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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白骨精现形记-第22部分

小说: 白骨精现形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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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那东西关了!”
他端着手臂,右手的手指间夹着根刚刚点燃的香烟。他转过头来诧异地看着我:“你发什么脾气?”
我这才想起自己也是理亏的,吱吱呜呜地说:“听着闹心。”
他饶有兴致地看了我一阵,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此刻的我很是无措,我不知道要怎么做,只是一步也迈不出去。我怔怔地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见我不动他也没有再让我过去。这种气氛是既压抑又暧昧,让我既害怕又有些心动。可是一想起他很可能找人监视我,我的心便渐渐的强硬了起来。
我大步走过去拿起遥控关掉电视,世界一下子安静了。
“你是不是找人监视我?”有过之前的嘈杂,对比之下,此刻的房间里静谧得有些死气沉沉,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是平淡镇定的。
他将烟蒂掐熄在面前的烟灰缸中,双轴支在膝盖上,双手食指交合地握在一起。他垂着头,像是在懊恼,也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休息。我的心在一瞬间软了下来,我悄悄地问自己,如果真像自己猜的那样我会怎么办?
正在纠结着这个答案时,我却听到他说:“我在你心里是那样的人么?再说我只是个生意人不是什么黑帮老大,你的想象力还真丰富。”他依旧不抬头,只是双手支在了额前。
听到这样的话,不知为什么我竟然有些欣喜。眼前的他闭着眼睛,也不说话也不再咄咄逼人的问我关于明思的事情。可我发现今天的他看上去格外的疲惫。
“你不舒服么?”我小心翼翼地问。
他歪过头来看我一眼,那一眼都让我觉得他费了好大的力气。
“你去试试一夜呆在车里是什么感觉?”
一夜呆在车里?我有些不明所以:“你昨晚不是住在这么?还看这个……节目。”
我指着刚刚消停下来的电视,想了半天只想出“节目”这个词。他依旧闭着眼睛,嘴角却挂上了一抹笑容。
半响,他说:“我还不至于。”
说完他站起身来,慢慢地走到我面前。我想要知道的,所有让我忐忑不安的我都已经知道。他没有找人监视我,也没有得空就看这么刺激的“节目”,这让我的心情豁然开朗。虽然还没有考证过,不过不知为什么,我想相信他,也从未怀疑过。
心情放松了,情绪也随之放松了下来,我对着他微笑,他也在笑,但那笑容却并不像往日那样的和煦无害。他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的膝盖在突如其来的重力下不由得弯曲了一下。他很快扶住我的肩膀。良久,他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消失了,他只是认真地看着我:“我们才刚刚在一起,你就要回家,我一想到这可能是个较为漫长的假期,心里竟然空牢牢的,所以我就鬼使神差地跟老方要了你家的住址……我昨天到这定了这个房间后,就立马跑去你家,本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可你猜我看见了什么?”这样的他像是在娓娓道来一个故事,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没想到我看见了买菜回来的张明思。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么?我羡慕他,他竟然已经跟你和你的家人那么熟了。不否认我这种心理中有很大一部分出自男人本身的占有欲,但是晓蕊,如果是你我换位你会怎么想?”
我默默地听着他的话,在我的印象中他从未一次性说过这么多话。他给人的感觉总是那样疏离而又高高在上的,再有不满他也只是微微皱一下眉。而现在的他像是在讨伐又像是在乞求。我有些不忍,我竟然这样不知不觉地伤害到他了。还好我跟明思早就错过……我从来没有这样庆幸自己与明思的阴差阳错。如果陈嘉文知道他一定很开心,我匆忙开口想要解释:“我……”
可刚一张嘴,他的手指就贴上了我的嘴唇。这是一个噤声的手势,我不由得闭起嘴巴。
他继续说:“我安慰过自己,你们是多年的老同学,跟你家熟络也无可厚非。我就一直等着,等着他从你家出来……直到今天早晨。”
我的心在一点点的下沉,难怪他说在车上呆了一夜。我不知要如何表达我的愧疚,直接反应是想要去拥抱他,可他却死死地抓着我的肩膀不容我再向前一步。
“我看到他拎着行李出门终于如释重负,他总算从我的女朋友家出来了。” 说话间他冷笑了一声,“可是你们还非要在我眼前上演那一幕‘依依惜别’,你说,你让我情何以堪?”
