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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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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闻言,瞪大眼,“管好你的下半身。”
拓跋尘哈哈大笑,“它要是那么听话,你枉为女人了,乖乖站在那里让我扑倒吧。”他邪笑着朝她走去,但见她后退一步。
拓跋尘的眼里充满兴味,她如果太容易屈服,就不是他此时此刻心动的安陵愁月了。
嘶——
是衣物被撕裂的声音,拓跋尘见她竟撕去自己的长袖,露出麦色的手臂和大腿,她身高不高,体格纤细,但比例很好,他双眼燃起欲火,眸心一转,突地怔住。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是结淤的伤口,轻浅不一,大小一,有些看得出来是野兽的爪子抓伤的,看来她是靠自己的能力自狼群里脱困的。
一个受伤的人,一个高烧的人,一个中了陷阱的人,能够从狼群里逃脱,而且还是个女人?
没错,从安陵府回来的那晚,她身上发生的事,他悉数知道,漠视一切发展。转性后的她是个坚韧的女人,如果她没本事从狼群里逃脱,便也没资格让他有所期待。
拿一条生命去肯定其存在的价值,这样太残忍,正常人会这么想。
但他不是正常人,他是安陵愁月嘴里的“妖孽”,他的喜好自然不能依常理判断。
从她身上的伤口来看,那是与狼群有过激战才会留下如此细碎而多的伤口,不管她高烧并内伤时遇到狼群时是如何逃脱的,她与狼群博斗过,是可以肯定的。


、洞房夜未休(5)

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个疯女人,没有哪个正常的女人会让自己的身上留下疤痕,而她不仅不在意,而且根本就是无视它的存在。
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拓跋尘对她的兴趣,越发浓郁,这个女人,他越发的不想放手,不过他得重申,他感兴趣的是此时的安陵愁月,与过往的她无任何关系。
不管这是不是她引起自己注意力的一种手段,总之他的确是被挑起了兴趣。
“你不用知道那么多。”安陵愁月双手握拳,两脚跳个不停,那是散打的姿势。
安陵愁月淡定地看着她的动作,“一个女人摆这样的动作,很丑。”他客观评价。
“丑不丑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我能撂到你。”
她的话,听在拓跋尘的耳里,自然有些大言不惭,“本皇子很想知道,你会怎么撂倒我……”
他竟然学她摆出散打的动作来,安陵愁月的眼里浮出一丝丝笑意,她以为只有像洋澈那样的阳光男孩才会耍宝,没想到拓跋尘也会,而且他耍起动作来,不会让人觉得不伦不类,反而很帅气,彰显出他男性的魅力。
安陵愁月的致胜法宝,就在一个快字,她的动作快得叫人看不透,待对方回神时,那个拳头已经击向拓跋尘的肚子,可是她的动作快,拓跋尘闪得更快,千钧一发之际,他移行幻影般的消失,下一秒,她被一股男性的气息包围住。
拓跋尘的右手已然扣住她的腰,并牢牢的将她锁在自己的胸怀里,他的脸搁在她细小的肩头上,“身手不错,可惜比起本皇子,还差了那么一点。”
他恣意的抚摸着她裸露在外的皮肤,那本是为了方便动作而故意撕成的短袖,如今却便宜了他,白晳的指尖在麦色的肤肌上轻轻的弹跳着,“如何,还想继续挣扎?”
他的右手贴着她的小腹,只他掌心而来的冰冷叫她浑身寒凉起来,后腰处的火热叫她明白,这个男人,很危险,今晚的他对自己,势在必得。
她敛下双眉,心知肚明,今晚她逃不掉了。
这个男人,对她抱着性趣而来,却又有着超能的忍耐,一步步的她和周旋至此……是叫人佩服的家伙。
据她所知,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冲动起来根本就不是人,忍得住的……只有太监,她是怀疑过,而她的“怀疑”早被身后的“触感”磨灭掉了。
既然,今晚横竖她都会被吃掉,那倒不如——
她猛地转身,在他挑眉的兴味注视下,忽地伸手抓住他的衣领,一个用力往下拉,樱唇主动的贴了上去。
他的眼里划过惊疑,扣着她腰部的右手加重了力道,那力道足以掐疼她,可她没有反应,堵着他薄唇的红唇依旧贴着,甚着,她更伸出舌头主动探寻他菱角分明得有些凌厉的唇形。
如果这是挑逗,那么她成功了。
如果这是她的手段,那么她也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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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夜未休(6)

