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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极媚九小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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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云远,清风送爽。沃野无垠,莽莽青黄。
沐宸钰端坐在马上,仰望遥远的天际,目光深远,且透着淡淡凄迷。许久,他收回远在天边的目光,慢慢落到江雪身上,眼底充盈着温润情迷。
江雪知道沐宸钰甩开南宇沧和随从,不去慕容商会,直接带她到城外,肯定有话要跟她说。他之所以犹豫着不开口,或许是这些话他觉得为难。他们兄妹之间一向亲厚,能让他为难的不过是上次有人投毒,六仆妇无形中成了替罪羊。她躲进绝尘谷做了驼鸟,还不知道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怎么疯传呢。
“六哥,你有话要跟我说?”
“也没什么。”
“六哥犹豫斟酌,是觉得有些话需要细思量,不管要说什么,都是一片苦心。”
“九妹总是这么通情达理。”
江雪跳下马,从陌头阡尾摘了一把白色的野花,很恭敬地放到大树底下,深深鞠了一躬。死者已矣,不管生前如何卑微,都值得她很虔诚地悼念。之后她把投毒事件的来龙去脉一字不落告诉了沐宸钰。
“究竟谁要害你?为什么?”沐宸钰很紧张。
“不管别人怎么说,六哥能相信我就好。”
“你对人一向亲善,我当然相信,我问了管家和管事,他们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柳嬷嬷哭哭啼啼地也说不清楚。原来是这样,人心险恶,九妹你尽管放心,不管在济州还是到了京城,有我在,没人敢对你不利。”
江雪心底涌起柔柔的感动,“谢谢六哥。”
“别说谢,我会让管家好好安抚六仆妇的家人。”沐宸钰跳下马,与她并肩站立,“说些高兴的事,九妹,及笄后就会聘嫁,你想过吗?”
江雪淡然一笑,“想什么?”
女大当嫁。前世她死在婚礼当天,每每想起都会掀起很深的悲伤,都会觉得遗憾。上天眷顾,给了她重生的机会,她想用这一世的爱填平前世的遗憾,她不想攀龙附凤,只想找一个可以陪她终此一生的男人,相依相偎。
“你想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日子,可家族不允许,有些话我不说你也明白。”
“我明白,儿女姻亲是家族势利的纽带,六哥十八岁了,要娶嫂子了。”
沐宸钰的手划过江雪的鼻梁,轻轻捏了一下,眼底透着浓浓的宠溺,“小丫头,在说你及笄聘嫁的事,怎么又扯上我了?”
江雪心底泛起脉脉温情,跟沐宸钰一起,总有一股暖透心扉的欢悦萦绕。那种感情是亲情维系,更是相知相惜,三年前是这样,现在更是如此。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生在沐氏家族,就要同家族的荣誉地位共生死。”
“哈哈……说得跟真的一样,你要是真这么想,就不是我的九妹了。”
“走一步看一步,说不定会有什么变数呢。”
沐宸钰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会儿,试探着问:“九妹,你觉得宇沧怎么样?”
“哈哈……六哥要给我做媒?”
“我和他剑法同出一门,他的功夫造诣比我高很多,师傅都说他悟性高,就是太懒散。他都十八岁了,还没封王,五皇子刚封了郡王,六皇子、七皇子都封王了,他根本就不把这些事放在心上。也不屑于跟权贵朝臣虚迤委蛇,母妃只是贵人,外威又毫无势力。爷爷总说他难成大器,我不过是看他人好。”
南日皇朝异姓不封王,只有候、公、伯三爵,威仪势利和奉禄不逊于皇子。封王是皇族彰显权威的方式,一般皇子十二岁就封王赐府,之后根据学业、功绩加封郡王、亲王,亲王又分一珠、三珠、七珠,直到九珠与太子比肩。
难怪南宇沧以“我”自称,十八岁都没有封王赐府的,确实是皇族中的另类。
“九妹,你别笑,你觉得他怎么样?”
“六哥以探访慕容商会为名,甩开四皇子,我还以为有什么秘事呢?”
“我一路都跟他说你的事,却没跟他提做媒的事,他认准的事很坚持。”
对于南宇沧,江雪感觉他不象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一个毫无外威势力支撑、母亲地位低贱的皇子想在各种势利关系盘根错节的朝堂闯出一番天地,就不只是困难了。既然明知不可为,干脆堕落到底,无所牵绊、自由自在。他既是皇族血脉,不管谁执掌天下,只要南氏皇朝在,他就不会少了最起码的保障。
“九妹,你看宇沧怎么样?”
江雪努着嘴摇了摇头,“六哥不等及笄礼成,就急着给我做媒?”
