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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少年杨家将同人)少年杨家将之潘皇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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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豹马上上前揽住潘影的肩膀安慰她,我就挽住爹的胳膊:“爹,天大的过错,姐姐这些年在静心庵也呆够了。”
  看到几个子女联手对抗自己,潘仁美觉得很伤心:“是你们把她喊回来的,谁敢为她求情就一起滚出去。”
  爹完全固执己见不肯让步,全然不是平日里对我千依百顺的二十四孝好爹,无奈我们一人奉茶一人捏肩最后哥哥以自己想要在成亲的时候亲人都在场为名,让爹稍稍松了点口气。
  被两个妹妹连番折腾,潘豹果断加强了丞相府的警卫,除了传递一下平安的消息,我竟然什么都做不了。
  想不到大哥这样的人会有一天陷入情网,不可自拔,会这么不可理喻,舍生忘死。侧卧在床上,辗转难眠,月光透过窗户透在绣帐上,拨开绣帐,迎着月光,寂静的房间里我甚至听得见守夜的良辰绵长的呼吸声。
  轻手轻脚地走到梳妆台前,打开首饰盒的夹层是一张薄薄的绣帕,或许是月光太昏暗惑人,我情不自禁地摩挲那双我画在绣帕上的眼睛,狼一样森然的目光。
  将绣帕覆在脸上,躺在床上,脑海里浮现的还是那双眼,带着三分戏谑笑意,如同在太/祖宝藏时见到的他。我分明看到他眼中久别重逢的喜悦,我真地仿佛感受到他当时只看着我一个人。
  我心知肚明,有了白天的事情,我除了入宫再没有别的选择。把绣帕放回原处,扫开这些不应该有的情绪,一遍一遍地说服自己。
  提起挂在墙上的剑,来到院子里,我试图用剑舞来分散自己的思绪。
  剑光闪耀,我内心还在天人交战,一个声音告诉我:“你们两个根本没有可能,你又不喜欢他。”
  一个声音在说:“那他夜夜指点你跳舞是为了什么?他看你的眼神与众不同。”
  “当然是为了刺杀皇帝,不要一厢情愿。”
  “那他为什么冒险来救你?”
  “他之前催眠你的时候不是提过住在关红那里,他喜欢的是关红。”
  我一定是幻心术还没根除,我和耶律斜之间除了国仇之外还能有什么?
  前者刚刚占了上风,后者又质问道:“我为什么会在离家出走的时候去醉红楼,难道没有一丝他的原因,为什么不肯扔掉这张绣帕,为什么会时不时地想起他?”
  彼时的潘蝉还不懂得感情这种事情本来就莫名其妙,你开始下意识关注一个人的时候就是沦陷的伊始。
  人总在回头的时候发现错过,花开的时候错过赞美,花谢的时候错过许愿。                    
作者有话要说:  

  ☆、佳人有约

  看到杨四郎远远看着搭建的擂台,杨业夫妻纷纷和他谈过,希望他更多的是按照心意来,更不是单单为了道义,为了杨家的名誉。
  这几日费尽思量,有一种顿悟之感的我,有了劝说杨四郎的底气:“我知道你向来有一颗侠义之心,但这件事关系到你的终身幸福,你要慎重是否应战。”
  杨四郎看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潘蝉,唯有面对她的时候,愿意吐露心里的想法:“说实话,我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喜欢罗姑娘。”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不是觉得始终放不下过去,可我看到的是另一个‘我’。
  你们两个都不是感情直接激烈的人,看着彼此就像是一面镜子,你扪心自问真的只是把她当作平常女子那般的伸张正义的救助吗?”
  “如果不是喜欢,你又怎么会容忍她像春雨一般,一点一滴地融入你的生活,走近你,了解你内心的脆弱。”
  “你只是放不下过去的‘我’,你觉得自己有一份责任,我夺走了‘她’的父兄,‘她’的人生。如果连你心里的位置也被别人夺走了,那这个世间再没有人能记得‘她’,能证明‘她’的存在了。”
  其实连我都是这么想的,之前才对他和罗氏女的事情无动于衷,可是八贤王说得对,人不能那么自私,要向前看。我将那枚属于杨四郎的玉佩放在他的手心:
  “‘她’和我都祝福你,希望你有一个两情相悦的爱人,往前看,走下去。
  我和你都会记得‘她’,这是我们永恒的友谊。”
  杨四郎不是那么听得进去这些话的人,可是说这些话的人是他矢志去守护的、包容的人。正因为这个人的特殊更让他意识到罗氏女在他心中的地位,这一战不是为了责任,是为了爱。
  这番话掏尽了我的心力,疲惫地回到家却看到家人正在争执。
  孤立无援的潘影仿佛看到了希望:“蝉娘,你快劝劝哥吧,他又要吃五石散!” 
