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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中国历史上最变态的帝王们:皇帝也疯狂-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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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至于太过分。等到王凤一死,汉成帝没了顾及,便开始放纵起自己的酒色之好来。但这样做的结果只能是使权力更加集中到王氏手中。而王氏外戚看到皇帝都不能把他们怎么办,也就更加骄奢淫逸,肆无忌惮起来,假公济私,豪奢淫靡,贪赃枉法,无所不为。王凤及其群弟,争相奢侈,搜刮珍宝,掠夺财货。家中姬妾成群,自然都是夺自良家妇女。各家的男女奴婢有上千人,也都是来自穷家小户的儿女。而且,他们还渐渐地不把皇帝放在眼里了。成都侯王商生病时,为了避暑消夏,竟然向成帝借用了明光宫,公然享受皇帝待遇,把自己放在与皇上平起平坐的位置。后来,他又擅自凿穿了长安城的城墙。按说城墙不仅是京城重要的防御工程,而且代表着帝王的尊严,是不能随便破损的。但王商这么做不过是为了把澧水引入自己庄宅中用来行船取乐。而这一切汉成帝来到他家才看到,事前竟然一无所知。成帝心里非常气愤,但没有发作。又有一次,成帝微服出游,路过曲阳侯王根的宅第,见其园中的建筑是仿照未央宫中的白虎殿而兴建的:赤墀青琐,用红色漆涂地,用青色漆涂雕着连环花纹的窗子,这都是皇帝的宫廷才能如此装饰的,而王根居然敢藐视皇家,僭越无礼,采用天子的皇宫式样,这可是欺君之罪。对这种越轨行为,汉成帝可忍不住了,他怒不可遏的把车骑将军王音叫来,一顿大骂。王音见皇上发怒,就出了一个馊主意,让王商、王根兄弟自行黥劓来向皇太后请罪。成帝知道了更是气上加气,就要治他们两人之罪。于是第二天,王音带着王商、王立,甚至还有王根,雄赳赳地上朝向皇上请罪。汉成帝本来就对王氏外戚的权势忌惮三分,又怕母亲因此在自己耳朵边叨叨,再一看见这阵势,就更是头疼,哪还敢治罪,于是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王氏家族的人如此花天酒地地过着豪华生活,这笔不少的开销可都是要转嫁到老百姓身上去的。老百姓对他们极为不满,就作歌讽刺道:“五侯初起,曲阳最怒。坏决高都,连竟外杜。土山渐台西白虎”,那时王政君的五个兄弟在同一天被封为列侯,号称“五侯”。这首民歌就是谴责他们起造府第,穷奢极欲。当时土地兼并十分严重,奴婢买卖日益猖獗,西汉的统治基础已经开始不那么稳固了。而王家人的所作所为对这严重的局势无异于火上浇油。那时的人们都相信天人感应,所以面对着这糟糕政事,老天爷也克尽职守,变出许多“灾异”来:又是日蚀,又是地震,什么刮风下雨的就更不在话下。弄得皇帝和大小臣僚整天惶恐不安,小心检讨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了老天爷。王氏的骄奢本来就是众矢之的,现在就被一些大臣揪出来承担得罪老天爷的罪责。王章,刘向等人天天向皇帝上书,声讨王氏的罪过。但所谓天有不测风云,老天爷弄出来的“灾异”究竟因为什么,其实谁都说不太清楚。皇帝就被这“天变”的官司弄得晕头转向,最后,到底王家还是他的亲戚,王太后又一直在他耳朵边哭哭啼啼,王章和刘向就倒了霉。王章被投入监狱,不久竟死在里头。刘向总算因为他是汉室宗亲,便被赶回了老家退休去了。这么一来,王家的权势更加不可一世,汉成帝也就索性把大权交出,任凭他们去为所欲为。
 
  第17节:大权旁落“精尽人亡”(2)
 
  诸事不管的汉成帝更加沉溺到与赵氏姐妹的欢爱中去。由于他有“不举”的毛病,就命人四处寻访春药。不久果然有方士给他献上所炼的大丹,叫做“慎恤胶”。这药很有效力,汉成帝只消一丸就能与赵合德彻夜欢愉。赵合德怕这宝贝被其它宫女所得,就撒娇弄痴的逼着成帝将所有的药都交给自己保管。结果有一天,两人都喝醉了,赵合德就趁醉一下子给皇帝喂了七颗丹药。皇帝吃了这么多丹药,特别亢奋,这天夜里九成帐里春光无限,侍立殿外的宫婢终夜都听得见他和赵合德的嘻笑之声。但正所谓乐极生悲吧,皇帝早已被掏虚的身体已经经不得这样的折腾,竟然死在了赵合德身上,真是“精尽人亡”,从此长留这“温柔乡”了。想到他爷爷汉宣帝当年对他的期许,这个结局真是一个讽刺。赵合德一看皇帝死了,自知大事不好,为了避免接受审判而供出她和成帝的床闱之事,就自杀身亡了。
  皇帝死了,没有儿子,便立了定陶王刘康的儿子刘欣为帝,是为汉哀帝。这位皇帝的荒唐比起成帝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形容同性恋的典故“断袖”,就是在说他和宠臣董贤。而王家的权势虽然暂时受到了打击,但到底根深蒂固,不久哀帝一死,王家就又迅速地执掌了朝廷大权,到了王莽,干脆篡汉自立,建立了新朝。

