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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小妻大妾-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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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瞧不出来么?他是否另修祠堂并不一定作准,我看他宠溺他的这个媳妇,才是真的。”另一个人立刻接话。
“哎!这话倒是,我听说如今那边大院里,凡事都要看少奶奶的脸色行事,前几天她还叫人把张氏给打了一顿。这个小媳妇……比俊熙他娘还厉害呀。”
“走着瞧罢了……柳家的人,都是有手段的。”三叔公叹了口气,摇摇头,又对身边的众人说道,“走,都去我那里吃酒?”
此言一出,众人皆纷纷响应。
“走着走着,咱们年年都要讨三叔公的酒吃,今年自然也少不了。”
“哎,我说,俊熙他娘刚没了,今年你们就收敛点。”
“哎呦,他都要另修祠堂另拜祖宗了,他娘孝期还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
柳雪涛跟着卢俊熙坐了马车回房,一路上因为困,因为累,因为全身酸痛,心情极为不好。
卢俊熙百般呵护,坐在她身边把她搂在怀里揉揉捏捏,又低声的赔礼道歉。
“刚刚我到的时候,族长跟你说了什么,你那样看了我一眼,还摇头?”柳雪涛闭着眼睛靠在卢俊熙身上,任凭他给自己捏着酸痛的胳膊,迷迷糊糊的问道。
“没什么,他是问咱们是否在家里另外设了母亲的供奉牌位。”
“那又怎样?母亲热孝未满三年,按照祖宗规矩不入祠堂供奉,难道过年都不许咱们另外供奉个牌位?”柳雪涛有些不高兴,这个族长也太多事了。王氏这几年每年都要照顾族里上千斤粮食,还要准备大部分的祭祀用品给他送过去,如今人死了,他都说这种话,真是缺德。
“不理他。我跟他说了,咱们找个时间另修一座祠堂,另外供奉卢家的列祖列宗,然后把父母的牌位都放进去。咱们愿意什么时候上香磕头,谁管得着?”卢俊熙自然是极为的不满。
“别了,如果你今年春闱能够高中,说不定皇上会点了你做官。到时候咱们便可以离了这绍云县了。我想啊,就算你不去做官,咱们再辛苦一年,也要另外选个地方重新盖一座宅子。到那时,咱们便在宅子一旁另修个祠堂,和这些人离得远远地。再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卢俊熙听了这话,只是觉得不靠谱,于是便当成了几句气话。又捏了捏柳雪涛的脸蛋儿笑道:“我的娘子果然不凡,是个有雄心抱负的。为夫真是佩服。”
柳雪涛自然听出了他的玩笑之意,便哼了一声继续窝进他的怀里,闭目养神并暗暗地思忖着自己的事情,不再理他。此时天已经大亮,东方有绚烂的朝阳慢慢的升起来,橘色的晨光映进车里,暖融融的带着几分春天的味道。



卷三  画眉勿坠凌云志
第107章  劳燕分飞

这个年代所谓的春闱,则是指朝廷的礼部试,由正四品上的礼部侍郎主持,又称省试,或者会试。取中者称“贡士”又称为“中式进士”,第一名称“会元”。中式进士须于下月应殿试。
懒散的正月眨眼即逝,二月一到,卢俊熙便准备会试的事情。柳雪涛因父亲如今尚在江浙府,便嘱咐卢俊熙到了江浙府后定要去拜见父亲,又准备了给父亲和两个姨娘的礼物并书信,交给卢俊熙。
临行前,小夫妇二人情意缠绵,难舍难分,说了大半宿的话,第二日一早,卢俊熙和顾家二公子,还有一起应试的卢俊晨作伴而行,各带着各自的书童离了绍云县直奔江浙府。
柳雪涛送卢俊熙出了家门,瞧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前大街的拐角处,忽的一下子想起了西厢记里的莺莺来。便不觉得酸涩一笑,扶着紫燕的手转身回房。
紫燕便悄然叹道:“主子这一笑,奴婢心里怎么酸酸的?”