  原来为了战胜杨四郎,潘豹再次偷食五石散,被潘影撞见,告知了潘仁美,潘仁美不但没有责罚,还将五石散还给了了潘豹。
  我看向潘豹,吓得半死,印堂面相悔暗枯败之气,不测将至:“爹,你听我说,不能让哥吃五石散,哥的面相分明是血光之灾,死亡之兆。”
  潘仁美一向忌惮命理之说,但是又一心想要战胜杨家,我看爹有些动摇,忙道:“哪怕此刻请道教高功,佛门高僧,皇家钦天监,恐怕结论和女儿都是一致的。
  爹,哥的性命要紧,打败杨家只是一时之气,你难道想要我们潘家绝后吗?”
  潘仁美半信半疑收走了五石散,潘豹死活不肯取消擂台,差点对两个爱如珍宝的妹妹兵戎相见。
  擂台在即,潘蝉不得不考虑她一直回避的办法。
  “你是说去求皇上下旨干涉此事。”柴郡主露出惊讶的表情;继而思考这个可能性,“可是皇兄向来对你爹宠幸有佳,未必肯帮这个忙。”
  “我去求他。”
  “你明知道皇上有所图,”潘影心细,想得深远,“你不怕他趁机要你进宫为妃?”
  “这次擂台哥哥凶多吉少,难道让我眼睁睁看他去送死?”我脑子里乱得很,遇到这种情况根本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爹的为人我很清楚,一定会想些办法让大哥无论赢了比武,胜之不武是其次,最怕是闹出人命。”潘影咬唇思考半天:
  “这样好了,我们兵分几路。蝉娘,你现在就进宫,想尽一切办法拖住皇上,不到最后一刻不要开口求他出面。
  郡主,你点好人手去杨家帮忙,一是提醒他们警惕小心,二是跟他们说千万不要冲动,尤其不能伤及我哥的性命,以免两家结下深仇大恨。
  而我就留在大哥身边,时时守着他,不让他有偷吃五石散的机会。”
  按照潘影的安排,我立刻动身进宫,有皇帝的特许入宫之路畅通无阻,我终于赶在爹之前进宫求见皇帝。
  一路疾行,潘蝉钗鬓微斜,气息微喘,胸口起伏,几许碎发散落在额前,在晨曦光芒之下,一张雪白飞红的小脸似是被罩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辉。
  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不掩惊喜道,迎上前扶住正要行礼的潘蝉,接了个满怀:“你怎么来了?”
  “我……”潘蝉话还没出口,就听到外面通传:“官家,潘丞相求见!”
  赵炅纳闷地看着一前一后来的父女,潘蝉摇摇头,他会意地把她领到平时小憩的里间:“宣。”
  我脑子都炸开来:“爹来干什么?”顾不得男女之别,拽着准备出去见爹的皇帝的一片衣袖,对他投以恳求的目光。
  赵炅安抚性地拍拍我的手,走出去:“今日休沐,潘丞相为何而来啊?”
  潘仁美在皇帝面前从来不展示自己的私心和欲望,因为他知道有缺点才会让上位者觉得你真诚好掌控:“今日犬儿与杨四郎比武招亲,臣对犬儿虽然有信心,但是这杨家毕竟人多势众就怕他们以多欺少。”
  你只要表达自己的想法,上位者不需要你教他们怎么做事。
  赵炅用了潘仁美这么多年,自然明白他的小心思:“丞相的意思是让朕宣杨业父子进宫,让潘将军能够一心对付杨四郎?”
  潘仁美毫不吝惜溢美之词:“皇上圣明。”
  赵炅瞟了瞟身后的纱窗,故弄玄虚慢悠悠地道:“这事也不是不可以……”
  忽听纱窗内传来一声清咳,潘仁美身为习武之人耳力上佳听音色竟觉得有几分耳熟,转念想到自己对皇帝的后宫一概陌生,只以为是错觉。
  赵炅内心偷笑,面上故作为难:“朕今日确实□□乏术。”
  所谓心腹怎么能让皇帝为难,潘仁美急忙告退:“皇上佳人有约,老臣就不耽误了,此事不过是以防万一。”
  赵炅面露歉意:“这样好了,让李齐胜代朕去现场观摩,以确保公平。丞相看,这样可好?”
  这李齐胜收过潘仁美不少好处,一定向着自家。潘仁美见好就收,马上回以感激涕零的一礼:“谢皇上!”