  第18节:管宦官叫爹妈(1)
 
  建宁元年(168年)正月的一天,在百官隆重的迎接仪式下,一辆豪华的青盖小车载着一个12岁的孩子缓缓地驶入皇宫。这个孩子名叫刘宏,他是解渎亭侯刘苌的儿子,汉章帝的玄孙,即将成为东汉的第十一个皇帝,这就是汉灵帝。
  说起来,汉灵帝能登上皇帝的宝座完全是一个意外的幸运。刚刚死去的汉桓帝没有儿子。他的窦皇后及其父亲窦武,决定在皇族中选一个继承人。他们看上了刘宏,因为刘宏的曾祖父是河间王刘开,父亲解渎亭侯刘苌与桓帝刘志是堂兄弟,刘宏是桓帝的亲堂侄。但这些亲戚关系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刘宏年纪小,当时还是个只有12岁的孩子。
  原来,从汉章帝开始,东汉的统治就出现了外戚和宦官交替专权的现象。外戚专权,在西汉就已经很普遍了,最后就是外戚王莽取代了西汉,建立了新朝。因此到了东汉,皇帝们就对外戚掌权很是忌惮,但是,东汉自章帝以下的诸帝都是少年登基,年幼不能理政,只能靠皇太后临朝称制,太后自然会想到依靠娘家的人,于是就带来外戚的专权。可皇帝总会长大的,汉灵帝刘宏不甘心大权一直在外戚手中,而外戚专权却使得朝中大臣大多拥护他们,皇帝就只能依靠身边亲信的宦官来剪除外戚,其结果就是外戚倒台,宦官主政。等到下一届皇帝即位,这样的循环就再来一遍。不论是外戚还是宦官,他们都不是按政府正常途径选拔官员,一旦掌权,往往结党营私,横征暴敛。于是东汉就在这样的恶性循环中走向灭亡。对于外戚来说,只有皇帝登基的时候年纪很小,太后称制才名正言顺,他们才能得到专权的机会,而东汉诸帝又往往早亡,没有子嗣,所以他们在选择皇位继承人的时候都愿意选小孩子,以便于控制。12岁的刘宏,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推上皇位的。
  汉灵帝虽然登上了皇位,但十几岁的小孩什么都不懂,自然得由窦太后执政。窦太后的父亲窦武被封为闻喜侯;其子窦机为渭阳侯,位拜侍中;其兄子窦绍为鄠侯,迁步兵校尉;窦靖为西乡侯,位拜侍中,掌管羽林左骑。窦氏一家权倾朝廷内外,十分显贵。一轮新的循环又开始了。
  但是,这时的情况稍稍有了些变化。外戚和宦官相继专权,把持朝政,朝廷中那些按照“察举”等正当程序选拔出来的官员,自然十分不满。此外,东汉朝廷很重视儒学教育,在首都洛阳的太学规模不断扩大,学生人数竟能达到三万人之多。这些人聚集在京师,干预舆论,影响政治的力量十分可观,他们和朝中正直的士大夫联合在一起,以“清议”为武器,已经成为了独立于外戚和宦官之外的又一股政治力量。他们对外戚和宦官的抵制得到了广大民众的拥戴,使得皇帝有时也不得不屈从。汉桓帝时,就曾迫于太学生的诣阙请愿,不得不把因为得罪宦官而遭受处罚的官员赦免。但宦官们对此岂肯善罢甘休,就诬陷他们结党谤讪朝廷,惑乱风俗。于是汉桓帝下令逮捕“党人”,并列出名单公告天下,凡属“党人”,一律禁锢终身,不得做官并出游。这件事就被称为“党锢之祸”。只是朝廷虽然把这些人宣布为罪人,但他们在民间依然有很高威望,连朝廷中的高官,也有不少同情他们的,窦太后的父亲窦武,就是其中的一位。
  窦武虽然也是外戚,但却和这些清流士大夫关系不错,曾经在党锢之祸后为“党人”请求过赦免。现在灵帝即位,窦太后临朝,朝廷大权已经在他的手里了,他就把那些被禁锢的名士又召来做官,并和一向反对宦官的大臣陈蕃联合起来,打算诛灭宦官。这时,大宦官曹节被封为长安乡侯,暂时受到压制,但通过灵帝乳母和太后的身边宫女,向窦太后献殷勤,又取得了窦太后的信任。结果,窦太后对窦武和陈蕃的密谋一直犹豫不决,反反复复。最后,这件事情被被宦官得知,就激起一场大事变来。
  建宁元年(168年)九月初七日,宦官发动了宫廷政变,先把汉灵帝和窦太后挟持在他们手里,夺取了玉玺,又派人去逮捕窦武等人。后来就宣布窦武和陈蕃谋反,把他们杀掉了,那些被他们提拔起来的清流士大夫,自然又被统统罢免,朝廷大权,再一次到了宦官手里。

