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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第90部分

小说: 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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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你说的那般!再说,今儿个孩子满月,亮工远来是客,我们做主人的,岂能怠慢!”

    —这章感觉写得不是很上手,亲们担待一下,主要是给年糕同志出场的机会,下面官官会努力写好一些。

番外 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六十九章 琐碎点滴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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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胤禛想了解此次康熙亲征的情况,好把握接下来朝廷上官员是否会有调动,话锋一转,胤禛将话题引到了这次亲征上,当时年羹尧和五哥都是在战场上的,虽然这次并没有大规模的遭遇战,但整个形势还能描述个七八分。

    不能和五哥单独说些话,他们的话题我也不感兴趣,便起身告辞,去看宝宝们了。临走我顺带提醒了一下胤禛,注意时间,一会儿那些大大小小不同官级的亲戚来,可不能少了他这个男主人去迎接。

    康熙最后也还是没有来成,遣了小李子送来了给弘晖他们的礼物。就是胤禛的几位老师,也是匆匆来过后又各自离开,忙自己的朝务去了,估计还是碍于胤禛皇子的身份,百忙中抽时间来送礼,胤禛倒也习惯了,可我总觉着这礼受得有愧。一场热闹下来,我竟觉着比我们大婚那日还累人,而两个当事人,还是想睡时睡,想吃时吃,时不时咿咿呀呀,惹一些女眷的眼。

    康熙三十六年,总的来说,也算得是个喜庆年了,因为心腹大患解决了的缘故,虽然忙得晕头转向,但康熙的心情一直都不错,底下官员的日子相对就过的比较舒坦,不必那么战战兢兢的。接连的赏赐封官,更是让那些臣子们两眼冒金光,争先恐后在康熙面前表现表现。

    除了那个康熙吩咐李德全多留意的内监,因讹诈人被定罪给咔嚓了。基本也没牵连到别人。但用膝盖想也知道,一个内监哪有那么大地胆。不过估计如果真要查到最后,说不定扯到自己哪个儿子或老婆娘家身上。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罪,康熙在自己眼皮地下倒也还容得下,只把爪牙给垛了。只是听说据传和太子的某个亲戚有那么点点不清不楚的关系,不过没有证据,谁都不好瞎说的。

    八阿哥终于不再是黄金单身汉。一纸诏书,从此成了有主的名草。据说圣旨下的那天。八阿哥回自己地寝宫后,关起房门喝了个昏天暗地;据说直到第三天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时,八阿哥已经神清气爽,脸上依旧挂着他那永恒的微笑,人也似乎比以前放得开了;据说八阿哥现在帮康熙做事很卖力,常常主动揽事做;据说八阿哥和裕亲王走得很近,让个老福全在康熙面前夸了他好几次。

    大家皆以为胤禩真正放开了。我那女人地直觉又出来作祟,总感觉哪里不妥,可是又干我何事?便也懒得去仔细琢磨,还不如和我的亲亲胤禛多你侬我侬!

    其实倒是因为有了弘晖,盼兮以后,虽然大多时间是奶妈带的,总也分去了我一部分时间和心力,而且‘风华绝代’ 也在火璎的努力下开张了。我这个幕后老板总三不五时地要去逛逛,出出主意,听听那些有点内涵的八卦,才不枉费我顶风作案,瞒着胤禛开了这么个俱乐部形式的会所。当然,也不是特意瞒的。只是抱着不主动报备,问就说地心态。

    宁真格格倒是给了我意想不到的大力支持,她只是看我和老板娘火璎颇熟,以为是我的朋友开的,便带着她一帮闺中密友一起来捧场。这般爽直的美娇娃,真正是个值得交心的人。可如今,我是四福晋,不出年关,她也要成为八福晋,终究站不到一条沟里。心中不由惋惜。让火璎给了她和她的朋友几张‘绝代金卡’ 。任何‘风华绝代’ 内的产品,服务均可享受八折。也算稍稍弥补我心中地愧疚。

    某日,我和额娘见过面后,正撞上宁真来做皮肤保养,当然这也是我建议的,新婚前要一直当心好皮肤,才能做个美美的新娘。不想,这丫头拉着我,一改豪爽作风,扭扭捏捏地问起,如何拴住男人的心,八阿哥喜欢女子怎样表现,装扮,沉静还是灵动些?华丽还是素雅些?

