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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将女谋-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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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间,却只觉着四下杀气和风声骤起!
东风笑一咬牙,本就未搁下枪来,如今反手就是一个飞转!
‘当当当当当!’
接连着几声巨响,东风笑只觉得手臂接连的酸麻,和着声音,一些箭矢便被长枪击落在地,好在她反应快,生生挡住了所有袭来的箭矢。
东风笑也不敢收枪,只是警觉地四下瞧着,那边,玉辞方才微微愣住,如今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那些箭矢,又看着这门:“应当是设置好的机关。”
东风笑闻言,下意识地看向这个门去——这么说,不能直接推开这个门?
她一咬牙,抬手便将玉辞向后一拦,继而,沉了口气,抬枪向前狠狠一捅!
‘嘭!’的一声,那门由方才的一个缝隙张开来,敞开得正好,已经可以看到屋室之中的情况了!
却是黑乎乎的一片。
东风笑警觉地四下瞧了瞧,确定没有暗器和机关,这才举起步子来向那门中走去。
可是,电光石火间,她忽而觉得风声一紧,继而,只觉得有人拽着她向前侧方一扑,只是片刻间,二人便一同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上。
这道观里的地面,又硬又凉。
东风笑咬了咬牙,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摔得都快散架了,可是随即,只觉得一阵子血腥味环绕在周遭。
她一个怔愣,可倏忽间,身后的玉辞颦了颦眉,已经站起身来,回头看了看门边,低声道:“是那边的机关,应当是无事了。”
东风笑一个骨碌转过身来,抬起眼来瞧着他,却见他左侧手臂上,殷红的鲜血已经成股流下。
东风笑的脑子空白了一秒——方才,是他替她挡了那一支暗器?
“你……你的手臂怎么样?”东风笑站起身来,从包裹里寻找着包扎的东西。
玉辞侧头看了看,摇首道:“只是一处小伤,没有其他,不妨事。”
东风笑垂下眼来颦了颦眉,拿出绷带来,抬手拽过他的手臂,忽而启口说着:“谢过。”
玉辞四下打量了一下,乖乖坐在她身边任由她摆弄,见她拿着火石仿佛要生起火来,摇了摇头:“不要点火。”
东风笑手下一停:“你会冷。”
玉辞摇了摇头:“内力撑着,不冷的。”
说着,竟是自己拽开左侧的衣襟来。
东风笑讶然——自己也是用内力撑着的,可是如今,自己觉得格外的冷,他又怎会不冷呢?
见他已经把衣裳敞开,她颦了颦眉终究也是妥协——若是不严重的伤口,她便尽快处理,也免得冻着他了。
东风笑的手碰上玉辞的手臂时,她的手冷得如同冰玉,他的手臂却温暖得如同火炉。
东风笑一愣,继而也不多想,只是匆忙替他处理着伤口。
那边,玉辞只觉得她的手冷得像块冰,不由得颦了颦眉,等她收拾好了,打理着衣襟,忽而启口问道:“你有内伤?还是说,内力撑不住?”
东风笑收拾着包裹,摇一摇头:“没有伤,内力也撑得好好的,就是这里天冷了,还有、我本身也有些凉。”
之前他知道冰蛊花的事,也知道她为什么凉,可如今的他,都忘得干干净净了。
东风笑不着痕迹地颦了颦眉,只觉得心里忽而一片酸涩。
总有那么几个时候,事实不讲情面地提醒着她,他,已经不是她的美人儿了。
她将东西收好,又将枪缚在身后,可随即,只觉得手间一暖。
东风笑一惊,低下头去看着,却见玉辞伸出手来,用温热的大手,牵起她冰凉的手。
他的手很温暖,就这么包裹着她的手,本是修长硬朗的手,此时此刻,在她感觉着,却温暖得如同一朵棉花,如同一团火。
眼圈不自觉地微微一红,回过神来,却是狠下心来,又要将手拽回来。
可这一次,玉辞却没有像此前一样松开手,他牵着她的手,仿佛是冰火相撞相容。
“都进来了,便往里走一走,看看这道观的主人在何处吧。”玉辞启口说着,已然举步往前面走去,如今这个大厅古朴漂亮,正前方供着一尊长白胡子的雕像,可却是冷冷清清的,温度也不高,不像是能住人的地方。
东风笑点一点头,心下想着,那老道士若是和他的徒弟寻地方,应当会寻一处暖和的,可是按照道士的身份,雕像处不应是有人守着的吗?
