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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想听你说你爱我-第26部分

小说: 想听你说你爱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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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淼淼不要这样%>_<%
、不过和我一样可怜
迎新活动要求单心影必须提前一周结束暑假回到学校筹备相关事项,临走前一天再一次去了江洛沉居住的小区,骄阳似火,没有收敛它的灼热,单心影被汗水浸染的发丝凌乱地贴合在娇美的容颜上,扇子般的睫毛遮住了痛苦的眼神。没有打听关于江洛沉的只言片语,头也不回地离开,来到了永安墓地。时辽的墓碑被她擦拭的澄亮,反射着耀眼的光线。暖热的风熏得单心影视线模糊,想清晰视线,手指划过的地方一片苦涩的湿润。“他说过,只要我不放手,他就会陪我走到地老天荒。他还说,我是他唯一的眷恋,他说过无数动人心弦的蜜语甜言,现在就不声不响地留下一封结束的邮件。时叔叔,你说我是不是很蠢?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不该给他任何机会所以如今的痛苦是我自作自受对不对。”风也吹不干她的眼泪,心里是那样地疼痛,痛到都忘记呼吸的频率,心口像被用绳索紧紧勒住一般濒临窒息。即使你有一万个理由选择离我而去,我也再也不会原谅你。
因为江洛沉,浑浑噩噩了一个暑假也够安抚死去的心灵,抹不去的回忆挥不走的情伤,半夜惊醒还是会惶恐不安。单心影用力咬紧嘴唇,一颗小小的血珠就点缀在好看的唇形上。校园热闹非凡,送新生的父母脸上全是骄傲高兴的神情,单心影强装微笑举着环工学院的牌子指引新生,血液里却早已满目疮痍。黎钰遥的父母从头到脚都洋溢着乡土气息,麻袋装置着行李,黎钰遥在看到周围嘲笑的表情后握紧了拳头。而朴实的父母兴致高昂地打量着风景美丽的校园,买完手机再也没有多余的钱去购置漂亮的行李箱和时尚的衣服,学费也是巨大的费用,黎钰遥看着N大打扮得时尚有气质的学生觉得距离他们的世界太过遥远。
“这位同学,医学院报到处怎么走。”黎钰遥的爸爸用带着方言的普通话不好意思地问着单心影,单心影在送走一位问路的学弟后转头耐心地指引,黎钰遥在看清说话人的脸时表情被冻结:“竟然是你单心影……”单心影也认出了黎钰遥:“欢迎来到N大。”笑眼弯弯,点燃了黎钰遥压抑许久的所有怒火。她推开父母:“你们走开,不要靠我太近!”直直在单心影面前定住,仰头质问她:“为什么不去找江洛沉,他走了知不知道!”单心影表情和语气都变成零下温度:“与我无关。” “单心影你不配他的爱!”黎钰遥没有把眼前这个优秀的女孩当学姐看待,恨恨地瞪视。单心影没有表情地回复:“他提出的分手我只能成全。就算我不配也轮到你这个外人来对我指手画脚,你一直卑微地喜欢着江洛沉现在是哪来的胆子让你这样理直气壮。”她的气场足以震慑周围,黎钰遥的父母也吓得不知所措,单心影随手指了一个方向示意医学院的报到地点,经过黎钰遥身边轻描淡写地一句“我最看不起你的,是你鄙视你的生身父母。”就飘然离开,黎钰遥复杂的表情在脸上变幻。
“我就算死也不会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时哥哥,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蓝若蕾歇斯底里地对着时阔冷漠却英俊的脸,“离婚协议书?签字?蓝若蕾,你的智商真是遗传了蓝槐,你竟然相信当初我和你结婚时的承诺,哈哈哈,太好笑了。”时阔看到蓝若蕾惊慌的表情心里十分开心,他用力捏住蓝若蕾的下颔,像是要捏碎一般蓝若蕾吃痛地挣扎。“我说过,这辈子我时阔愿意娶的女人只有一个,我就算倾尽一切都在所不惜,包括帝华的资产,和,你的命。”表情残忍到极致,时阔甩开蓝若蕾,她重重地摔在坚硬的地板上,泪水肆意流淌。
