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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部分

极媚九小姐-第266部分

小说: 极媚九小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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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边缘转了一圈,也没看到。
“王爷武功尽失,会不会被各方势力派去的人害死了?”
王公公深思片刻,冲众人摆了摆手,说:“你们放心,王爷不会死的。他知道有人要谋害,可能藏起来了,反正也没人敢进去。”
飞花脸色青白,喘了几口气,说:“我也觉得王爷不会死,我要去找王爷。”
“不管王爷是否真遇害,只要死讯一传开,成亲王府就没法呆了。”
“不如这样,我们分头行事。”王公公想了想,又说:“飞花和戏月带几个人去找王爷,先去齐越,向齐越王求助。我和揽云、卧雨留在京城,预防突发情,随时通报消息。你们几个马上回荒丘,稳定人心,按王爷的吩咐行事。”
“王公公,你们留在京城会很危险。”
“没事,我在城北买了一座小院,我们住在那里,没人注意。”
飞花叫小太监抬进几个木箱,点亮灯烛,又拿出一个木盒,说:“这是王爷教我保管的钱财,两箱银锭留给府里的妃妾和下人,是走是留,随便他们。另外几箱金银珠宝暂由王公公保管,这些银票,留足我们的花用,剩余的带回荒丘。”
分配好钱财,他们又各自收拾行李,准备明天出发。正在准备,就听到王府四外响起急促沉重的脚步声,火光照亮漆黑夜色,喊叫声、砸门声传来。
王公公忙让人藏起木箱,收拾好的行李细软也都藏进暗室,准备好,才去开门。南宇沧一手提剑站在门口,铁脸寒凉,眼底充斥着阴涩。
“奴才参见沧亲王。”
“搜。”
“沧亲王、这、这是什么意思?”
“本王怀疑成亲王府有人私通劫匪苍鹰骑,特来搜查。”
飞花冷哼一声,挑眉立眼,冷声问:“捉拿劫匪不是沧亲王的职责吧?”
“本王乐意代劳,不劳姑娘操心,搜。”
数百名侍卫涌进王府,不分前院后院,不避讳女眷,直冲猛撞,大肆搜查。树倒糊孙散,王府下人倒没什么,离开成亲王府,照样为奴。只可怜那些妃妾,谴散时不走,妄想得到宠爱,为家族争光,现在想走也不能走了。
“哼!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
南宇沧看着飞花,冷笑阴森,问:“谁是老虎?谁是猴子?”
“成亲王不在京城,沧亲王在,这还不明白吗?”
“有劳姑娘提醒,不过本王也要提醒姑娘一句,京城有真龙天子,老虎不算什么。南成远私通苍鹰骑,意图谋反,这是本王明天要呈给皇上的奏折。
“你、你血口喷人。”
“本王是不是血口喷人,搜查之后自然明了。”
侍卫抬出几箱金银珠宝,苍鹰骑换下的衣服、飞花等人收拾好的行装细软也都被搜出来了,另外还有一些南成远的私人物品,都堆聚到院子里。
南宇沧拿起苍鹰骑的黑衣仔细查看,比寒冰犹冷几分的脸上布满阴沉的笑容。他扔掉衣服,又打开木箱看了看,最后仔细检查了南成远的私人物品。除了几身黑衣,没发现有价值的东西,他很不甘心,让侍卫再次搜查。
王公公陪笑上前,施礼说:“沧亲王,若论皇家典法,成亲王还有九珠亲王爵位在身,皇上还没下旨废掉,于理于法,沧亲王都不能搜查成亲王府。如今搜也搜了,查也查了,没有发现罪证,沧亲王还不放心吗?”
“九珠亲王,哼哼!”南宇沧咬着牙,凑到王公公耳边,一字一句地说:“明天皇上就会下旨把南成远逐出皇族,贬为庶人,还有亲王爵吗?”
