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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重生之商家嫡女:我要翻身-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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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安公主忍不住了,她拖着沉重的身子,走出了房间。
    而宁安公主前脚刚走,随后便有一个人进来了。
    李侍卫奉陆钰吩咐,来房间取回他的玉佩。
    可刚进了房间,李侍卫的脑子里一个闪片,他抚了抚额角,他的头怎么这么昏。
    李侍卫脚步虚浮,进了房间还没走几步,他不禁倒在了地上,整个人昏死了过去。
    而半刻钟后,又有一道人影进了房间。
    那人看到倒地的李侍卫,嘴角当即勾起,露出了满意之色。
    他继而朝床上走去,可让他大惊失色的是这徜大的床上却空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看到空空如也的床,向来镇定的陆钰,脸上也竟露出难掩的慌张。
    那杯茶,他是亲眼目睹她喝下去的,可人呢?人去哪了?
    陆钰隐约闻到一股酸臭的味道,他留意到桌脚旁有一滩污秽物。陆钰眼角一突,难不成……
    这时,房门一推,陆钰心里暗骂一声不好,此时他心底更是从未有过慌乱。
    “阿钰,你来了。”宁安公主推门而进,一进门便看到了陆钰的身影,她继而道“我不舒服,刚儿吐了一身,去了耳房整理。”
    见到来人是宁安公主,陆钰心里暗松了一口气,他打量着眼前的宁安公主,
    只见她的外袍褪去,鲜艳的宫裙上明显有两处清洗过的痕迹。
    “宁安,你怎么了,身子可有不适?”陆钰此时已经镇定下来了,此时他脸上已经换上了满脸的关切,他连忙上前问道。
    “可能先前与父皇母妃一起用膳时,那肘子油腻了些。”宁安公主吐了吐舌头,她小心翼翼地看向陆钰。
    “对了……”宁安公主正想张问,她突然看到倒在地上的李侍卫。“咦……李狗子怎么倒在这?”宁安公主错愕地看向陆钰,继而问,“那他还怎么……”冒犯她?
    “他刚才……撞到了头,所以昏过去了。”陆钰汗颜,无奈之下只能胡诌了一个谎。但这个谎他连自己最低的关都过不了,不过以宁安公主的智商,糊弄她还是绰绰有余的。
    看着宁安公主一脸尽信的样子,陆钰暗松了口气,连忙想办法将这个篓子给补好。

☆、172。第172章 疯女人

“这可怎么办?”宁安公主看着躺在地上的李侍卫,她忍不住朝他的腰身一连踢了好几脚。
    “难得他栽在我手上,我可不会轻易地放过他。”踢了几下,宁安公主的脚都踢疼了,她停下了动作,心里暗骂着李狗子的肉竟然这般结实。
    “虽然他晕了,但我们也断然不能胡来。本来你们的关系就惹人非议,他醒来发现自己有不妥,若是他有心将此事传播出去,传到皇上的耳中,那到时候麻烦的还是我们。”
    陆钰认真地开口,脸上带上了几分沉重。
    听了陆钰的话,宁安公主当即想起刚刚元帝说的,若她再不安分就将她与陆钰的婚事推延。
    宁安公主打了个冷颤,尽管心中再多不忿,她还是点头答应了。
    将宁安公主安抚好,陆钰看了眼还在昏睡的李侍卫,他不禁感到头疼,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向他袭来。
    自从陆钰将李侍卫收为己用时,他早就算计好今日的一切。
    他本来想借着今日进宫,将宁安公主和李侍卫弄倒,然后营造一个捉奸在床的假象,再找好些人来,那他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到时候元帝见状,定然觉得自己脸面都丢光了,他再来一场含冤受屈,而自己定然能挣脱宁安公主的魔掌。
    这计划算不上周全,但还是没想到他亲眼看着宁安公主喝下肚的茶,竟然会被她悉数地吐出来。
    想起一个月后就是他与宁安公主的亲宴,陆钰既着急又烦心。
    他实在不想再对着宁安公主,别说后半辈子,甚至连一时半刻都不想对着她。
    陆钰甚至十分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找上宁安公主,以他的才能,若是不利用与公主成婚,他相信自己的仕途也是可以闯出一番天地的,尽管这个过程艰辛了些。
    这时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一张熟悉的面孔,陆钰薄唇紧抿。
    慕容诗本来是她的妻子,如今却被秦允之夺去,陆钰一想到这就觉得愤恨,心中的恨意久久不能平复。
    本属于他的东西,却被人白白夺去。
    然陆钰却没有想过三点:一慕容诗从来都不是他的,二秦允之更没有夺他认为是自己的东西,三陆钰完全没有看清到他自己如今的三品鸿胪寺卿是他通过攀上公主才换来的,他利用宁安公主的同时也定然要承受她的一切,包括宁安公主的刁蛮任性的脾性。
    以上三点慕容诗早已经看个透彻,她总结出一个解释观点和一个总观点,解释观点就是:陆钰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不想别人得到。
    而总观点就是:陆钰是个垃圾。
    ……
    李侍卫被送上马车时人便清醒过来了。他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马车里。他掐了掐眉心,此刻觉得自己的脑袋疼死了。
    他明明是去替陆钰取回玉佩的,他怎么会在这?
