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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卿本家人-第11部分

小说: 卿本家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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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今晚上在这住,我要一家三口住在一起。”在白倾卿石化的眼神中,她抬起小手指着墙上的钟,“还没过十二点呢,不算过期。”
一家三口?白倾卿心里一动。看着石英倔强的小脸,红红的眼眶,看架势,自己要是不答应,她很可能下一秒就能哭出来。瞧石悠远一副作壁上观的架势,她嘴角抽搐,狠狠点头,“好。”
对于这么超脱的生日礼物,她如何拒绝得了。
十四、要来的不是温柔
“离开是想要被挽留,如果开口那只是我要来的温柔。”
如歌词所唱。若是这样,那要来的便不再是温柔……

一会功夫石英就布置好了自己的小床,左边是爸爸,右边是妈妈,她自己美滋滋的睡在中间。
这样的格局让白倾卿很是尴尬,荒唐着自己怎么就跟着孩子一起闹呢?可是现在要是离开,又得得罪这个小祖宗,搞不好也得罪了大祖宗。
躺了一会儿,白倾卿很不自在,却又不敢翻身。石悠远与她这么近,越过石英的头顶,他们呼吸相闻。
她的气息那么熟悉,没想到那么久远了,如今竟能清晰的记得。石悠远有点分神。
他的气息里带着晚宴上尚未散去的酒气,有种醇厚的感觉。白倾卿有点脸热。
很久以前的那个所有人都认为他们糊涂的晚上,她究竟有多糊涂呢?如果糊涂了,怎么会清楚的记得,他一遍遍的说着自己的名字,好像生怕她忘了一样。白倾卿一直想,那天晚上如果她的拒绝可以再坚决一点,后面的事也许可以避免。难道她没有受了蛊惑,把持不住?
一个气息醇厚,一个呼气如兰,光是这样流动的寂静就足够他们煎熬。
石悠远实在躺不住了,又不忍心起床走掉,只得悄悄的翻了个身。
不多时,白倾卿也被影响,轻轻的往里挪了挪。
白倾卿的手臂放在石英的头顶,于是他头一动,她手一扬,黑暗中肌肤相触。
凉凉软软的,石悠远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反手扣下。
白倾卿吓了一跳,赶紧收回自己的手,却发现被拉住。
石悠远回神,尴尬的松开手。
白倾卿脸红,默默的收回手。
气氛缓缓地向暧昧的方向发展着,直到……
“你们俩能不能别老拱悠?”石英暴怒的坐起来,“不跟你俩睡了,烦死人了。”
几分钟之后,白倾卿和石悠远站在门外,看着石英把门狠狠的插起来。
“都十二点多了,你就别回去了。”
白倾卿叹气,说:“嗯,兑付一宿吧。”
“石英那屋你肯定是进不去了,你要不要睡我屋里?床还可以,没怎么睡过。”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确实没什么特别,但是白倾卿却心里一颤,反射性的说:“呵呵,不用了,我当一晚上厅长没问题,在杭州加班时也总是这样。”
石悠远看着她没说话,片刻后转身进屋拿了一套被子,说:“你睡屋里,我当厅长。这么点绅士风度我还是有的。”他还没走出去几步,就隐隐的听见白倾卿呼出一口气,心里一揪,摇摇头。
*******
躺在石悠远的被子里,枕在他的枕头上,眉头耳畔、口鼻之间都缭绕着他的气息。闭上眼,又想起了那张照片,想起来那年的春天,夏天,秋天和难以想象的冬天。
金秋的九月,他们进入了毕业班。
大学生活有多么美好,他们全凭想象。但是接下来,要在地狱里混日子,这点儿自知之明大家还是有的。开学伊始气氛就不一样,班里出现两极分化:学习的拼了命的学,放弃的拼了命的玩。
白倾卿前前后后的看,寻思着自己应该算哪一拨。用功,她吃不了苦,玩,她又狠不下心。仗着一点小聪明,到哪是哪。
石悠远靠扎实的底子,用不用功、聪不聪明都成不了大影响。说来就算没什么大出息,倒也出不了大问题。
考试形式已经改成三加X的模式了,但是依然不能讨好学生,没能从根本上解救像白倾卿这种严重偏科的人,她除了数学超强,别的都是一塌糊涂。
物理老师挥舞手里面的小铁球,绘声绘色的描绘一道自由落体的题,石悠远更感兴趣的是第一排吃到多少吐沫星子。
永远睡眠不足的白倾卿也开始研究卷纸上的蝌蚪文,她倒不太在乎什么前途,只是被旁人描绘的大学美景迷惑。想象一下在课堂上肆无忌惮的睡觉,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就能拿到毕业证的生活,多么的……只是这个向她描绘美景的人也只是道听途说,无非给自己一个向前的动力。
下课时候,班里有人来挂上了倒计时牌,大宏在后面推推白倾卿,“妹子,你准备考哪啊?”
