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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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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这个以前没什么看头的安陵愁月,竟颠覆以往,强势压人。
究竟是安陵愁月太会作戏,还是下了趟水出来后便转性了?
“它……是一个爱慕我的女人送的,是府外的人,不是你。”阿敬压着眼皮,昧着良心说着违心的话,“再说了,你是七皇子的女人,阿敬就算有十颗脑袋都不敢妄想,更何况你还是不祥的女人……”
安陵愁月冷冷一笑,这俱身子的主人是有多么的不堪,连识男人的眼光都没有。
“那绿柳看到的是怎么回事?”
“那不过是我无竟掉落时,你捡起来还我而已。”
如此,安陵愁月得感谢阿敬的薄心寡情了,安陵愁月厉眼直逼绿柳,“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是你的贴身丫环,你的所有举动我都看在眼里,我说的话全都是真的。”
“是吗?也许是吧,不过今晚你的狐媚也叫大家看明白了,一个企图贪求富贵,取代主人的丫环所说的话,谁会信?”
“我……”绿柳开口想说反驳,因为她说的全都是真的,但不知为何在安陵愁月那像要吞噬人的眼神下,她噤语了。
小姐……变了。
绿柳瑟缩了下,骨子里被教养出来的奴性让本有的怯弱露了出来,眉眼一转,她走向七皇子的身边。
“爷,你要相信绿柳的话,绿柳以性命发誓,小姐真的对你不忠。”
拓跋尘的视线落在安陵愁月的身上,轻柔的声音飘荡在夜空中,“你可真叫本皇子失望,本皇子说过喜欢的是有能力的人,三言两句便被逼了回来,这样的人怎么能入本皇子的眼呢。”
绿柳惊骇的瞠大双目,“爷,绿柳不会叫您失望的,您在给绿柳一次机会,绿柳说的都是真的,给我时间我能证明的……”
修长的手指头摇了摇,“可惜本皇子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看你的表现了。”静默的夜里,拓跋尘的叹声显得那样的冰冷,“来人,把这无用的奴子扔出府吧。”


、绿柳的心思(3)

绿柳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便被架扔了出去。
安陵愁月在一旁看着,并未替她求情,一个背叛自己的下人,她不需要。
对于前一刻还在嚣张,下一刻却被扔出府外的绿柳,翠竹只是冷冷一笑,不自量力的贱婢还想勾引七皇子,活该有这样的下场。
翠竹福了福身,“爷,所谓无风不起浪,还请爷慎重待之。”
今晚的收获可真是大,赶走了一个狐媚的绿柳,又发现了安陵愁月有打姘夫的嫌疑,如此发展下去,安陵愁月离开七皇府也是早晚的事,相对的她的主人当上七王妃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想到这里,翠竹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只要宁夫人上位,她翠竹离出头日就不远了,到时她一定会好好叫那些曾经欺负过自己的下人好看。
“没错。”
冷不丁的,安陵愁月郑重的两个字叫一干人全都往她看去,却见她嘴角挂着冷笑,一双黑眸冷冷地看着拓跋尘。
今晚这府里发生的事不少,也因为这些吵闹,她明白了自己如今的处境,对于未知的未来把握,也才会高。
这个叫拓跋尘的七皇子,是她名义上的丈夫,那个叫翠竹的丫环则是七皇子另一妾室,宁夫人的丫头,那个阿敬……如果不想死的话,估计也不会再站出来承认他姘头的身份。
所以,她的危机暂时解除,不过还有一件事——
“今晚是谁推我下水的,我一定会查出来的。”她宣告。
一片寂静。
她转身,面向笑得邪魅的七皇子,“从今而后,如果有人胆敢在我面前唤一声‘安陵贱人’,我都严惩不待。”
这话,她是故意说给拓跋尘听的,也是要叫这些下人看清楚,她不是以前那个软弱,逆来顺受的安陵愁月。
“你以为你自己算什么东西,丰城里谁不知道你不过是安陵副将抱回去挡灾的弃婴,王爷给了你妾室的身份,是看在将军的面上,你还真当自己是镶金的主子不成,贱人就是贱人,我偏偏要唤你安陵贱……啊!”翠竹捂着嘴,不可思议地瞪着跟前的安陵愁月。
她的动作很快,几乎是眨眼的时间便甩了自己一个结实的巴掌,嘴角的疼痛及弥散在口腔里的血腥味都在告诉着自己,安陵贱人下的手有多重。
安陵愁月低头抚着自己柔嫩的手,“我这双手就是太过于柔软,打人才会如此酸疼,本小姐并不介意多练个几回,有谁想试的,尽管来。”
最后一句话,她是抬头说的,她眼里的冰冷和酷寒,是毫不掩饰的,下人们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她满意的收回视线,又扫向一旁的拓跋尘,这个男人虽然没有开口说任何话,但他的存在感十足,他的气息胜过一切,在这皎洁的月色下,他骨子里的冷冰一览无疑。
这样的对手,难惹。
但这样的对手,她不得不惹。
因为,她是七皇子拓跋尘的妾室。


、安陵贱人阁?

