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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极媚九小姐-第185部分

小说: 极媚九小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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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凤清薇做出鼓掌的姿势,挥手示意她跟上南宇沧。
她下到一楼,看到南宇沧正站在门口,若有所思。她知道南宇沧在等她,忙吩咐千味楼掌柜再添好酒好菜招待南成远等人,银钱花费直接给慕容商会记账。
“有劳四皇子送我一程。”
“正有此意。”
南宇沧看了江雪一眼,轻叹一声,没说话。此时他冻结了思维,不让自己想任何事情,他要找一个安静地方,理清头绪,再仔细思考。
两人没乘车马,顶着夏日正午的骄阳,慢步向慕容商会走去。一路上,两人一前一后,走得很慢,各有心思,却都不想打破此刻的沉默。
江雪走在后面,与南宇沧保持着三步的距离,她几次想开口,欲言又止。她今天言语眉眼多次暗示,几乎挑明,凤清薇一句话已经点透,南宇沧也该起疑了。席间,南宇沧握她的手,是想找熟悉的感觉,他找到了,所以才表现反常。
此时,他心里一定堵着很重的疙瘩,她要慢慢帮他解开心结,让他慢慢接受。而不是象做了亏心事那样,急着开口解释,多言反而会适得其反。即使她隐瞒身份是欺骗,也不是为骗他一个人,她希望南宇沧理解,而不是让他谅解。
两人刚到慕容商会的宅院大门口,于管事和杨掌柜就迎出来,向南宇沧行礼请安。江雪很大方地请南宇沧进去稍做歇息,南宇沧笑了笑,点头应允。江雪带着南宇沧向后院走去,两人走走停停,仍是一路沉默。
“我该回去了,一会儿还有公事。”
江雪点点头,心中有些失落,却对南宇沧满怀感激。他没有太多好奇,也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其实也等于给了她空间,这令江雪感觉轻松了许多。
她把南宇沧领到后门,说:“从这里出去近一些。”
南宇沧走出一段距离,回头冲她笑了笑,没说话,大步向前走去。江雪的心被沉重触碰,她一直站在门口,直到他的背影淡出她的视线,她才进来。
之前,她顾虑重重,担心南宇沧知道真相,会难以接受。此时,她心中顾虑减少,却觉得心里好象缺了一块,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南宇沧随意洒脱,善于隐忍,表面甘于淡泊,骨子却很坚持,这一点和她出奇相象。
一声男人粗重的吼叫带着沉痛的压抑传来,江雪正在沉思,听到声音,全身汗毛竖起,忙保持百分百的警惕,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萧十八坐在小桥一侧的树荫下,手拿树枝拍打水面,一脸不耐烦,不时吼叫一声。
那晚从腾龙国皇宫救出凤清薇,萧十八便和白发老者一起消失了,这几天,江雪一直没见过他。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象他这种呆乎乎的人也知道烦恼了。
“你怎么了?”
萧十八瞪了她一眼,闷闷地说:“你少管。”
“你以为我想管你呀?傻乎乎的,哎!这些天你去哪了?”
“少管。”
“不管就不管,好象谁愿意管你似的。”江雪坐到他身旁的石椅上,拿了一根树枝,跟他一起划弄水面,“我想说话,你别插嘴,就当我对着一根木头说。”
江雪象是自言自语,又象是跟满园花木说,讲她和南宇沧的事,边讲边感慨。
“笨,笨女人。”
萧十八没等她说完,就急忙不迭地打断她的话,用他有限的思维帮江雪出谋划策。他的想法很可笑,引来江雪阵阵笑声,刚才的失落沉重早已随风消逝。
“我说出烦心事,轻松了许多,你也说吧!就当我是一根木头。”
“不想说。”
“我看你是不知道怎么说,那就从最简单的说起。”
萧十八很郑重地点了点头,问:“你知道千味楼吗?”
“让你从简单说起,你也没必要问这么无知的问题呀?我中午还在千味楼吃饭,你不知道吗?”江雪看到萧十八一脸无奈痛楚,又说:“好好好,你接着说。”
“千味楼最初开在齐越,是萧家的产业,有几百年了。二十几年前,萧十七游历中天大陆,把千味楼开到了许多地方。老怪物说萧十七是我爹,千味楼是我家的买卖,后来被别人抢走了,还把萧十七杀了。老怪物非让我去抢回来,我不干,他就打我、骂我。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也不知道我是谁,萧十七是不是我爹。”
萧十八的俊脸皱成一团,满脸委屈,好象一个受了气又无处倾诉的孩子。萧十八口中的老怪物就是那位白发老者,他自称是萧十八的师祖。看他武功奇高,精神奕奕,不象信口开河之人,他为什么会说千味楼是萧家产业呢?那北野枫岂不成了抢夺萧家买卖的恶人了?事情肯定不这么简单,这其中又有什么因由呢?