“那也要等到明天。”
“好,本王就让你们多自在一天,撤。”
南宇沧撤走侍卫,只留了暗卫继续监视。成亲王府的妃妾下人惊慌混乱,再也难以安定。王公公等人回到花厅,商量几句,交待好心腹太监,给花侧妃留了一封信。银锭留下,珠宝打包,还有南成远日常使用的东西,尽量全部带走。
夜深人静,监视的暗卫昏昏欲睡。几缕青烟从王府四角升腾而起,慢慢弥散。暗卫昏倒,王公公等人陆续离开,按原订计划各奔前程。
把南成远逐出皇族、贬为庶人的圣旨颁下,京城哗然。成亲王府被封查抄家,下人全部被谴散,妃妾充入宫中为奴,威威赫赫的九珠亲王,转眼落败。
皇上开始清算南成远的势力,与南成远交情深厚的下属同僚都遭贬逐获罪。南宇沧反对清算,与皇上意见相左,君臣争执激烈。
迫不得已,皇上妥协,南成远的多数下属免除同谋之嫌,也受了很大打击。一部人看到南宇沧的实力以及他宽容待人,纷纷投到他的门下。他势力膨胀,太子一党再也坐不住了,上下勾结,里外串连,开始蠢蠢欲动。
京城形势严峻,一触即发。
花家落败,势力削弱,门生故旧和依附者多数改投新主。但花皇后仍稳居皇后宝座,花贺政在京城任要职,花贺标掌管江东兵权,实力依旧不可小觑。 
洛家一直是南宇沧的支持者,见他势力大增,欢呼雀跃。南宇沧对洛家的态度很淡,并没有拉拢勾结的意思,这令洛家心中没底。
沐家最初支持者是南宇涣,太子是候选人。南宇涣被逐,沐家对太子的支持相对增加,但还是把主要心血放到了齐越。在南日皇朝,又选中了南宇沧和六皇子做候选人。此时,沐家观望许久,下定决心,要对南宇沧加大下注的力度。 
深秋风袭,黄叶翩跹。
洛水瑶妆容淡雅,平静的神态中透着淡淡的无奈,浅浅的忧郁。她坐在院中的长椅上,眯着眼睛,仰望灰蓝的天际,迷茫的眼神追逐着浮云。
偎红急匆匆跑进院子,压低声音,说:“王妃,王爷下朝回府就去了吴都人的院子,还赏了很多东西,奴婢还听说李都人怀孕了,她……”
“你很闲吗?”洛水瑶瞪了偎红一眼,“要是很闲,就是绣房做活。”
绣房是给王府主子奴才做衣服的地方,劳作繁重仅次于浣衣房。不过,在浣衣房做工的人都是被贬的女奴,而绣房都是一些不讨主子欢心的下人。
“奴婢知错,可是……”
“可是什么?”
“王爷已经几个月没到王妃的院子了,太太、老爷都很着急,奴婢……”
洛水瑶冷哼一声,说:‘“看来你确实很闲,依翠,把她带到绣房呆一个月。”
“王妃,奴婢知错了,求王妃……”
“王妃的脾气真是越来越暴燥了,是不是该请太医来看看?”
南宇沧信步优雅走进院落,面带清凉的微笑,注视着洛水瑶,目光冷漠。
洛水瑶勉强笑了笑,上前给南宇沧施礼,表情平淡。嫁到沧亲王府快一年了,顾及国礼家规,她尊重南宇沧,但爱不起来,不敢,也不想爱。
与她在床上欢爱仍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还做梦都不曾片刻忘记。这样的男人她不会去爱,她有最起码的自尊和骄傲,迫不得已嫁给他,但不想靠近。
“奴才多事,理当处罚,妾身很好,无须请太医。”
“这样最好,本王也放心,本王替偎红讨个人情,还请王妃饶恕她。”
“王爷客气了,妾身不敢当,偎红,还不谢过王爷。”
偎红上前行大礼谢恩,南宇沧摆了摆手,坐到洛水瑶身边,两人一起看天。
“王爷找妾身有事吗?”
南宇沧看着天际,悲怆长叹,摇了摇头,说:“没事,来看看而已。”
洛水瑶刚想说话,就听到院门口传来哭叫声。洛水瑶给依翠使了眼色,依翠出去询问情况,回来禀报说是李都人的丫头,来请南宇沧去看李都人。
“叫她进来。”
丫头进来,扑跪到南宇沧脚下哭喊:“王爷,求你给李都人做主呀!”
南宇沧长吁一口气,眼底隐含怒气,很不耐烦地问:“怎么了?”
“李都人去花园赏菊,笑得声音大了些,沐侧妃就让婆子打了李都人。都人身怀有孕,回到房里就见红了,恐怕、恐怕要……”
‘“见红不去请太医,本王能治吗?”
“已经去请太医了,可都人说胸口疼,喘不过气来,要见王爷。”
南宇沧毫不在意,很随意地说:“李都人一定是气坏了,出口气就会好,这种事还是请王妃处理,等王妃处理好,本王再去安抚李都人。”
“敢问王爷想让妾身怎么处理?”
“治家本来是王妃的事,何必本王多言。”
洛水瑶挑嘴一笑,南宇沧把烫手的山芋扔给她,用意明显。她嫁进王府之后,沐云雾多次挑衅,都被她以棉里藏针挡回去了。
南宇沧新纳了都人,很得宠爱,沐云雾的目标又转向她们。洛水瑶难得轻松,她不想跟沐云雾正面冲突,也不想为一个不爱她、她也爱起来的男人浪费心思。
“朝野传言王爷是宽厚人,妾身不好把握分寸,不敢替李都人做主。”
“本王一向治家从严、治臣从宽,王妃应该知道。”
洛水瑶明白南宇沧的意思,还没来得及说话,又有一个丫头来禀报说李都人流产了。洛水瑶微微一笑,沐云雾撞到枪口上了,南宇沧正想收拾她呢。
南宇沧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目含冷笑,问:“王妃知道怎么处理吧?”
