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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愤怒的两晋南北朝-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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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一串官号,即太宰、最高统帅、赵王,然后加授特殊尊崇礼仪,出入都可以用皇家的仪式,并且戒严沿途街道。

    王修、郭汜一行人才刚出发不久,王修的随员曹平乐因为不想呆在冀州,于是悄悄返回长安,并把石勒的用意透露给了刘曜,想以此换得在朝廷任职。刘曜听完大为惊恐,他知道自己实力不如石勒,如果王修把所见所闻如实呈报给襄国,只怕一场大战在所难免,想罢紧急派人把郭汜等人追回,并把王修绑到街市斩首。

    进入3月份,逃回襄国的副使刘茂一五一十地把长安之行的经过汇报给了石勒,石勒非常生气,虽说自己确实是别有用心,但你没必要做这么绝吧,又想这莫大的耻辱都是拜那个曹平乐所赐,下令屠灭了他的三族。

    从这天起,石勒把自立称帝写进了日程表,一直到319年11月份,准备了半年之后,终于正式登极,就以封国赵王的名称为国号。因为刘曜先于他使用了这一国号,石勒这个称为后赵以示区分。

    称帝之后的石勒开始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

    他最看重的莫过人才,早期有君子营吸收四面八方的有识之士,称帝之后做得更多,鼓励朝臣直言纳谏。因为和各民族杂居,各方矛盾也比较严重,为此,石勒特地减轻刑罚租税,给百姓以更加宽和的生存环境。相比之下,对于官场的许多营私舞弊行为则进行了极严厉的打压,鞭策官员以德理政。为了提高胡人的整体素质,他还尤为重视教育工作,甚至还发明了中国最早的考试,而有了这种竞争机制,国人文化水平和道德素质都得到很大提到。

    石勒好像很有创造精神,除了发明考试,还研究出了流传千余年的词语。

    在他称帝多年之后,外国使者来访,石勒酒足饭饱,问使者自己能和历史上哪位皇帝相提并论。使者拍他马屁,说是远超曹操,力压刘邦,才华成就都仅次黄帝。石勒当即笑说:“人岂没有自知之明,你这话可是太过了,我如遇汉高祖,必当俯首称臣,并与韩信、彭越等人争相立功,若是遇到光武帝刘秀,当与他驰骋中原,不知鹿死谁手!大丈夫行事应光明磊落,如日月光明,而不能像曹操、司马懿父子,靠欺负孤儿寡母,以奸险狡诈夺取天下。我应在二刘之间而已,哪能跟黄帝相比!”

    “鹿死谁手”后来被历朝历代的人沿用,比喻政权的争夺。

    还有水果蔬菜傻傻分不清楚的黄瓜,其实是汉朝张骞出使西域之后从国外引进的,在石勒之间都是叫胡瓜,但因石勒很忌讳“胡”字,认为是轻视汉人以外的民族,于是举国禁止出现“胡”字,胡瓜也戏剧性的成了黄瓜。

    虽然他的一些政治举措算不上真正的革新,但胜在实施得彻底干脆,而不是像晋王朝那样流于空谈。说得好不如做得好,就是这么个道理,晋王朝满腹经纶的大有人在,然而之所以从立国起就走上了下坡路,原因就在于此。

    当然石勒并非圣人,也会犯一些常人都会犯的错误,比如骄傲自满,刚愎自用。但他唯独对张宾言听计从,非常信赖,所以倒也不会引发大的灾难,只是当张宾去世之后,便没了良臣的辅佐,让暴虐成性的石虎钻了空子,最终酿成祸患。

    (本章完)

第73章 徒河之战() 
汉赵政权的乱局显然在神州大地上并不孤单,北面的鲜卑部落、西北的前凉政权、西南的成汉政权及南方的东晋王朝,也都存在着各式各样的问题。

    拓跋鲜卑通过和刘琨的合作,曾一度顺风顺水地发展成整个鲜卑人里最强盛的部落,但随着拓跋六修的政变,由此导致实力衰弱,重新开始了摸爬滚打之路,当然这一次的道路会比最初的时候要顺畅许多。

    辽东公慕容廆深居神州大地的最东北,汉赵内乱并未波及他,甚至在之前刘琨与石勒之争,他也几乎是置身事后。因为政治和平,加下慕容廆实施许多利民政策,周围的难民纷纷向他依附,实力得以迅速壮大。