  送走了我爹,看着赵炅进来,我赶紧下跪谢恩:“多谢皇上襄助。”
  赵炅扶起我,手却不曾松开,将人亲密地圈在怀里:“你我之间何必多礼。说罢,这次进来就是为了坏你爹的事?”
  面相之事我不敢跟他说,匹夫无罪,怀璧无罪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我只能推说到哥哥头上:“这次擂台招亲是我哥强迫杨四郎的,擂台之上生死有命,哥哥自从朔州一战还没有完全康复,所以……”
  赵炅面色一沉,突然甩开我的手,背过身冷冷道:“是为了潘豹,还是杨四郎就不得而知了。”
  自我和赵炅相识至今,他从未跟我摆过脸色以至于我经常忽略他是天下之主,一国之君这个身份,此时他突然发作,仿佛在我脸上狠狠地刮了一耳光。
  “臣女与杨四郎不过是君子之交。”我觑着赵炅的脸色,难不成是为了我和杨四郎的事情,这种旧事他又是从何得知。
  赵炅见潘蝉说得坦荡,心下不渝和怀疑已经去了大半,故意侧脸不看向潘蝉:“将欲取之,必先与之。”言下之意就是要看潘蝉的诚意了。
  潘蝉左看右看,大着胆子,把心一横,踮起脚尖,嘴唇轻轻碰了一下,立马往里间的方向跑。
  赵炅用拇指指腹抚摸着似乎还残留着樱唇温润触感的脸颊,喜悦充斥胸膛。
  倚门回首,看到赵炅还站在原地露出回味的表情,潘蝉脚一跺,横了一眼,钻了进去。
  这一眼转眄流精,光润玉颜,直直摄去赵炅三分魂魄。
  潘蝉进到里间,脸蛋瞬间拉下来,哪里还有半分娇羞。外间香气慢慢散去,赵炅恢复清明,心中倒有几分明悟违命侯的词藻之间的意趣。
作者有话要说:  

  ☆、喜结良缘

  早在朔州之战潘豹受伤起,一直没有很好的恢复,刚刚戒除毒瘾,情况比重伤初愈的杨四郎又要好上许多。
  杨四郎心系罗氏女,靠着略胜一筹的武功,勉强撑过这么许多回合,渐渐落了下风。
  “朕身为一国之君,竟拿你这个小女子没有办法,”赵炅本来只是想携佳人夜游,没想到潘蝉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没道理得了便宜还卖乖:“来人,传罗氏女一家进宫面圣。”
  一干人等不请自来,却见到单独面圣的罗氏女久久不出。
  大太监李齐胜出来一扬拂尘:“传皇上口谕,罗氏女一女二许,离间重臣,实在有伤妇德,皇上隆恩,她已经吞金自戕。”
  罗大婶当场晕厥过去,罗大叔牵衣顿足嚎啕大哭,潘豹和杨四郎都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我不信!我不信!”潘豹冲口质问:“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罗姑娘!”
  李齐胜擦拭根本不存的两滴鳄鱼的眼泪:“死者已矣,潘将军节哀,来人把罗氏女的尸身交给她父母安葬。”
  两名宫人抬着铺着白布的尸身走到殿中,罗大叔夫妻登时扑在女儿身上痛哭流涕,杨四郎走过去慢慢牵起一角,罗氏女的脸蛋还没有褪尽血色,可是呼吸却完全停止了。
  杨四郎将她的头抱在怀里,下巴挨着她的发顶,好像情人间的亲昵。
  看着那似乎冰冷的尸身,潘豹除了求而不得的心疼,因为猛烈的追逐得不到罗氏女回应,所以同时还有一种我得不到,杨四郎也得不到的痛快。
  温柔如水、心地善良的罗氏女就像是记忆中的母亲,所以轻而易举地俘获了潘豹的心,之前颇有好感的柴郡主都不在眼中。
  可是当她永远地离开了自己,潘豹悔恨呓语:“我不想你死的,我不想你死的……”
  在场的人除了眯着眼不知道思量着什么的潘仁美,无不露出了悲痛的表情。
  杨四郎猛地抬头,坚定地对罗大叔夫妻说:“罗大叔、罗大婶,我希望能让罗姑娘以我妻子的名义下葬。”
  虽然没有争取过父母的意见,但是杨四郎有理由相信深明大义的父母一定会支持自己。
  潘豹动了动嘴唇,似乎不甘人后,可是潘仁美落在他肩头的手掌和摇头让他习惯性地退步了。
  佛家说自杀的人无□□回,未嫁女不允许埋进祖坟。还有什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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