柳雪涛便摇头说道:“之前听戏,总觉得那些悲欢离合虽然惆怅,但也有一种矫揉造作在里面。分明是那些文人才子为了赚人们的一把眼泪在那里大肆渲染。如今大少爷去应试,才觉得原来有些事情也并不是那些文人才子能说得清楚地。”
一番话让紫燕听得莫名其妙,却又不知该如何附和,只得劝了几句扶着柳雪涛回房。
春暖花开,厚重的衣裳如今也穿不到了,柳雪涛便叫小丫头们趁着阳光正好,把那些大毛的衣服清理了,在太阳下暴晒,自己则慢慢的踱度到卢俊熙的书房去。
红袖正带着两个小丫头在里面打扫收拾,见柳雪涛忽然进来,先是一愣,便忙放下手中的抹布上前请安:“奴婢请大少奶奶安。”
“你们忙你们的吧,我不过随便看看。”柳雪涛此时也没什么心思去想红袖和卢俊熙的事情,只默默地走到卢俊熙平日里读书的书案前,坐下来随便翻了本书看了几页,又觉得那些古文实在是没意思。于是便提笔在纸上练起字来。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
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
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
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写完后,又觉得并不能纾解心中的郁闷,便索性换了张纸,又思忖了半晌,又慢慢的写下去:
淋漓襟袖啼红泪,比司马青衫更湿。
伯劳东去燕西飞,未登程先问归期。
虽然眼底人千里,且尽生前酒一杯。
未饮心先醉,眼中流血,心内成灰。
——
昨宵个绣衾香暖留春住,今夜个翠被生寒有梦知?
——
青山隔送行,疏林不做美,淡烟暮霭相遮蔽。
夕阳古道无人语,禾黍秋风听马嘶。
我为甚么懒上车儿内,来时甚急,去后何迟?
……
柳雪涛心里乱糟糟的,都是西厢记里《长亭送别》的那些句子,一时写着写着,那眼泪便慢慢的掉下来。于是她又索性扔掉了笔,趴在书案上嘤嘤的哭泣起来。
红袖见少奶奶坐在少爷的书案上写字,心中还是很是羡慕的,想着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这诗文都是极懂的,这字也写得这样好看。她一时心生艳羡,原是在边上伺候着研磨,却又忽见少奶奶的脸上流下了两行清泪,一时又怔得说不出话来,还没想起来如何解劝,又见她扔了毛笔,也顾不得那纸上的字墨迹未干便爬上去呜呜的哭了。
柳雪涛一哭,红袖立刻就慌了,慌忙上前来跪在柳雪涛跟前,劝道:“奴婢万死,若有错处请少奶奶重重的责罚,请少奶奶千万莫哭坏了身子……”
旁边的两个小丫头见状,一时也吓的跪在红袖身后跟着认错解劝。
柳雪涛反倒不好意思了,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哭着叹道:“我心里难过,却不管你们的事,你们都下去吧。”
红袖哪里敢下去,却又不敢再劝,于是回头给那两个小丫头使了个眼色,小丫头会意,便悄然起身退出去,一个守着门口,一个去旭日斋找紫燕和碧莲。
红袖便慢慢的起身,拿了一块干净的帕子递给柳雪涛擦泪,又劝道:“少奶奶是个既明白又要强的人,这会儿哭的这样伤心,想必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奴婢不明就里也不敢深劝,只求少奶奶千万保重身子。大少爷今儿刚离了家,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少奶奶拿主意呢。若少奶奶病了,这家里可怎么办呢?”
柳雪涛听了红袖的话,便擦了眼泪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很是,我不过是想起了父母一时心中郁结,所以才掉了几滴眼泪。这会儿我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我坐一会儿也就走了。”
红袖忙福了福身应了个是,又说:“少奶奶且坐,奴婢跟您端杯热茶来,再叫小丫头打了热水来您洗把脸。”
柳雪涛听这丫头果然周到的很,便把之前对她的成见收起来,重新打量了她一眼,点点头,淡淡一笑。
红袖慢慢的退下,柳雪涛看着她淡青色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的廊檐下,不由得想起之前自己不在家,卢俊熙 每回彻夜读书都是这丫头贴身伺候的事情来。之前她也想着,若这丫头有非分之想便寻个理由把她打发出去,如今且看她的行事,心中又隐隐的不舍起来。
可无论如何,自己都无法接受与人分享一个男人的事实,遂心中更为纠结,于是重重的叹了口气,便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步。
红袖端了茶进来,见柳雪涛又彷徨若失的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忙劝道:“少奶奶,喝口热茶吧。”
柳雪涛再看这丫头一眼,转身在窗下的矮榻上坐了,接过那菜来放在唇边轻轻的闻了闻,却并不急着喝,又问红袖:“你在这书房里伺候有多长时间了?”