“你也真笨,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谁是你爹都不知道。”
“你才笨呢,我叫萧十八,姓萧,我爹是……”
“呵呵,那你爹很有可能就是萧十七,十七、十八,这名字取得真怪异。”
“要你管?笨女人。”
江雪拣起一块石头拍进水里,溅了萧十八一脸水,吼叫说:“你为什么不用我管,别忘了你是我收留的保镖兼杀手,一个月二两银子。”
萧十八掰着手指很认真地计算,“一个月二两银子,一万两要干多少个月?”
“自己算,大概要四百多年,五千多月,干几辈子,你想挣一万两银子?”
“不是呀!我……”
“哎!你想用银子直接跟我说,我可以从你月钱里扣。”
萧十八的脸又皱成了一团,支吾半天,问:“一万两银子要扣多少月?”
江雪挑了挑眉头,“你到底想说什么?怎么这么奇怪呀?”
“是、是……老怪物让我把千味楼抢回来,我嫌他烦,又赶不走他,我就拿了你一万两银子给他,让他去吃喝玩乐,你从月钱里扣吧!扣多长时间都行。”
“什么?你……”
几天前,她从南成远那里拿来的一万两银票确实不翼而飞。她并没放在心上,一直以为冷香收着,也没过问,原来被萧十八拿去找发白发老者了。
“我、我先走,你扣吧!扣多长时间都行,我……”
“站住,你这个笨蛋,你、你真气死我了。”
江雪顺手拣起一块石头,向萧十八的头扔去。萧十八没有躲避,石头砸在他的左颞部。他怔了怔,大叫一声,脸色瞬间苍白,抱着头倒在地上,痛得直打滚。
“萧十八,你怎么了?”
萧十八口吐白沫,脸色苍黄,抱着头往地上撞,痛得嗷嗷直叫。江雪很吃惊,她顺手拿起的石头并不大,而且她以为萧十八会躲避。即使被打中,不青不肿,也没有流血,怎么会痛成这样呢?难道打中了要害,或是引起其它病根。
“来人,快点来人,去杏林观请大夫。”
听到她的叫喊声,几个小厮跑过来,有两人慌忙去请大夫,其余围住萧十八,想把他扶起来。萧十八躺在地上,眼皮斜吊上翻,面部扭屈变形,人已疼得昏死过去,嘴里仍有白沫吐出,脸上汗珠淋漓,不时狠咬牙关,大口喘气。
看到萧十八脸色太难看,江雪担心是心脏或是脑干疾病,不让小厮动他。她半跪在萧十八身边,握着他的脉,脉搏急快,却很沉稳,不象隐疾或重病。小厮拿来湿巾,江雪擦去他脸上的白沫和汗水,给他往嘴里塞了两粒护心的丹丸。
杨掌柜和于管事赶来,围着江雪询问情况,大夫赶来之后,看到萧十八的样子,跟江雪商量之后,决定采用针灸之术。几十根银针扎入头皮,萧十八五官归位,嘴里不再有白沫吐出,脸色好转,呼吸也平稳了。
江雪把用石头砸中萧十八的经过说了一遍,又问:“大夫,他到底是什么病?”
大夫仔细看了石头砸中的部位,寻思半天问:“他是不是得过失忆症?”
“他失忆很多年了。”
“人失忆多数因为脑子受了重创,堵塞穴道引起的。石头砸重的部位正是堵塞多年的穴道,猛一受血流冲击,肯定会疼得死去活来。”
江雪皱眉苦笑,问:“那疼过之后,是不是堵塞的穴道就疏通了?”
“应该可以,先施几天针看看效果。”
大夫让小厮平躺着把萧十八抬进卧房,取下银针之后,又固定了他的头部,开了药方。江雪让杨掌柜挑两个伶俐的小厮伺候萧十八,一切安排妥当,她来到花厅,歇了一口气。杨掌柜呈上各地送来的信件,江雪一一批阅,并各自回了信。
她思虑片刻,问:“杨掌柜、于管事,你们听说过萧十七这个人吗?”
于管事想了想,说:“这名字有些印象,小时候好象听说过。”
杨掌柜寻思半晌,问“公子怎么想起问这个人了?”
“突然想起的,你知道这个人?”