    前一个问题,我虽然没有必杀秘笈,总也还能掰些道道出来,后面这个关于八阿哥的问题,问谁都比我强啊!不过,也从宁真口中得知,前两天她阿玛合着内大臣,八阿哥,已经把行文定礼,连着大婚的地吉日都选好了。

    说我是恶作剧也罢,说我是助人为乐也罢,我亲手让‘风华绝代’ 内最好的成衣师,按我画的图样,做了一套对这时候的人视觉冲击比较劲爆的情趣**衣,半透明的红纱做成贴身的抹胸和只够遮掩重点部位的**裤,配上全透明的黑亮纱肚兜长裙,雪背全露,用花汁做成带香染料,手绘的艳红牡丹在胸前和下腹怒放,闪亮地银线穿梭其中,若隐若现地勾出花形,看了连我自己都不由暗叹,太煽情了!到时候别把老八给……弄得‘从此八八不早朝’ ,嘿嘿,好像也是皆大欢喜啊!

    不过,怎么说,我地本意也是在老八和宁真之间放把火,让两家伙烧一块儿去,也算是解自己的一个结。怎么说,从十三坦言以及老九地冷言冷语中知道了胤禩的心思,说半点没触动是不可能的,只是我的心不能分,实在也是分不出,哪怕是一星半点给他。

    宁真看到这套衣服的时候,脸在瞬间变成煮熟的虾子,红得透彻,让我情不自禁过了两把手瘾,捏了几下她的粉脸。我和她倒也象贴心的朋友。只是有时候天不从人愿,好心不一定总办好事,我又何曾想到,这套**衣会成为我和宁真间隙的开始,而且更早于胤禛和胤禩在朝廷上分立针对。当然,此是后话了。

    金秋十月,康熙多了个儿媳妇,是宁真格格,现在应该改称八福晋。十一月,康熙嫁了个女儿,好巧不巧,这个女儿的额娘也是郭络罗氏的,只是不如宜妃来得受宠,女儿封和硕公主了,她额娘也依旧只是个贵人。

    虽然同样是大婚,可却是不一样的心情,宁真该是满心欢喜地嫁给八阿哥胤禩,那和硕公主却是远嫁给了孝庄出生的博尔济吉持氏中的喀尔喀多罗郡王敦多布多尔济。作为一枚和亲的棋子,只在夜半无人时,低声问自己一句,可是真心愿意?我在人群中看着那张苍白的,笑得无力的脸,心中便有些酸酸的。康熙对自己的女儿真的不怎滴!如果胤禛以后这样对盼兮,我可会有勇气去挣?原来,做了母亲,连我这样的人,也开始学那杞人忧天。

    无论如何,这些小小的伤感影响不了胤禛和我的幸福生活。尤其康熙心情好了,骂胤禛的次数少了,那张装老成的严肃脸孔,黑着刮寒风的次数自然也少了。

    在继‘尿水嫁祸’ 事件之后,五个月大的弘晖,将自己快出牙而到处泛滥的口水,毫不留情地涂了胤禛满脸,然后在一边‘狂’ 笑。胤禛再次无可奈何地败北,终于决定,给这小子列个帐本,等到了长大些,该啥啥时,再连本带利一并讨回来。

    相比之下,盼兮就乖巧多了,每次对着胤禛,总喜欢用她的小肥手,紧紧抓住胤禛的手指,开心地咯咯直笑,还不时地啊呃,咿呀地对着胤禛猛‘说话’ 。要是胤禛回了音,小家伙就说的更起劲了。虽然听不懂这种天文语,胤禛却总也是很投入地和她对话。

    那个时候,他总喜欢让我将弘晖和盼兮摆在一道,看着两张一模一样的小脸,胤禛也仿佛换了个人似的,会陪着嗯嗯啊啊,说外星语,自己却紧握着我的手,偶尔偷香,脸上洋溢着满满的,一种叫幸福的东西。

    —有没有觉得现在字数比以前多点?今天跑论坛把点击推荐出去晒了下,点击不错,可推荐好少,几乎40:1。所以觉得还不错的亲,投一票吧。

番外 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七十章 推却爵位生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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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幸福一直延续到康熙三十七年。三月的时候,康熙终于空出一些闲来,想到对那些大臣都论功行了赏,自己的儿子们却还啥都没有封。于是大笔一挥,将从老大到老八,曾随他上过战场的,封郡王的封郡王,封贝勒的封贝勒。一时间兄弟间倒也其乐融融,相互着道贺。

    未得封的其余几位,也没有不满,谁让他们未成年,没来得及赶上随康熙上前线露个脸呢?

