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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藩王的宠妃-第90部分

小说: 藩王的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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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尘的脸上却没有出现意料之中的凝重之色,轻轻勾了勾唇,她忽然问道:“粮草可备足了?”
无名微微一笑,早在一个月前,孟丫头便在打那批粮草的主意,扣押下的粮草,何止足以供应所有起义军所需,她已经将连带着足以供应秦军份额的粮草都扣押下来了。
“我会命人押送下一批粮草过去,粮草数量可支撑一个月。”无名淡淡敛眉,孟丫头这时候提起粮草的事,大概是准备有动作了,孟家势力虽不如从前,但一夜之间也可整合二十万孟家旧部供她差遣,看来她是要动用这批军队了,他们所备粮草,足以供应联合景项的五万先锋军队在内的二十五万大军所需。
尽管如此,就算二十万孟家旧部及时赶到,以二十五万对阵四十万,还是颇为吃力。
出乎无名意料之外的是,孟轻尘忽然摇了摇头:“不需要一个月,我只为景项备三天粮草。”
三天?!
无名也是一愣,继而朗声大笑,他该说孟丫头太过自负呢,还是该赞她沉稳自信?不过在行军大战方面,他无名从来不怀疑孟轻尘的敏锐性,她在那张地图前站了那么久,所做的判断不会错的。
轻尘缓缓收回了压在地图之上的手,背在了身后,她的目光清冷而又傲慢,眼底没有丝毫的忧色,她看了眼无名,又笑眯眯地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炎凌,这一笑,将炎凌看得浑身发毛,下意识地戒备了起来。
“无名,劳烦你率五万军队从左翼押送粮草。”
无名轻轻地勾起唇角,这丫头,果真不把他压榨光了是不会甘心的。
“炎凌。”顿了顿,轻尘的眼睛一闪一闪的,比星星还要闪亮:“请你带五万军队从右翼押送粮草。”
只是押送粮草,何须把无名和炎凌都动用上了?
尽管如此,炎凌还是沉默地点了点头,在这一点上,他不会对孟轻尘的决定有任何异议。
“那你呢?”半晌,炎凌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
“我?”轻尘幽幽然勾起唇笑了:“我留着看好戏。”
无名与炎凌二人顿时感到浑身一冷,一遇到带兵打战之事,这不解风情的呆丫头怎么突然间就便得如此阴险狡诈了,让人毛骨悚然了呢?当真是精光璀璨,锋芒毕露!
景项所率大军已经扎营黄河以南,秦军驻守着二十万大军,眼见着后方还有二十万大军待命着,景项所率的这五万大军注定要面临着一场恶战。
秦皇是集中了全力来对付他,只要先锋军战败,那么所有的起义军毫无疑问的就会相继土崩瓦解。
两军对峙了很多天,景项所率大军明显已露疲态,粮草即将用尽,补给尚未跟上,如此下去,恐怕要在黄河一线功亏一篑了。
阴郁无力的太阳斜照着景项大军所驻扎的营地,空气闷得可怕。
“景公子!孟将军密函!”一位两鬓已白却依旧威风犹在的老将掀开帘子入内,主帐之中,景项正与各位大将商议接下来该如何部署。
听到是来自孟轻尘的密函,景项赤红的双眸顿时一敛,疲态隐隐也被这一瞬间的欣喜所取代。
接过信函,快速地阅过,景项将这封信函紧紧地握在手中,蓦然闭上了眼睛,帐中的气氛顿时沉闷了起来,诸位大将面面相觑,他们的表情明显也满是忧色,谁都知道,他们只有五万大军,而秦军却是四十万,这简直是以卵击石,毫无胜算!
景项闭着眼睛,没有说话,手中紧紧握着的信函仿佛也要被握烫了一般,信函之中只有一句话,三日粮草。
三日的粮草,究竟是什么意思……
以无名楼的实力,断不可能出现粮草短缺的现象,只准备了三日的粮草,这一定是孟轻尘的意思,她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忽然精光一闪!
景项猛然睁开了眼睛,那双赤红色的血眸睁开之时,顷刻间仿佛风云乍来,凌厉而自信,威风凛凛的霸气排山倒海而来,让帐中的众位将领都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了空气中这突然变化的诡异的气氛。
景项轻轻弯起唇,陡然间眸光又是一暗,杀气凛然:“传令下去,准备进攻!”
