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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部分

盛世荣华之神医世子妃-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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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

    低低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极轻极细,仿佛一道细烟,随时都会飘散空中。

    但冥焰却并未忽略这道细烟,听音辩向,正是刚才笛声响起的地方,说话的人极有可能便是吹笛之人。他反手一掷,一枚暗器从袖袋之中射出,在尖锐的风声中,穿透了数重庭院,激射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闷哼声响起,显然击中了对方。

    不过,听那声音,暗器穿了数道墙壁后,终究力道有些弱了,那人只是受伤,却并未死亡。

    察觉到威胁,笛音猛地响起,不像刚才那样只是极短极低的一声,这次尖锐而绵长,以各种笛声绝不该有的转折肆意摧残人的耳膜,宛如肆虐的洪水,犹如陡峭的山峰,湍急料峭。

    伴随着笛声,灰衣少女如闪电般攻来。

    冥焰下意识地长剑一横,却见灰衣少女纤白如玉的双手抓住剑身,未见怎么动作,锋锐的长剑便断为两折,少女的手却没有丝毫受伤,阳光下洁白如细瓷,直冲着冥焰的咽喉要害而来。

    冥焰反应亦是快捷无伦,弃了长剑,右手微横,挡住了少女的攻势。

    “小心!”林陌颜在旁边看到,不由得失声道,刚才她亲眼看到,少女的手如同利刃般刺入护卫的身体,又空手折断长剑,显然那双手虽然纤细可人,却坚硬如刚如铁,浑然不似常人的皮肉,冥焰纵然武功高强,但对上这样的一双手,恐怕会受伤。

    然而,并没有鲜血横飞的情形出现。

    当少女的手指触到冥焰的手臂时,并没有如之前般削肉入骨,而是像碰到了什么极为坚硬的东西一般,再不能寸进。然而,诡异的是,两人明明都是血肉之身,手臂与手相撞时,却隐隐发出了金石一般的声音。

    “咦!”那道惊呼声再次响起,气息短促,中气略有不足,显然受了重伤,听声音,隐约能够分辨出是名女子。

    孟姥姥此刻无疑是极为震惊的。

    少女华嵋是她一手炼制调教出来的侍神者,之所以不用兵器,赤手空拳,是因为她的一双手,能削铁断铜,比任何利刃都更加锋锐。这个蓝衣男子,居然能够挡住华嵋的一击,且丝毫无伤?!他到底是什么人?这又是怎么回事?

    但她心中震惊,笛声却没有片刻中断。

    诡异的笛音中,灰衣少女身形越来越飘忽,招式越来越快,但冥焰却没有丝毫落於下风,招式同样越来越快,看得人眼花缭乱,只能隐约看到一团灰影和一道蓝影站在一起,根本已经无法清楚地分辨每一次交锋,更无法看出谁胜谁负。

    林陌颜和张祁也是第一次见到和冥焰这般棋逢对手的人,一颗心提得越来越高。

    忽然“刺啦”一声,似乎是什么撕裂的声音,两人猛地分开。

    灰衣少女依旧赤足单脚立在长廊之上,黑纱遮掩下看不出丝毫异常,而冥焰则定定地看着指尖的鲜血,然后猛地将目光转向灰衣少女,气息急促,声音微带沙哑:“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为什么会——”

    一道悠长的笛音响起,灰衣少女赤足轻点,宛如一道轻烟般飘飘而去,遁入远方。

    而冥焰,不知为何,竟也没有追去,而是怔怔地站在原地。

    林陌颜匆忙跑到他的身边,握住他的手查看,同时急切地问道:“冥焰,你怎么了?有哪里受伤了吗?”

    “没有。”被陌颜的话惊醒,迎上她焦虑的眼神,冥焰心中一暖,微微笑道,“没事,这血是那名灰衣少女的,是我伤了她,我没事!但是,陌颜——”赤红色的眼眸之中闪烁着潋滟的光泽,宛如浸泽千年的血玉,流虹婉转,带着前所未有的明亮和喜悦,“你之前说的,可能是真的!”

    林陌颜微微凝眉:“你指的是?”

    “我真的,有可能不是他的孩子,那道印记,可能真的不是赵氏所特有的!”冥焰神情激动,看着林陌颜的眼睛,隐隐有雾气浮动,“刚才,我伤了她的后背,看到那名灰衣少女的背上,有着同样的印记!”而他能够肯定,那名少女,绝非皇室中人!

