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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愤怒的两晋南北朝-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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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纸到底包不住火,焦逵和杨膺的计划还是被苻丕得知,苻丕十分愤怒,立刻下令将二人斩杀。

    他是泄了愤了,可是刘牢之却凌乱了,不知下一步该怎么走。

    继续帮忙保卫邺城?只怕未必受人感激。

    原路返回?没有半点成绩,还白白耗费军费粮秣,回去也难免受到责罚。

    就在他迟疑的时候,后燕继续在北方扩张,慕容佐与平规联合进攻蓟城,前秦幽州督导官王永不断战败,城池危在旦夕。

    蓟城的情形与邺城并无二致,都面临外无援军内无补给的窘境,而且蓟城的守军规模远不如邺城。

    385年2月,王永实在无计可施,让宋敞烧了和龙及蓟城的皇宫和金銮宝殿,率领所有部众退守壹关。

    慕容大军终于占领蓟城,虽然宫殿已遭焚毁,但毕竟城池还是好好的,而且越多的胜仗,对敌人起到的震慑作用就越强大,翟真的军政官鲜于乞就认识到后燕迟早会平定前燕故土,于是刺杀翟真,准备投奔慕容垂。

    然而他的行动还是慢了点,没能派出使者,已被丁零部落诛杀,翟真的堂弟翟成被迎立为新的首领。

    经此之后,丁零部落势力开始衰退,许多人投奔后燕,慕容垂趁机发动总攻,终于平定了丁零叛变,下令把行唐的所有居民一律屠杀,并把翟成的丁零部众全部坑杀。

    清理了北方的敌人,慕容垂终于再度把精力投入邺城,亲自领兵南下准备攻打邺城。

    刘牢之仍在当地犹豫不决,但慕容垂不知底细,以为是邺城的外援,于是刚一见面就大打出手。

    刘牢之很是不爽,被迫回击,几个回合下来,双方谁也不能取胜,刘牢之暂时退回黎阳,慕容垂则退回邺城外郊,稍作休整。

    慕容垂还从未遭遇过这么强大的对手,准备先行休整,等待与北方的援军会师,然后一起对抗敌人。

    但刘牢之深入敌境,时间对他来说太过宝贵了,很快便重新集结,向慕容垂发动突袭。

    这一次的激战场面或许不如上次,但起码分出了胜负,慕容垂落荒而逃,向北退却。

    邺城的包围彻底被解除,但刘牢之却并没有第一时间通知城中的苻丕,越战越勇的他,竟一鼓作气北上追击慕容垂。

    不知不觉已跑了两百里,刘牢之渐渐意识到危险,孤军深入可是兵法中的大忌,正准备掉头回军,忽然发现慕容垂遗落的大批辎重,士兵们无不兴奋非常,马不停蹄地跑这么远,终于有点收获了,纷纷上前哄抢。

    刘牢之顿时大惊失色,紧急下令回军,但毕竟为时已晚,慕容垂带着援军突然杀了出来,将晋军拦腰截断。

    晋军毫无思想准备,几乎全军覆没,刘牢之见势不妙,单人匹马飞奔而逃,所幸苻丕的军队赶到,终于救他一命。

    但苻丕也不敢恋战,带上刘牢之和残余的晋军,一起赶回邺城。

    一路上,刘牢之大为感慨,没过几天便被朝廷召回。

    苻丕则认为邺城已无防卫的意义,于是转到枋头驻扎,寻找机会再行北上,但不久便遭晋军将领檀玄的攻击,在谷口会战中虽然取得胜利,但却也发现无法与东晋和谐相处,只得再度进入邺城。

    (本章完)

第214章 谢安之死() 
北方突现如此剧烈的变故,东晋政府岂有不动心的道理,早在384年5月,就已经着手恢复领土。

    但都是局部的小打小闹,并没有长期和大方向的规划。

    考虑到政府首脑谢安是个无所事事的清谈家,这种事倒也并不稀奇。

    虽是小打小闹,因为前秦江河日下,所以倒也取得了不少成绩。

    竟陵郡长赵统,率先出动,进攻襄阳,前秦荆州督导官都贵,直接放弃城池,逃回鲁阳。

    接着前秦洛州督导官张五虎,也放弃抵抗,不等晋军讨伐,就主动献出了州政府所在地丰阳,宣布归降。

    没多久,长江上游的官兵也开始行动了,东晋梁州督导官杨亮,率大军五万人,进攻前秦所属的巴蜀,并让巴西郡长费统,率水陆联军三万人担当先锋,杨亮则率军进驻巴郡,作为后继。