沐宸钰眯起眼睛,仰望中天的骄阳,重重叹了口气。他心中诸般心思翻倒海,却难与人言。如果不是有血脉羁绊,他会吐露对她的一片真情,从此今生追逐。三年前,就是因为对她生出了别样情愫,他才回了京城,不敢再相处朝夕。
他希望她有一个好的归宿,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他只想看着她幸福,在她身边守护。南宇沧是他倾心相交的挚友,成全虽无力却有心。

第十五章 不速之客
沃野只闻风声,时间飞快且无声地在沉默中滑过。
许久,江雪对着沉溺于思绪的沐宸钰灿然一笑,“六哥,爷爷让你此行探查慕容玖,事情宜早不宜迟,我们做事不利、无甚收获,会耽误爷爷的大计。”
“什么大计?爷爷只是让我了解慕容玖,我已经跟管家和知府大人了解过了,回去直接禀报。听四哥说爷爷有意结交此人,我倒觉得没必要跟商人深交。”
江雪心中轻叹,南日皇朝商人地位低下,生长在公候府坻的沐宸钰当然对慕容玖不屑一顾。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他疼爱的九妹就是慕容玖,他会怎么想?江雪本打算把自己的身份告诉沐宸钰,有亲人帮她分担这个秘密,现在想想没必要了。
“爷爷为什么要结交下流之人?还让你当成重要的事来办。”
沐宸钰摇了摇头,“爷爷的心思岂是我可以猜透的,不说这些无聊之事了。九妹,我带了玉箫,还把你做的词谱成了曲,我们试着合奏。”
“什么词?”
“人生易老天难老,岁岁重阳,今又重阳,战地黄花分外香。一年一度秋风劲,不是春光,胜似春光,寥阔江天万里霜。我把词谱成了琴曲和萧曲,及笄礼日正是重阳,节令适合,弹奏此曲,定会一鸣惊人。”
江雪心颤祈祷,毛爷爷,原谅我吧!不是我侵权抄袭,只是太喜欢这词了。
“柳嬷嬷说考试内容都由教习定,会让自选曲目吗?”
沐宸钰愣了一下,冲江雪宽慰一笑,拿出两管萧,“别再想礼日考试的事,无端无故烦人,我来教你曲子,你用竹萧还是用玉萧?”
江雪摞了一把树叶,一一展开,“我还是喜欢吹叶子。”
沐宸钰给江雪讲解了曲谱的要领,又吹奏了一遍让她听。江雪的心思全在沐乾柱要结交慕容玖这件事上,试了几遍,吹破了一堆叶了,还是找不准调子。
“六哥,这首曲子太难,我不想学了,时候不早,咱们回去吧!”
“那就不学这首曲子了,难得出来散心,不如试试三年前的曲子。”
江雪接过玉箫,问:“六哥喜欢《尘缘》还是《如花》?”
“舞剑还是《尘缘》好,九妹看看我的剑法这几年进益如何?比宇沧怎么样。”
“当然比他好。”
箫随剑鸣,剑闻箫舞,一曲尘缘倾诉万丈红尘情缘如风。梦醒今生,年华在握,心间深痕历历在目,却难忘前世情海甜涩相间的纠缠。
愿意忘记过去才能留住时间,
莫让回忆悄然斑驳了如花的容颜,
繁华似昨天握不住,谁能看得穿?
梦醒哪个时空传说这段爱恋,
只有路过伤痛才能靠近永远,
谁让我的心弦鸣自你的指间?
万丈红尘谁在呐喊,谁为谁轻叹,
堕入火焰随爱涅盘才是神仙,
……
银剑出鞘,丽阳之下,白光起落间闪耀澄空万里,随着他的身形剑法柔韧与执着惊现,宛若蛟龙游凤般翩跹飞舞。箫声清灵空逸,略带她淡淡忧思,飘荡于无垠漠野。花草摇曳,鸟兽驻足,风声闻之也欲加轻柔。
“好,太好了,箫声清婉,剑若惊鸿,美不胜收。”
掌声打断了沉醉于美丽、游离于物外的两人。看到半路杀进的不速之客,两人都惊讶了,尤其是江雪,眉头紧皱,象似遇到了瘟神。
不速之客的出场方式很特别,桃色长衫铺地逶迤,大红颜色灿若云霞,粉巾罩面,黑发齐腰披散。他翩翩袅袅走来,浓郁的香气氤氲,说不尽万种风情流露。盘在他肩上的一团雪色,自顾大吃大嚼,好象吃食之外的人和物都不入兽眼了。
“貂蝉,榛子很好吃吗?看你的馋样,见到朋友都不知道行礼问候。”
貂蝉叽叽咕咕地冲江雪拜了拜,笑得很谄媚,好象为偷她银子的事抱歉。
“他是谁?”