看着他这样我像是丧失了所有的表达能力,只是怔怔地摇着头。
他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你这是什么表情?别告诉我你在难过,还是被揭穿了感到窘迫?”
他抬起头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倪晓蕊,你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我趁他不备紧紧地抱住他,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够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可他却像是失去了所有的耐性,只是一味的要推开我。他并没有使出全力,但我还是被推开了。
“你听我说!”提高了嗓门,近乎是喊出了这一句。对面的他终于安静了,略显诧异地看着我,像是想象不到此情此景下,我的态度怎么还可以如此强硬。
“我就说几句,听完之后你可以选择继续不相信我也可以选择原谅我。”
他看我一眼,没有做声。我清了清嗓子解释了明思为什么会住在我家,为什么会去买菜,我甚至提到了我爸,提到了中学时我被人欺负而明思替我出头的事情。眼前的陈嘉文紧闭着嘴唇,表情极为的认真。我说了许多,却避开了车站那一幕,因为关于那些小细节我不知要从何解释。
听我说完后,他歪着脑袋看了我一会才将我揽入怀中。良久,久得让我以为就要在这个温暖怀抱中睡着时,头顶上的他喃喃地问:“你还爱他么?”
我注意到他用了“还”。他本就是个精明的人,而情侣之间又是最敏感的,他那么在意我又怎会不知道我的心思?我在他怀里摇了摇头,他的浴袍刚好拭去了我眼角溢出的温润。我想,我的心或许就在这一刻彻底地转向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在陈总这么给力的份上,咱要撒花~~撒花~~~
31
31、31 【小嘴真甜呀】 。。。
我安心地倚在他的怀里,把全身的重量都加在他身上,他纹丝不动地拥着我,默默承受着从我身上传来的重量。此刻,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双坚实的臂膀对女人来说总是最具吸引力的。
时间静静地流淌着,耳边传来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这节奏适中的旋律让人感到莫名的安心。在做决定之前我总是会患得患失顾及许多,真到有了结局时心就踏踏实实地落回原位了。
过了良久,手机铃声打破了这温馨的宁静,我尴尬地退出他的怀抱。
头顶上他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去接吧。”
“唔。”我翻出挎包里的手机,来电显示是母亲。
“喂?”
“晓蕊啊,你送明思去车站怎么去了那么久,他走了吧?”母亲的声音显得急躁又不安。
“唔,走了,又遇到个朋友。”说到“朋友”时,我悄悄瞟了眼陈嘉文,他正拿起原本掸在沙发背上的一条大毛巾,随意地擦拭着头发,我看得有些怔怔。
“晓蕊?”
“哦哦,我在呢。”我回过神来,可再一抬头正看见陈嘉文朝着我微笑,触到他眼神的一刹那我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反射性地避开了。他却笑意更甚,嗤嗤地笑出声来。
电话一端的母亲已经察觉到了我的异样:“晓蕊你没事吧?”
“唔,没有,我一会就回去了。”
“哦,没事就好,那早点回来吧。”
挂上电话,我忐忑地站起身来:“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等了半响陈嘉文也不做反应,我有些尴尬,不知要再说些什么,就道了别往门口走。身后的他声音依旧淡淡的:“我陪你回去。”
“啊?”我诧异地转过身去看着他。
“我是来看你的,你这就打算赶我走了。”
我猜不出他的意思是要送我回去还是要跟我一起回去,所以也不敢随便搭话。
“你等我换个衣服。”说着他将浴袍一解,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捂住眼睛。我死死地闭着眼睛,完全没想到他会这样毫不避忌。半响,听不到他的动静,我慢慢张开一条指缝,发现他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眼神交触时,他哼笑一声将浴袍脱下随意地扔到了沙发上,只穿着一条内裤转身进了卧房。虽然是躲在手心后,但我的眼睛却还是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进了卧室。卧房的门半敞着,我这个角度刚好看得到他大半个背影。他肩膀很宽,后背坚实有力,一看就是常常运动的效果。正看得入神,他突然回过头来:“我没那么小气,要看就大大方方地看吧。”
被他一说我更觉得窘迫,负气地转过身去,身后传来他爽朗的笑声。
没等多久就见他已经穿戴整齐,他的头发还没有干得彻底,潮潮的几根几根地黏在一起,但仍然是浓密而有光泽的。他总是沉稳的,但是却又时不时地透着些朝气,或许我就是这样被他吸引到的。
我跟着他出了房门,此刻的我已不是来时的心情。心情好转,脚下也轻松许多,但不知为什么,即便是现在,我还是不习惯与他并排走,仍旧小心翼翼地落后他半步,保持着足够近但又不很近的距离,他像是也感应到了,停下脚步不满地看着我。
我故作不知:“怎么了?”
