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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重生倚天之还君明蛛-第10部分

小说: 重生倚天之还君明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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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右眼。

双掌相交,电光火石之间,沈傲梅只觉对方掌力犹如排山倒海相似,一股极阴寒的内力冲将过来,霎时间全身寒冷透骨,身子晃了几下,左指竟是根本戳不下去,还一连倒退了数步。

鹿杖客则只是晃了晃身形,脸上神色如常,见沈傲梅如此还带上了得意的笑容。却在同时,神情突变猛然间便单膝倒地,脸上泛起淡青的颜色,想来是也中了蛛毒。

双方稍一歇息,恢复了几分便即刻又战至一处,沈傲梅却是处处小心,对方武艺内力皆是高于自己,只得小心应对、步步为营。若是中了那玄冥神掌,必现绿色五指掌印,寒毒入体,发作时痛苦难当,九死一生,万难活命。

正当二人斗得难分难解之际,只闻得一道清朗浑厚的男声,吟诵道:“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惟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闻声,沈傲梅只觉心中一凉,料想这人又是鹿杖客的帮手,隧下手愈发的狠辣了起来,万不可让此二人联起手来。

只见沈傲梅越战越快,鹿杖客亦然,而且也是一脸戒慎的神情,沈傲梅这时才渐生疑窦,分神望向来人,此番来人是位英俊少年,浓眉俊目,身材高大挺拔,体魄壮健。

就在沈傲梅分神之际,鹿杖客的掌法已至近前,安危只在顷刻。只见来人突的闪身而至,生生接住了鹿杖客那一掌,掌法端得刚猛精正,竟是震得鹿杖客倒退了两步。

须臾,鹿杖客忙稳住了身形,便独自闪身离开。那人也未追去,仍是站在原地不动,沈傲梅正在纳闷的档口,只见那人的唇角淌下了一丝血迹。

原来这人是明教中人,名叫殷野王。

明教在各地均有分坛,志向是在行善去恶,拯救世人,坚决对抗朝廷,以抗元为任,和一般江湖门派梦寐以求的称雄江湖自有不同。

而明教一直以来对朝廷不合作的态度,他们的志趣、行为自然与一般江湖人士有异,又因教内高手如云,行事不免乖张,与一般江湖格格不入,甚至多造杀孽、多有得罪,故被视之为“魔”,再加上有心人从中挑唆、破坏,江湖中人心中也有些嫉妒。

故明教的名声便完全被江湖中人传坏了,可是沈傲梅却是混不在意,更加的佩服敬仰起明教众人。进而每日都专心照料那位搭救了自己、乃至全城百姓青年。

反观殷野王对这位相貌丑陋却善良的沈姑娘,也是渐渐生出几分好感,修养的几日来也多愿与她交谈。熟悉起来后,殷野王更是惊讶的发现了这位少女坚强、独立,而且凡是都有着自己的一番见解。

几日后,殷野王伤情痊愈后,竟是也没有急于离开,因为他的心中竟是有了一道淡淡的身影,一抹明快的红色,纵情草原,驰缰绳御风来去。二人每日一起练功骑马,临别之际,在天宝山上,殷野王更是定下了一年之约,相约再见于中原。

一年后,江南水乡便出现了一名叫作沈傲梅的女子,却已是换了副模样。她自大漠而来,一身水红衫子映着小桥流水,革履青马,旖旎如画。

其丽若何?春梅绽雪;其神若何?秋蕙披霜;其容若何?霞映澄塘;其目若何?月射寒江。

两两相望间,殷野王会心一笑,更是坚定了心中的想法,此女虽没有江南女子的婉约灵秀,但却如沙漠中的一朵梅花,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光采照人,在殷野王的心中永恒的定格成一副美好的画卷。

见那一双璧人,不禁令人心下暗喜,料想着接下来的奇缘佳话,却怎奈天意弄人,良辰美景尽虚设,人生若只如初见该有多好。

几经更年,月亮偏落,天上的星星也已横斜。当年,沈傲梅为了爱人决然散去那一身艰辛修炼的武功,殊不知却是在一次奋不顾身的爱情里,发现那才是自己的最大伤害。终是落魄得如飞蛾扑火,却勇敢得让人心疼。

