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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部分

新宋-第5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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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淖龇ǖ鹊龋〥军器监是王党所倡E军器监最终被石党控制F王安石有宰相之量而王衙内心胸狭窄,不能容人G王衙内手段高明,有足够的能力和石越为难

就算是大宋有了职方馆,对于大辽的了解程度,恐怕也未必能高于此吧,说萧同学是妖人,还真没有冤枉他。可怜王衙内,一生自视甚高,却被国内外各种势力所玩弄,也是很可笑的说

(2)石越的身世之案。这一手更是干净漂亮,令人叹为观止。纵然是潜光这座阴谋昆仑,竟然连是被谁摆了一道都弄不清楚,更毋论反制了,只有拆招的份。

石同学从政以来栽的最大的两次跟斗,都是萧同学的算计使然,而且几乎都无还手之力,,说他是妖人榜状元,真是毫不为过。石同学北伐燕云的最大对手,当是萧同学无疑。

危害指数:★★★★★★

罩门:萧同学的各方面素质都堪称完美,但是他的对手是穿越千年而来的石越,虽然在战术上萧同学有时能占上风,但是在整个战略上,辽国已经落在了下风。

妖运走势:经过十余年的铺垫,萧同学已经封王,而石同学也将取得相位,这一场龙争虎斗的大对决大PK真是令人相当之激动。


《海商》 第一节 湄洲屿
海商――作者:守渔

第一节湄洲屿

“台州黄岩县松门山弟子周颖思,讨海为业。前岁贩货倭国,海上忽遇风浪,几有船沉人亡之忧。端赖通贤灵女庇佑,红光护持,方得平安归航。弟子酬谢神恩,请建戏台、梳妆楼,以娱灵女。”在香烟袅袅中,青年男子低声祝祷完毕,转过身来点燃万响鞭炮。震耳欲聋的爆竹声中,福建路兴化军莆田县湄洲屿上“通贤灵女庙”的前殿恩波殿与梳妆楼正式宣告落成。这通贤灵女,本名林默娘,即是今日沿海诸省,乃至于南洋海外备受崇敬的“妈祖”。妈祖在元世祖至元十八年被封为“护国明着天妃”,等到清康熙廿三年更被晋封为“护国庇民妙灵昭应仁慈天后”。不过此时,祂还只是闽浙沿海讨海人口中的“神仙女”、“龙女”,莆田人则尊称为“通贤灵女”。虽然未曾受朝廷册封,却时常显灵。每当舟船遇风海潮汹涌时,舟船上的人祈求默娘保佑,如在桅樯上或风浪中出现“妈祖火”的红光,就表示祂已在暗中护佑,舟船即可安然脱险。

自石越守杭大兴市舶以后,两浙路变成为大宋朝海外贸易的重点地区,华夷客商云集杭州。以地利之便,此时大宋海商,自然也以两浙路居多。此间纵有像唐家这样的豪商,自拥船队,有舟数十。不过,更多的是,拼着身家造上一两条船,以求谋食海外的中小海商。此番鸠资修建恩波殿与梳妆楼的周颖思,正是去年在东海之上,托通贤灵女庇佑而幸免海难的两浙路小海商。家中不过有船两条,专走日本航线,带上些绢帛、棉布、蔗糖、瓷器、荔枝、茶叶,乃至转手南洋所产的香药,到日本交换黄金、硫磺、刀剑、纸扇等,再回到中国转售图利。其所经营蕃货之中,以倭刀最为名贵,享有“宝刀”称誉,连大文豪欧阳修都曾写过《日本刀歌》称赞。平素若以太刀相质,每把可赁六、七百匹绢。在这样的情形下,倭刀自然成为抢手商品。只是市舶务对兵器管制较严,而倭刀成本又高。周颖思家的船,每趟出海回来能带个十来把,就算是多的了。周颖思真正主要经营的货物是硫磺。当时整个大陆的硫磺产量非常少,自从朝廷发展火器以来,军事与民间的双重需求,不但导致了大宋每年动辄从倭国进口数万斤的硫磺,更是拉高了硫磺的价格。只是当时杭州市舶司官船每每自载硫磺贩卖,加上江南十八家联合商号的争食,能够落到像周颖思这样小海商手里的货源,其实有限得很。今日周颖思虽建庙还愿谢神,庆幸怒海余生,但心中对自家生意的前景还是充满忧虑。

“守愚,此次来莆田,除却酬神还愿外,可还有他事要办?可要顺道福州买些荔枝,贩往倭国?”

周颖思转头对身旁之人苦笑一下,说道:“现下市舶倭国颇为艰难,我本钱既非雄厚,船只又少,恐怕要考虑转航南洋,贩些香药。还是荫亭有以教我?”陈祖琛闻言答道:“改贩香药,不失为一条出路。不过,硫磺利厚,守愚舍得放弃?”