    此时的辽东在名义仍属晋王朝的管辖,吏属东晋王朝的平州督导官崔毖,是已故幽州督导官王浚的小舅子,负责经营当地的各项事务,然而当他眼看着自己手下的人逃到慕容廆那里去,心里自然是非常不爽,几次发布号令让百姓回归,但都无关痛痒。

    礼行不通,就只能动兵了。崔毖秘密邀请高句丽王国、辽西公段末柸以及北面放牧的宇文鲜卑部落,让他们联合对慕容廆实施打击,事成之后,允许三家瓜分他的土地。

    有便宜可占,三家全都欣然应召,很快就包围了慕容部落的大本营棘城。

    慕容廆并没有立刻与对方爆发冲突,而是先采取守势,然后动了一点小心思。他料定三方的联盟其实非常松散,经不起半点考验,但段氏部落和他的仇怨由来以久,高句丽王国又是远道而来且对东晋政府较为忠诚,只有北面的宇文部落因为比较落后,与内地也没什么联系,应是这只桶的短板所在。

    很快宇文部落就收到了慕容廆送的各种美酒美肉,他们不考虑那么多,有的吃喝就非常开心,派人专程向慕容廆表示感谢。

    此举引起了段末柸和高句丽王国的疑心,认为慕容廆和宇文部落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怕他们突然结合实施反击,于是选择临时撤退。

    但宇文部落实际并没有和慕容廆结合的心思,只是太过单纯,收了慕容的礼物。酋长宇文悉独官倒是满怀雄心壮志,认为盟友虽撤,但自恃兵强马壮,凭一己之力也能夺取城池,而且独享战果更是美事一件。

    宇文部落虽然落后,但这样也有一个好处,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顾生孩子跟放牧狩猎,因此部众不但勇猛强壮,而且人多势众,可惜没有政治头脑,不然倒可以南下小试牛刀。但崔毖的号召貌似帮他们打开了这一窍,终于想到要吞并其他人的地盘了。

    当然对于政治文盲来说,宇文部落的优势显得并不是那么具有杀伤力,他们仍需磨练。

    慕容廆得知10余万宇文部落的士兵前来攻城,紧急让儿子慕容翰从徒河调来棘城协防,但慕容翰认为即便父子汇合,兵力也不足以和敌人对抗,不如仍驻扎在徒河,然后在敌人攻城的时候,和城中军队里应外合,夹击他们,这样胜算会更大。

    谋士韩寿也劝慕容廆,认为宇文部落长途奔袭,必定疲惫不堪,而又仗势欺人,将领多骄傲放纵,军队组织也不严密,只要趁其不备和城外援军里应外合,定能大获全胜。

    慕容廆顺着这个思路想了几遍,感觉应该靠谱,于是让慕容翰暂时按兵不动。

    但是宇文悉独官却并没有按他们预期的路线行进。慕容翰骁勇善战的名声响誉关外,宇文部落自然也有所耳闻,当听说他在徒河驻守,只怕会造成危害,于是决定先攻取徒河。

    徒河比棘城的防守要松散得多,肯定抗不住10余万大军的轮番攻击,慕容廆得到消息之后可是吓得不轻,虽有心出兵支援,但又怕城中空虚,被宇文部落反攻击破,一时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宁。

    慕容翰更是惊惶,费了好大劲,才终于想到一个化解危机的办法,但能否行得通却还要看敌人配不配合。

    如果坚守城池,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攻陷,到时成了瓮中之鳖任人宰割,所以慕容翰决心主动出击。但主动出击并非是针锋相对地互掐,而是提前铺设陷阱,然后诱敌深入,再一举歼灭其精锐,围城之苦自解。

    怎么才能让10余万敌人按自己的意思行动呢,这是慕容翰破敌的关键点。

    没多久,宇文悉独官在行军途中巧遇了辽西段末柸的使者,据使者说段末柸得知宇文部落发兵攻城,很快也要前来协助,请酋长大人稍候片刻,然后一起攻破棘城。

    宇文悉独官当时就怒了,之前约定好的三家同时出动,后来你们两个临阵脱逃,现在看到可以得好处了,就又来凑热闹,简直是欺人太甚!越想越气,大令大军迅速出动,在段末柸到来之前就拿下城池。

    这声令下,众士兵争先恐后地向着徒河进发,丝毫没发现沿途的伏兵。

    终于当10万大军全都进入埋伏圈,慕容翰一声令下,从敌人背后发起突袭,并派人火速赶往棘城报告慕容廆。宇文部众首尾不能相顾,被杀得哭爹喊娘,先头的部队不知背后的情形,以为有更大规模的敌军前来助阵,纷纷丧失斗志,于是徒河的守军也出城参与屠杀,联合城外的伏兵,从外而内一层一层地把10万大军砍到大小便失禁。

