着霓裳羽衣舞着妙曼的身姿款款而来,发髻高耸,长袖翩翩,足踏花履,飘飘胜仙,不见裙动,莲步再再,恰似婶娥返人间,说不尽的闲适飘逸。
唱的竟是长生殿,舒素手拍香檀,一字字都吐自朱唇皓齿间。
恰便似一串驹珠声声和韵闲,恰便似莺歌燕舞弄关关,恰便似鸣泉花底流溪涧,恰便似明月下泠泠清梵,恰便似猴岭上鹤唳高寒,恰便似步虚仙佩夜珊珊……
“瑶池陪从,何意承新宠?怪青鸾把人和哄,寻思万种。这其间无端帐动,奈谣琢蛾眉未容,恩从天上浓,缘向生前种金笼花下开,巧赚娟娟凤。烛花红,只见弄盏传杯,传杯处,蓦自里话儿唧哝。匆匆,不容宛转,把人央入帐中。思量帐中,帐中欢如梦。绸缪处,两心同。绸缪处,两心暗同。”声音婉转低回,杨贵妃身形若行云流水,宫灯光线柔和,她置身在当中,面如观音,眼似秋波,口若朱楼,鼻如悬胆,皓牙细洁——
生得似仙姿佚貌,说不进幽闲窈窕。端的是花输双颊柳酥腰,比昭君增妍丽,较西子倍丰标。似天仙飞来海娇,恍嫦娥偷离碧宵。更春情韵饶,春酣态娇,春眠梦悄,抵多少百样嫖停也难画描。
众人不禁为这样的倾国倾城而倾心倾倒。卢峻熙也忍不住从心里叹一句,“好一个闭月羞花的杨贵妃啊!”
然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扬贵妃只换了衣服,带了假发,并没有按照戏曲的常规要求画头面上红妆。
卢峻熙只慢慢的品着杯中之酒细细的听那唱词,不料身边的紫云却诧然叹道,“咦?台上这位扮贵妃的,居然不是云家班子的当红名旦?这是谁呀,怎么瞧着如此眼生? ”
此言一出,孔德昊和乔汉云也忍不住举目看去。但见那女子温润如凝脂白玉的雪色肌肤,那曼妙无比的婀娜身躯,那犹如空山灵雨般不食人间烟火
的清纯气质……
连孔德昊这个风月场上混久了的老油条都忍不住忤然心动,暗想这美人究竟是谁呀?居然敢顶着云家班子当红名旦的名号上台演戏,还连妆都不上,这不明摆着是要挑衅这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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