这屋子里面并不亮,可是犹豫了许久,终究也没有拿出火石来点火——在这半木制的房舍里面,点了火,总归也不够安全,或者说,如果点了火,也许还会有其他机关。
便这么一路摸索着往前走,四下瞧不太分明,整个屋子里寂静得吓人,唯有那巨大的塑像张牙舞爪。
东风笑背后束着血缨枪,如今被玉辞牵着,竟也是觉得安心。
也许在她的潜意识里,她信他,哪怕如今的他不是曾经的他。
东风笑可以一次两次咬牙甩开他的手,可是这一次,无论她怎么努力,终究也未能甩开。
她抬眼看了看走在她前方的玉辞,他的身形修长挺拔,长发飘飞,立在她前面,仿佛一座峻挺高耸的山。
便这么一步一步,直到玉辞停下了脚步来,伸出另一条手臂去,轻轻抚着前方。
“这有一处门,应该是向后面走的后侧门。”他沉着声音说着,偌大空旷的厅堂,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


第下:且南飞157 怀疑

东风笑咬了咬唇边,上前几步抚着那门,不禁凝眉犹豫——她并非是不想进入这个门去,但是,她担心这门里又有机关暗盒,伤人性命。
“后退,我先用枪和硬绳试一试。”半晌,东风笑沉沉启口。
血缨枪将将巴巴算是齐人之高,如果她先竖着枪掷过门去,也许能将那暗器试出来。
玉辞点了点头,东风笑便手腕一转,用枪先顶开门去,又反手竖过枪,拴上腰间的硬质绳索,借着那门边一撞,将那长枪狠狠掷了出去!
转瞬间,只听‘呲——’的一声,三支暗器陡然间飞跃而去,割裂空气一般!
东风笑执着绳索另一端当即狠狠一抡,只听‘当啷’几声,这才勉强将那些暗器撞落。
可与此同时,那暗器也割断了绳索,‘当’的一声,血缨枪也落了地。
——这暗器飞来的势头,真真是吓人!
东风笑心有余悸,依旧不敢贸然往前走,又挥了挥绳索,听着那空气之中的响声来回数下,这才定了定神,道:“应当是无事了,可以……进去了。”
玉辞点了点头,也不等她行动,这便举步向里面走去。
东风笑一愣,正想拦他,咬了咬牙,举步赶上前去。
东风笑跑到血缨枪前面蹲下身子来执起枪来,那边,玉辞则俯身取了那暗器来,看了看,凝眉道:“淬了毒的。”
东风笑一愣,下意识地看着他的手臂:“那你……”
“那里无毒的。”玉辞看她一眼,声音浅浅淡淡。
东风笑颔首,这才小心地抬头打量着四周,却见前方有一处帘子,摇摇曳曳的,在一片昏暗之中,隐约能瞧见那帘后,仿佛有一个坐立的人影!
霎时间,东风笑身形一凛!
她反手挥枪一跃,转瞬间便到了玉辞面前,手臂一摆便执枪对着那边,却是定定地不再动弹。
玉辞一愣,收了那暗器来,也凝眉瞧去,的确有一个隐约的人影。
“奇怪,分明有个人坐在那里,可是这么近,怎么连丝毫的气息都没有……”东风笑压低了声音,小心地扭过头来,瞥了一眼玉辞。
玉辞颦了颦眉,这种情况,若非是高手,那便是死人。
“道长,我二人此来,只为探得大雪真相,无意叨扰,还望前辈莫要怪罪。”玉辞沉了口气,拂袖拱手,恭敬说着。
那边,了无声息。
玉辞也是微惊,略加犹豫,便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明显是加大了音量。
东风笑则立在他前面,始终谨慎地拄着枪。
玉辞说了两遍,等他不作声,这空空荡荡的屋子里,便又是一片骇人的死寂。
东风笑回过头来,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看他锁着眉头,终于启口道:“这……这个人,莫不是……”
玉辞抬手轻轻按下她的枪来,便往前走,声音很轻:“去看看。”
东风笑将他的手拂开去,又比起枪来:“我顾不得什么礼节面子了,命最重要,你还是退后,我用枪挑开那帘子,你看着点,有没有暗器。”
“好。”
东风笑便举起枪来,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向前逼近,走到那帘子前,随着行走而起的清风引得那帘子微晃,可是里面的人依旧是一动也不动的。
东风笑愈发明确,这的确是个人。
但是这人坐着一动不动,仿佛是一个雕像。
难不成说,这本就是供奉着的一处像?东风笑想着,不禁失笑——若当真如此,他们二人可真就是风声鹤唳、自相惊扰了。
东风笑深吸一口气,探出枪杆去,枪抡得飞快,便将那帘子生生撕了开来!