    “你醒了?”陆钰清朗的声音传来。
    “公子,我怎么……”李侍卫慢慢地坐起身子,他摸了一下后脑。
    “嘶……”李侍卫发现自己的后脑肿了一个大包。
    他被人打了?李侍卫疑惑地看向陆钰。
    “别想了,你被人打晕了,至于是谁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吧。”陆钰耸耸肩,眼里露出一丝无奈和同情。
    李侍卫心里还是有点存疑,怎么说他曾经也是宫里的侍卫,李侍卫对自己的身手还是挺认可的。再者他是练武之人,他会比一般人灵敏,按理有人若是近身偷袭他,他会感受到那人的气息。因此一般人很难近他身。
    他还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打从他踏进房间后,睁开眼睛便是在这马车上了。
    但对上陆钰此刻不做假的表情,李侍卫还真又点动容了,毕竟这宁安公主对他耍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疯女人。”李侍卫双手握拳,牙关紧咬,尽管此刻陆钰在他身旁,但他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
    虽然李侍卫并没有尽信,但对上他的表情,起码信了大半,一旁的陆钰也暗松了口气。
    因为宁安公主将迷药悉数吐出来,导致计划失败。陆钰为此而要将这个篓子给补好。
    毕竟李侍卫也不像宁安公主这般好糊弄,为了不能让李侍卫看出破绽,他只能将计就计趁着李侍卫昏迷时打了他的脑袋一下。继而将这个锅引到宁安公主身上。
    不过说来,陆钰也不算骗李侍卫,他由始至终都没有说过更没有承认过是宁安公主使人打得他,他最多只算是引导李侍卫朝那个方向想去罢了。
    此次计划失败他虽没有损失什么,可皇宫里人多口杂,他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却没有,再下手也没有这次这般容易了。
    更何况婚期在即,他进宫的机只会越来越少了,或许直到亲宴前他都没有机会下手了。
    陆钰抿唇沉思着,黑眸里出现的是从所未有的阴霾之色。
    **
    做着最后准备的慕容诗心情本来并无异样,与往常一样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睡的睡。
    但随着婚期的逼近,再者看着府上忙上忙下的众人,慕容诗竟然开始感到了紧张。
    她开始担心自己的婚事会不会出现变故,在亲宴上她会不会出错惹来笑话……慕容诗已经一连几天都睡不好觉了。
    这难道是所谓的“婚前恐惧症”?
    回想起张晴月婚前也经历了恐婚,当时她还一副经验十足地安慰人家来着,没想到这回轮到自己竟然也是这般,突然慕容诗觉得自己的脸被打的很疼。
    肖氏毕竟是过来人,见到慕容诗这副模样,她每日都给定时慕容诗进行了思想工作。而肖氏的安抚虽谈不上立刻见效,但慕容诗悬着的心也安稳了些,她也做好了待嫁的准备。
    可人算不如天算,在慕容诗的婚期前三天,宫里的丧钟却敲响了,皇太后瓮了。
    皇太后是元帝的亲母,二人母子情深,因此太后去后,皇上当即颁布禁令,全国禁止办喜事,直到皇太后的百日后才解禁。

☆、173。第173章 国丧

禁令一下,天下严办喜事,也就是慕容诗和秦允之的亲事并不能如期举行了。
    当然宁安公主和陆钰的亲事也不能举行。不过慕容诗的亲事和宁安公主的亲事不一样,慕容诗是只要过了百日,便可以继续操弄亲事。
    而已逝的皇太后作为元帝的亲母,宁安公主的亲祖母,必须要守孝满一年才能再重新操办婚事。
    宁安公主作为大唐的公主,而皇太后又是她的直属亲人,按前朝的惯例应该守孝三年。
    而蕙贵妃深知自己的女儿的脾性,别说三年,就算再等一个月她都等不及。因此蕙贵妃极力在元帝面前劝说,而元帝何尝不想尽快地将这个祸包快快嫁出去。
