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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将女谋-第37部分

小说: 将女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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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那快瞧瞧,这小相公的贞洁印子还在不在?”另一个女子道。
“急什么,抢人家相公这事虽不违反城中规定,但是如今祭祀大典还开着,大庭广众,可是不好……不过,你们瞧瞧,那个带枪的小矮子又矮又瘦,脸色也显白,哪里有个女人的样子?且不说她打不过、抢不过咱们,便是一会儿比武完了,她家相公瞧见咱们的英武之气,没准就该‘弃暗投明’了。”
“不错不错……”
东风笑闻言,不由自主地翻了个白眼,瞥眼瞧了瞧玉辞,却见他的薄唇微微上扬,竟笑得带着几分戏谑,心里一急,抬手一拽他的长发。
玉辞回过头来,低头瞧着她,头发任由她拽着,扬唇一笑,低声道:“怎么了?”
东风笑本是恼他的幸灾乐祸,可是一瞧见他这温柔的笑、眸子里的‘无辜’,那股恼意竟是瞬间烟消云散,她张了张口,终究也不肯恼他,抬眸又瞧见他含笑的眸子,半晌才低声道:“我那些……短剑短匕的,你可是收好了?”
玉辞颔首:“都好生收着了,不必担心。”
东风笑随手松开他的长发,扭过头去不瞧他那惑人的眼:“唔,便好。”
玉辞一笑,也不做声。
“哎呦,那边的小相公,笑起来可真好看……”却听又是一个女子低声说着。
“也是,嫁了个矮子,唉……”
“又瘦又小的,倒也是方便,若是他家妻主厉害,这才不好处理,只能干瞧着。”
“哎,你看你看,好像贞洁印子还在呢……”
一边,各种女子依旧是七嘴八舌。
东风笑垂眸瞧向玉辞的右手手腕,一小截瓷玉般的手腕隐隐露出,确是显出了贞洁印子的一角,心下一恼,赶忙伸手拽了拽他的袖子。
兀自咬了咬唇——罢了,做大事,不需逞口舌之欢……
过了一会子,祭祀大典声音渐渐消失,那坐在正中央高台上的女子便立起身来,手里执着把明晃晃的刀,耍得分外好看,继而,只见她走下台去,向着那火焰恭恭敬敬地祷告、行礼,分外虔诚,半晌,又有仆从们呈上了祭品,皆由城主大人亲手‘献给’神明。
继而,又有纸偶被呈上台来,亦是由城主亲手焚毁,那些纸偶也颇有些说法,据说,分别象征疫病、灾荒、叛乱……
她一边处理着事宜,一边不加间隔地祷告,许久方毕。
只见城主从一侧执了一展大旗来,凌空一挥,继而便是一声断喝:
“阿吉神护我东女年年平顺,事事安康!”
此言一出,众位东女城民众皆是立起身来,振臂高呼:“阿吉神护我东女年年平顺,事事安康!”“阿吉神护我东女年年平顺,事事安康!”……
许久许久,呼声方止,此时,城主已端坐于那高台之上,火也燃尽,四下仆从们清理了那些余烬收入一个瓷瓶里。只见一个紫衣女子拂袖上台,声如洪钟:“如今,大典方毕,东女城英勇的武士们,举起你们的兵刃刀枪!让我们选出最为勇武的勇士!东女城,会赋予你们至高的奖赏和荣耀!”
止一句话,台下便响起了如雷的掌声,只见那紫衣女子一挥手,便有一位女子带刀上台,先是由侍从验查了袖子和腰侧,确定了只携一刀,未带暗器等物,紫衣女子一个摆手,便请其立在了方台正中。
正是城主亲选的武士,为了保证比武的公平性,便以她为起始。
东风笑四下环顾,却见周遭女子,要么是磨刀霍霍,眼中放光,迫不及待,要么是暗自握刀,眸光深沉,打算韬光养晦,最终占先。
“甄大人一向欢喜比武之事,怎的今日还做得稳如泰山,怎的,可是倦了此等事?”