白倾卿头疼,哪?天下这么大,去哪都觉得不够远,索性就哪也不去了。“我不出省。”
大宏又问石悠远,“石头你呢?”
看看前面倒数的日期,石悠远下定决心:“我一定要考个文科学校,学法律,泡美女。毕业之后当个律师,除了挣钱还是挣钱,完了……”
“接着泡美女。”大宏抢答。
“对!”石悠远勾上大宏的肩膀,“还是哥们心灵相通。”
白倾卿鄙视他们,然后问大宏:“哥,你考哪?”
“我听你嫂子的哈!”
说起来,大宏比他们都大一年,对白倾卿就跟真是妹妹一样,于是俩人真的就哥哥妹妹的叫开了。那时候,大宏已经有了一个很要好的女朋友,白倾卿跟大宏的感情比亲兄妹都好,对这个嫂子简直是马首是瞻。赶紧问:“嫂子准备考哪啊?”
大宏摸摸头,憨憨的笑:“说是想去D市,我要是跟着她去,顶多念个专科。”
“没事,妹子陪你。”白倾卿拍胸脯说:“你妹妹就努力要考D市的学校,什么外贸、经济之类的。傍一个以后挣钱能挣飞的潜在股。”
一旁的齐北嘿嘿一笑回过头,“那我以后岂不是很辛苦。”
“滚!”白倾卿敲他脑袋,大宏和石悠远乐到上课铃打响。
结果,说归说,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上自习的时候就看见白倾卿口水咧咧的趴在语文卷子上睡觉,石悠远递过去一张纸巾,让齐北塞在她腮帮子下面。等她醒了,石悠远笑话她;“你直接考英国留学去吧,看有没有教皇专业的。”
大宏勾着齐北的脖子,笑她:“白倾卿,做梦啃你那潜力股呢吧?”
那时候她憎恶死了大宏的那张大脸,心里诅咒了他不下千遍。
……
白倾卿深吸一口气,随手摸摸枕头,一片冰凉。她擦擦脸,翻身睡去。她希望再入梦的可以是美好,和大宏的笑脸,哪怕醒来要伤心。
*******
早上石悠远打发娘俩去饭厅吃饭,清楚的看见白色的绸布枕巾上一滩水印。他轻轻的抚上去,都不知道是该叹气还是该摇头了。
“我昨天梦见大宏了,我们上高三的那年春天。”
石悠远回头就看见白倾卿擦着头发站在门口,眼看着他,眼神却瓢得远远的。他轻声说:“看来他想你了。”
“可不是,一年多了,才入这梦这一回。”她拔拔头发,“我回来的那个礼拜去看过他了,没跟你说,后来就忘了。”想想又嘟囔着:“帮他把碑擦的干干净净的,现在才想起来看看我。”
“大宏确实是稀罕你的,他总跟我说你是个好女生。”
可不是,就在她抛“夫”弃子遭人唾弃的时候,只有大宏打电话来说,白倾卿你是个好女人,但是你办的不好女人办的事。白倾卿撇撇嘴说:“他还说石悠远是个好男生呢。”
看白倾卿不经意露出了一个笑,石悠远又想起大宏的一句话,“虽然我没看出来,但他还说你是个温柔的女人。”
听这话,白倾卿这下笑开了,说:“大宏也说你是个温柔的男人。”
吃过早饭,白倾卿收拾好自己就去看石英,小鬼正努力地扒拉着因为滚枕头翘起来的小短毛。“怎么老剪个秃脑袋,小姑娘留着长头发多好。”她拿过木梳沾了水帮她按按,又喷了点啫喱水再按按。
翘的已经不那么明显,石英拿下木梳,回嘴:“拉倒吧,我又不会扎小辫,又没人给我梳。”
瞧说的多可怜,上次还说伍阿姨梳小辫不疼呢,哼!没一句真话的小鬼。白倾卿捏捏她的小脸,“英子留长头发吧,以后妈给你扎小辫。”
“你又不跟我住一起。”石英叉腰,仰脖儿。
“你要是愿意,妈就跟你住一起。”
“那行啊,你搬过来吧。”石悠远走过来插嘴说。
“那你求求我啊?”白倾卿没正经的嬉皮笑脸。
石英凑过来,一脸的认真,“爸爸你求求她!”
看石英这个认真的样子,白倾卿心里一突。
“我不求,”石悠远瞥了白倾卿一眼,点着石英的小鼻子说:“要来的不是温柔,强求的不是幸福!”