    就在皆大欢喜的当口,我却对着胤禛喷发我的怨念,原因无他,就是康熙犹豫着是否给三十六年没有上阵,但三十五年匆忙回京途中,建了一份不好摆上台面的大功的胤禛封郡王时,胤禛很是发挥了他的谦虚精神,说自己战场表现不如老大,平日处理朝政,不如老三能干,虽然得了康熙很是欣慰地表扬,但最后这爵位是没有进了,最关键的是俸禄没得加了。

    胤禛成功地****我,在一场少儿禁止的春风一度后,用男色抚平了我的怨气。我不由暗恼,自己无用!对着肌肤相贴的胤禛,此刻我却是再也恼不起来了。

    “你真这么在意爵位的事?难不成没有封郡王,你便… …哼!” 语气中有着一丝只有极为亲近之人才能察觉的委屈,可随着一声含着些许怒气哼声,他的手,狠狠地捏了一下我的胸,还未完全自激情中恢复过来的我,敏感处受攻。防备不及,不由喘气出声。有些羞怒地我,故意用腿勾住他的腰,将身子更紧贴向他,感觉到他的气息又开始变重,我狠盯着他的眼,不说话。

    胤禛忽然似发狂一般。翻身将我压下,手上。嘴下更是毫不留情,一个猛挺身后,更是重复起不久前才做过的‘人生大事’ 。他眼里有些受伤,嘴里却喃着:“为什么?为什么?”

    心里哀叹,他定是误会了什么,有时候他的心真是太过敏感。想说些话来解释,可此时听着他在耳边的地喃。下边传来地一波*攻击,浑身没有半丝力气,脑子哪里还转得动,好组织语句表达自己的意识,罢了,罢了,只得先全身心投入这场****再说。

    狂风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一番****后,胤禛只紧抱着我,不肯松手,勒得有些微微生疼,想掰开他箍在腰间地手,才落到他手背。听得他埋在我肩头处传来闷闷的问话:“莫不是你觉着大哥,三哥他们都封了郡王,觉着我不如他们?… …难不成你真是… … ” 语气中有委屈,还有些落寞。

    不敢再以吻封唇,我劳动我依旧无力的手,轻轻将他的头转过来,让他的视线对着我,正色道:“这双眼睛不会欺骗你,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在这个世上。你不是最好的。可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除去我的阿玛额娘。再也无人能及!”

    微微有些释怀地胤禛,疑惑代替了不忿,有些不自然地道:“那你今晚为什么那般生气?不时地瞪我,还故意不睬我?”

    这个,这个,我有些头皮发麻,不知如何解释,女人有时候故意表现生气,只是为了要对方哄两句?我不好意思地撇过头,有些羞赧地道:“人家只是有些抱怨而已,哪里是真生气了!夫妻这么久,你还分辨不出来?只需你哄两句便成了。哪里料想得到,你… …你也会使那般手段!过后,你问出那话,可却又对我… …我气自己经不得你半点**,才… … ” 后面的话越说越低声,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可不说,只怕也无法彻底解开胤禛的‘自以为是’ 。

    说起来,其实是自从八阿哥送那串手珠后,我才发现胤禛的心,不仅敏感,甚至有些多疑,尤其在爱情,亲情各种感情方面,似乎很没有自信,仿佛他把所有的果断,自信都留给了处理政务。先头,心里有两份不自在,想起情定之初,只因他在皇宫里看到皇上和我以及孝庄在一处,便作出了爬墙偷香的**花举动,甚至对着十一岁的我,就想先生米煮成熟饭,可惜那时我也正处于热恋阶段,感情远大于理智,没有体会这些。

    可渐渐的,在些微地彷遑中,看着胤禛几乎忙得脚不着地的时候,依旧每天抽空和我说上一会体己话,哪怕只是一两句;我身体稍有不适,就比我还心急;出门办差,要几日的,都会在回来后,面无表情地扔给我一个装满他写的或情诗或简单数语的信封,自己却躲到书房… …这份仅有的不自然,终也化作泡沫,消失无踪。

    他要求我一心一意地时候,自己更是全心地在对待我们之间的感情。或许敏感,或许多疑,有时会猜忌,有时会莫名其妙生气,可他也始终记得我曾说过的话,碰到误会,耍过性子后,总给我解释的机会,最重要的是,他怀疑某件事,疑心某些举动,但从不怀疑我的话。而我也一直坚持,夫妻间,即使善意的谎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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