拓跋尘张唇,狠狠地吸住她探进来的粉舌,恣意而狂狷的汲取着她口中的蜜津,就在他要加深这一吻时,身上传来一股推力,邪魅的眸盯住她不认输的精亮双瞳,他眼里的笑意传达到她的里……
她的眼神微动,湛出冰冷的光芒,她没有停下动作,而是狠狠的将他推倒在靠墙的矮塌上,她娇小的身子不客气的爬上他的身子,被吻得红肿的唇顺着他精美的下颚往下,在他的脖颈间轻舔着。
“来这里之前,你把自己洗干净了吗?”她没兴趣用嘴巴去帮一个男人除灰尘。
厚实而冰冷的双手不知何时已公然张扬的爬进她的衣内,掌下的触感叫他微一拧眉,“你的身子是本皇子的,不许留有伤痕,明日我会让严生拿去疤膏过来。”
她冷睨他一眼,“我的身子是我自己的。”
他轻扯薄唇,露出一抹邪侫的笑,“比起让你自己动手,本皇子更喜欢用我的方式来。”他将用他的双手,一寸一寸的,温柔而细致的替她抹上那去疤膏。
她的回答是,粗鲁而利落的撕毁他那艳得碍眼的红袍,纤细指尖往上,就要触及他眉心的红痣……
“记住,本皇子眉心的红痣,不能随便碰触。”他扣住她的手,动作看似轻柔的拉下,却已在她手腕中箍出一个红圈来。
那是他的禁忌,有次雨露过后,宁静娴仗着他的随承宠伸手去碰,当场便被他无情的掐断手腕,踢落床塌。
安陵愁月收回手,“那是染上去的不成,还怕别人碰触。”这纯粹是好奇。
“怎么,你觉得本皇子有必要这么做?”
“你是妖孽。”这是她最终的解释。
他不恼反笑,“本皇子就是妖孽,被妖孽看上的你,该感到荣幸之至。”
她本以为,洋澈的脸皮才厚,不想这七皇子厚起脸皮来,当真是天下无敌了。
安陵愁月踢落他的鞋子,“上了本姑娘的床,就是本姑娘的男人,但并不代表是唯一。”她冷冷地瞅着他。
“爬上本皇子的身体,就是本皇子的女人,却也不代表就是本皇子的王妃。”
很好,看来他们是达成共识了。
如此……夜,已经不长了,然简陋的小屋内,温情才正要开始,两个男女互不相让似的,即使做着最亲昵的事,都像在打战一般,那床塌吱吱响了一夜,最终不敌两人的粗暴——
“夫人真是狂□□野。”
不知是他们的动作过大,还是那床太烂,总之最后它撑不过两人的大动作,光荣的塌了,拓跋尘斜躺在塌上,双脚落地,而安陵愁月爬在他的身上。
她喜欢把人压在身下,那让她有成就感,特别是当被压的人是他拓跋尘时。
染着情□欲的眼瞳抬起,对上他微湿的绝美俊颜,雨露过后的他,有股叫人心动的魔魅力量,那种感觉,叫人直想吞了他。
拓跋尘挑眉与她对视着,眼里闪动着淡淡的惊喜,这张平淡的脸,承恩雨露之后,眉宇间竟然散发出淡淡的风情,不妖不艳,却叫人深刻助心动。


、洞房夜未休(7)