    林陌颜神情同样的激动:“你说的是真的吗?”

    “嗯!”冥焰用力地点头。

    虽然之前,在陌颜的分析下,他也想过这种可能,但那更多是一种绝望之下的妄想。

    但现在,这妄想,却有可能成真了!

    “世子,世子妃,事情有些不妙!”就在这时,张祁忽然神色凝重地跑了过来,“你们看那边。”

    顺着他的手望去,看到的是一道雪白的墙壁,不像这庭院中青石板的地面那般血迹斑斑,反而光洁异常。但正因为墙壁太过光洁雪白,才更显得那行血字触目惊心。

    “犯冥域者,杀无赦!”

 第226章 镇国侯病重,诡谲难测

    林陌颜眉头一皱,这显示一场狠毒的嫁祸!

    能够受邀参加春水宴的学子,大多都是这次春闱的热门,即便没有显赫的家世,也必然会有恩师同窗同年,背后盘根错杂,关系网极为广大。如果这桩血案栽到了冥域头上,后果极为严重,说不定朝廷都要跟冥域正面交锋。

    “少主,这血字不能让人看到,我去毁掉它们!”张祁显然也明白其中的关键,说着就要上前。

    林陌颜拦住了他:“没用的,这血字如此醒目,幸存者肯定看到了。除非把这些人全杀了,否则,等到他们醒来,说出这些被毁的血字,只会加重冥域的嫌疑。”

    “那该怎么办?”张祁一怔,他不可能为了洗脱冥域的嫌疑,就杀死无辜的人灭口。

    林陌颜和冥域对视一眼,见他点点头,便道:“既然不是冥域所为,是嫁祸,那我们光明正大地追查就是。去报案,请京禁卫、都察院和京兆府的人都过来。”

    京禁卫主管京城巡防安危,都察院也有理事、诉讼之权,京兆府则是京城的“父母官”,这件事,三方都有管辖权。

    如今暂时掌管京禁卫的是镇国侯元毅,他是太子的人,绝不可信,而京兆府则是一贯的推诿责任,明哲保身,因此,林陌颜真正报以希望的,是身在都察院的巡察御史陆箴。

    无论才智、性情,都是侦破此案的最佳人选。

    最先赶到的人是京禁卫,但出乎意料的是,来的不是元毅,而是忠勤侯世子燕宇。

    “镇国侯病重,无法理事,父亲便上疏,由我继续掌管京禁卫,朝廷已经准了。”燕宇察觉到众人惊讶的神情,简略说完,环视四周,尽管早已经从张祁那里知道了大概,但亲眼看到,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是怎么回事?”

    说话间,陆箴也已经带着下属匆匆赶到。

    “……你们是说,那个诡异的灰衣人出现后,忽然一声长啸,将你们全都震晕,等到你们醒来,那些行凶的红衣人已经不知所踪?”听林陌颜讲完,燕宇重复了一遍,加以确认,“所以,你们也不知道长啸之人究竟是谁?”

    林陌颜点点头:“嗯。”

    冥焰的身份牵扯太多,暂时还是保密的好。

    “那这个长啸之人到底是谁?”燕宇分析道,“不过,看起来似乎是友非敌,否则,趁你们昏厥之时,便可以取了你们的性命。或许那个诡异的灰衣人,便是长啸之人赶走的。”

    “现在重点不在长啸之人,而在于,究竟是什么人犯下了这些血案!”陆箴的心思却在红衣人身上,弯腰仔细地检查那些死者和伤者的情形。

    林陌颜敏锐地察觉到了陆箴的言外之意:“这些血案?陆大人的意思是说,并非单单只有这一桩么?”

    “正是。”陆箴点头,神情凝重,“这段时间,已经发生了三起血案,只是没有这次幸运,那三桩血案,满府上下无一活口。看死难者的致命伤,以及这番情形,与那三桩十分相似,多半是同一拨人所为。不过,这血字倒是第一次见到。”

    燕宇神情担忧:“不会真的是冥域所为吧?”

