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世一诺情-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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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器直接丢给他。然后淡淡的开口;“奢侈的男人。”
这床单和被子全是新货,住个酒店;要求这么多,怎么不把家给搬来?
他只是盯着她,那目光让她毛孔悚然。
她从床上爬起来,姿势看起来好看了那么点;顺便将滑到腰际的裙摆向下拉了拉,样子不至于那么萎靡,“怎么这么看着我?”
“我为了一个比较麻烦的案子来这里出差。”他坐在一边的木椅上,椅子很特别,颜色很舒服,做工也很精细,他的手在靠把上敲了敲。
她点点头,她知道他是在出差,可和她有关系吗?
“看着你我还真不平衡。”他摇摇头,将手收回来,揉着自己的额头。
“为啥。”她好奇了。
“我这么辛辛苦苦的陪吃陪喝赔笑挣钱,把这个工程拿下,也才够养你一年,你说你值那么多钱吗?”
她想吐血,少来,他一年挣的岂止这么点钱,还和她算账,他什么时候这么吝啬了。
她踩着光脚丫,跑到他面前,笑嘻嘻的抱住他,“那不是因为我工作比你多吗?”
他挑挑眉,对她的动作倒没有露出反感的姿态。
她越发的放开,“我可还要陪睡。”
程沂哲脸色沉了沉,“我每天累死了。”
她却一点不以为意,“你身体这么好,可以更累一点。”
他一点也不想理她,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
她凑进他耳朵,“这样才更能显示我的价值,让你觉得我贵得理所当然。”
她不想说,她心情比较好,因为他那个“养”字,她很喜欢。
他看她一眼,手开始不规矩的将她的裙摆向上撩起,将她底裤扯下来。而她的手也不停,将他的裤子向下扯着。他分开她的腿,狠狠想下压,贴着他的突起。
她不停的扭动着,而他埋在她的胸间,反复的撕咬着。
她不停的喘气,最后死死抱紧他。
而他将她抱起,走向不远处的床,将她直接甩在床上,高大的身体直接压上去了。
她一边躲着一边笑,“我就说你可以更累一点,我比较了解你对不对?”
他禁锢住她的身体,将自己推进她体内,看着她绯红的脸,狠狠的吻上去,“我只是在想,只有你累得没有力气说话时,我才能安心睡个好觉。”
他这样说话的时候,在她身体里不停的驰骋。
激情太过猛然,她说不出话来,转化成细细的叫喊。
她突然觉得以前的认知很多是错的,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反应对他没有太多的作用,可当她陷进这样的激情后,不停的叫出声,他的动作也更为的猛烈。
像体内有着一座活火山,不停的加温加温,然后让它爆发出岩浆。
她死死抱住他的身体,这便是能给她加温的源头。
他吻得很激烈,动作也很激烈,像是在验证他刚刚说的那句话。
当那炽热的岩浆爆发出来的一刻,她浑身颤抖不已,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可这还没完,她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即使在这一刻,也没有停下的打算。
他仍旧压在她身上,仍旧和她紧密相连。
他身体上的汗珠落到她身体上,她有些不适,“我……很累。”
他似乎在笑,她也分不清,可她能听到他的话,“不是还有力气说话吗?”
她是真的很想骂人,可这样软绵绵的她说起来太没气势了。
当他将她的腿分得更开的时候,她真的想到那句著名的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他终于起身,却只是将她的腿环在他的腰上,一边用手捏着她的臀,一边反复的进出。
她真没有什么力气了,或者说唯一的力气全用来抓着那床单了,她能感到自己的燥热,汗水和眼泪混在一起,向下滑落。她毫不怀疑,自己的脸红得不成样子。
可他的动作却依旧猛烈,她忍不住开口,“程沂哲……我求你,慢点……”
他不开口,只是撞击的速度加快了下。
“慢点……我受不了……”
他还是不说话,可动作也不停。
她想动一下腿,但他抓着她的臀,她使不上力,而那贴合的一处竟然有着无比清晰的声响,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终于,他狠狠的一使劲,将灼热的液体迸发进她体内。
她低低的哭着,任由□那液体不停的向外流着。
他躺在她身边,也在不停的喘气。
她没有力气,可这滑滑腻腻的感觉太难受,她动了动腿,只觉得那滑腻的液体从根部一直向着大腿的曲线流着,那感觉太过清晰了。
他休息了一阵,手摸向她的脸,“哭什么哭?”