“可是景公子……”
景项淡淡的眼锋一扫,顿时有一股不容质疑的帝王之威迸射而出,惊得那位原本要开口的将领立即闭上了嘴巴。
今夜的黄河经历了一场恶战,景项派两名部将率两万人为先锋,渡过黄河,切断秦军运粮通道,又亲率全部主力渡河,谁也没料到,对方区区五万兵力,竟然敢深夜夜袭秦军四十万大军,袭得对方措手不及,尽管如此,兵力上的差异是那么的明显,秦军明显占胜算。
黄河的水都被血水染红了,尸体堆积如山,触目惊心。
厮杀的声音维持了两个时辰才渐渐地消停了下去,黎明的光影像从地平线的彼端升起,景项大军的兵力原本就少,再加之都是精锐,虽处于败势,可到目前为止,死伤的大多都是秦军,尽管如此,秦军数量庞大,那些堆积如山的尸体对他们来说,仍然只是九牛一毛。
“撑住!”疲态越发明显的将士们互相鼓励着。
忽然一名将士灰败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丝神采:“景公子来了!”
景公子是他们的主帅,这批先锋军中,大部分都是景项的下属,他们对于自己的少主自然是无条件地忠诚,如此一来,整个先锋军对他都是极其信服的。
景项身穿战甲,浑身沾染着赤红的血,连带着那一双妖冶的赤眸也变得越发奇异起来,他显得是那么自信,连带着大家看到了他,心中都顿时燃起了希望来。
“我们的援军就要到了,还带来了粮草。”景项的话音刚一出口,这一消息立即在大军中传开来了,尽管大家强忍着没有欢呼出声来,可是空气中蠢蠢欲动的,分明是大家的兴奋与激动地情绪。
“不过……”景项低沉的嗓音传遍了每一个人的耳朵:“我们的粮草只有三天,三天之内,我们要破釜沉舟!”
三天,只有三天的干粮,可这时候,没有人会在乎这个小得可怜的数字,他们知道,天一亮,他们的援兵就会来了,还为他们带来了粮草,每个人只有三天的干粮,有进无退,三天之内,一定要打败秦军!
“坚持住。”
“援兵到我们就得救了。”
“那咱们就期盼黎明的到来吧,连带着我们的胜利,也会随着太阳一起升起!”
乌云汇聚,沉雷忽然在天际翻滚低吼,大雨倾盆,交织着地面上的血色,冲刷着鲜红的血水。
突然,仿佛惊雷一般,北方传来震撼天地的马蹄声。
秦军大惊,起义军却大声欢呼,东西两翼,来了他们的援军,还带来了他们的粮草!前后夹击,只要他们杀过了黄河,就有充足的粮草和神圣的胜利在等着他们!
景项坐在马背上,长枪一扫,双方交锋,血溅满天,混合着河水和雨水,厮杀决绝。
是她对他太过信任了吗?切断后路,粮草与援军为大军带来了希望,然而这三天似乎成了一个神圣的数据,激发了将士们破釜沉舟的决心和勇气,鼓舞了将士们的士气。个个士气振奋,以一当十,奋勇死战,九战九捷,大败秦军。
大秦四十万大军战败,还是败给了区区五万起义军,这个消息仿若平地惊雷。
岩止对于这个结果却一点也不意外,这短短一个月的秦国内战,打得万分精彩。
夜色深沉得神秘,静静地笼罩在地面之上,月色昏暗,只有幽光点点。
“王?”莫低低出声询问。
岩止淡淡收回了视线,幽绿色的鹰眸缓缓眯起,唇角淡淡地向上勾勒起一道深深的弧度,声音敦厚悦耳,似乎心情不错:“她让我看到了惊喜。
“他?”莫自然是不明白王所指为何人。
岩止笑了,没有继续再说下去。
秦军四十万大军会败,一点也不出乎他的意料,秦皇人心渐失,纵使有百万大军,也会威力大减,更何况那丫头还是如此不按常理出章的人?!
大秦粮草不足,必会阻截起义军的粮草运输线路,这丫头却没给人半点可乘之机,运粮草的,都是实力强大的精锐,镇守无名楼产业之下的粮仓的,却是十万精锐,这大概是天底下唯一一个把全部力量都集中在抱着粮食不放而非进攻的将领了吧?