红袖是个灵透的人,事实上之前王氏选上来的几个大丫头都是极为聪明的。只是之前王氏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这几个丫头早晚都是少爷的屋里人,所以她们的父母便都不敢私自做主婚配,只等着主子给一口信儿,何时收了她们或者做妾,或者做通房。
只是这些日子红袖每每想起自己的终身,都不以为少爷和少奶奶会把自己留在屋里使唤了,又加上今儿柳雪涛刚刚莫名其妙的哭了那一场,这更丫头更是多了个心眼儿,于是忙跪下回道:
“奴婢在书房伺候了四年了。之前是和碧莲一起,后来大少爷娶亲,大奶奶便把碧莲调去跟着少奶奶了,这里便只留下奴婢带着两个小丫头。奴婢正要回少奶奶,按时,书房里是有两个大丫头两个小丫头的。碧莲走了,也该再派一个来跟着奴婢,以防将来奴婢到了年纪放出去,这里不至于断了人手,到时候大少爷使唤起来也不称心。
这回倒是轮到柳雪涛惊讶了:”怎么,你父母有心接你出去许配人家了么?“
红袖摇摇头,说道:”并没有。只是今年奴婢已经十九岁,也该是放出去的时候了。想着只是早晚的事情,又怕少奶奶事情多,一时忘了此事,所以才跟少奶奶回一声,也是奴婢的一点小私心而已。“
柳雪涛刚要说什么,紫燕便已经赶了来,进门见红袖跪在地上回话,柳雪涛哭的眼睛有些红,额前还有一缕头发已经摇摇欲坠,将要从发髻中散下来,还以为有什么大事。站在一旁细细的听了两句也没什么,便回道:”主子怎么一个人悄声到了书房,让奴婢好找。“
柳雪涛看了她一眼,嗔到:”找我做什么?一时半会儿的也不叫人清静。那些琐碎的事情叫卢之孝家的看着去办就是了。“说这话,又摆手叫红袖起来。
红袖从地上站起来,立到一旁,紫燕又笑着回道:”也没什么事儿,不过是张姨奶奶刚叫人送了两盒茶叶来,说是外面得的极好的,请少奶奶尝尝,若好呢,说她那里还有呢。再叫人送来。
“姨奶奶?”柳雪涛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紫燕,“这倒是破天荒的,她又哪里来的好茶叶。”
此时小丫头端了水进来请柳雪涛洗脸,红袖便起身和紫燕二人服侍着柳雪涛重新洗了脸,红袖拿了自己的梳妆镜递给柳雪涛,照着紫燕拿了梳子重新抿了抿散下来的头发。
柳雪涛端过刚刚的热茶喝了两口,情绪便完全恢复过来,便对红袖说道:“你是个极妥当的,少爷的书房里一时半会儿也离不得你。少不得再委屈你一年,既然你父母并没有在家里给你定了亲事,那么这一年里,你若有了心上人只管告诉我,我必定为你做主。我是舍不得你回庄子上去的,但大少爷如今在热孝里,又不能收房纳妾,你的年龄又大了,以我的意思,例不如或者在家里,或者在外边,找一个正经的人做一对小夫妻,岂不更好?
柳雪涛自然是为了红袖好,但一时又忘了在古代,儿女的婚姻一是主子定,再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断然没有自己做主的道理。于是她这番话一说出来,红袖立刻红了脸跪下去,低头说道:“奴婢的事情,自然是少奶奶做主,奴婢懂什么,哪里知道谁好谁不好。少奶奶说谁好,就是谁罢了。”
柳雪涛笑道:“你这丫头,还是个倔脾气。罢了,你且起来吧,等我瞧着有合适的,自然会来问你,不过呢——我的主意,这婚姻大事,总还要你自己也拿个主意才好。我们瞧着再好的人,也是你嫁过去跟他过一辈子。这种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一辈子的事情可马虎不得,明白吗?”
紫燕和红袖从小在大户人家长大,虽然是丫头,但也是受得大户人家的教育。也颇知道一些道理。但柳雪涛这番话,她们却闻所未闻,又跟她们平日里听那些管家婆子还有主子们说的大相径庭。一时间两个丫头全都愣住了。
柳雪涛见二人呆呆的站着,又傻愣愣的看着自己,一下子明白给这些古代的丫头们讲民主讲自由恋爱是讲不通的,于是叹了口气摇摇头,自顾转身离开。
紫燕赶忙把手里的手巾往红袖的手里一放匆忙跟出去。红袖却站在原地看着柳雪涛的背景一步步走远而陷入了沉思之中。
——
出了书房后,柳雪涛和紫燕走在回旭日斋的穿堂过道上。
柳雪涛便问身边的紫燕:“张姨奶奶叫人送茶叶来还说什么了?”
紫燕撇了撇嘴巴,“没说什么,不过奴婢想着,她定然是有事求着主子才这样。这一年到头的,她何曾想着咱们一丁点的东西?这会子想着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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