“我要千味楼看到过他的画像,他是齐越人,听说他突然消失,有二十年了。”
江雪点了点头,让于管事准备笔墨,她给樱花门写了一封信,让他们查一下萧十七这个人。又让他马上送到樱花门,有消息尽快回报。她想了想,又给北野枫写一封信,让杨掌柜派人送到齐越,最好面呈北野枫,拿回回信。
安排好诸多杂事,她感觉疲累不堪,靠在竹椅上昏昏欲睡。休息了一会儿,她又去看了萧十八,得知情况一切正常,才放下心。日影西移,她才一步三挪,有气无力地回到小院。被萧十八一搅,折腾到现在,她竟然暂时忘记了南宇沧。
小院里堆着许多各式各样的物品,吃喝使用一应俱全。凤清薇正和冷香、暖香分拣战利品,看到她回去,几人忙迎上来,瞪着眼睛看她。冷香、暖香见她面露疲惫,忙倒茶打水,问长问短。凤清薇上下打量着她,不时偷偷坏笑。
“这都是你们今天买的?不是说让侍卫抢走了吗?”
“几个侍卫刚给送回来的,还说了一大堆道歉的话,东西一件不少。”
“侍卫怎么会知道我们住这里?”
冷香和暖香茫然摇头,互看一眼,齐声说:“不知道。”
凤清薇一脸无畏,“知道又能怎么样?谁怕他们?不要顾虑?”
江雪摇摇头,长吁一口气,说:“不怕归不怕,也要小心,我现在没有顾虑。”
“你都告诉他了?”
“我没明说,他应该明白了。”
“你为什么不明说呢?赶紧跟他解释,免得他误会。”
江雪坐到草墩,帮她们分拣东西,轻叹一声,说:“现在不是急着解释的时候,我想给他几天时间,等他想清楚之后,我再跟他解释。”
“你不赶紧解释,就怕他误会太深,到时候不要你了,男人都很小心眼的。”
“误会什么?我是小心眼的人吗?”
一袭淡白色的身影翩然而至,落到院中,一脸淡然浅笑看着他们。夕阳的余辉洒在他脸上,泛起别样的光芒,淡定洗练的神情透着飘然洒脱。
看到南宇沧突然出现,江雪心中欣喜,一脸浅笑迎上去,与他十指相扣,拉着他进屋。凤清薇挤眉弄眼笑了笑,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小院。两个丫头一个出去买晚饭吃食,一个在院子里轻手轻脚收拾,都不轻易进房。两人并肩坐在床边,相互依偎,十指紧扣,手掌相磨,脸上都带着笑容,却都沉默不语。
许久,江雪靠在南宇沧肩上,轻声说:“宇沧,对不起,我……”
南宇沧把江雪揽在怀里,掩住她的嘴,“你没有对不起我,我知道你是真心爱我,这就足够了,不管你是谁,你都要做我的妻子。”
“你不想问点什么?”
“我现在还没理清头绪,等我回来再问,对了,萧兄弟好些了吗?”
她送南宇沧从后院离开,想必他并没有走,她和萧十八的对话以及后来发生的事他都清楚。他这时候出现,就表示他已经很清楚她的身份了。
“他没事,以前脑袋受过伤,大夫让他修养几天看看,你都看到了?”
南宇沧轻轻点头,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要去羽凤国,晚上就走,估计要去十天才回来。这些天我不你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天太热,别中了暑热。”
“我知道,宇沧,谢谢你。”
许多事南宇沧不问,江雪也不想多说,情意尽在不言中。南宇沧对她有足够的理解和宽容,令她感激动容,之前的重重顾虑似乎都成了多余,心中浓情欲加浓厚。她扑进他怀中,唇瓣印在他嘴上,细细碎吻,挑动着他的柔情。
南宇沧热情回应,把她抱到床上,摸抚爱弄,一切顺其自然。此时,他内心深处仍茫然一片,他要好好整理思绪,梳理诸多问题,但他对她的爱丝毫未减。
两个相爱的人,处于激情荡漾之时,想别的似乎都是多余,此时,他们要做他们都想做的事。要分开十天,把十天的爱做到一次里,激烈可想而知。
与南宇沧依依惜别,江雪的日子静若止水,除了每天去慕容商会处理生意上的事,探望萧十八,和凤清薇到处玩,闲瑕之余或稍有空闲,她都在想念南宇沧。
牵念爱人,也被心爱的人牵念的日子得很快,她在自制的日历上撕下第五张的时候,与南宇沧分别时激情狂热的黄昏仿佛就在转眼之间。
这一天,她吃过早饭,在小院里散步,一个小厮跑来说话,她让冷香去接待。她住在小院,以及她现在的身份对于慕容商会的人来说,已经不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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