她不说话,觉得委屈。
“我又没欺负你。”
这还不算欺负,什么才算。
“我想洗澡……”她终于吐出一句完整的话。
程沂哲挑着眉,“我没拦着。”
她用手推了推他,“我……”
“恩?”
“我浑身没有力气……”
“所以?”
“你能不能抱我去?”
程沂哲笑了下,侧身看着她,“可以。”沉默了一下,他的手滑到她的胸口,“再做一次。”
“你混蛋。”
他的手捏着她胸口的那一抹柔软,“你混蛋的时候比我多多了,我只不过喜欢一次性总结结账,现在是你买单的时候到了。”
他撑起身,低头咬了咬她胸前的那一抹柔软。
她欲哭无泪,这次还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
“你有这么差女人吗?”她气得胸口起伏不定。
他点点头,“今天很差,不过你很善良,一定知道我的需要,从千里之外赶来满足我。”
善良个毛。
他抱起她软绵绵的身体,将她的手圈在自己的脖子上,分开她的腿缠到自己的腰上,“抓紧,我可不负责你上半身。”
她只好死死的缠住他的身体,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怎么像一定得抓住他才能获生的旱鸭子,只能抓着他不放。
他走了几步,抬了抬她的臀,和他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她发现,他真的内心很邪恶。
因为他竟然将她抱到了浴室,然后将浴室的门关上,可又将门锁处理一下,锁不上,但能够推过去。他将她环在身上,将她当成一条美女蛇,任他左右。
她的背贴在那浴室门上,门后有挂衣服的钢构,“抓紧它。”
他命令一般的开口。
这个时候的他,她没见过,有些害怕,可内心又跃跃欲试。
她的腿还缠在他的腰上,他开始慢慢的转动,慢慢挤压,她都能感觉自己身体里那尚未逃离出来的液体这个时候被挤出。让她不由得想到那些鲜嫩的水果,液汁多,轻轻一按下的场景。
然后他开始撞击,随着节奏,那门一下子开一个小缝,一下子关上,猛烈的响声刺激着他的动作越发的猛烈。
她忍不住啊啊啊的乱叫,而他的冲撞也变得更有力度。
门声一下一下的响起,而她的叫声也显得更为迷人。
她觉得自己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手发虚,再也抓不住任何东西。
她的身体向下滑下,他终于停下来接住她,却在下一秒内,将她按在另一面墙上,狠狠的撞击几下,最后埋在她的身体里。
她的泪水汗水早已分不清,只知道,终于结束了,在他的喘息声中。
她低头看自己的腿,那滑腻的液体正向下流着……
她想哭,可没有力气。
这次,真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真难得,让程沂哲给她洗了个澡。
这一次的睡眠质量是前所未有的好。
很久以后,白诺言都在想那天程沂哲是不是受到刺激了,可他怎么都不说。
直到很久很久很久之后,听到一个认识的人说过,那次在包厢里面,几个男人在打赌说“女人绝对是靠男人开发出来的……”
她郁闷,不过那是很久很久之后的很久之后了。
这一次事件,他们都没有提过,仍旧自己做自己的事。
不过,她每次想起都觉得那场面太过那啥了。
而这些东西显然没有影响到她体内罪恶多端的因子。
在程沂哲看上去不那么疲倦的时候,她也会在一边挑拨离间,“你看我都从这么远跑来看你,是不是特别感动?”
他通常要做的便是无视她,最多看她一眼,继续处理事。
“你看你那位圣女一个电话都没给你打来。”
被人说中了事实,程沂哲的笔转了转,有了一丁点的恼怒。
她继续,“女人通常很在乎一个男人的时候,就会喜欢管东管西。问他去了哪里,问他要做什么,每时每刻都恨不得他在自己身边。你瞧瞧你走了这么久,人家一个电话都没有。”
“不要把你会干的无聊事加在别人身上当做评判标准。”
她撇嘴,“你难道就一点不介意?”
“介意什么?”
“你想象一下,江桑榆宁肯把时间花在那些破小孩身上,也不愿意给你打一个电话来。这场景,会不会让你心口发酸。”
程沂哲白她一眼,“不会。”
“真不会?”假话,“你看我都能找到这里来,要是一个人真的在乎另一个人,怎么会不愿意找他呢,怎么会连一个电话都不打呢,怎么会不闻不问呢?”
