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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极媚九小姐-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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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如花尘缘 第一百二十一章 捉贼捉双
波纹泛起丝丝涟漪,荡漾心河,本来风平浪静,心绪柔和。杂乱的脚步、暗夜的火光令她心潮涌动,沉重的砸门声犹如一块大石扔进心海,激起浪花惊岸。
江雪越想越气,南成远已经把她贬身为奴,为什么还不放过她?王府后院成堆的怨妇等着他抚慰,他居然要厚着脸皮留宿在女奴的住所。若是传出去,又是笑柄一桩,自从来到京城,沐九小姐这重身份流年不利、笑料频出。
从咏菊诗会压坏名菊,到及笄考试未通过,成了有姓无名的小姐,受了不少闲气。被成亲王点名做了陪嫁,挚亲益友想看她扬眉吐气,她却被贬身为奴。再传出不安份守己′与妃妾争宠的风言碎语,她就不只遭人耻笑,而该遭人唾弃了。
前几天,屡次陷害追杀她的沐容清在她的推动下惨死,大快人心。今天她又威逼诱惑关桑柔跳河,多日积聚于心的怨气得发渲泄,她才稍稍平定,南成远又送上门来了。不管他是来捉奸,还是想留宿,都要好好收拾他。
她穿好中衣,打散头发,摆出一副春睡刚醒的模样,趿着绣鞋,披上斗篷,扭着腰肢去开门。她刚走到外间,门就被撞开了,四个太监进来,点亮灯火。王公公引着南成远进到外间,就有太监从外面搬来软藤椅,请南成远就坐。
南成远坐在藤椅上,身体窝进银狐毛氅里,头也罩住了,只露着一双沉冷清亮的眼睛看着她。江雪撩起头发,仰着头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故意让众人看到她脖子上清晰的吻痕。半晌,她无奈轻叹一声,浅施一礼,问候请安
“沐姑娘不欢迎本王?”
“不敢,这里是王府,王爷是王府的主人,小女只是奴仆,怎敢不欢迎王爷?”
“那就好,本王今夜就留宿在这里。”
江雪很随意地摊了摊手,“反正这里就一张床,王爷不嫌挤就请便。”
“床的宽度足够,两个人是不会挤的。”南成远站起来,环顾四周,冷笑狠厉,“要是再多一个人恐怕就真有些拥挤了,不过,本王相信沐姑娘清白。”
“多谢王爷信任。”江雪细步缓行至南成远身边,笑意吟吟地说:“依小女之见,若真多出一个人,应该把他碎尸万段,才符合王爷睥睨天下的威严风姿。”
南成远蔑视冷笑,阴沉点头,“这主意不错,沐姑娘很喜欢看人死?”
“有时候喜欢。”
太监拣起男人的靴袜贽衣,拿过来让南成远看。南成远眼底隐含着冰冷森凉的愤恨,他大步走近卧房,四下看了看,目光落到床上。江雪站在他身侧,满脸毫不在乎的神情,瞄着柜子笑了笑。北野枫不惧南成远,故意制造了通奸现场,又有意躲藏,是想看南成远气急败坏的样子。江雪决定将计就计,让南成远抓住北野枫,最好两人限时决斗,大打出手,她躲在一旁摇旗呐喊看热闹。
南成远的目光落到柜子上,冲王公公抬了抬下巴。王公公给身后的太监使了眼色,三人轻手轻脚靠近柜子,猛然打开柜门,抓出柜里的人。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王爷……”
江雪不禁浑身哆嗦,太诡异了,大变活人吗?她眼睁睁看着北野枫钻进了柜子,可此时从柜子里出来的却是一个瘦小的男人。这瘦小男人只穿了一件短裤,手里抱着夹袄,谁都能看出他是刚从床上爬起来就钻进柜子的。被太监揪出来,他扑跪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磕头如捣蒜般哀求讨饶。
北野枫呢?江雪仔细翻找,柜子里除了她的几件衣服,哪还有北野枫的人影?看到柜子顶上的高窗晃动了一下,江雪气得咬牙切齿。她本想引着南成远发现北野枫,即使不能鼓动他们大打出手,也让他们大为尴尬。可此时,北野枫制造了通奸现场,又偷梁换柱,瘦小男人被南成远捉奸在屋,尴尬的只有她了。
“禀王爷,此人叫孙亮,二门上的门人,内院管事的干儿子。”
孙亮干小瘦弱,贼眉鼠眼,听王公公点破他的身份,又跪爬到王公公脚下哀告求饶。江雪对孙亮百般蔑视,又不由奇怪,孙亮跟她很清白,为什么如此胆小?
南成远嘴角上弯,挑起浓郁的讥诮,笑容阴沉,半晌才说:“沐姑娘眼光也真差,饥不择食也不至于勾引二门的门人哪!这要传言出去,啧=责啧,唉!”
