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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这个皇帝有点狂!-第43部分

小说: 这个皇帝有点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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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六年的陪伴,谢谢六年来偷来的宠溺,谢谢让她孤苦无依的灵魂得到六年的栖息,希望你幸福,是我唯一的也是最后的祝福!
她毅然转身的那一刻,祁暮景明明听见心尖有什么东西碎开了,疼得他呼吸都困难起来,双眸发胀,喉咙似是被一只无情的大手死死卡住,仿佛吐出一个字都会要了他的命。
最后,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一点一点消失在他的眼前,化成一点,再也不见。
祁暮景怔怔的站在原地,直到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爷,您还好吗?”声音细柔,缠绕着浓浓的爱慕。
祁暮景收回视线,转眸看向身后一袭青衣素面的女子,像是没有听见她稠密的关心,声音淡漠如初,“经过今晚之事,你的身份已经引起猜忌和怀疑,短期内你便待在宫室内,没有我的命令不可轻举妄动,以免引来杀身之祸。”
“是。”低垂的眸不由落在他单薄的身躯上,“爷,天冷湿气重,我让芙儿回宫给你取一件遮风的大麾,她稍后就到。”是前些日子,专为您做的。
祁暮景拧眉,“不用了。”话落,绕过她往寿宴而去。
身子微僵,美眸渐渐涌上一层淡淡的水光,偏头,痴迷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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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的寿宴上,文武百官正一个接一个的恭贺寿诞,他国的使臣也纷纷呈现寿礼,整个一和乐祥荣之景。
拓跋溱完成某位老大交代的任务之后,便喜滋滋的坐到了姬澜夜的身边,一张小嘴儿乐得合不拢嘴,“师傅,我回来了。”
姬澜夜面色静恬,在喧闹的大殿上犹如一朵清幽的莲花,他淡淡看了眼喜不自禁的小徒儿,眸中微不可见的挤出丝丝宠溺,修长的指如剥了外皮的大葱,白皙修长,取过离长桌较远的盛满颗颗晶莹的紫葡萄放至在她的面前:
“说吧,干了什么好事?”
拓跋溱眉开眼笑,给了他一个“还是师傅了解我”的眼神儿,曲指扯了一颗葡萄喂进嘴里,“也没什么啦,就是小小的替天行道了一下下而已,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心里却在呐喊,师傅快问我吧,问我吧……
然而,姬澜夜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执起面前小按上莹白色的小瓷杯,优雅的轻啜了起来。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他开口问她,拓跋溱耐不住了,挺直背脊,再一次扯了一颗葡萄喂进嘴里,偏头看他,“师傅,你不好奇吗?”
眯眸,肯定好奇吧,师傅你别装了,快问我吧!
姬澜夜垂下密睫,遮住眸内一闪而过的光,“小溱儿,你最爱的紫葡萄,多吃点。”
啊啊啊啊!!!
拓跋溱嘟嘴,气鼓鼓的瞄了他一眼,师傅绝对是故意的。
他明明知道她想他问她,可他就是梗着不问。
他就料到她憋不住话,一定会忍不住告诉他的。
气馁的抓起盘中的一颗有些泛青的葡萄,侧身一下子喂进他的嘴里,“师傅,你也吃!”
唇间传来的酸涩让姬澜夜微微蹙眉,眸中确是温和的浅笑,在她“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吞了下去。
眼看着那丫头又挑了一颗更青更大的葡萄又准备给他喂来,姬澜夜抽了抽嘴角。
他这徒儿,表面乖巧听话,肚子里的花花肠肠多得只差没打结。
无奈的轻轻摇了摇头,指尖一扬,躲过她欲伸过来的葡萄,飞快塞进了她的小嘴儿里,“小溱儿,你适才说替天行道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还闲着无事学了道法,斩妖除魔去了。”
见他终于问她了。
拓跋溱立马来了兴致,连忙咬吃掉他反喂进她嘴里葡萄……
小脸一皱,好酸!
姬澜夜双眸笑意乍现,探手又挑了一颗紫透了的葡萄喂给她。
拓跋溱张嘴吃下,粉嫩的唇不小心碰上了他触上来的指,小脸一红,心跳也随之漏了一拍,选择无视,一边小口咬吃,一边说道,“恩,斩妖除魔,除的是一个女妖怪。”
接着,她便像是一只小鸟,叽叽喳喳将事情说了一遍,完了还得瑟的一挑眉道,“皇帝老大说了,这次算是欠我一个人情,还允了我一个要求。”
“哦?”指微微蜷进掌心,姬澜夜面上没有变化,随口问道,“什么要求?”