黄河一线的秦军战败,秦皇的统治可谓是彻底地土崩瓦解了,咸阳城空虚,完全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待景项的大军休整气数之后,各地起义军也该汇集了,进入咸阳城大概也就是这几日的事了。
是夜,大秦皇宫早已乱成一团,宦官赵俨在宫中发动了政变,要擒拿秦皇献给起义军,秦皇所剩精锐不多,几乎是落荒而逃。
轻尘悠悠闲闲地抽了一万人就进行阻截,秦皇与其所剩死士几乎被逼到了悬崖岭之上,逃无可逃。
“皇上。”轻尘规规矩矩地作了一个揖,她清越的嗓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响起,格外清晰。
黑色的马驹之上坐着依旧身穿华贵黑色龙纹皇袍的秦皇,在位几十年,杀异己,除忠臣,害死爹爹性命,以和亲之名将自己毒害。
山岭之上,星星点点的火光将这个漆黑的夜照得晃若白昼,听到这声音,看到这火光,黑马之上,秦皇顿时浑身一僵,待他看到自己身后竟是火光滔天,而位前方的竟是一个带着青面獠牙面具的少年,他顿时面色一变:“来人!”
夜更深了,风也更大了,肆虐张狂,耳边的风呼呼地吹着,整座山岭之上火光明晃,可是却阴森得可怕!就连他随身所带的这支护驾精锐都纹丝不动,好像丝毫没有听到他的命令一般。
“来人!”秦皇又叫了一声。
仍……仍是纹丝不动……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些死士都是听命于他的,为何一动不动!难道连他们也要造反吗!
夜风呼啸,那顶青面獠牙的面具在火光照耀下,竟让人产生了诡异的错觉,好像看到了那顶面具都在笑一般。
面具下,那双漆黑的眼睛依旧沉静如水,就连他也一动不动地站在那,覆手而立,任由夜风吹乱发丝,翻飞衣袍,瘦弱的身子在这狂风之中,好像随时会被吹走。
秦皇的面色顿时苍白如纸,瞳孔骤然一缩,只感觉好像有气血在上涌,他惊恐了,惊恐万分!
眼前的人犹如鬼魅,好像已经把所有人都定格住了一般,不,不是这样,他没有这样的本事,那些死士,不对,这些人根本不是他的死士,秦皇的死士忠贞不二,只听命于他,刚才他明明下令了,他们怎么可能没有听到!
不是没有听到,根本就是充耳不闻!
“你是谁!”秦皇忽然觉得今夜的风冷得可怕,自己浑身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湿了,此时风一吹来,冷得人只打寒颤。
轻尘淡淡一笑,眼底竟没有丝毫看到穷途末路的人垂死挣扎的愉悦之色,有的只有比这夜色还要浓郁的复杂光泽:“孟轻尘。”
孟、轻、尘!
这三个字如同最后一根飘零降落在紧绷着的弦之上的轻羽,顷刻间,弦绷断,地塌陷,海面涌起巨浪,空中打下闪雷,狂风乱作,天崩地裂!
“你你你……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没死!怎么可能!”秦皇忽然浑身一垮,跌坐在了马背上,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那句“怎么可能”不断被重复着,他的脸因痛苦而变得扭曲,声音因激动而沙哑,而他周围的死士仍然一动不动地站着,他们当然不会有任何举动,因为他们该听命的人还没下命令呢!
“拿下。”轻尘开口了,面具下,她的脸上根本没有过多的情绪,这个时候的心情是五味杂陈的,复杂得,反而不知道该表现出哪一种情绪了。
她的眼中依旧没有半分怜悯与同情,只是心中有一种落空的感觉,当日爹爹忌日之时,她站在爹爹的坟前,久久无法发出一个声音,并不是她无话要对爹爹说,十年不曾祭奠爹爹,她怎么可能没有话要对爹爹说?
她的手心中握着那半块通体血红的玉珏,几乎要握出汗来了,爹爹应该早就知道秦皇并非真正的秦皇了吧,可这样的无道昏君,爹爹为何要用性命效忠呢?她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今日除掉秦皇,可算大仇得报?可她心里却一点也痛快不起来,就算秦皇死了,也换不回她的爹爹!
她的话音刚落,那些原本一动不动的“死士”们好像一尊尊石像忽然有了意识一般,秦皇的死士早已被景项一一铲除,奉作大礼送到了无名楼,这些死士,都是景项的人,如今这里唯一能命令得动他们的,自然只有孟轻尘了。
“哈哈哈哈……”秦皇忽然笑了,仰天大笑,面如死灰,那笑声太过狰狞了,听得人的心也跟着发毛。
轻尘微微挑眉,摸不清楚情况。人在穷途末路时都应该这么笑吗?
“朕乃大秦至高无上的皇上!岂容尔等犯上作乱,将朕擒作阶下囚,天真,太天真了!”
秦皇忽然变得越发狰狞起来,突然之间,所有人皆面色一变,惊呼:“孟将军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即使是那些身手极好的“死士”们都来不及避开,一声骏马撕心裂肺的嘶叫声响起,刺耳欲聋,顷刻间,那原本还坐在马背之上的秦皇忽然砰的一声血肉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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