她笑得欢快,他不给于回应。
唱独角戏,真讨厌。
事实上,他自己还真没想那么远,确实很忙,她又常吵他,他似乎就忘记那回事了……
但听她说起,好像又有那么点道理。
可还是觉得很不对,具体是哪里不对,说不清楚。
她觉得自己白费口舌说了这么多,一点用都没有,真烦。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没有打算发的,不管了,还 是发表出来……没有存稿的感觉会激发我努力码字,真怕被和谐
第四十四季
程沂哲是真的很忙,除了夜晚相拥而眠;白天她几乎是看不到他的影子。在这样一座陌生的城市里;她每天趴在宾馆阳台上望出去,湛蓝色的天空;青翠的树子;碧青色的小草。很难能可贵的是她一点也不觉得孤单,没有了到达陌生地方难以适应的压抑感。她的适应能力很差;甚至是特别差。小学毕业读初中那一年最初的两周,她在上课上对着英语那陌生的单词想哭,在寝室听到那些陌生室友说话还是想哭,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找不到一个人述说,可就是很想哭。初中毕业读高中那一年的前两周,她天天想着回家,想着不读了,就那样吧,可还是忍着,每天压抑着。大学最初的那两周更惨,面对那些陌生人,她真有一种想将自己“卖”了的冲动,随便找个人交往算了,只要他肯陪着自己;只是那样的想法只是想法,她自己也知道肯定做不到,她对自己从不随便。
但在这陌生的地方,她没有强烈的不适应,也没有感到压抑。甚至有着期待,等着一个归来,好像人生就开始变得有意义了。
白天的时候,她一个人不怎么爱吃饭,总感觉没趣。她跑出去,看那些人在公园里坐着聊天,看那些小朋友在公园里拿着羽毛球拍打球。这一幕幕都会让她感动。在傍晚的时候,她会坐在公园,看着那些老人整齐划一的跳舞。他们的姿态并不怎么优雅,可那有节奏的动作一大片,却显得格外美观。
她喜欢看着那些老人手牵着手,就好像那句最俗气的话: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这样平和的心境,让她改变了很多,比如她想做菜了。
以前她很不屑做这个事,虽然白雯在的时候总告诉她一定要变得勤快,这样未来才能够过上好的生活,才会有男子愿意娶她。她总是不屑这种说法。她的观点很简单,那么勤快做什么,到人家家里去当保姆吗?而且人都是一种很犯贱的动物,你要是在男方表现得特别勤劳,他们就会很理所当然的将你当成最免费的保姆,当你事情干砸的时候理所当然的指责你。他们不会觉得你工作之余做家务做饭是一件了不起的事,只会觉得那是你很应该的事。
可当你表现得不那么勤快,偶尔示好一下下,他们反倒会觉得安慰。
人啊,总是犯贱。
这和爱情多像,你一直对一个人爱着付出着,而他也会理所当然的接受,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同。
无论什么,给得太多,立即就廉价了。
所以她不喜欢作家务,不喜欢做饭,而当她每次心血来潮收拾时,汪檀就会用很异样的目光看她。
可今天不同,她自愿想做饭。
宾馆设计得很好,为了让客人有家的归感,厨房里的必用品俱全,只是没有怎么用过。
她又想到自己做第一道菜的情景了,是土豆丝,她忘记放油和水了,那土豆糊了,而她又放了很多辣椒,那土豆丝红了一大片。
她做好菜时,才觉得自己很不厚道,因为她做的都是她自己喜欢吃的菜,土豆丝,鱼香肉丝,番茄炒鸡蛋,韭菜鸡蛋。
她事先给程沂哲打了电话,让他不准吃饭。
程沂哲或许是心情很好,还给她一句少儿不宜的话,“回来吃你?”
她各种纠结无语。
她是想着应该给惊喜,可程沂哲要是吃完再回来,她不更郁闷吗?
程沂哲回来后,衣服上还沾着一些灰尘,看样子是去巡查过工地的进展,西装也没有那么笔挺了。
她看着他这样子,突然有些心酸,挣钱可真不容易。
他脱下外套,她乐颠颠的去接过来。他狐疑的看她,她也觉得自己这样子真狗腿,立即回应,“我在学习怎么当贤妻良母,以后嫁一个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