    慕容廆派出另一个儿子慕容皝和秘书长裴嶷,带着精锐军很快也赶到战场,接力慕容翰继续砍杀敌军,最终宇文悉独官落荒而逃,10余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

    宇文悉独官在路边遇到的所谓段末柸的使者,其实就是慕容翰派去拢乱敌心的普通士兵而已。

    崔毖听到战场的消息,顿时大为恐惧,便派侄子崔焘前往棘城假意庆贺,以避免慕容廆的讨伐。但当崔焘抵达目的地,这才发现宇文部落、段氏部落和高句丽王国的使者竟然全都在场,他们是去讲和的。慕容廆顺势让大家进行对质,这三方的使者异口同声地说是崔毖主张攻取棘城,崔焘当场吓得瘫卧在地。

    慕容廆让崔焘转告他叔叔崔毖,上策是投降、下策是逃命,然后派大军尾随着他一起去见崔毖。

    崔毖才不想坐以待毙,在他看来投降才是下策,危机关头岂能不快速逃命,顾不上家小左右,带着几十个骑兵投奔高句丽王国去了,之后就一直在当地生活,成了后来朝鲜半岛崔姓的始祖。

    慕容鲜卑从此成了东北鲜卑人的领袖,而慕容廆的侄子慕容吐延则在无人骚扰的青藏高原上做得风生水起。

    慕容吐延是慕容廆的堂哥慕容吐谷浑的长子。慕容吐谷浑虽然资历够老,但并非嫡出,因此当父亲慕容涉归死后,部落酋长之位传给了比他小得多的慕容廆,之后两人矛盾不断,终于带领1500户人家向西开发新的领地,但因沿途全是各族政权,最终找到了人迹罕至的青藏高原,并在青海湖略生根发芽,之后竟也发展得不错,不断攻击附近的羌人氐人,逐步建立起强盛的政权,国号就是第一代领主的名字吐谷浑。

    (本章完)

第74章 张寔之死() 
西北前凉政权之外,还有个司马保的伪朝廷。就在司马睿建立东晋不久,司马保也自称晋王,想在北方称帝。

    然而北方人员凋敝,局势混乱,司马保这个20多岁胖乎乎的年轻人根本无从立足,基本上每天都处在颠沛流离的窘境。

    这种日子当然没有多少人能熬得住,他的旧部陈安就自称秦州督导官,然后在附近寻找依托,先是投降了汉赵政权的刘曜,接着转到益州的李雄,虽也在奔波中度日,但总算看到了生活的希望。抛开忠诚不说,这种选择应当被理解,毕竟在乱世中活下去才是王道,求生的本能才是人最大的潜能,远胜过发明飞机火箭原子弹。

    司马保也有稍微忠诚点的部下,之所以说稍微忠诚,因为张春开始的时候忠心耿耿,从不考虑明天还能不能活下去,一直陪伴领导左右,后来带着司马保准备投奔凉州的张寔,但不久之后就丧失了忠心。

    张寔此时已经承认了建康政府,对于他这种忠义之士,绝不可能做出一臣仕二主的事情,更何况他已有心自立,而且实际上已经做出了自立的举动,虽未正式称帝,但脱离了中央的节制,离称帝也就差一个仪式了。

    司马保不知凉州的形势,兴奋地去找张寔,结果吃了个巨大号的闭门羹,被凉州兵团堵在了上邽,但张寔特别交待,只许击退,不可妄杀,于是司马保拖着肥胖的身躯不得已重回秦州。

    其实张寔自己也面临很大的危险。

    此时的凉州已和张轨时期有了很大不同,张轨初到这里时,百废待兴,但经过多年的整治,人民生活富足,且没有战争威胁,渐渐地安逸起来。所谓饱暖思****,凉州的姑娘多数黑壮高大,倒不至于让男人们为了女色而为非作歹,但他们有其他诉求。

    就像三国战乱催生了清谈,不同的时代背景呈现出不同的文化现象,凉州这片小地方通过近几年的酝酿,终于诞生了一种奇特的信仰。

    这种信仰最初得益于一个物理常识,就是光的反射。长安人氏刘弘机缘巧合之下掌握了这项常识,接着搬到了天梯山,在山洞里只是摆了几只蜡烛和镜子,就让整个山洞变得灯火辉煌,吸引了很多人慕名前往观摹。

    经历了前期的人气积累,刘弘终于搏得众人的信任,也因此赢得了宝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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