她直直的对上那双蕴着笑意的双眸,他眼里的赞赏,她纳进眼底,收进心底。
“很好,安陵贱人,‘贱人’二字是本皇子题笔亲为你封的,如果想摆脱它,就以你的实力摘掉,本皇子对你的期待远超过那无用的奴子,可别叫本皇子失望了,要知道失望越大,惩罚最重。”
她冷冷一笑,“安陵愁月只为自己而活,就算有什么惩罚,能主宰的也只是自己。”
拓跋尘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最后只是轻柔的留下一句“本皇子拭目以待”,转身离开了。
在这个夜里,拓跋尘心中的火,被点燃了。
人去院空的安陵愁月站在原地,四下望了眼这偌大的王府,遇着了点麻烦……安陵愁月的落居在哪?
不过,这个问题并未被困扰多久,因为她走了一圈后,最后在最偏僻的地方,发现了一个屋子上挂着的五个大字——
安陵贱人阁
很好,安陵愁月,你竟是软弱至此,莫怪全府上下公然唤你“安陵贱人”,只怕是连她自己都接受了这称谓。
拓跋尘……一个没有风度的古代妖男,她就不信斗不地这他。
她安陵愁月在琉璃国要站得住脚,就要有一番成绩,这个起点,她不介意从七皇府开始。
屋前,杂草横生,连条像样的过道都没有,安陵愁月踏草走进屋内,入目的场景虽不是她住过的最粗简的地方,但触目即视的都是破陋的家具,就连地板砖都有些裂开,并长出嫩绿的新芽。
一张桌子,一块凳子,一个梳妆台,一个衣橱,还有最后的一张床,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东西。
罗猜想,安陵愁月进府没多久应该就被自己的贴身丫环给遗弃了吧,不过这安陵愁月自己就没有自理能力吗?
她走近桌旁,随意一刮手,指尖布满灰尘,她又走向床边做了同样的动作,这次是干净的。
看来,这屋子对安陵愁月来说,只是睡觉的地方。
细微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安陵愁敏锐的察觉到有人正往这里来,那人的呼息急促,从喘气的粗厚判断,应该是个男人。
“愁月……”
来人竟是阿敬。
罗奇怪,却也不奇怪,阿敬来则代表他和安陵愁月的事的确是真的,她冷冷地看着他,“你还来干什么?”
阿敬惭愧的低下头,“对不起,我不想死,我也不能死……”
安陵愁月背对着他,“我知道了,你回去吧,以后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阿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见安陵愁月的背影是那么的绝决……终究是自己负了她,又有什么脸面祈求原谅呢。
他今晚来,也不过是想让这件落幕,他们都不想死的不是吗?
“安陵……只要我们不承认,那就没人能抓到什么把柄,我很庆幸,我们相处的这些时候,你都没有让我碰过你……你是对的。”说着,阿敬便跑远了。
他来,不过是来亲手斩断这段关系的,安陵愁月冷瞟着月色,没有动作并不是因为认同阿敬这样的做法,只是不想横生事端。


、脱骨阁(1)