直道是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重生倚天之还君明“蛛”》 第十五回

素白,满目皆是白色,肃穆且又凄凉。

而殷府大堂的当中正摆放着女主人沈傲梅的灵柩,下书斗大的“奠”字,左右两边高挂挽联,前设牌位、香案、蜡烛、三牲供品,一样俱全。

现下亥时已过,经过一整晚的忙碌,纷纷赶来祭拜的宾客已是渐渐稀少。四周一片安静,静极,只有供桌上燃着的那盏油灯,偶尔发出几声噼啪响声。

此灯需时时加油,不使熄灭,号为长明灯,烛火影影绰绰,勾画出数道悲伤的光影。

夜色已深,无月无星,殷离仍是一身素缟的跪在灵堂当中,默默呢喃,眼中时而闪现过迷茫无助的神情。再望向母亲灵柩时,心中不禁再次涌起一阵涩涩的凄楚。

而殷野王自得知妻子故去的消息后便开始不言不语,早已似是失魂的空壳,满面难以接受的憔悴,只将自己关在了房中。

纵是铁打的汉子,也有不堪承受的伤心吧,痛到极致便渐渐木然起来。当爱人随风而逝,方能明白相思入骨之痛。

任谁见了也难免生出几分恻隐之心,然在如今这时刻,殷离却不知要以怎样的一番心情面对一切了,只得默默的离开灵堂,暂且避开这一切。

殷离此时的心境又是难过又是迷惘,不仅因为以接受母亲的逝去,也无法接受在母亲离世前告知自己的身世。

懵懵懂懂间,她便已来到了幼时便常去的那座院子,已然长高的身量,使其稍稍纵身便爬到了树上。然后双臂环膝坐下,望向高墙外那处潺潺的流水。

殷离只那样静静地待着,任由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其实每个人在内心深处都会重视自己的来历,想要追寻自己的本源。殷离的经历本就已是透着离奇,现今复又得知竟不是母亲亲生的女儿,而是被遗弃的孤儿,心情自是难以描述。

原来就在八年前,沈傲梅因殷野王纳妾而愤然离府,进而住进了郊外的一间佛堂养胎,却是在临产前,一时不查被庙中的一位小尼姑施计下了毒。

沈傲梅不单身染剧毒,幼子也未能保住,只因体内仍有蛛毒护体方保住了自己的性命,身体却也垮了大半。事后细细查明,她方知道暗中做这一切便是那位新进府的二夫人。

爱人用情不专在先,又被夺爱女子所害惨失爱子,沈傲梅当时心中自是千般悲苦,万念俱灰,心中的恨意更是难以消弭。

然而,就在她痛失爱子之后,恰有人在其房门外放下了一个女婴,并留有一封书信,只道是女孩父母双亡,无人可依,万望收留照顾。

沈傲梅见那女婴孱弱得几乎奄奄一息,自是不忍舍弃的,而心中原本不甘亲子被害丧命的怨愤,也在面对女婴时化作了满腔的柔情呵护。

而当年的那名女婴,便是日后的殷离。沈傲梅只道这便是她生下的孩子,复回到了殷府,对于中毒一事只字不提,更不表现出对二夫人的行径有一丝觉察。

其实当她知道要与她人共侍一夫那一刻起,便决定了要离开,舍弃殷府女主人、天鹰教堂主夫人的身份。因为在那种情况下,要么选择离开,要么就是改变自己,而沈傲梅绝不肯接受那并非唯一的爱,那就是她最大的坚持,所以她只会离开。

只是世事无常,事到如今她虽不愿改变自己,却也无法离开,因为她要为自己的孩子报仇,用自己的方法去复仇。

沈傲梅知道那位看似柔弱实则心机深成的二夫人是万不会轻易作罢,定会再寻找机会除掉自己的。

而那位二夫人倒也着实的用心,做事也向来小心谨慎。在沈傲梅回到府中后,她事事恭顺,一年后,方才开始在沈傲梅的汤药里动手脚,而且加入毒药的分量极轻,没有两年的时间是绝不会毒发的,到时也绝不会验出是中毒而亡。

可是,这一点却是早早便被殷离识破,所以汤药都是由傲梅苑自己熬煮,故而她只得用了更为迂回的法子。

沈傲梅也是将计就计,装作不知的每月都服用一剂厨房送来的炖品,而且还收下了那盆以殷野王名义送来的稀世兰花。她自幼便与毒蛛为伍,深识毒性,怎会看不出这等把戏,只是她终不道破,因为这便正是她心所求。