拓跋溱转了转眼珠,“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皇帝老大。”
大眼骨碌碌的看着他,“师傅,你有没有什么心愿?我将这个要求送给你。你放心,只要你提得出来,皇帝老大就一定能帮你办成。”
对于皇帝老大的能力,从小到大,从未怀疑过。
姬澜夜失笑,这丫头,俨然已经将拓跋聿当成了神,还无所不能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拓跋溱心中的神不是拓跋聿,而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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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身体不好,少喝些酒为好。”叶清卿温柔的看着身边的拓跋瑞,将他指尖的酒盏“骄横”取了,换上了热茶。
拓跋瑞扬眉,轻巧夺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一张微白的俊脸因为酒液增添了分红色,“无碍。今日是皇***八十寿诞,喝点酒无妨。”
在他另一侧坐着的南玥瘪嘴,暗想,他的身子骨简直可以用无坚不摧来形容,别说喝一点,就算是喝几壶,他保证还是生龙活虎,屁事没有!
而且,她现在几乎可以断定,他根本就没有患上心疾,相反,他比任何与之同龄的男子还要强壮,别问她为什么,原因不解释!
双眼掠过大殿,最后落在对面的拓跋溱身上。
她刚才看见她领了一众女眷朝外走了去,而薄书知也一并跟了过去。
目光看向适才祁暮景与她二人落座的位置,却发现,不知何时,祁暮景也不见了。
而所有女眷皆不约而同回来了,可薄书知至今不见踪影。
正疑惑着,眼尾一汪明黄坐于上方,看过去,隔得远,她不能看清他的样子,他端坐在主位上,一双眼威仪目视前方,可不知怎的,她觉得他并非看向殿中任何一处,直觉,他也在看祁暮景的方向。
这时,祁暮景夹了一阵寒风从殿门口走了进来,她明显感觉小皇帝眸含冷锐看了他一眼。
垂眸,今晚,似乎一切都不对劲儿。
想起此刻孤独处在龙栖宫的某人,南玥脸上划过懊恼,她怎会这般粗心,竟将阿之一人留在那里。
想着,她站了起来,手却叫一双宽厚温暖的大掌攥住。
“王妃去哪儿?”拓跋瑞声线有些硬。
南玥蹙眉,甩开他的手,没记错的话,这只手刚才摸过叶清卿的脸,“随便走走。”
“不准!”她语气恶劣,令拓跋瑞也不由恶声恶气道。
南玥不以为意的嗤了声,没打算搭理他,跨步欲往外走。
“王妃姐姐,今晚是太皇太后的寿辰,礼不可废。王妃姐姐自幼无拘束惯了,对于这种场合有些不习惯也属正常。但是为了王府的声誉和颜面,还请王妃姐姐暂且忍一忍,宴会上人多嘴杂,莫让有心之人说闲话。”
闲话?
可笑!
她不过是出去走走,有什么闲话可说?!
再者,背地里说她南玥闲话的多了去了,要是因为这样就想让她怎么样的话,只有三个字:办不到!
南玥冷冷瞥向她,“妹妹不用担心,王府的声誉和颜面有妹妹撑着足够了,姐姐放心!”
不就是借此说她粗鲁不懂规矩吗?
好,她就粗鲁不识规矩怎么样了,她高兴!
最是恨她一有空子摆脱她瑞王妃的头衔,她便迫不及待的就往里钻的满不在乎的摸样。
拓跋瑞脸色铁青,粗暴的抓住她的手腕,掐住她腕上两根血脉,一把将她扯坐回来,语气爆烈:
“本王说了不准就是不准……”见她怒瞪着他准备忤逆他,手指重重按下,“你要敢多说一个字让本王不高兴了,本王就捏断你的小胳膊!”
“嘶~~~”腕上的疼意刺激着南玥的神经,她只要轻轻一挣,他便会加重一份力道,南玥又气又痛,低吼,“拓跋瑞你除了会用暴力让我屈服之外你还会干什么?!”
拓跋瑞看着她气恼的样子,星目掠过一丝诡谲的光,微俯身凑近她耳边,“本王什么都会干,尤其是干你!”
“你……”南玥不料他会这般说,脸色爆红,大恼,“无耻!”
拓跋瑞不屑的瞥了她一眼,手指松开她的手腕,令道,“本王要吃葡萄,给本王把葡萄皮剥了!”
南玥咬牙切齿,她不想剥葡萄皮,她现在只想剥了他的皮,混蛋!!!
