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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藩王的宠妃-第94部分

小说: 藩王的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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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尘的神色一滞,这两块玉珏……
雪白的衣袂一扫,无名意味深长地勾起了唇角,此时的景项眉间紧拧,虽看上去并没有什么表情,那那双妖冶的赤眸之中却是情绪复杂得很,无名笑了:“想必景公子你心中已有答案了。”
景项不语。
轻尘皱着眉,神色有些不悦,她一向没什么耐性,此时无名和景项又在谈论一些她听不懂的话,叫人哪能不恼火?
眼见着轻尘就要发作了,无名哪能不了解轻尘的性子?
“孟丫头,你知道当年秦皇为何要杀你?”
嗯?
轻尘微微一愣,不明白无名为何突然问她这个问题:“惧我功高盖主。”
“天真。”无名毫不客气地嘲笑了孟轻尘,眼里却有浓浓的戏谑之意:“纵使你功高盖主,一介女流,难道还能忌惮你篡位?”
“你的意思是……”轻尘反倒没有恼怒,她眉目一沉,神情也凝重了起来。
“大秦皇城最后一道防线在地宫,可在发生叛乱危及皇城之时保皇室周全,欲打开地宫,唯有皇室血脉为引。”这一回说话的是景项,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神色复杂。
难怪秦皇竟在最后被区区宦官所要挟,最后逃出皇宫,被她逼得欲与他们同归于尽,可这又与她有何干系?
唯有皇室血脉可打开地宫……
轻尘的面色一变,竟是震惊不已,难道……
“你有皇族血,可‘秦皇’没有。”无名似笑非笑地睨了轻尘一眼:“当年秦皇正是因此要赶尽杀绝,孟广威保住了你,瞒天过海,不过纸终究包不住火,否则你以为秦皇为何非杀你一介女流不可?”
这就是爹爹掩藏这枚玉珏的原因吗?爹爹几乎打算将这个秘密永远地带走了,若非秦皇对她起了杀心,或许爹爹会让这枚玉珏永远地嵌在无伤姑娘的身体里,直到带进了坟墓中。
如此说来,她与景项,竟是手足?
头有些涨,轻尘郁闷不已,她觉得无名一定是故意的,明明他什么都知道,在见到她拿着那枚玉珏时,无名应该就什么都想到了,却偏偏要等到现在才说。
“我的尸体在东胡。”轻尘忽然想到了什么,面色有些发白。
她这话一出,无名与景项二人顿时皆沉默了。
难怪弓青要费尽心思保护一具大秦女将军的尸体,原来这么多年前,他就已经开始打着帝国扩张,攻入大秦的主意了!
良久,景项才缓缓开口,他别开脸去,没有看轻尘:“这件事我会处理,你不必担心。七日后我将会登上大秦皇位,轻尘,不论在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这半块玉珏的主人既然是你,你便是我的……”顿了顿,景项终究还是没有将手足二字说出口:“跟我回宫吧,轻尘。我会将真相昭告天下。”
回宫……
轻尘的指尖微微颤抖着,最终缓缓地握成了拳,为什么心底有些奇怪的感觉呢,总觉得,自己的心思好像被什么东西牵引着,有一种落空空的感觉,这个时候,自己为什么会无端端地想起那张脸,那个怀抱,那片辽阔的疆域……
她自小在军中长大,在疆场上驰骋着,她不需要尊贵的身份,她只是很崇敬骁勇善战保卫大秦的爹爹,所以她才会如此热爱着那辽阔和一望无际的感觉,就像一只自由的雄鹰,不需要精美的雀笼与细心的饲养一般,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才会让她无法开口答应随景项回宫。
三日后我们回匈奴,我在等你……
你还记得离开匈奴前,我对你说过的话?
我在想念你,你知道吗?