    前秦益州督导官王广,派巴西郡长康回等人抵挡晋军攻势,但秦军已无斗志,康回屡战屡败,退回CD梓潼郡长垒袭更是直接献城投降。

    东晋荆州督导官桓石民也不甘示弱,领军攻打鲁阳,很快便攻克,然后派河南郡长高茂北上进驻洛阳。

    进展固然算不上神速,前景总是好的,就算这么一点点地收复故土,只要能坚持下去并保持势头,喊了多年光复中原的终极目标还是有望实现的。

    天有不测风云,就在各地将领大显身手之际,61岁的崇德太后褚蒜子不幸病逝,也因此国丧而耽搁了两个月的北伐进程。

    一晃到了8月底,在谢玄的百般催促下,谢安终于向司马昌明上疏请求乘着前秦瓦解的机会,收复中原。

    难得谢老爷子亲口说出这种话,司马昌明当然不会驳他的意,当即批准北伐,并让徐兖二州督导官谢玄为前锋司令官,率豫州督导官桓石虔一起讨伐前秦。

    谢玄早已准备充分,收到任命后就立刻进抵下邳,前秦徐州督导官赵迁,放弃州政府所在地彭城,落荒而逃,谢玄大军于是顺利进驻彭城,并擢升爱将刘牢之为彭城郡长。

    前秦此时已无威胁,晋军一路如入无人之境,不过一个月的时间,黄河以南的各城池纷纷归附。

    眼见北伐顺风顺水,谢安也有些跃跃欲试了,当年桓温都没能完成的事业,搞不好自己竟能实现了,这是何等荣耀,越想越激动,上疏请求亲自统军北上。

    司马昌明只觉好笑,这货一大把年纪了还凑什么热闹啊,但也不好拒绝,便加授谢安为扬江等十五州军区司令长官,再加授黄铖,并不限定日期,准许他择日出发,也就是只给个头衔,做不做事情根本无所谓——料想谢安也做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实际上谢安也确实并没有北伐的决心,领军打仗岂是儿戏,远比在家花天酒地要辛苦千倍万倍,因此半年过去了,谢安还在广陵滞留,并已萌生退意,可又担心面子上过不去,便于385年4月15日,在广陵郡的步丘,兴筑了一座新城先住下,能拖一时是一时。

    他虽并无大志,但前线的将士们倒是屡传捷报,谢玄自出征之日起,接连收复了徐豫洛兖青五州,蜀郡郡长任权则终于攻陷CD收回了益州,朝廷暂时调任广州督导官罗友为益州督导官,镇守CD至此衰败的前秦领土已几乎被东晋和新兴几个国家吞食殆尽,而晋军接下来想要与几个新兴国家争锋,难度就大得多了,北伐事业基本处于饱和状态,难有更大的突破。

    即便这样,东晋也总算没有重复后赵大乱时寸土无功的尴尬。

    当然这一切对谢安来说,丝毫没有杯中酒和盘中肉更具吸引力,他在新家住了一年多,已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打着北伐的幌子,过着逍遥的日子。

    若在淝水之战以前,他这样的状态只怕还有不少人吹捧,什么“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以不变应万变”云云,但经过淝水之战的洗礼,谢安早从神坛上黯然坠落,时人再不会对他那么盲目崇拜。

    在国人都迷糊的时候,谢安总是最清醒的,清醒地知道自己的本事和处境,当国人渐渐恢复清醒,他则是最迷糊的,仍然沉溺在自己对过去的美好回忆和现在的奢靡生活之中。

    因为朝中并没有新兴的强势人物,当年对他极力赞扬的那群人,注定又不可能立时扭转态度,那岂不是自己打脸,所以谢安虽然招人嫉恨,但却并不会受到任何公然的指责和非议,仍旧安然无事,一如过往。

    直到8月22日,所有这些都大不一样了,因为谢安走到了人生的尽头,在住处溘然长逝,享年66岁,关于他的葬礼规格,完全依照桓温的前例。

    “死去原知万事空”——确实如此,谢安死后,举国上下表现得极其安静,既没有人表达惋惜,也无人表示恼恨,仿佛从来没有过这个人的存在,又仿佛死的只是一个普通百姓,那么无关痛痒,无足轻重。

    谢安的族人不知对这样的局面,会做何感想,谢安本人若是泉下有知,又不知会做何感想?