    可逝去的是他的亲母,若是守孝太短,只会惹来朝廷众人的非议,衡量再三,元帝决定让皇家成员守孝一年,一年期间内不能大办喜事,若有违反,严惩。
    而蕙贵妃得知宁安只需守孝一年便能再重新操办婚礼一事后,整个人暗松了口气,同时心里也暖暖的,没想到元帝最后还是听取了她的意见。
    殊不知,元帝之所以同意这一年的守孝期,可以说是与蕙贵妃没有半毛钱关系。
    一来是元帝并不想让宁安再落他面子,二来是肖皇后也来了求情,毕竟她不希望慧安公主第一个孩儿的周岁宴在守孝期中度过。再者元帝的几个儿子也到了婚配的年纪,本该今年成婚,若是守孝三年,好姑娘怕是都被选走了。考虑到以上种种,元帝才决定将守孝期定为了一年。
    蕙贵妃梳妆打扮了一番,正准备去和宁安公主解释一番,殊不知宁安公主却亲自找上门来了。
    “母妃,父皇怎么可以这样,我要马上和陆钰成亲!”宁安公主前脚刚踏进门槛,后脚便开口嚷嚷。
    蕙贵妃被这嚷声给吓了一跳,虽然宁安的嗓门大,但蕙贵妃被吓到的不是因为她的声音,而是被宁安公主说的话给吓住。
    蕙贵妃蹙着眉头,将目光移向来人。只见宁安公主穿着一身鹅黄色的宫裙,头上、脖子上佩带着金灿灿的的配饰。
    她的乖乖,这国丧期间不注意言行举止就算了,竟连丧服也不穿,还穿得一身花枝招展地在宫中走动。蕙贵妃头一眩晕,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虽然宁安是她的唯一女儿,但此时的蕙贵妃却头一次生出后悔生下她的念头。
    “你何其放肆!”蕙贵妃也忍不住怒声斥道。
    宁安公主被蕙贵妃这一吼倒是给愣住了,甚至蕙贵妃这一次连她的名字都不喊,一来便是骂她,这还是宁安打从十多年来第一次遇到的,她来势汹汹的气焰也因此瞬间萎了。
    “你看看你,你的皇祖母刚逝,你口出狂言不止,竟连丧服也不穿,还穿着一身华服在宫里四处走动,要是让皇后看到没准又告状到你父皇耳边,我看你这辈子非但嫁不了陆钰,一辈子也留在宫里做个老姑娘吧!”蕙贵妃上前,气愤地将宁安公主的发上的几根珠钗拔走,气愤地扔在了地上。
    一提到肖皇后,宁安公主其实也有点害怕的,相比元帝和她的亲母蕙贵妃,宁安公主更怕的是肖皇后,虽说平日肖皇后与她的交集不大,最多就是平日的请安罢了。但只要一个肖皇后的一个眼神她的气焰也瞬间成了虚张。
    其实宁安公主此举过来就是同蕙贵妃发发牢骚,毕竟这禁令也发了,不遵照也不行,但一来就碰上了蕙贵妃对她的痛骂,又想起自己婚事至少要耽搁一年,宁安公主眼眶当即红了,不禁委屈了起来。
    要说什么是蕙贵妃的软肋,那么最要数的就是眼前的宁安公主,毕竟宁安公主是蕙贵妃的唯一女儿,又将她捧在心尖十多年,尽管宁安经常惹出什么篓子出来,但还是消磨不掉她对女儿的宠爱。
    因此一看到宁安哭,蕙贵妃的火气也消了不少,同时她心里也暗道,她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宁安是回来向她讨债的。
    “别哭了,是母妃语气重了些。”蕙贵妃擦了擦宁安脸上的泪水,她继而道,“不过你也确实太不像样了,若不是母妃替你争取,说不准你就要守孝三年了,到时候人家宁安的孩儿都两岁了,你连个籽都没有。”
    提到慧安公主,宁安公主便觉得更悲催了,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掉得更多了。她解禁也是一年后,说不准倒是慧安公主已经怀了第二个了,而她还是连个籽都没有。
    “好了,下午就要去灵堂守灵,你把眼泪蓄到下午再哭吧,说不准你父皇见到会心疼你几分。现在当务之急是你立刻回寝宫把丧服给换上,切忌要朴素。”蕙贵妃一脸认真地叮嘱,“算了,我让李嬷嬷随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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