任江雪牙尖嘴厉,此时“奸夫”在场,她也无话可说。她紧握双拳,很想对南成远那张得意冷漠的脸狠狠砸下,再去收拾北野枫。
“传言可以杀人于无形,但我例外,谁想怎么传,都悉听尊便。”
“家丑不可外扬,本王顾及沐家的清誉,不会让任何活人乱传。”南成远慢慢靠近江雪,别有意味地看着她,轻叹一声,又说:“本王来之前还在想,不管你房间是谁,只要你们两厢情愿,本王都会把你送给他。话已说出,本王就要履行诺言。孙亮,本王不杀你,你带沐姑娘走,沐姑娘可是沐氏家族的九小姐。”
南成远今夜大张旗鼓来到这里,原来意在捉奸。南宇沧的手下送来了信,萧十八也来送了信,北野枫又胡闹了一场,想必早就惊动了南成远。
江雪暗想,若是孙亮敢答应,她会亲手杀了他。尽管她不屑于跟一个胆小龌龊的人计较,可这件事关系到她的清白,孙亮必须死在她的手上。
“敢问王爷还有别的选择吗?”
“容本王想想。”
南成远装模做样的在房间里挪动着脚步,不时偷眼扫视江雪。他早就看出,他们到来之前,这间卧房确实有男人,但决不是孙亮。这么短的时间里,在他眼皮底下能大变活人,他却没有觉察。纵观中天大陆,有这本事的,除了北野枫,再无二人。北野枫既然想玩,他奉陪到底,一定要让北野枫悔绿了肠子。
“要不你把孙亮碎尸万段,本王当今晚的事没发生,要不本王杀了他,你在王府终生为奴。你要是不忍下手,可以让他杀了你,本王再杀了他。”
“借王爷的剑一用,还有,请王爷让人把他拖到外面,小女不想脏血染卧房。”
南成远扔给江雪一把长剑,冲小太监摆了摆手,“拖走。”
孙亮吓得浑身瘫软如泥,爬跪在南成远脚下,泣泪直流,连声哀求,“王爷饶命,小人不认识沐姑娘,小人没与她通奸,王爷……”
江雪拨剑在孙亮的裸背上蹭了蹭,目光清寒森凉如冰,“那你与谁通奸了?”
“小人、小人跟康梅,跟、跟碧竹院的康姑娘相好,小人再也……”
没等孙亮说完,王公公就示意两个小太监把他拖出去。哀嚎求饶声渐低,孙亮必死无疑。孙亮不只跟康梅通奸,今夜肯定在跟浣衣房的女奴苟且,他这般模样出现,一定是被北野枫和黑白无常从被子里揪出来的。
一场闹剧落幕,江雪轻蔑一笑,倍感无聊。她把剑扔给南成远,冲他做了请出的手势,埋头收拾散乱的衣物。听到有人出去,从外面关上了门,她抬起头,不禁皱眉。南成远站在床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根本没离开。
“王爷,天色不早。”
“嗯,二更了,就寝吧!”
南成远解下毛氅挂在衣钩上,松开腰间玉带,坐在床边,示意江雪替他宽衣解带。江雪又气愤又羞涩,她决不会委身南成远,还有让他尝尝药毒的滋味。
她微垂着头,羞涩一笑,跪在脚榻上,替南成远脱掉靴袜,工工整整地摆放好,又替他解开长衫,叠放在床头的几案上。南成远坐在床上,自己动手,眨眼功夫,身上只剩了中衣贽裤。他扯开被子盖住腿,拉着江雪坐到床边,解下她的棉制斗篷,扔到一边。他从后面揽住江雪,手在她身上游走挑弄。
“如果你不是沐家的女儿,我会娶你做侧妃。”
“事实上我就是沐家的女儿,又怎能改变呢?”
南成远握住她的手,胳膊用力,揽得更紧了,半晌,轻微叹一声,说:“沐氏家族若是不存在了,你是不是沐家的女儿就无所谓了。”
除掉沐家是他夺位的第一步,在计划没成形之前,除了他的亲信心腹,他不会吐露半个字。今夜,此情此景之中,他把这些话做为对她承诺的前提,毫无顾虑地说出来,心里有一吐为快的轻松,信任也能让他放松。
江雪知道南成远此时已经放松了对她的警惕,此时不动,要待何时?她轻咬红唇,羞涩更浓,身体往南成远手臂里靠了靠,手伸向枕头底下的药囊。这时候,柜顶的高窗响了一下,南成远微微一怔,江雪趁机将药毒洒出。
为了对付装神弄鬼的北野枫,她已经配好的眩昏散,不成想却用到了南成远身上。南成远意识到有人下药,忙试图摒住呼吸,可已经来不及了。他挣扎了几下,慢慢倒下去,充满怀疑的目光仍注视着高窗。江雪跳到床边,拿出沾满眩昏散的丝帕盖在南成远的嘴上,确定南成远真昏倒了,她才拿开丝帕。
“小乖乖,你太厉害了,南成远这么谨慎狡猾的人居然被你制服了。”
“你跑哪去了?你没勇气承认就算了,何必弄个门人陷害我?”