她每个月都按时喝下那盅含有极少量药物的补品,喝下的药物在兰花香气的催发下复变成毒物,经年累月,那慢性的毒药点点滴滴的累积,终是变成了致命的毒药。

这许多年来,她从不回忆与殷野王两人当日的甜蜜,也不诉说丝毫对他的怀念,概不奉送任何忏悔的机会。

沈傲梅就是要殷野王知道自己是被他的妾害死的,是因为他的不专情而丧的命,只是为了殷离将来仍能有所依靠,她瞒下孩子也是被那女人害死的事实。

而那位梦想成为殷家女主人的女人,沈傲梅料想对她最大的惩罚莫过于让她死在自己丈夫的手中了吧。

至于她自己,终于可以去和那早殇的孩子见面了,心中只有不尽的感激,心中唯一放不下的便是殷离了,那伴在身旁八年的女儿。

殷离的脑中也在不停闪现过的皆是八年来和母亲相处的点点滴滴,待她回过神来时,天色已经微微透白,薄雾迷蒙。

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在树上过了一夜,清晨的雾气令她的身上过了一层薄薄的冰霜,不禁打了个寒战。

“我真的好想再回到大漠中去。”

“不要进……殷家坟……”

而殷离在跳下树来的一刻,脑中却不禁划过了母亲说过的这两句话,第一句话是一次无意间听到母亲遥望着天空,喃喃自语时所言,第二句则是在去世时说的最后一句,亦算是临终前的遗言,不进殷家坟。

心中一动,殷离终是做出了一个决定,思及此目光也渐渐坚定了起来。即为母亲最后的遗愿,作女儿的自是要极力达成的,纵使知道并非亲生母亲,然养育之恩自是更重,八年朝夕相对的感情自是做不得假。

带着母亲骨灰离家的念头,在殷离脑中渐渐开始盘算起来。离家一事自是并不容易的,府内的守卫向来森严,丧期内虽然混乱,一切仍是有条不紊的进行,不过若想安然逃离这里却也不是不可能。

接下来殷离心中不禁开始犹豫,是否需与芙姨同行,这些年来除却母亲,芙姨便算是与自己最为亲近之人了。

纵然对福伯、朱老师等人也有不舍之情,却知道是通知不得的,因为他们在是自己师傅、老师之前,先是殷府中人。

事已至此,殷离便开始暗暗计划起离家计划。而这苍茫天地间,似已是注定要演出着一幕惊心动魄,却又身不由己的江湖序曲。

就这样又过了一日,夜黑风高,只见殷府墙头一大一小两道人影,时隐时现、影影绰绰,最后,终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冷月高挂,寒风把光秃秃的树枝吹得呼呼声响,清冷几许。

次日,城内的百姓都知是殷府夫人出殡之日,故而纷纷围观。经过一番郑重仪式后,方升棺起灵,而街上送殡的队伍更是浩浩荡荡,正可谓是风光大葬,令围观众啧啧称奇。

与此同时,殷府内却是乱作了一团,先是在送殡的当口,发现三小姐离家出走了,再又发现了她的留书,清清楚楚的写明她已带走了母亲的骨灰。

而一度颓废的殷野王在得此消息后,更是怒极攻心,悲愤交加,一时不备竟是呕出血来。于是乎天鹰教精锐尽出,进行全城搜捕,倾力找寻三小姐及夫人骨灰。

外人却不知天鹰教这般动静是何缘故,又是为了找什么样的大人物而如此大动干戈。

不过,有人在的地方就没有绝对的秘密,殷府发生的一切都已严令不得外泄,然江湖中仍是传出了天微堂主殷野王受伤的讯息。

于是乎就有人开始猜测引渡,最后得出昨晚定是有人夜袭重创了殷野王,而行刺那人的武功显然是要比殷野王高强的,绝非宵小之辈。

然而,竟是真的有人敢惹到了江南第一教天鹰教头上。顿时,江湖中人一片哗然,更是不禁纷纷猜测其中缘故,又暗道莫不是江湖上又将要染上一片腥风血雨。

而天鹰教一时间忙得人仰马翻,却是毫无殷离离家线路的线索,而一些好事的武林人士,更是紧密的关注着天鹰教的一举一动;想要窥得几分其中内幕。

这厢略过暂且不表,单说殷离与芙姨一行,此二人已然离府两日有余,一路向西而行,此时正藏身在一处破庙之中。

如今她们二人出门在外,而且又要隐匿行踪,也是着实的不容易。幸而芙姨本就不是一般妇人,从之前的只言片语中拼凑,不难得知她原就有着江湖行走的经历。而殷离也并不是一般的孩童,纵然吃苦受冻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她们身处于江湖之中,又怎会平顺。其实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每个人心中的江湖都各不相同,有的人看到的是醉酒当歌、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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