“事到如今不妨告诉你真相,接近你只是为了坐拥帝华,如今你声名狼藉就是我在背后煽风点火,你那个没用的老爸笨到极致跳进我设下的圈套把帝华亏得血本全无。如今只要我一撤资,蓝氏一家苦心经营的鼎盛帝华就会瞬间灰飞烟灭,连破产的机会都不会留给你们。还有,我有必要告诉你我未满二十二周岁你未满二十周岁,我们根本领不到结婚证何来签离婚协议一说。我时阔对蠢的女人完全没兴趣,现在我想把你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我劝你最好学乖一点,不然我无法保证不对蓝氏做出些什么惊天动地的行为。”蓝若蕾的瞳孔越来越收缩,她捂住嘴巴,不敢相信地看着时阔,时阔像是邪恶的神:“那么,我锦衣玉食的蓝公主,你的好日子也该到尽头了,这就是活该吧。”疾雨和劲风面无表情地站在一边,就算蓝若蕾现在死在这个地方他们也只会冷静地处理尸体。
蓝若蕾突然放声大笑,时阔戏谑地看着她的疯狂,指尖轻抚手机上的防尘塞。“我是活该,但时阔,其实你和我一样的人,为了爱情卑躬屈膝,我们都一样可怜,哈哈哈哈!”时阔用力甩了她一耳光,蓝若蕾嘴角流出了血液,精致的妆容掩饰不了浮起的肿胀,淤血透过脂粉在面颊上凝结成可怕的黑紫。“你得不到单心影的爱,只能守着她施舍给你的防尘塞过活,像蚂蚁一样卑微,对着单心影摇尾乞怜,可惜啊,我那万人迷的舍友从来不多看你一眼,你难道不可怜么,不,你比我还可怜,我同情你时阔。哈哈哈哈!”时阔被戳中自欺欺人的面具,所有的忍耐顷刻摧毁,他抓起蓝若蕾的长发,蓝若蕾吃痛地尖叫,时阔靠近她的脸,眼神露出嗜血的凶光:“蓝大小姐,既然你这么不听话,那么今晚我会让你享受生不如死的‘饕餮盛宴’,让你连给蓝槐送终的机会都没有。”蓝若蕾瞬间收起了笑容:“你……你要做什么?”时阔扬起绝美的笑容,疾雨和劲风会意地脱走蓝若蕾,不管这个女人再怎么嘶喊也无人理会。时阔亲吻着泛着荧光的防尘塞,目光是温柔的匕首。
单心影疲惫地回到宿舍,季旋瑞和程玦已经恭候多时了。她知道这两个朋友在担心什么,“我先洗个澡,今天……有点累……”程玦看着关上门后浴室的花洒声,轻轻地说:“小瑞瑞,小扇子不会有事吧。”季旋瑞微微抬头看着天花板明亮的白炽灯,“嗯,因为她是单心影。她要是愿意诉说我们就扮演好倾听者的角色,要是不愿意也不要勉强她,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她不是么?” “嗯,你和林溪越怎么样了?”程玦询问着,季旋瑞倒是微笑着打趣:“啧,最近罗曼蒂克普遍不顺利,实不相瞒,我和他也正式分手了。”看着程玦的表情,补充道:“是我自愿提出的,别怪他。”季旋瑞双手叠在后脑勺,帅气非凡的脸像以前一样洒脱不羁。这时单心影穿着小黄人的睡裙走出来,强打精神做出自认为很有动力的pose:“哈哈哈,充电完毕满血复活!”意识到另外两个无动于衷的表情后,下垂着眼睛,“别装了,演技好差劲。”季旋瑞一语道破真相。单心影苦笑着低着头:“是么。”她没有擦拭干净水珠的长发湿哒哒地黏腻在肌肤上,“我来给你吹头发,不然会感冒哎。”程玦赶紧拿起自己的吹风机凑近失落的朋友,单心影抬手不在乎地说:“不用了谢谢,让它自然干吧,我想和你们说会话。”夜深了,低语的另一边是绝望的鸣泣……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月一定要争取完结啊完结啊完结 
、情网恢恢
“爸,吃药了……”蓝若蕾在母亲扶起虚弱的父亲后端着药片和水杯走过去,蓝槐用所有的力气挥手打掉蓝若蕾手中的托盘,不再年轻的妻子只能捂嘴抽泣。“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我蓝槐驰骋商业界几十年,苦心经营才成就鼎盛的帝华没想到最后毁在我宝贝了十九年的独生女儿手里。哈哈哈,报应啊,蓝氏摇摇欲坠的现在,你看到是不是很开心?”蓝槐哭中带笑地讽刺地看着蓝若蕾,爱上了恶魔结局注定悲惨,就像自己相信恶魔一样,天意。蓝若蕾被托盘砸在地面的声音所吓到,退缩几步脚踝使不上力气地整个人跌坐在地上,空气弥漫的消毒水气味刺红了她的眼睛。