    几天后,司马昌明下诏让22岁的宰相、琅邪王司马道子兼任京畿卫戍总司令、主管朝廷机要、全国各军区总司令长官,任命政府最高行政长官谢石为首都卫戍司令官。

    东晋从此进入一个新的阶段,一个没有谢安的朝廷注定会大不一样。

    然而是福是祸,并不好立刻下定论,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国人自己的感触最为深刻。

    (本章完)

第215章 北魏立国() 
随着前秦领土的不断丧失,长乐公苻丕越发意识到处境的艰难,邺城是无论如何都守不住了,于是准备向首都长安撤退。

    因为道路阻绝,长安的情况仍未传到邺城。

    这时幽州督导官王永,正据守在壶关,得知苻丕的动向,便派使节邀请苻丕西上,苻丕于是再改计划,率领邺城的所有民众共计六万余口先行进抵潞川。

    骠骑将军张蚝和并州督导官王腾,已得知长安陷落和苻坚去世的消息,于是又把苻丕迎接到晋阳,联合前秦残留的官员将领共同迎立他为天王。

    一群人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无不感慨世事沧桑巨变,先为苻坚发丧,然后簇拥着苻丕正式登极称帝,追谥苻坚为宣昭皇帝,祭庙世祖,大赦天下,并改年号大安。

    年号已成了自欺其人的手段了,当今天下何谈平安。

    385年9月,前秦这个北方霸主,只不过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已沦为蜷缩在一个州的小国,着实悲凉之极。

    相比创业之初,虽然当年也只是占据了一个州的土地,但今时不同往日,人才和机遇都不可同日而语。

    此时国内还算能倚重的人不过四五人而已,苻丕当然全都委以重任:擢升张蚝为高级咨询官、最高监察长,王永为高级咨询官、全国各军区总司令长官、车骑大将军、政府最高行政长官,王腾为中军大将军、京畿卫戍总司令,苻冲为政府左副行政长官,封西平王。

    于是前秦政权就这样在凄凉中得到了延续,但身处后秦、后燕和西燕的夹缝之中,前途实在不怎么乐观。

    凉州虽没有出现叛逆,但值此****之际,早与前秦断绝联系了,很快就有新的政权兴起,苻丕是完全指望不上的。

    隔壁的铁弗匈奴和代国,更是变数横生,根本不受控制。

    匈奴部落新任酋长刘头眷,在哥哥死后,基本与前秦决裂了,虽没爆发冲突,但已无任何牵连和照应,只知专心发展自己的事业,征讨贺兰部落建立威信,征讨柔然获取补给,倒是颇为得意。

    刘头眷的儿子刘罗辰还是很有危机意识的,看出隐藏在繁华之后的灾难,对父亲说:“最近东征西讨,所向无敌,然而我们内部隐藏着严重的灾祸,请早日铲除。”

    刘头眷想了一会,却并没有头绪,问道:“是谁?”

    刘罗辰郑重地说:“堂兄刘显是个凶狠恶毒的人,只怕早晚会有暴乱行动。”

    刘显是刘库仁的儿子,也就是刘头眷的侄子,刘头眷很敬重哥哥,自然也爱屋及乌,对这个侄子很是包容宠信,坚决不同意儿子的提议。

    但刘显却已听到风声,为了躲避杀身之祸,果断先行出手暗杀了刘头眷,并接管了所有部众。

    留在部落中的拓跋珪,是故代王拓跋什翼犍的嫡长孙,刘显认为拥有这层关系,早晚必会引来麻烦,准备把他一起杀掉。

    刘显弟弟刘亢泥的老婆,是拓跋珪的姑姑,得到消息后,秘密通知了拓跋珪的母亲贺氏,让她早做防范。

    刘显的智囊梁六眷,是故代王拓跋什翼犍的外甥,也派他的部属穆崇、奚牧,秘密通知了拓跋珪,并把爱妻和骏马,全都托付给穆崇,说道:“事情万一泄漏,你用他们帮我开脱,也许能保我一条老命!”

    贺氏并没有多少部众,真的爆发冲突,必败无疑,几经考量之后,设下夜筵,把刘显灌得酩酊大醉,然后悄悄让儿子拓跋珪,与拓跋什翼犍的旧部元他、长孙犍和罗结,一起骑上轻装快马逃走。

    凌晨时分,拓跋珪一行终于乘马而去,但也惹得厩房中群马长啸,酣睡的刘显猛地从梦中惊醒,赶紧前往察看情况。

    贺氏发觉不妙,焦急之下痛哭流涕地说:“我儿子昨天晚上还在这里,现在连他的随从都不见了,是不是你让人杀了他们!我可怜的孩子啊!”

    刘显被整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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