罗,转生为安陵愁月,在这琉璃国扎根,她的日子可还长着。
不管沦为什么地步,面临什么样的处境,人首先都要有能力保护好自己。
安陵愁月用了点科学的化学原理,制出简单的除草剂,将屋前的杂草除个精光,让送饭菜来的丫环都怀疑自己是走错路了。
“安陵贱……”
啪一声,是鞭子落地的声音,成功制住丫环随口而出的叫唤,“这是你今天的膳食,拿去。”低低的将饭菜放在地上,丫环转身就要跑开,如蛇般的长鞭禁锢住了她的腰。
“安陵小主,奴婢错了,求你不要打奴婢。”她吓得跪了下来,她不过是个听人使坏的厨房丫环,她什么人都不敢得罪,“不是奴婢不尊,实在是您的称号是七皇子所订,没有人敢违抗命令。”
下人也有下人的无奈,安陵愁月收回了鞭子,“滚,以后也不用再送饭菜过来。”她的三餐她会自理。
安陵愁月拔下发间唯一的装饰,一支纯银的筷子钗,沾上丫环带来的饭菜,不意外的看见那钗子瞬间染黑了。
适才,微风吹拂,饭香远飘,安陵愁月敏锐的鼻子令她立即臭出饭里的异味,所以她心生质疑才以钗一试,没想到竟真是如此。
看来,这府里的人,迫不急待的想了结她了。
安陵愁月冷冷一笑,扬鞭将饭菜打了个稀零后,锻练起了身子。
她现在的身子很孱弱,前两天的湿身叫她有些感冒,好在她懂得药草,而这屋子的后头又是野山,就近给自己抓了几株对衬的药喝下后,将风寒锁在了初始。
唯今她该做的是,让自己强壮起来。
安陵愁月开始了一系列的健身计划,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将这幅身子的抵抗力提升到最高,只是计划总赶不上变化快,这才三天,有人沉不住气的来了。
那个人,就翠竹嘴里的宁夫人,一个长相甜美的女人,不说话的时候小脸尽是纯情。
这样的女人,使点小手段,总会叫男人趋之若鹫,莫怪拓跋尘会受其吸引了。
“安陵姐。”宁夫人乖巧的福福身,“听说你偶感风寒,不知身体可还好?”
比起翠竹毫不掩饰的轻蔑姿态,宁夫人可谓是礼数有加,安陵愁月挑眉,“多谢关心,已无大碍。”
安陵愁月并不是只会硬来的人,她遇强则强,遇弱遇弱,而遇到这种虚以委蛇的,她的回应也只会更甚。
“如此,妹子就放心了。”宁夫人微扬手,她身后的丫环马上将一锦盒子递出,“这是爷赐给妹子的人参,妹子想安陵姐的身子一向娇弱,不过在水中一游竟也感染了风寒,甚是需要补补,就叫下人从宝库里取出来给姐姐服用。”
安陵愁月伸手接过,“既然妹妹一片美意,我又岂有不收之礼。”正好,她也很需要些滋补的东西。
宁夫人一怔,有些恼怒,难道这呆头安陵愁月是没听明白吗,她这东西可是皇上赏给七皇子,七皇子又赏给她的,而且她的好东西是多到有宝库的。


、脱骨阁(2)

安陵愁月不是听不出宁夫人的意有所指,只不过她根本毫不在乎,既然不在乎又何必去表现羡慕嫉妒恨呢?
不过她倒是看出来了,这个宁夫人,长相甜美纯真,心倒是虚荣无比。
“既然妹妹看也看过了,是不是该走了,打扰了我休息,只怕妹妹又要良心不安了。”
“你……”宁夫人是真的气到了,小脸涨红,显些就要变脸,好在,她身边的翠竹提醒。
“宁夫人的贴心向来是七皇子最爱的地方,当然不会拢了你安陵贱人的休息,只不过……你是什么东西,收了夫人的东西,难道不知道要跪下谢恩吗?”翠竹盛气凌人的挡在宁夫人的前头,指着安陵愁月的鼻子教训道。
“这府里,除了七皇子,就是咱们夫人最大,你不过是虚长夫人一岁而已,夫人叫你一声姐姐是夫人的教养,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承情而又不感激,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啧啧。”安陵愁月侧睨着翠竹,冷笑道,“妹妹身边的翠竹本娇艳无比,可眼下的这情况,竟比四川变脸还精彩,想必七皇子见了,也会拍手称赞,这戏法……炉火纯青啊。”末了,安陵愁月还轻拍了两声,直把翠竹的火气点上最高点。
她进府以来,还没受过这样的屈辱,她死瞪着安陵愁月,发誓一定不会让她有好日子过。
“夫人,您一定要替翠竹做主啊。”她转而看向宁夫人,“今天她当着您的面这样对我,根本就是欺到您头上去了。”
宁夫人横了翠竹一眼,没本事还强出头,最后还要主人出面,伤的可是她宁夫人的面子。
翠竹低下头,看得出来夫人生气了。
这都要怪安陵贱人……
啪!
突地,一声震响,她猛抬头,正好对上屋前坠裂的牌匾,那写着“安陵贱人”四个大字的木匾,当着他们的面被鞭子打裂了。
安陵愁月望了眼僵直着身子,瞠着双目看着自己的宁夫人主仆俩,微微一扯红唇。
“两位还有什么事?”
“没、没有。”宁夫人大惊失色的摇摇头,在翠竹的搀扶下离开了。
这个安陵愁月,正如翠竹所说,性子大变了。
离开安陵愁月的屋子,宁夫人转而去见拓跋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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