“硫磺,除倭国外,别无他处可求。我就两条船,难不成分走倭国与南洋,鱼与熊掌得兼吗?更何况,现下杭州市舶官船与江南巨商,几近垄断硫磺生意,就算我有意于此,恐怕也是时不我予!不过残羹剩肴罢了!”周颖思略显丧气地回道。

“守愚所言虽是,不过以天下之大,九州岛之阔,难道就无他处有产硫磺吗?”陈祖琛略带促狭地回答周颖思。

陈祖琛,字荫亭,福建路福州闽清县人。家中世业种植荔枝,不但以红盐法腌渍荔枝为果脯,远销外至北戎西夏,东南舟行到高丽、日本、流求、大食;又以荔枝酿酒,以其色泽金黄,甚受喜爱。只不过这陈家惮于舟波之险,都是卖予海商,不自己舟运贩卖的。周陈两家不单是合作伙伴,更有戚谊。虽然陈祖琛自己不敢出海,却喜欢听海商水手们谈论异地奇闻。每有熟识舟船入港,总会邀请海商或是老练水手到闽江畔自家宅中,飨以红糟鸡、淡糟香螺片、太平燕饺等等福州名菜。饭后甜点的芋泥,则必不可少。陈家厨子所做的“太极芋泥”,是用槟榔芋蒸熟后除去皮和筋,压成细泥状,拌上红枣肉、冬瓜条等果料再蒸透取出,加白糖、猪油等拌匀成芋泥,然后再用瓜子仁、樱桃在芋泥上面装饰成太极图案。这才出锅的热芋泥滚烫之至,却并不冒热气。颜色暗红发亮,油润光滑,犹如双鱼卧伏盘中,色香俱全,可是福州城里一绝。有美食相飨,佐以香甜的荔枝酒,哪还怕这些个油滑水手,不如竹筒里倒豆子般将海上奇闻一一吐出吗?!

就这样,陈祖琛肚子里一堆奇闻怪谈。每当谈起海上故事,那陈祖琛可是眉飞色舞,彷佛亲见一般。不知情者,还以为他是老于海上生活的积年海商。周颖思是见怪不怪了。就连他自己去年东海遭风浪,却在一片晦暗当中见到“妈祖火”指引方向一事,也让陈祖琛用南普陀寺里的两道斋菜:“半月沉江”和“丝路菇云”,给硬挤出来。虽然陈祖琛语多怪奇,不过谈起海上奇事,也不是漫无根据地信口开河。

“荫亭,你可知道当海上黑云四布,星光尽掩之际,何以视物?”周颖思知道他这位姻亲,最耐不得卖关子。若有奇事,非要追根究底。所以故意不顺陈祖琛的话接下去,反而以海上奇闻来勾引他,算是对陈祖琛的小小报复。果不其然,陈祖琛马上便按耐不住好奇心,赶忙追问:“何以?”

“海上夜黑不见一物,则击水以视。”

“守愚,你当我傻子?击水岂能视物!哈,某知之矣。你气我不告诉你去哪找硫磺,所以信口开河编造故事来诓我,对吧!”

“荫亭,你我自小一起长大,我可曾骗过你?”

“有!”陈祖琛冷不防地来这句,出乎周颖思预料之外。让周颖思气急败坏地反驳道:“哪有此事?”

“哼,你上回骗我说鱼脍佐以山葵泥是人间至味,哪知冲辣无比,害我眼泪直流,头皮发麻。”

听到这话,周颖思想起当日陈祖琛眼泪鼻涕直流的糗样,不禁忍俊不住,捧腹而笑。还口中不饶人地说:“这须怪不得我。食无美味,适口而已。你虽不爱鱼脍佐山葵,非此君不欢者却多矣。”

陈祖琛莞尔笑道:“算你有理!既然星光尽掩,击水如何能视?你若能说出个道理来,我便告诉你去哪找硫磺。”

周颖思得计,自然爽快回答。“好!荫亭,海上奇事甚多,此你所深知。然当海上夜黑不能视之际,若以物击水,一击而水光飞溅,如明珠十斛,倾洒水面,晶光莹莹,良久始灭,实奇观也!”

听得此言,陈祖琛慨然叹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此若非你所言,我必要疑他。真想亲眼看看那明珠洒落水面的奇景啊!”

“怎么,荫亭有意出海啰?”