“樱花门的。”
“下九流的门派。”
沐宸钰身形一转,手腕抖出,一把长剑直逼樱花门人的咽喉。红衫一闪,艳影流光,樱花门人很轻松地躲过长剑,连他肩上的貂蝉都流畅跳过。沐宸钰是习武之人,深知此人功夫了得,长剑一晃,步步紧逼。
“浅绿姑娘,你六哥好粗鲁,弄脏人家的衣服了,你管不管他?”
半男不女的哆声媚得入骨,一双细长斜挑的桃花眼,秋波流转,大剌剌地抛洒着无尽的风情。一向沉静持重的江雪制止沐宸钰的同时,也不由多瞄了他几眼。
“九妹,他叫你浅绿?”
江雪讥诮的目光扫过红衫,轻哼了一声,“他阴魂不散,一直追着我喊浅绿,大概是想叫顺了口,拿我向他的主雇邀功请赏吧!”
“九小姐连这点小心思都能看透,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不如……”
“无耻。”
沐宸钰一改花哨的剑法,凌厉的剑气直逼红衫。浓重的杀气外露,樱花门人不由后退几步,连躲带闪,嘴里求饶讨好不断。沐宸钰的剑快若光影,却不能近他的身,更没有伤他分毫,听他可怜巴巴的求救,仿佛小命就快不保了。
红衫游动,桃影耀目。
沐宸钰招招狠厉,直挑红衫,剑气与红影缠绕成一团。江雪正看得眼花缭乱,突然感觉身后有人靠近,在她的粉颈上轻吐着兰香般的气息。她猛然转身,吓了一跳,双脚站立不稳,身体一下子扑进了身后的怀抱。
“九小姐投怀送抱,在下却之不恭,只好笑纳了。”
“六哥,停手,那不是他。”
沐宸钰抽回长剑,定睛一看,顿时脸色泛青。貂蝉裹着长长的红衫上蹿下跳,一抹雪影映衬着鲜艳的桃红,日光丽阳之下,好似漫野桃花灿烂。
“六公子,别乱动,剑不长眼,别伤了令妹。”
樱花门人紧紧贴在江雪身上,细长的手指在她的脖子一侧轻轻叩动,只要他稍一用力,江雪面临的就是颈骨折断而死。他胜券在握,似笑非笑地看着沐宸钰。
“放开我。”
江雪扭动身体,刚要反手给他一巴掌,突然全身酸软,手脚都不能活动了。
“乖乖,别乱动,我可不喜欢小野猫。”
沐宸钰气极,却不敢冒然对他出手。几道白光划过,红衫转眼之间碎为布条,貂蝉被布条缠住。沐宸钰揪住它的尾巴提起来,一把剑逼在它的脖子上。
“哎哟哟,同类,噢,不,同性相残,貂蝉你可要挺住呀!”
貂蝉被制,前爪护住脑袋,双眼水汪汪地,喉咙里发出叽哩咕噜的声音。
“小貂貂,我可不是重色轻友,这不都是银子做怪吗?没有银子……”
呲得一声,剑气划破长空,樱花门人抱住江雪,身体一转,避过长剑。他脸上的粉纱被挑下,明俊柔媚的五官和一张瓷白的脸泛着缕缕桃晕,大白于天下。
“哪个下作东西不要脸?竟敢偷袭你家风三少爷?”

第十六章 看谁洗澡
对她挟持兼卡油的竟然是樱花门门主风三少,江雪很惊讶。
她并不惊讶自己被樱花门缠上,而是惊讶风三少竟然亲自出马调查浅绿。樱花门虽是九流门派,以偷鸡摸狗、勾三搭四为营生,但内部却有极严的等级划分。什么身份的人出马,做什么事,要向雇主收多少钱,都很明确。
能驱使风三少出马,雇主除了有大把的银子,还要有一定的身份地位,究竟谁在找浅绿?江雪也在找浅绿,三年前她被浅绿救下,追杀浅绿的人也赶到了。她昏倒时,只记起浅绿留下的一句话,从此她多了一重身份。
粉颈上飘过濡热芳香的气息,痒痒的。江雪微微偏头,遇上了一双桃花泛滥的眼,正对着她抛洒秋波,两瓣鲜红娇艳的唇冲她吐出温热的香气。
沐宸钰揪住貂暗的脑袋,“风三少,这只貂浑身没有一丝杂色,做条貂皮围领一定很不错,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他变成围领。”
“当然信,小貂貂,你要挺住,坚持就是胜利。”
貂蝉前爪抱住脑袋,嘴里叽哩咕噜,象是在求饶,又象是在鄙视无良的主子。
江雪被点了穴道,身体不听使唤,好象不是自己的,只要头能动。风三少的手卡在江雪脖子上,前胸在她后背上蹭来蹭去,不时在她脖子上吐一口香气。
沐宸钰又气又急,风三少对他这只绝世宠物受制,根本不惊慌。貂蝉可爱且通人性,把它变成围领,沐宸钰真下不了手。风三少的武功在他之上,江雪又受风三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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