她垂眸向前一看,便是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趔趄着后退了数步!
玉辞立在她身后,抬起手臂来扶了她一下,凝了眉瞧向那帘后之人。
这人,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不仅仅是死人,并且死状还极其凄惨!
面前的人,身体被钢圈套得极紧,坐在那里,估计是想动也不动不得。
周身缠绕着许多白色的丝网,面庞上尽是血迹,许多地方已经冰冻凝结,眼睛、耳朵和口鼻都成为了黑色的空洞,隐隐约约有一些白色的小虫子露在外面……
不仅如此,帘子一敞开,这味道更是扑面而来。
东风笑经他一扶才定下神来,又瞥了一眼这个情况,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玉辞瞧着这境况,如墨的眸子里,却有光华一闪而过。
他抬手将东风笑拦在身后,从从容容将袖子拂上去,举步便向着这凄惨无比的尸身走去。
“你等等!这尸体不正常!”东风笑反手狠狠拽住他的袖子。
玉辞停了步子,回头瞧她一眼,继而启口道:“哪里不正常?”
东风笑咬了咬牙:“那些虫子,恐怕是从他的身体里钻出来的。”
玉辞又瞧了一眼,颔首道:“不错,这些虫子,应该是行蛊用的。”
东风笑闻言一愣,脑海里,下意识地浮现了玉竹的身影,还有那诡异的笑容!
“这些虫子从幼虫起便被养在他的体内,随着它们长大,便由内而外的钻,侵蚀他的肉体,就这么活活把人变成一个只剩下皮和骨的空壳子,不过这些虫子需要温度才能存活,在现在的温度下,是活不下来的,这人死了有一段时间了,虫子早就死了。”玉辞启口,看着那边的境况,淡淡说着。
东风笑却是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
被她轻轻松松从婚礼上抢下来的玉辞,和很可能和玉竹有关联的虫蛊!
她如何能相信这二者之间毫无关联?
“不妨事,现在应当看看这死者究竟是何人。”
玉辞说着,已然从袖里取出一个短杖来,对着那尸体研究了许久,半晌又伸出手去,在那尸体的腰间执上了一处绳子状的物什,忙忙碌碌。
可东风笑沉默了许久许久,忽而反手一个挥枪,那挥枪之声虎虎,只是片刻间,寒刃便冷冷架在了他的颈项上!
几绺墨色的发,迎风被斩落,萧萧坠下。
玉辞身形微微一滞,继而停了手,直起身来,略微偏过头。
“怎么?”
东风笑颦着眉,看见他扇骨一般的睫毛在光影下微微颤动,摇了摇唇边,陡然冷了声音。
“王爷是当在下痴傻么?如今王爷和睿王阁下设的局……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玉辞闻声眉头一簇,倏忽间又展开来,心下已经明了了几分。
“你怀疑这情况是我所为?”
东风笑看着他,眸光闪了一闪,又有如一片深不见底的暗渊:“自幼及长,我听说过的和虫蛊相关的事,都和苍鹭有关。”
“不仅仅是苍鹭,并且还有你的兄长——玉竹。”东风笑一字一句狠狠说着。
玉辞却是不答,只是瞧着她:“你信不过我?”
东风笑闻声,不禁一愣,抬眼看着他,眸光又不禁溜向他那方才包扎好的手臂上。
——是啊,她不信他。
在她心里,这个玉辞,和之前的玉辞,是两个人。
而她心里的那个人,是曾经的他,那个温暖的男子,那个温柔的人,那个他便如同一泓水绕在她心间,她只觉得,不管自己遭遇过什么,能逢着他,便是最大的幸运了。
可如今面前的男人,她不敢信了。
玉辞见她久久无言,心下也是了然,展开锁着的眉头,声音很低:“那便是信不过罢,如此我也不必多说了,枪在你手里。”
东风笑闻声愈发诧异,抬着头,定定瞧着他,既不加大力道,也不收回枪来。
手上,仿佛还残存着他牵着她的温度。
就这么僵持着,许久许久,直到东风笑搁下枪来。
“我现在留你一命。”她看他一眼,启口说着。
“但是你记住,如若你们用这种龌龊的手段算计这等事,我势必不会让你们好过。”东风笑的声音很冷很冷。
她知道,如果是玉辞欺骗自己,自己无论如何,也该着受着——她欠了他太多性命,终归是该还的。
可如若他和那玉竹是为了一己私利,将这天下弄得混沌不堪,她只觉得自己看错了人,心凉!
玉辞见状,转过身来,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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