皇室无家事。李都人父兄都是朝中小官,没有多大背景。可是洛水瑶代表洛家,而沐云雾代表沐家,本来就是势如水火的两个家族。
洛水瑶知道南宇沧恨沐家,可此时,他把处理沐云雾的事交给了她,用意明显。她是沧亲王府正妃,家事归她管,她无可推却。
“来人,传本宫的话,将沐侧妃拉到刑房,仗责五十,关进浣衣房自省。
下人刚要去传话,就被南宇沧拦住了。
南宇沧想了想,说:“王妃的院子不错,伺候的人又多,就是太冷清,该添点些热闹。沐侧妃要是挨五十板子,本王可舍不得将她关到浣衣房。”
洛水瑶不明白南宇沧的意思,又见他阴阳怪气,心里很不舒服,说:“王爷想怎么处理就直说,别跟妾身打哑谜,妾身要去安抚李都人。”
“王妃温淑贤德,就是不善解人意,治家是你的事,还用本王教吗?”
“妾身受教。”洛水瑶气得脸色泛青,缓了口气,说:“传本宫的话,沐侧妃谋害皇嗣,心狠手辣,杖责五十,谴送回沐家,闭门思过。”
圣旨指婚的妃妾,不能休,不能废,若罪责难以宽恕,可以奏请皇上,贬身为奴。还能以闭门思过为借口,送回娘家,不写休书,却等同于休掉。
南宇沧不让把沐云雾贬身为奴,但又不想轻饶她,最好的方式就是把她送回沐家,自省其身。眼不见,心不烦,赶她离开王府,还不用跟沐家正面冲突。
“王妃真是聪明人,一点即透,王妃的院子还是太冷清。”
洛水瑶冷哼一声,说:“来人,把沐侧妃带到本宫的院子行刑,去请吴都人,李都人不能来,让她的丫头代替,都来看看,以儆效尤。”
南宇沧很满意地轻咳了几声,对洛水瑶灿然一笑,说:“王妃不愧是名门之后,行事爽利,让本王汗颜。本王有公事要处理,家事有劳王妃全权做主。”
“妾身恭送王爷。”
沧亲王府的洛氏正妃将沐氏侧妃打了五十大板,送回娘家思过的消息不用等到天黑,就会传遍京城。人们都会忽略南宇沧的授意,而把矛头指向洛水瑶和洛氏一门,洛家与沐家势如水火的对峙局势更深一层。
沐云雾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押进院子,满脸蔑视地看着洛水瑶,昂着头,根本不把正妃放在眼里。看到几个壮实太监拿着板子、抬着刑凳进来,她害怕了,吵着要见南宇沧。只要见到南宇沧,她相信凭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定能逃过此劫。
得知南宇沧刚走,她慌了神,想必打她板子也是南宇沧的意思。听洛水瑶说打完板子,还要把她送回沐家思过,沐云雾惊呆了。
送回娘家代表什么,她很清楚,成为家族的弃子,她深知会面临什么样的处境。谴送回娘家比挨顿板子、贬为女奴更严重。就算贬为女奴,只要留在沧亲王府,她相信自己还能找到机会翻身,可送回娘家就完全不一样了。
“放开我,我要见王爷,王爷,你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了吗?王爷……”
洛水瑶咬了咬牙,眼底闪现兴灾乐祸,坏人已经做了,不如做到底。
“吵死了,堵上嘴,行刑。”
毛巾塞进嘴里,沐云雾再也发不出声,满脸泪水,眼底充斥着惊恐绝望,交织愤恨。太监把她拉到刑凳,她拼命挣扎,太监粗壮的手臂却纹丝不动。
一个即将被谴送的侧妃,恐怕这辈子也不能再回王府了。高高在上时,受下人恭敬参拜,一朝轮落,拜高踩低的奴才不会给她留一点情面。奴才翻身打主子,当然下手狠重。沐云雾为人狠毒,对下人从无宽容怜悯之心,下人也恨她入骨。
行刑的板子重重落在臀背上,拍拍作响,皮肤很快肿起,衣衫碎裂。沐云雾疼痛难忍,嘴里呜呜直叫,象是乞求,象是哭诉。
板子接连打下,鲜血四溅,臀背皮开肉绽。板子仍狠狠落下,很快就血肉横飞了,沐云雾再也没有精神和力气撑不住,浑身哆嗦,昏过去了。
 “禀王妃,行刑完毕。”
 “打够五十了吗?怎么这么快?”洛水瑶扫了浑身是血的沐云雾一眼,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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