两人的眼里同时闪过情欲,而后……床塌了就塌了,又不防碍他们办事。
这一晚,主屋西院的宁静娴揪着手帕过了一夜,翠竹则扎了一夜的小人……
遥远的山头巅峰,老师父坐观天相,若有所思。屋内,洋澈席地而眠,眉眼带笑,似毫无烦恼。
依照皇家规矩,初次受宠的女人要进宫向皇后及皇子生母问安,安陵愁月爱宠的隔天,他们超强的体力让他们依旧在□□激战着,直到第二日清早,拓跋尘才从脱骨阁的大门走出去,这期间所有的吃喝全都是丫环送进来的,他们不曾踏出过一步。
也因此,她没有第一时间进宫,也因此,宁静娴在拓跋尘离开后,立马跑来脱骨阁问罪。
推开屋门,扑鼻而来的情欲气息叫宁静娴嫉妒得浑身发抖,这浓郁的气息无声的告诉着她,这个贱女人和七皇子耳鬓厮磨得有多激烈,有多多,她向来纯真的脸上浮现清楚的妒意,狠狠地瞪着安陵愁月。
半塌的床塌上,安陵愁月慵懒的趴在□□,裸露丝被外的麦色肩头有个深而重的红痕,那是拓跋尘啃咬出来的,不过她也没有输给他,嚣张狂妄的在他拍皙的脖颈间吮出一颗显眼的“红莓”,那是她故意多次吸吮出来的,那个位置是衣物物遮掩不住的。
她扯一扯唇,“莫非宁夫人没有手,连你身后的丫环都断了掌,不懂得要来拜访别人时,应该敲门示意吗?”
她的眼眸半垂,单眼皮下的乌瞳看上去就像罩在一层雾里,散发着神秘的色彩,宁静娴心惊的看着此时的安陵愁月,这张本平凡的脸染上情欲之后,眉眼间竟有股叫人讨厌的风情。
留这样的她在府里,爷怎么可能不被吸引?
宁静娴咬咬下唇,“贱人……”
“请注意你的言词,宁、夫、人。”安陵愁月抬眸,眼里的冷芒叫宁静娴住了嘴。
“你前晚承恩,昨日便该进宫见皇后和华贵妃,这在你入府的当天,我就应该告诉过你了,而你竟然当成耳边边风。”宁静娴得意的发问。
这下又让她逮到借题发挥的机会了,“你破了规矩,又对长辈无礼,无视皇家规矩,这罪,随我进宫去领。”
自两年前她承宠进过一次皇宫之后,便未曾再进去过,宫里的盛景一直叫她念念不忘。
进宫的那一晚,她做了一个梦,梦见爷封她为七王妃,梦见爷成了皇帝,而她是皇后,坐在那后宫的主位上,她接受了所有人的尊拜,绫罗绸锻,锦衣玉食不在话下。
直到现在,这个梦,她一直记得深刻,她深信依爷的能力,他有朝一日一定能成为太子,成为了皇帝,她也努力的维持着爷对她的恩宠,她顺从的扮演爷喜欢的样子,可是这一切都被转性后的安陵愁月给破坏了。
早知道如此,她该在安陵愁月最软弱的时候就该除掉她。
反正,安陵云雷送来的东西,爷根本看不眼,安陵愁月亦是,如果不是华妃娘娘开口,爷根本就不会收容安陵愁月。


、进宫(1)

安陵愁月缓缓坐直身子,纯白的丝被掉落,露出她一片麦色的背部。
宁静娴和翠竹微抽口气,那细碎的伤疤叫她们对视一眼,同时猜想到那伤,该是后山的野狼留下的。
她竟然能从狼群里逃脱,这简直不可思议。
翠竹曾经审问过那几个对安陵愁月下手的大汉,确认他们的确有将安陵愁月扔进后山。
也就是说,安陵愁月是真的从狼群里逃过一截。
可是难道她……是靠自己闯出狼群的?
想到是这可能,宁静娴和翠竹后腿一步,脸色微变,本还有些张狂的翠竹往后腿一步,缩在宁静娴的身后。
她不想再掉第二颗牙了。
背对着她们的安陵愁月慢悠悠地穿上衣裙,她转身时,一袭蓝裙叫她看上去清爽有加,薄红的脸色为她平添了几分女儿的娇俏。
“既然皇家有这规矩,宁夫人又是王府的理事,理应在昨天就来告知,而不是等愁月犯了错再来,如果愁月有错,那么宁静娴你督促不力,又该如何自罚?”她拿起塌上一条蓝色的带子,动作利落的将脑后的长发束起,冷冷地发问。
“我……爷在屋里,我怎么进?大白天的干那种事,你女人还要脸不要……搞得全府的人都知道。”他们关在房里两夜一天,全由丫环送饭菜进来,宁静娴自然是听那丫环说的。
宁静娴当她是欲女吗?安陵愁月淡瞟了宁静娴那嫉妒得有点扭曲的脸,决定不告诉澄清,他和拓跋尘关在屋里打架的时间比较多。
“愁月和夫人又岂不是一个意思,爷在这里不让我走,我又有什么办法?”安陵愁月故意摆出无奈的表情,“他那么迷我,缠着我,不让我从这扇门走出去,小小女子的我,哎……”
看宁静娴那张精彩的脸变了又变,安陵愁月终于懂了,凡事的确不一定都要硬着来,几句话就让对方气得想撞墙……才是高竿的手法。
看来,偶尔用用洋澈的“不要脸”方案,还挺实用的。
“安陵,你脸皮也太厚了,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得这样理所当然,你到底还是不是女子。”翠竹红着脸,替主人出头了,“我们夫人好心来提醒你进宫,你在这里炫耀这些……我定要说与皇后及华妃娘娘听,叫她们看清楚你是什么样的女人。”不管如何,绝对不能让华妃娘娘对这贱人有好感。
“牙齿补上了?”
“呃。”翠竹直觉的后住右脸,“没……没有。”气势又弱了。
“不是大门牙,说话才能这么利索啊。”
她的语气是在可惜些什么?翠竹牙痒痒的好想骂人,却又不敢破口大骂,缩着肩膀,又低下头了。
宁静娴见此,恨在心里,翠竹这没用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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