两人的对话声不大,却如魔音绕耳,一字不落的落进了叶清卿的耳中。
绝美的脸惨白,搭在小按下膝盖上的双手一点一点攥紧,恨意如卵虫在身体内繁衍,膨胀。
出乎拓跋聿几人的意料,太皇太后的寿宴异常的顺利,连勍并未安排其他动作毁掉太皇太后的寿宴,这或多或少,让人觉得有些蹊跷。
寿宴后,拓跋瑞等人均聚集到了拓跋聿的毓秀宫。
对于今晚出的小插曲,拓跋瑞并不知情,是以他看见斜靠在椅榻上一脸沉冷的某帝时难免有些讶然。
询问的看向南珏和甄镶。
南珏苦笑,自打皇上坐稳龙椅开始,他便再未见过他为什么事皱眉过,似乎所有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而他也习惯性的掌握所有事,所以他傲,他狂。
但是现在却出现了一个薄柳之……勾唇,也许,她是至今唯一让皇上感觉无法掌控的存在吧。
见他隐晦难言的摸样,拓跋瑞挑眉,似乎有些明了了。
拓跋聿曲指轻敲桌面,魅谲的长眸微阖,尖削的下颚阴郁的微绷着。
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九哥,烦你亲自去一趟刑部大牢,若是连勍还在,便将他放了,顺便把几日扣下的女人交给他处置。
告诉他,他要留在东陵城,皇宫随时有他的一席之地,若他不愿回宫,甘心在明间过他的逍遥日子,朕不勉强……
但是,如若他再做出任何意图对太皇太后不利之事,休怪朕不念手足情分!”
拓跋瑞点头,“我稍后便去趟刑部大牢。”
之余连勍,他的能力他不怀疑,他若要走,区区的刑部大牢定然是关不住他的,而皇上亦并非有心将他锁牢。
况且,他身上所中的软骨散,其药效不足半日便会散去。
他恨皇***程度恨不得杀之后快,可是他今晚却没有出现破坏,这不得不让他有些好奇。
拓跋聿没有再说什么,沉默了片刻之后,突然从位上站了起来,往殿外走去。
甄镶见着,冲拓跋瑞和南珏点了点头,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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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栖宫。
薄柳之将将洗完澡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便瞧见拓跋聿手中握着一件深灰色的大麾,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眼微闪,刚才走得急,她一时忘了将大麾还给祁暮景……
感觉一道似能穿透她灵魂的视线朝她射了过来,薄柳之心房微栗,抬头看去,他如狐狸一样般狭长的凤目内幽光泛泛,辨识不出他此刻的情绪,只是光是被他看着,她竟觉得有些心虚。
错开他的视线,勉强扯了扯嘴角,却不知道开口第一话应该说点什么。
拓跋聿抿着唇瓣看着她,长发被她高挽在脑后,有些许发丝仍旧被湿雾淋湿,有颗颗残珠顺着她白皙的脖子滑落衣襟内。
她的脸颊晕有热水的潮气,红红的,凤眸微动,徒步一步一步朝她走了过去。
身上绽放而出的气流却有些冷。
薄柳之几乎第一时间察觉他情绪的不同,看着他的脚步越来越近,微慌,“拓跋聿……捂……”
欲说的话被他全数吞进唇齿间。
拓跋聿捧着她的脸,大舌不容拒绝的撬开她细白的贝齿,蛮横的闯进,不由分说的勾住她微微躲闪的嫩舌,深深汲取着她口中的甜液。
薄柳之本能的伸手推他,他坚实的胸膛却适时压了下来,与她的身体紧紧贴合,将两人凹凹凸凸之处,密密贴紧。
拓跋聿眯着深寒的眸子直直望进她雾气未散尽的水眸内,那是一件男人的大麾,他甚至不需多花精力去猜测,便知道那大麾的主人是谁。
他们见过了!
这个认知让他恼怒,本是气她的,可看见她拖着浴后泛着馨香的身子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就忍不住想吻她。
心里憋闷异常,他不由重重咬住她的唇肉,拉长,直到她吃疼的皱眉,他才倏地松开,再次咬上去,来来回回几次之后,他才重重的压吻住她,将她口中的蜜汁一一吸食进腹。
他的手不知不觉伸到了她前面,握住了她的蜜团,先是狠狠的往上推了推,而后便或轻或重的捻揉了起来。
薄柳之微扬了脖子,身子渐酥,抵在他胸前的手,能感受到强健的心跳声,那么有力量!
残存的意识催促她应该推开他,可是身体并不排斥他的靠近和抚摸,甚至还因为他的抚弄敏感的颤抖了起来,让她有些不舍得立刻将他推开。
一吻完毕,两人皆有些气喘吁吁,薄柳之软绵绵的靠在他的胸口,娇媚的双眸轻轻落在他染了***的脸上,有些不适应,她喘息着退离他的身体
他却像是早就知道她的动作般,率先托起她的臀部一下子提坐到了桌上,并快速的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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