  第19节:管宦官叫爹妈(2)
  
  汉灵帝刚刚当上皇帝,就碰上了这么一场政变。他只是十来岁的小孩子,又来自外藩,从没有生活在皇宫,哪里能明白这士大夫和宦官的斗争是怎么一回事。甚至宦官曹节等指控“党人”图谋不轨的时候,小皇帝还不知道“不轨”是什么意思。不过他看到周围人头纷纷落地,也觉得挺害怕的,从此甘愿把大权交到宦官手中。他周围的张让,赵忠等十名宦官,都曾担任中常侍,封为列侯,号称“十常侍”。这些宦官本是在皇帝身边的伺候之人,见皇帝年幼,也甘愿给他寻找各种新鲜玩法,好让他寻欢作乐,不理国事,方便自己弄权。汉灵帝见这些宦官如此知心知意,就更加宠幸他们了,有一次竟然说:“张常侍是我爹,赵常侍是我妈。”
  宦官们作了皇帝的“爹妈”,从此大权在握,其父兄子弟、姻亲宾客遍布天下,专横跋扈,贪婪放纵,大肆抢掠财物,损害百姓。甚至连他们造的宅第,都模仿宫室的样子。他们怕灵帝登台看到,就骗他说:“天子不应该登高。天子登高,百姓就会失散。”灵帝对宦官言听计从,从此就不敢再登台榭。
  宦官连皇帝都糊弄住了,对以往的宿敌清流士大夫,就更不肯放过。建宁二年(169年),宦官侯览又指使人诬告山阳郡东部督邮张俭结党,图危社稷。结果又起大狱,有好几百人死在狱中,这就是第二次党锢之祸。经此两番折腾,朝野正直的政治力量也就算被折腾完了。熹平四年(175年),汉灵帝又下令:“宦者可以为令。”也就意味着身处禁中的宦官们,可以合法和直接地参与到由士大夫们组成的政府管理机构之中。在此之前,宦官们是只能通过影响皇帝的方式,间接地操控帝国的政府的。这样一来,宦官们没有了制衡的力量,此后更加肆无忌惮,灵帝一朝,也就成为了东汉历史上最黑暗的时期。

  第20节:一位酷爱做买卖的皇帝(1)

  汉灵帝既然把朝政交给了堪比“爹妈”的宦官十常侍,他自己就不再为这些事情烦心。但他此时还是一个少年,正是贪玩爱动的时候,也不会在后宫里天天睡觉,总要给自己找一些消遣的方式。说起来这位皇帝还很有经济头脑,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做买卖。
  皇帝对做买卖感兴趣,也与他的出身有关。他本是一个小小亭侯的儿子,属于落魄的皇族,要不是运气太好做了皇帝,也就相当于民间一个小地主。不过他虽然做了皇帝,却不忘本,依然保持着乡下小地主的作风。皇帝号称天下之主,富有四海,但在灵帝眼里,这些都太虚了,觉得这钱要攥在自己手里才行。于是外邦、各郡、各封国每次进贡,未纳入国库前,他就先行抽成据为私有,直接送进皇宫,还美其名曰“导行费”。这种行径,就连他身边的宦官吕强都看不过去了。写奏章委婉地劝他作为天子,当以天下为重,不要为贪几个小钱惹得百姓不安。灵帝还没看完就大怒不已,把奏章扔在地上,对他的“爹”张让大骂吕强可恨。“爹”自然顺着他,也把吕强大骂了一顿。从此之后,汉灵帝继续我行我素,“导行费”照收不误。
  汉灵帝大收“导行费”,给自己积攒了一笔丰厚的钱财,便在西园设置了一个小金库把这些钱存了起来。他有了丰厚的本金,财大气粗,就开始开创自己的商业事业,在后宫建造了一条“商业街”。仿造外边的街市,也设有各种各样的商店和摊贩,让宫女嫔妃一部分扮成各种商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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