“啊?”石英摸不着头脑。
“没正经的。”白倾卿翻个白眼,转头找吃的去了。
小鬼头石英摊摊手叹气道:“你别耍我妈玩了,你瞅,又翻白儿啦!”石悠远进来揪着石英出去,石英挣扎着嚷:“我妈跟我挺温柔!”
石悠远忍无可忍,塞了个苹果到她嘴里,“闭嘴。”
白倾卿又绕回来,说:“过了八月份咱俩一起去看看大宏吧,快到他忌日了。”
石悠远点头。
大宏得的是AL,中文名:急性白血病。仅仅坚持了二十三天。
那个时候,白倾卿在英国参加短期封闭式培训。等她在杭州的办公室得到消息时,大宏的七七已过去月余,她只能躲在卫生间里哭得淅沥哗啦。知道大宏的病搞得他家徒四壁,还欠了好多的债,白倾卿把自己所有的积蓄都寄给了大宏的妈妈,却还是弥补不了心里的遗憾。
白倾卿怀孕后,大宏找过她。
他说:“白倾卿你是被迫的吗?”
她不说话。
他又说:“你知道石悠远一直认为是他的责任吗?他觉得是他强/奸你的。”
她还是不能说话。
大宏很激动,拍着桌子说:“你早就不喜欢齐北,为什么不早点处理?你既然喜欢石悠远为什么不告诉他?你挂着一个,惦这一个,玩他们兄弟俩你觉得特有成就感是不?那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只有你们俩知道,你就愿意看着石悠远这样怪自己?”
她头更低,也不肯说一句话。
大宏一把摔了杯子,吼:“白倾卿,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好女孩,可你办的是人事儿吗?以后别再搁我面前招人烦。”
从那次之后,大宏没再见过她。
大宏最后的那一段日子,石悠远一直陪着他,有一次大宏颇有精神的跟他说:“其实白倾卿一直特别在乎你。相信我,女人,就是那种口是心非的动物”
大宏还有两句话在很早以前就留给了他们。
大宏跟他说:白倾卿是个温柔的女人,所以从来不承诺自己给不了的。因为她说过,强加的结果往往都是伤害。
大宏跟她说:石悠远是个温柔的男人,所以从来不要强人所难。因为他说,要来的只是妥协,不是温柔。
十五、妈妈的样子(上)
从小学就总会出现一个作文题目,《我的妈妈》。妈妈的样子永远都是乌溜溜的大眼睛,辛劳的背影,发间偶尔的一根银丝。
其实,你真的注意过吗?除了两只眼睛一张嘴,除了白发和辛劳,妈妈还有其他的样子……

仨人坐在车里,各有各的样子。石悠远是慈父。石英是淘气宝宝,白倾卿是……不像样的妈妈。
今天石悠远的课比较晚,时间来得及,他打算先把他们娘俩送到地方。
能跟爸爸妈妈一起上学,石英格外兴奋,叽叽喳喳的讲着学校的事,“我们班那个吴大牙太烦人,总说我是假小子。上次数学老师就说了一次,哎那边的男生。就这破事他们几个人笑了一天,整整一天啊。”她声音稚嫩,还挥舞着小拳头对付假象中的敌人,“真欠揍,等再惹我的,揍掉他的大龅牙!”
白倾卿被她逗得前仰后合,笑着问:“石英同学,那老师为什么上课的时候叫你啊?”
“啊?”石英一愣,随后梗着脖子说:“叫、叫我回答问题。”
“拉倒吧!”她回头,嘿嘿一笑,“老师肯定说,哎,那边的男生把嘴闭上。”
“才不是呢!!”石英不满意的敲着椅背,“你是我妈妈,你怎么能不相信我!”然后就撅着小嘴,到了学校愤愤然开门下车。决定不理那个臭妈。
小石头子儿气鼓鼓的往学校走,硕大的书包从肩膀盖到屁股,一扭一扭的形态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憨态可掬。”白倾卿笑呵呵的总结。
“你一天就老是气她,没个妈样儿。”石悠远继续开车,做好男人。
白倾卿笑得满不在乎,语气中带着骄傲:“谁让她好玩儿呢,我女儿,就是太招人稀罕了,没办法啊!”
办公室里,白倾卿还沉浸在早上逗弄女儿的快乐中,白妈的电话就追来了。在长达二十分钟的絮叨中,白倾卿只听出了一个重点——相亲。
“妈,不用了。”
“怎么不用了?你都三十了,还飘着?这次这人是你爸同事的儿子,背景托底。”
“我觉得我还用不着……”
“你还用不着?那你自己给我找个看看呗!”
“妈,那你介绍人也得靠点谱啊,都三十八了。”
“三十八怎么呢?你还以为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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