悦耳低沉的嗓音此刻正更加疯狂地纠缠她的思绪,她不懂,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心底有些纷乱,乱成了一团麻,需要理清才行。
她静静地闭上了眼睛,再一次睁开时,脸上竟是沉静无比的微笑,那片刻的茫然已经不再:“我不知道……”
“轻尘?”景项敛眉。
“我并不在意这个身份,我只是热爱大秦的子民,我爱这片土地。因为这是爹爹用生命守护过的东西,也是我曾用生命守护过的东西,只要我活着一天,我依然爱它,但那并不是因为我的身份。我想去一个地方,我开始想念那里,原因我还无法弄明白,所以我正要去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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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王的宠妃 101 终于来了
孟轻尘执意要做的事,谁也拦不住,景项当然知道她所谓开始想念的那个地方是哪,他的脸色不大好看,神色复杂地凝视着她,却看到轻尘微微含笑的眸光里,那真实耀动的柔光,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是那么真实,真实到,她甚至都忘了要掩饰她的向往和思念。
她温顺柔和的笑容,像阴霾的乌云中透出了黎民的微光,然后越演越烈,动人心弦……
那个地方,那个人,真的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吗,能让她都这样念念不忘……
他愕然,良久良久,才沉默不语地将看着她的目光收了回来,他刚毅的轮廓,倨傲的神情,已尽显王者风范,蓦然从她面前擦身而过,他身上的衣袍甚至轻轻地从她的肩胛掠过,徒留陌生浓烈的男子气息烘洒在她的面颊上,挥之不去。
是的,那一刻的景项,是陌生的,哦,她怎么给忘了,景项早已不是年少时她所遇见的那位狼狈却又暴戾的少年,他会成为大秦的君主,一个令人心悦诚服的帝王,骁勇善战,爱民如子。
景项没有阻止她的决定,看到她那样打从心底里绽放出的笑容,那样动人,竟比珍珠玛瑙还要夺人眼目,他要怎么才能够开口阻止?那一刻,他只觉得喉咙干哑,说不出话来,只能陡然离去,宛若落荒而逃。
……
景项的突然离开让轻尘有些摸不着头脑,她眨了眨眼睛,有些困惑地抬起询问的眸光看向无名:“他是不是心情不好?”
可是景项为什么要心情不好?大业有成,大仇得报,七日后他将登基为大秦的君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足以让人心情振奋的好消息不是吗?
无名也缓缓地收回了视线,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角,此刻的他白衣飘飘,容颜俊若三月春风,那意味深长无所不知的模样,还真有几分仙风道骨、闲云野鹤之姿,仿若已经看尽世事,对于轻尘此时的困惑,只有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心情了。
“你真的想清楚了?”无名没有理会轻尘的问题,他在她的面前坐了下来,茶已经凉了,他亦不在乎,随意潇洒地一饮而尽。
如果她要去自己想去的地方,他无名自然会支持孟丫头的每一个决定。
想清楚了?
轻尘摇了摇头,神色有些为难,她就是想不清楚,所以才要将一切都弄明白。
见轻尘摇头了,无名微微一愣,眉目微敛:“为何这副为难之色?你犹豫了?”
“犹豫?”轻尘皱了皱眉,她刚才是表现出了犹豫的神色了吗?
淡淡地睨了她一眼,无名悠悠然地勾起了唇角:“为何犹豫?”
“我有些害怕羊肉和羊奶……”轻尘扭捏了半天,终于脸色微窘地支支吾吾地说了出来。
她孟大将军从来没说过害怕什么,如今却害怕羊肉和羊奶,贪念唇齿之快,岂不是丢脸?
果不其然,无名一愣,手中一僵,险些将手中的那杯茶都给打翻了,下一秒,如轻尘所料,无名肆无忌惮地轻笑出声,肩膀抖动着,最后将藏在他衣襟里呼呼大睡的小白鼠大人给吵醒了,小家伙一骨碌爬上了无名的肩头,黑溜溜的眼睛明显写满了糊涂,不明白他们为什么笑了。
轻尘脸色一沉,别过脸去。
无名终于敛了笑意,漫不经心地将衣摆上的水渍扫去,他将茶杯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放,高大俊挺的身姿停留在了轻尘的面前。
头顶忽然一暗,轻尘微微挑眉,无名的一只大手就已经揽上了她的肩,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就如同第一次见面时那样不曾变过,当时爹爹刚刚战死沙场,轻尘初接掌孟家百万大军,她在山中摆了两壶清酒,一动不动地坐在崖顶,青丝坠地,崖顶的猎猎狂风吹打在她纤瘦的身体之上,然而她面色沉静,坚毅刚强,不露一丝悲痛之色,就那么在深山之中坐了数日,他无名才不得不对这样一个倔强却又率性的女子感到好奇,两人在深山中饮酒对剑,君子之交,他从未怜惜她是一个女儿身,但却下意识地小看了她,事实证明,多年来,他帮她,早已不是为了兑现当初答应她的十年辅佐之约,他是将她看作了真正可以值得相交的君子挚友。
如今挚友心有所属,他自然不会对她有任何阻挠之意,他愿意出山,纯粹只是很好奇,这样一个女子,能够将事情做到什么程度罢了,他对什么黎民百姓天下大业可没兴趣,这丫头要是愿意抽手了,那他可得大醉三天以示庆祝,自己也好光明正大地撒手不管了。
“孟丫头,生活已经重新开始了,此孟轻尘非彼孟轻尘,诸事小心。”无名一手搭在轻尘的头顶,轻轻地揉了揉,眼带宠溺,慷慨淡笑,让轻尘一时有些失神,要知道,无名可没这么对她说过话啊,让她一时有些不适应起来。
看她这反应,无名笑了,他白衣翩然,宽大的衣袍轻轻一拂,向外走的身影,如同腾云驾雾般潇洒恣意,让轻尘不禁怀疑,他会不会走着走着就飘起来了。
“吱吱——”
下方忽然传来的吱吱声拉回了轻尘的视线,她低下头去,只见那只色老鼠方才分明还趴在无名的肩头,此刻却正抓住她的衣摆,这段时间小白鼠大人的生活太过安逸了,体型也比先前圆润了些,动作更是笨拙,竟吱吱吱地惨叫着,因为它每向上爬一寸,就会向下滑两寸……
“无名!”轻尘皱眉,她可不想带着这只色老鼠。
“白驹是个聪明的孩子,孟丫头就麻烦你了。”无名的身影早已远去,那慷慨带笑的嗓音却那么清晰入耳。
“吱吱——”小白鼠大人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上,听到无名的声音,他哧溜一下站了起来,坚定地点了点头,那小得意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
什么叫她就麻烦它了?无名是不是说反了?