北野枫见江雪生气了,忙揽住她的肩,轻声安慰,“我只是想知道南成远看到这一幕会有什么反映,我就在窗外,决不会让他伤害你的。”
“他说在房间里发现谁,就把我送给谁,我同意了,没发现你,其实很幸运。”
“他不把你送给我,你认为很幸运吗?唉!别这么说,我会伤心的。你想离开王府就好,等他醒了,我跟他说。他现在昏着,我们继续。”
江雪冷哼一声,头歪到一边,噘着嘴,双手合十,慢慢磨擦。北野枫挨上来,拉着她的胳膊往床边靠,江雪坐在床边,冲昏睡的南成远努了努嘴。
“把他弄走,一张床哪能挤下三个人?”
“好,我把他扯到外面,冻他个半死。”
北野枫扯住南成远的手臂,刚要用力,南成远睁开眼睛,冲北野枫发起攻击,两人在床上过了几招。江雪愤愤然,大量的眩昏散都迷不倒南成远,他居然装昏,太有损眩昏散在江湖的威名了。眩昏散威力太小,不足以制服他,她手里揉的眩昏丸派用场了。于是,她趁他俩正缠斗到难舍难分,急忙出手冲他们的脸拍去。
两人停止搏斗,纠缠着倒在床上,掀了掀眼皮,又很不甘心地闭上了。江雪怕他们装昏,找到暖香的绣花针,在每人的脚心上扎了几针。他们的脚板很机械地反映着,眼却没有睁开,江雪这才放心,竹玉配的眩昏丸比眩昏散厉害多了。
江雪穿好衣服,端着热茶,边喝边在床边转。只把他们迷昏,让他们舒舒服服睡一晚,太便宜他们了,弄出一些激情火辣、暧昧缠绵的场面才足够刺激。她放下茶碗,把他们的上衣脱掉,又把他们推到一起,盖上被子。
听到高窗外有响声,她以为又有人要来,忙拿出药毒做准备。貂蝉跳进来,窝到她脚下,蹭了几下,看到北野枫和南成远拥抱着躺在床上,它前爪捂着嘴,笑着前俯后仰。它跳上床,掀开被子看了看,指了指装药毒的木盒。
江雪拿过木盒打开,问貂蝉,“你什么意思?再给他们加些药吗?”
貂蝉点点头,跳到江雪腿上,把盒子里的药瓶全拨弄了一遍,最后叨出装海棠春睡的瓶子递给她,又用前爪指着床上昏睡的两人,叽叽咕咕一阵猛笑。
“我服了,小东西,算你狠。”
她觉得貂蝉主意不错,反正两人都昏着,给他们服些海棠春睡,看看有什么反映。她倒了一杯热茶,加了最大剂量的海棠春睡,灌他们喝下去。南成远用海棠春睡害过她,北野枫对她使损招也不少,今夜跟他们算总账。
南成远有海棠春睡的解药,是不是随身携带,她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她给他们用得量已经大大超出了提神解乏、兴奋精神的剂量。会不会有十八禁的场面出现,弄成菊h花残、满地香的情景,就不再他担心的范围之内了。
她翻出北野枫的印章,盖了几份通关文书,装到袖袋里。又把卧房整理好,多给他们盖了一床被子,笼旺火盆,收拾就绪,才到外面看暖香。不知黑白无常怎么弄的,暖香没有被点穴,她叫了半天,暖香却一直昏迷不醒。
她把被褥拿到杂物间铺好,又端来火盆,屋里暖和了,才把暖香扶进来。给暖香盖好被褥,她才离开杂物间,锁住了门。只盼暖香睡到天明,别在南成远和北野枫发情的时候醒来。她把手帕放到暖香的枕边,以此暗示她平安无事。
带着貂蝉走出紫榆林,她裹紧皮氅伸了伸腰,半夜三更,她床铺被占,去哪休息?总不能天寒地冻的深夜,她在外面溜一宿吧?
貂蝉叨着她的氅襟往前扯,示意江雪跟它走。江雪跟在貂蝉身后,沿着污溏向王府的花园走去。穿过花园,绕到迂廊上,一人一貂七拐八绕,躲开巡逻的侍卫,来到一片枫林。江雪记起,从枫林绕过去,就是凉荷浦的侧门。
凉荷浦正房亮着灯,却没有人。貂蝉带着她穿过供奉南成远妻母的正屋,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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