忽而,一个声音在甄起身后响起,甄起一愣,一个回头,却见前来的女子明眸皓齿,身材纤瘦高挑,却不显得瘦弱,她一袭粉色的长衫,青丝束起,上面尽是晃眼名贵的物什,正是东女城的世女烈伽儿。
甄起瞧见是她,心道不妙,匆忙立起身来,拱手道:“起还想着是何人,不想是世女,失礼了。”
烈伽儿一笑:“我自大人身后走来,大人瞧不见,便算不得是失礼,只是,伽儿的问题,大人还不曾回答呢。”
甄起心下不快,却依旧面上堆笑:“如今勇武之人代出,起功夫粗鄙,哪还敢上去,只怕要惹人笑话,说甄某丢人现眼呢。”
烈伽儿闻言一笑:“大人好生谦虚,不过,上不上的,也是小事,全凭兴趣,伽儿也是替母亲来问一声,她惦念着呢,既然如此,大人便好生观赛,伽儿先走了。”
甄起朝着她行了一礼,瞧着她的装束,也知世女今日也不参与比武。
——是了,旁人不知,他们却知晓,这场比武,胜者也许就会成为世子的未来妻主,不论是甄起,还是烈伽儿都知晓一二,因此都知不当上去。
倒是那北笑……
甄起在人群中搜找着东风笑的身影,忽而笑得狡黠。
北笑,若是世子真的瞧上了你,也是你的福分,此番,利于我在城主一脉做手脚,也更利于你得到那圣水,岂不是一举两得?
只听‘镪!’的一声,一个女子已然从一侧的台阶处上了台,手执一柄长剑,同那武士过起招来,东风笑也凝眉看去,却见台上两人,显然都气力不小,但是身法略显粗糙,一劈一刺,破绽不少,并且显而易见,都不识‘内力’之事。
只听一阵‘当当啷啷’的声响,须臾之后,那执剑女子败下阵来,二人相互一拱手,那女子便执着长剑下了台去。
此时,只听‘喝’的一声,只见一个持长枪的女子手扶长枪,在台上一支,竟是不曾借力于那一旁的台阶,生生翻上台去,这女子真是堪当‘虎背熊腰’四字,一眼瞧去,就是身材健壮,力大无穷,她这一翻,变惹得台下一片喝彩。
按照规则,除了第一局,台上之人应当先出招,于是,二人相互一拱手,便只见那武士一挥长刀,飞身便劈了上去,那长枪女子抬枪便是一挑,竟能轻而易举挑开她的刀。
众人皆道:“这人真真是怪力,不想第二局,便来了个如此厉害的人物。”
不一会儿,胜负分明,那持枪女子一声断喝,应是将那武士逼得落了刀,台下众人纷纷喝彩,随即一个又一个挑战者纷纷上台,可那持枪女子,却依旧是屹立不倒……


第上:君念北075 擂台比武

许久过去,眼看着那虎背熊腰的女子硬是一枪将一个挑战者逼下台去,坐在高台上的城主不由得颦眉,眸光溜向了一旁的甄起。
甄家世代出大力之人,她怀疑,这个怪力女子,便是甄起派来的!
也许,正是因为甄起猜透了,此次比武,也是为世子选亲,她是要借机潜入城主一脉!
城主拧了眉,狠狠一咬牙,忽而一挥手,叫了个仆从过来,在她耳边低语几句,随即依旧是面色如常,端正地坐在上面。
甄起坐在一侧,瞧着那大力女子撂倒一个又一个人,眸中飞快地闪过了一丝满意之色——这女子正是她派出去的,可是她并没有愚蠢到要让城主知道她派人进入城主一脉,这个女子的存在,只是想要替北笑铲除挑战者,最后北笑上场之时,此人便会依言放水,让北笑获得最后的胜利,并迎娶世子。
此时,隔着方台坐在甄起对面的烈伽儿也是掩了唇——这怪力女子是从何处冒出来的?莫不是甄家的人?可是,怎能让她家哥哥嫁给这么一个面向凶恶,虎背熊腰,看着活动甚是不灵便的女人?!最重要的,瞧上去还是一个奴仆!
烈伽儿恨恨地瞧了一眼坐在高台上的母亲,却见她只是轻轻摆手,烈伽儿松了口气,是了,规矩不能变,不过,瞧母亲的模样,应当已察觉了异状,并做出了处理。
此时,台下已是嘘声一片——这女子的力气太过强大,一来一去,竟是从第二局,一直在台上呆到了二十多局,如今,早已到了下午。
“这厮力气这般大,二嫂,你还敢不敢上?”一旁,一个女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上?这厮力气也大,手法也好!我上去除了丢人,还有什么用处?!”另一个女子恨恨道,说着还往后退了几步。
“你说,这次会不会就是这么个怪物当了城中勇士?”
“谁知道,我倒是希望,能有个人处理掉她!”
“不若我们打个赌来?”“赌便赌!”……
听着周遭人议论纷纷,东风笑回眸瞧了瞧玉辞,低声道:“这女子呆了二十多场了,好像已经没有人上去了,要不……”
玉辞垂眸瞧她一眼,道:“不妨再等等,等那紫衣女子再问有没有人上场再做决定。”
“我若是上去了,你在下面,可要小心着周围这些女子,我瞧着……”
玉辞一笑,只是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笑道:“我身手虽然不佳,可也到不了这地步,你也不必担心,何况这里的人不习内力,失了内力,也算不得损失。”
东风笑颔首,心下暗自想着,既是此处人不习内力,于情于理,她也不应当以内力取胜,不然,不论是对于她自己,还是对于古月,还是对军营,都是一种耻辱。
一种趁人之危,背地插刀的行径,便如同给自己的脸上抹炭!