轻尘脸色一黑,没有理会小白鼠大人,她阔步地走了出去,抬头望望天,晚霞满天,又是傍晚了。
身后传来小白鼠大人惊悚的吱吱叫声,它的四肢粉嫩短截,跟在轻尘身后追出来,十分吃力。
夜幕降下,整个咸阳城却灯火通明,此次不废一兵一卒便城门大开,咸阳城非但没有因起义军入城而显得丝毫萧条之景,反倒更加人声鼎沸,只因再过两日便是寒食节,届时要禁火三日,每年在寒食节快到的时候,咸阳城里反而会更加热闹。
轻尘站在酒楼靠穿的位置往下看去,此时夜还不算深,酒楼里的生意很好,楼下说书的先生惊堂木那么一拍,立即就能听到此起彼伏的惊叹声和催促他快些说下去的声音传来,街市上人来人往,王公贵胄家的公子小姐依旧各自有各自的乐子,丝毫没有因为统治阶层发生的巨大变动而受到丝毫影响,卖灯笼的,卖胭脂的,卖包子的,到了现在依旧不肯收摊,热闹非凡。
轻尘懒洋洋地靠在窗沿,唇角噙着弯弯的弧度,任由晚风迎面拂来。
“主子,炎凌来了。”白素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轻尘收回防空的思绪,转过身来,扫了眼正四脚朝天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小白鼠大人,她也走到桌边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又在对面的空位上倒了杯茶,等着炎凌进来。
炎凌经过的地方,四周一定依旧冰冷肃杀,让人不寒而栗,他从正门进入,扫了眼站在轻尘身后的白素,冷声道:“出去。”
白素皱了皱眉,说话虽不似炎凌般不客气,但口气中的争锋相对之意却是那么明显:“你不是主子,白素似乎不必听你的命令,很抱歉。”
炎凌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竟然敢对他说这种话,他脸色一沉。
轻尘好笑地看着两个人不冷不热却在半空中劈哩啪啦不曾停歇的交锋,见炎凌的脸色沉了下来了,她这才挑了挑眉开口。
清越的声音响起,宛若泉水叮咚,沁人心脾:“白素,你先下去吧,炎凌的剑虽然封了,可万一出鞘,就是我也救不了你。”
“是,主子。”白素自然知道轻尘话中的玩笑之意,抿着唇退了下去,经过炎凌身边时,还凉飕飕地瞪了眼他,炎凌的面色更加难看了。
炎凌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来,毫不客气地将轻尘所倒的那杯茶饮尽,这一回,他的手中拿着的不仅是那柄被包裹起来的赤红剑,还有一柄通体青润,与赤红剑颇有几分相似的青玄剑。
啪的一声,青玄剑被放在了桌上,轻尘一点也不诧异,她接过十年不曾触碰过的青玄剑,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剑身上的纹路,然后挑起唇笑了:“谢谢你,炎凌。”
能够找回青玄剑,想必炎凌一定花了不少的功夫,再加之他的赤红剑已经不再轻易出鞘,其中波折可想而知。
“你已经决定了?”
炎凌很少主动开口说话,他冰冷的声音响起,口气中没有丝毫的疑问之意。
“嗯。”
“我明白了。”
明白了?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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