    他可是和那位冥域少主打过交道的,说实话,他不愿意对上这样的敌人。

    “没错,就是冥域的人!”一阵虚弱的声音传来。

    早在等待京禁卫、都察院和京兆府来人的过程中,林陌颜、冥焰和张祁三人已经将昏迷的南陵王府护卫一一唤醒,然后为院落中的伤者包扎、诊治,死者则尽量保持原状,以免破坏案发现场。

    如今,一些伤得不算太重的学子逐渐醒来,听到众人的谈话,便开口说话。

    “我们本来在曲水流觞,吟诗作赋,那些人突然闯了进来,挥剑便杀……”其中一人说着,眼泪顿时流了下来,又是气愤又是悲痛。

    来参加春水宴的,都是同窗好友,大多都是熟识,本指望金榜题名,光宗耀祖,如今死的死,伤的伤,即便是他们这些幸存的人,也要养伤许久,这一科的春闱是赶不上了,多少雄心壮志,都只能化作泡影,叫他们怎能不痛不恨?

    陆箴问道:“你怎么知道是冥域的人?”

    “他们自称是冥域之人,说是奉少主之命,但凡有冒犯冥域者,杀无赦!”另外一个年纪稍轻的学子回答道。

    “什么冒犯?我们只是说到了周府寿宴的血案,有人说冥域少主欺人太甚,根本没把朝廷放在眼里,还有些人附和了几句。就为了这几句话变大开杀戒,哪有这种道理?”又是一人气愤地道。

    “没错,冥域的所作所为实在太过分了!”

    “冥域一向强横霸道,之前是说有人冒充他们冥域的人,便杀之以示警戒。说是冒充,究竟有没有冒充,谁知道呢?”

    “就是,谁知道是为了什么杀人,然后胡乱编了个借口!”

    “这种目无王法之徒,朝廷就应该派兵歼灭,不能让徐它继续存在!”

    ……

    一时间,幸存的学子七嘴八舌地道,对冥域都是痛恨异常,没有半句好话。

    林陌颜和冥焰对视一眼,文人和武人是天敌,本就看不惯彼此的作风,这次又是有人打着冥域的旗号滥杀无辜,也难怪这些学子群情激奋。如果不能为冥域洗脱,任由这种情绪蔓延,扩散,冥域不知道要莫名其妙竖多少仇敌!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弱弱地插了进来:“我倒是觉得,未必是冥域所为!”

    陆箴望去,认出那人是如今宫中正得宠的敏昭仪的弟弟周景泰,追问道:“周公子为什么这么说?”

    “当时大家是说了冥域几句不好,可是,冥域的人又不是能掐会算,怎么会知道我们会在这时候说他们的坏话,那么多的人一下子都冲了进来,也不多问,开口就说我们冒犯冥域,要杀我们?”周景泰神情有些不解,“这是春水宴,是吟诗作赋的场合,提到冥域,完全只是巧合!”

    这话一出,有些学子也怔住了:“也许他们刚好路过,听到了,所以就——”

    连他自己都说不下去,心中难免有些动摇。

    林陌颜心中一动:“是谁先把话题转到冥域头上的?”

    如果不是这些学子刚好谈论到冥域,那些人便没有办法以冒犯冥域的名义大开杀戒,也就无法嫁祸冥域。那个引导话题的人,必有可疑!

    “好像是……王继堂?”周景泰不太确定地道,将目光转向了其他幸存的学子。

    有人应声道:“没错,就是王继堂,我们正在咏春,他提起自己哥哥做的一首咏春诗,心中伤怀。”随即又向林陌颜等人解释道,“王继堂的哥哥是翰林院的翰林,死在了周府寿宴上。就是因为这个,话题才会慢慢偏转。”

    林陌颜立刻追问道:“王继堂人呢?”

    说话那人还在东张西望地寻找,已经有人道:“在那里。”

    他所指的方向是一座假山,上面靠着一具尸体,当喉一剑,深得几乎隔断了大半个头颅,早已经死的不能再死。文秀的脸上凝固着死前最后一刻的表情,惊骇、错愕、难以置信、恐惧……种种糅合在一起,扭曲可怖。

    “当时冥域的人闯进来,第一个杀的就是他!我当时就在他旁边,看得清清楚楚。”不远处的一名学子黯然道。

    陆箴、燕宇都是聪明人,被林陌颜这一连串追问下来,也都意识到这个王继堂的蹊跷。

    “大志,去排查下这个王继堂死前的行踪,看他都跟什么人来往,有没有什么异常。”陆箴招手喊来一个下属,吩咐道。

    “陆大人,那三桩血案中的死者都是什么人?可有什么头绪?”林陌颜问道。

    陆箴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回答道:“死者都是有名的富商,产业众多。死后,家中的金银珠宝,地契房契,以及各处商行的印章和账本都不翼而飞,我曾以为是谋财。若非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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