他看了我一阵,狡邪地勾起嘴角:“我总觉得成年的情侣手拉手有点‘天真’。”
我思忖着他说这话的意图,对面的他继续说:“但如果被逼无奈我也愿意偶尔‘天真’一回。”
我笑他将“天真”一词咬得那么重,走上前去挽住他的胳膊,他终于满意地笑了。挂着这副笑容的他活像个小计谋得逞的孩子。母亲总说男人就像个孩子,过去我还不理解,而此刻看来,全然不假。
直到车子停在我家门口,我才意识到陈嘉文并不只是要送我回来。他朝着呆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我歪了歪头:“下车啊。”
“哦。”我还没做好准备要跟母亲摊牌感情上的事情,更何况我与陈嘉文才刚刚在一起。
陈嘉文看我一眼也不多说,自顾自地下了车从车子后座上拎出两个礼盒。我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才知道他是早有准备的。我忐忑地下了车走到他面前。要怎么跟母亲解释呢,她的心里应该还惦记着刚走不久的明思吧,这么大的“变故”我怕她一时消化不了,搞不好还会误以为她的女儿也学人家脚踩两只船呢。
我在一旁发呆,陈嘉文却长臂一伸,揽住我的肩膀,半搂半推地拥着我走到我家门前。我有些迟疑,他朝着我家的门努了努嘴。见他这样我才恍然大悟,不禁失笑。我端着手臂看着他,一贯高高在上的陈总如今正像个小媳妇一样急切地等着我给他一个名分呢。
他的神情有些懊恼:“笑什么?”
我抿着嘴摇了摇头,见我这副形容他瞬间敛起了所有的表情,又恢复到了往日平淡无波的样子。我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不出意外的,来开门的母亲看到陈嘉文时怔了一瞬。
“这是我的朋友陈嘉文。”
对我的这个解释陈嘉文显然有些不满,他轻咳了两声,对着母亲毕恭毕敬地说了声“伯母好”。
他双手递上礼物时,母亲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我朝着她点了点头她才接下。见母亲接下东西身旁的陈嘉文笑着说:“听蕊蕊说您睡眠不好,我母亲刚好也是这样,喝了这个后确实有些改善,希望这对您也有帮助。”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陈嘉文,我发誓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这样亲密地称呼我。这“蕊蕊”二字着实让我吃惊不已。母亲的适应能力却比我要好很多,她像是很快就意识到了眼下是个怎么样的状况,客客气气地道了谢将我们让进家门。
电视里正播放着一部关于明国时期的电视剧,我知道这是母亲每天追着看的。电视前的饭桌上还摆着半篮子择好的豆角和半袋没有择完的。
母亲为陈嘉文倒了茶,便坐在一旁寒暄着。我脱下大衣坐在饭桌前继续着母亲刚才的活儿,也不去抬头看沙发上的母亲和陈嘉文,只是悄悄留意着他们的对话。
“晓蕊这孩子平时很少跟我说她的事,不知道你是她什么时候的朋友啊?”我听到母亲笑着问。
我的心又提了起来,不知陈嘉文会怎么解释。
“我们是工作的时候认识的。”
“唔,是同事啊!”母亲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陈嘉文笑着说:“是工作时认识的但不是同事。”
我暗自呼出一口气,他的解释倒还算老实。我这边刚将心放回原处,又听陈嘉文话锋一转:“不过我们认识没有多久就在一起了。”
听到这话,我险些将菜篮打翻,抬头正对上母亲征询的眼神。我从未想过自己在母亲面前也会无措,也会尴尬。我讪讪地笑着,权当承认。
“这样啊……”母亲眨着眼睛点着头,像是正在消化着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但是很快,我发觉她的眼神中隐现着光芒,她的笑容渐渐地扩散开来:“姑娘大了,在妈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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