蓝槐的双手厉害地抖动着,费力地拿起床头的药瓶来来回回重复了几次才倒出四颗胶囊,连喝水都洒了不少水渍在被罩上,蓝槐自知这身体是彻底废了顿时老泪纵横。蓝若蕾的双手向后支撑着地面,在移动的时候触及到一双质地精良的皮鞋,掌心里还有鞋油的滑腻感。“啪——啪——”冷冽的掌声响起,熟悉的声音也随之而来:“蓝总您此刻才教女有方会不会太晚了。”身影逐渐清晰后,蓝槐努力想握紧的玻璃杯滑落在地面,碎裂成晶莹锋利的碎片。疾雨紧紧跟随着时阔,时阔随意地挥手,他才停下笔直地站在门边等待指令。
“时阔!你这个魔鬼!你!你……”蓝槐在看到时阔精致的脸时全身的细胞都愤怒地膨胀,可身体也跟着莫名其妙地剧烈抽搐起来,试图控制不听话的身体才发现是白费力气。“诶?药物这么快就发挥作用,看来我得给这家生产公司投资了。”时阔不紧不慢地迈着脚步,“什么?!”蓝槐忍受着全身的痉挛,冷汗浸湿了新换的干净病服,脑海里突然划过闪电,难道是刚才自己服用的药?那药……“啊!”蓝槐疼痛地叫着,时阔从蓝槐的表情读出了他的想法:“蓝总今晚的智商要超出往常不少,不错嘛,难道是人之将死其脑子也清醒?送给您药的您的心腹,命都掌控在我手里,更可况……”时阔走到了病床边,“起初不过指使他给您送去录音笔而已,您就信任加倍了,所以我想,由他代替我跑腿送药,您一定会服用的。您说我猜的对不对啊岳父大人。”时阔轻松地笑着,蓝槐血气上涌口齿也开始不清楚。
“哦对了,我这次前来,不是向蓝氏追讨您在VIP病房的一切费用您别害怕,而是感念您平日里对我关照有加而特意让您开开心心地永,别。”最后两个字被时阔不露痕迹地强调,蓝槐更加恐惧,“你……你……要干什么!”说完,不停使唤的身体丧失了所有的力气,像断了线的残败木偶瘫躺在病床上,时阔打了个响指,疾雨会意地抽出表面看起来很一般的绳索把尖叫的蓝若蕾捆绑椅子上拖了出去,无论怎么叫喊都没有任何医生和护士前来。时阔轻蔑地看了一边蜷缩在角落里惊吓过度发不出声音的妇人,温柔地说:“岳母大人也一起加入这个狂欢的夜晚吧。”时阔戴上手套,打开了电视机,画面中出现了被胶布封口的蓝若蕾。眼泪不停地掉落,绳索也不断地收紧,蓝槐和妻子在屏幕上看到绳索包围之处,华丽的连衣裙被划开,由血珠渐渐变成血流,红色的痕迹在浅色衣服上不规则地蔓延。
时阔愉快地解说:“如同匕首的绳索,约束地越紧受伤就越严重。”满意地看着一旁已经昏厥过去的女人和生命临近枯竭的男人,蓝槐皲裂的嘴唇被咬出汩汩血流。时阔对着电话说:“岳父大人嫌不够尽兴?看来我得亲自参与才能提高气氛。”时阔迈向隔壁的房间,对着镜头扬起嘴角,带着手套的手抽向蓝若蕾年轻的面孔,在气若游丝的蓝若蕾耳边极致温柔地说:“你说,要是把绳索给你美容会如何呢。”蓝若蕾的意识已经很迷离,时阔刚对蓝若蕾重重掌了两掴,“时少,蓝槐刚刚断了呼吸。”疾雨面无表情地报告,时阔颇为扫兴,目光重新变得冰冷,把蓝若蕾送回蓝槐病房的时候,用冰水浇醒了她,蓝若蕾微微睁眼,就看到蓝槐了无生气地睁大眼睛躺在那里,心电图的直线没有一丝起伏。肉体的疼痛和精神的崩溃让她再度昏迷,时阔拆下站着血液的手套,准备把蓝若蕾推向地狱的时候触及到手机上的防尘塞,指尖的暖流涌动,仿佛听见她温暖的声音:“小括号,不要走得太远,我怕会认不出原来的你。”时阔默默地说:“叫医生给蓝若蕾治疗。”疾雨怀疑耳朵出了问题,看清月光下时阔自我斗争的表情后服从地离开。
热闹的食堂里,程玦对着狼吞虎咽的单心影和细嚼慢咽的季旋瑞小心翼翼地说:“我有一件事要说。”她见两人不理会自己继续说:“肖北森对我告白了。”气氛突然冷了下来,安静极了。单心影和季旋瑞停止了动作,三秒之后齐刷刷地瞪视过来:“What!”单心影嘴里没咽下去的麻辣豆腐都喷在了程玦脸上,程玦无语地用湿巾擦了一下脸认真地说:“我说,肖北森对我告白了!而且我决定和他在一起!”单心影恢复常态,语气变冷:“趁早分手,现在立刻马上去分手!” “为什么?!”程玦不甘心也不理解,虽然肖北森口碑不好但邪魅的外表英姿飒爽,风流倜傥的俊美,而且,他那么认真地对自己说喜欢自己,第一次脸红心跳的感觉无法抗拒那充满诱惑的男生。季旋瑞坐正了身体,眼睛直视着程玦:“小橙子,听小扇子的话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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