又四下瞧了瞧,却见方才那几个说她‘矮’的女子,其中几个已经到台上打过一圈逛了,几乎都是气喘吁吁的模样,心中也放松了三分。
正在此时,只见那紫衣女子立在台上,已然打算向台下众人问询。
东风笑骤然将手向身后一弄,攥了那血缨枪,却只听前方响起一声:“我来!”
随即,竟是如雷的掌声响起!
只见一个蓝色练武服的女子,手持长刀,长发束在脑后,自台阶处缓缓上了台去,眉眼甚是漂亮,却又不失凌厉大气,她步调沉静,周身有一派惊人的淡然和干练。
“将军!将军!”周遭群众皆是振臂大呼。
城主和世女见她上台,眉眼里都有了几分喜色,而一旁的甄起则兀自微微颦眉,这女子并非常人,正是守城大将军——文朗!
有头有脸的家主们都知道,文朗心念世子,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此番必定会上台,甄起拢在袖中的手兀自攥了拳——竟是忘了这回事,文朗的功夫,真真是了得啊!
东风笑瞧见那蓝衣女子气度不凡,握紧了血缨枪枪杆的手渐渐松开,又将手臂垂在了腰侧,却只听身后传来了一阵哂笑——正是对着她的,那些女子,将她瞧做了一个懦弱之人。
东风笑也不言语,只是凝了眉瞧向台上的二人。
只见那持枪女子长枪一扫,向着蓝衣女子狠狠掠去,那蓝衣女子一个闪身躲过,挥刀就是一劈,那持枪女子又想抬枪挑飞,不想蓝衣女子刀路一转,竟向着她的左臂劈去。
持枪人一愣,不想这招屡试不爽,却在此处出了差错!
匆忙一挥臂,想要躲对方的刀,不料蓝衣女子刀刃一晃,竟斜着一扫,持枪女子见状一闪,随即一个上挑定住了对方的刀。
蓝衣女一愣,这持枪女子的力道甚大,若是硬杠,绝无半分胜算!她一咬牙,双臂架着刀,借着那女子上挑的力气跃起,竟是一脚踹上了那女子的腹部,那女子吃痛地哼了一声,踉跄着后退几步。
台下哗然,东风笑心下暗道这蓝衣女子有几分功夫,倒不是个废物将军,却听一旁的女人们窃窃私语:“文朗将军就是厉害,估计一会子就能赢了!”
“也是可惜了,将军上得这么急,事情就没悬念了!她一出手,估计谁都不敢上了!”
东风笑闻言,心下算计,看来这女子乃是城中真高手。
不过瞧下来,这女子也不识内力,想来这城里,却是无内力一说的。
那么,那日那个凭空出现在树上的男子又是为何?
这一会儿工夫,只听周遭一阵呼声,只见台上,文朗将军抬刀一个横扫,已然将那大块头扫到了方台边缘,众人瞧着惊险,皆是惊呼。
显而易见,那持枪女子虽是力气惊人,但是二十局下来,气力也无那般足了,此番又反扑回去,却是力不从心,只见文朗抬刀飞快地一架,便顶住了她的颈项。
“我输了。”那持枪女子扔了枪,‘噗通’一声跌到台上,喘着粗气。
台下又传来一阵呼声,有的是欢呼,有的是震撼,更多的,是对文朗将军的追捧。
城主的面上漾起一抹笑意,笑意里满满是对文朗的赞许;一旁的烈伽儿也松了口气——只要不让哥哥嫁给那个丑陋的大块头,一切都好。
甄起的面上无波无澜,毕竟文朗的功夫众人皆知,如今寥寥几招就败北,也是意料之中。
只可惜,芊姑竟然也无力耗费文朗的体力,如今文朗的体力,同上台时几乎一样。
她忽而心生一计,转头对一旁的城中文书道:“许大人,今日这局,你我皆知,大人不是一直爱慕世子,何不……”
那许大人苦笑:“嗨,甄大人尽是玩笑话!以文将军的功夫,比武之事,她若上了,别人便不必想了!何况许某人本就武艺不精,与其上去丢人,不若安生坐着。”
甄起心下撇撇嘴,面上笑着:“也是,文将军的功夫,在城中鲜有对手。”
心里却发慌,生怕自己的计划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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