“你知道我晕船的,而且你想我爹会同意吗?!祇能神游而已。”陈祖琛苦笑回答。

“海上风云变幻莫测,要不是有通贤灵女庇佑,我早就葬身鱼腹,哪还能够在这与你长谈!只是那变幻莫测之风云,却也有迷人之处。个中滋味,非亲尝不能自知。”周颖思悠悠说道。

“是啊!个中冷暖,如人饮水自知。咳,不必自怜!守愚,你知道我家厨子向来不会整治鲻鱼子。去岁冬月我家厨子习得东涌老渔密法,取风干鱼子以细炭暗火烤之,略加米酒,以去腥添香。随时翻动,俟外皮酥黄,片脍佐以青蒜、莱菔,其味甚美。”说到这里,陈祖琛吞了口唾液,还暼了周颖思一眼。周颖思知道他狡狯,没好气地说:“你想要鲻鱼子就直说,少弄这些狡狯。你要,我给你买便是,何必作出这番馋样?”

“买?你可知道这鲻鱼子从何而来?若是容易得到,那就不足为奇了。”陈祖琛登时反唇相讥。

周颖思奇道:“乌鲻每至初冬,必至闽海,号为信鱼。浙南、闽东渔舟四出捕鲻,得母鱼剖腹而取子。纵使捕鲻须得『跳乌』,但还不至于千金难求吧!?”

陈祖琛一付好为人师的样子,得意洋洋地说道:“我见那鱼子饱满,色泽金黄,迥异以前所见。便命厨子找来老渔,细细询问。方知鲻鱼南游至流求,才是取子最佳之时。为捕这肥美鲻鱼,东涌老渔每乘风出外洋,风正一夜,不正一昼夜,便到流求,趁时捕鲻。然后掉转帆面,横海而归。”

周颖思反应机敏,当下猜到,忙问道:“莫非硫磺就在这流求?”

陈祖琛大笑说道:“就你周守愚聪明。据老渔所言,一日无风,向东漂流,遇有山似鸡笼,曾见硫磺气作火光,沿山躲铄。”

只见周颖思闻言低头若有所思,陈祖琛不无担心地又说道:“守愚,据老渔所言,该处洋面每生陡波,颇为凶险。况且大海茫茫,哪能知道鸡笼山确在何处?而该处是否真有硫磺,犹未可知。我不过转述耳食之言,你听听便罢。前岁你海上遇险,家人焚忧五内。我实在不希望你再去冒险。若真要去寻硝磺,你还是让人家去吧!勿亲身涉险。”

周颖思抬起头,一语不发,似乎没有听到陈祖琛对他的殷殷劝告,只是怔怔地凝视那端坐正殿慈眉善目的通贤灵女…………………。


《海商》 第二节 宝陀山
第二节宝陀山——

作者:守渔

春夏交际的四月末,明州昌国县宝陀山一带驻泊逾百艘海船,几乎将海面遮蔽住,而船上的旗幡密布,四处锣鼓喧天,香烟缭绕。这已是稀奇。更稀奇的是,明州郡守和提举市舶司并其僚属,竟也来到这约距离大陆四十里开外的小岛,正在自唐咸通四年便已开山的「不肯去观音院」拜佛,并与领取明州市舶公凭的华夷海商在此饮宴。原来是他们主持完今年祈风祭海仪式后,趁此风光明媚之际,偷得几许清闲。

祈风与祭海活动首先起于民间。宋代航海与造船技术虽然较诸前代有很大的进步,但面对变幻莫测的海上自然环境,不虞之灾仍如头顶悬剑,时时威胁着讨海人的生命和财产安全。人们对这种无法抗拒的自然力充满恐惧与敬畏,同时也希冀能够驾驭自然的神灵来保佑海上旅行的平安。更何况,当时远洋航行,全凭信风驱动。所以祈风与祭海对于海商来说,是一项必不可少、神圣而重要的活动,因为它是关系到财运兴衰,以致生死攸关的大事。每当季风来临,海商将扬帆启航之际,必先举行盛大的祈风祭海仪式,乞求一帆风顺。朝廷既受市舶之利,便配合海商出航与归航,在夏冬两季由各市舶司举办祈风祭海的祭典,地方守臣亦随同参加。至于海商更不必提,毕竟这是为他们举办的活动。

周颖思虽然前岁险些葬身鱼腹,却没有阻止周家今年再度出航日本的计划。周家两条两千斛的海舶还是来参加了这项祭典。不过祭典过后,周颖思并未如往年一般,留下来和市舶官员与其它海商饮宴酬酢,而是登时发令让周家两条两千斛海舶起碇离开宝陀山邻近海面,缓缓往甬江畔的明州港驶去。船上原本就从福州装载了陈家的红盐荔枝和漆器,现在是要到明州港去装上锦绢、蔗糖和处州瓷器,然后到市舶司缴验公凭后,便准备直接掉转船头经宝陀山直放日本长崎。这段东西相峙的航程,倘若风向对的话,四昼夜就可抵达。只是海上风云莫测,若驶上两、三倍时间方抵达的话,也不是不可能的。

周家两房四堂兄弟现全在船上针房里。长房大郎颖思安坐当中,二房的二郎颖秀和长房的三郎颖言对向垂手端坐。只有二房的四郎颖慧颇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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