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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战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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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实无华的匕首砸”帐篷门旁支撑篷子的柳枝条,铿锵一声掉了下来,躺在那儿的织毯上。

深棕色的皮鞘暗沉、老旧,绑在刀柄上防滑的皮带更因为长久使用,变得像和那刀柄合而为一,让那匕首在五颜六色的织毯上,看来反而更加突出。她喘着气,抹去脸上的泪水,却无法不去注意到那显眼的匕首。

可恶!该死!

发泄了怒气之后,理智再次冒出了头,她若想活下去,就需要一把防身的武器。她痛很他是对的,她痛恨自己必须接受他的施舍,可她比谁都还清楚他的刀有多利,他把他的刀剑保养得很好,磨得异常锋利。

暗咒一声,她起身过去把那把匕首捡拾起来,藏进怀里,藏在布条里,贴身带着。

她总有一天会用到它,她很清楚。

不是拿来攻击别人,就是用来自杀。

她希望不会是后者。

【第七章】

离开时,他听见她丢东西的声音,他知道她丢的是那把匕首,但他没有回头,只强迫自己走回所属的营区。

从今以后,她再不是他的麻烦,不是他的间睿

她是死是活,都不干他的事。

他头也不回的一路回到和古玛那华丽营帐有如天壤之别的破旧帐篷,自己在”央的火塘里加了些干马粪,然后在毡毯上坐下,开始清理保养他的武器。火焰缓缓的燃烧着,袅袅白烟徐徐而上,从圆顶上的天窗透出。

他做着每天收尾的工作,直到将所有的刀具、武器都磨得锋利,都上了油,这才抖开皮毛,曲起手臂,席地而睡。

帐子里,很安静。

她的窝还在那里,就在他的左手边不远处。他没让她有机会收拾东西。不像他这里,古玛那儿吃好穿好,就连铺在地上的楼子,都比他给她的破一楼要好上许多。

他闭上眼,不让自己直叮着那空荡荡的颤毯瞧。

她在古玛那”L会被照顾得比较好,她去当家奴会比当奴隶兵要好。

你以为那奸商就不会奸杀我?不会把我卖去当军妓?你以为那些蒙古兵的家眷就不会虐待我?

他不悦的拧起眉,翻了个身。

狗屎,古玛不会,也不敢。送她去殿兵队,那家伙和他索拿了五十两银,古玛看似官兵,实则是商人,清楚拿钱办事的道理。

你自己也曽是奴隶,你知道当奴隶是怎么回事,奴隶不是人,是狗,是畜生,是可以牺牲的物品他不认为那家伙有胆子得罪他。

人一死,茶就凉。你若死了,我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她冷冷的说着,话语里透着嘲讽和死心。

他眼角微抽,不安的再次翻身。

该死!送她去殿兵队,已经是他所能想到最好的办法。她不能再留在这里,不光是那些奴隶兵里可能已经有人察觉了她的性别,更因为他不认为自己能再忍住不对她出手。

要强上她,是很简单的事。要抛弃理智和久违陌生的良心,是很简单的事。

太简单了。

他刚刚已经证明了这件事,他的掌心仿佛还残留着她的体温,好似还能嗅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急促的心跳、细致的肌肤、柔软的诨圆……

她挺立的乳尖顶着他粗糙的掌心。

因为害怕,不是因为兴奋,他知道。

可是,那感觉依然鲜明,光是隔着裤子磨蹭,他就差点喷发出来。他记得坚硬的自己隔着布料微微陷进她热烫的身体里,让他胯下硬得发疼。

他不能再留她在这里,那会让他真的变成野兽,变成怪物。

而他清楚只要一开始了,只要有第一次,他就不会再停下来。一旦跨过了那条线,他会日夜强迫她满足自己的欲望。他会真的把她当成他的,会想得到更多,会想要离开这里,会奢求他早已不能奢求的东西,直到他因此害死她和自己。

她到家眷那里会比较好,古玛承诺了会安排她到对奴隶比较好的家庭。

只要她不乱来,她就会没事。

比在这里好。

但是天啊,她感觉起来……真好……那么好……闭着眼,他无法控制的在深夜”,将手伸进裤头里,握住自己,上下来回摩擦,想像她接纳、包裏着他,想像她伸手环抱着他的颈顶,扭动着那娇小的身躯渴望的迎合着,想像她温暧的吐息、嘤嘤的娇喘呻吟拂过他的耳,想像她急促的心跳贴着他的心。

想像她主动和他唇舌交缠,想要他、渴望他

他诨身紧绷的射在自己手里,清楚知道那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那女人很他。

她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原谅他杀了她娘。

但不知为何,他总是忍不住想起,当他踹完那笨蛋时,她直视着他、毫不畏惧,仿佛看透一切的眼。

像是她知道他在想什么,像是她清楚他所有的不得已。

那只是幻觉。

他喘着气,告诉自己,她只是变得不再怕他而已。就算她真的知道清楚些什么,也不会因此原谅他,或对他有任何除了很之外的感情。

可心头,却总在想起她那双眼时,微微轻颤。

他知道自己把她送走是对的,但她所说的可能性在脑海里翻腾,揪抓着他的后颈。

那一夜,他整夜无眠。

天亮时,当他看着天际泛着鱼肚白,当寒风飒飒吹刮过前方那片旗海,将旗帜吹得猎猎作响、如草浪翻腾,他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已举步来到营区大门,面对前方那些数量庞大的圆顶帐。从这垼Э床坏焦怕甑撵浩欤浪驮谀抢铮谡庑┢旌V螅谡庑┰舱手蟆

紧抿着唇,他将拳头松开再握紧,握紧再松开。

就算他把她带回来,她也不可能是他的,他也无法一直保有她。

太多人想要他的命,太多人希望他死去,把她带回来,只是让她死得更快。他杵立在门内,看了许久许久,最终依然只是转过身,没有跨出去。

看着阿朗腾站在营区大门的背影。

男人冷冷一笑,心”不由自主的窃喜起来。

咋夜,见他带着那跑腿出去,他就猜一定有鬼,忙偷偷跟在后头,虽然不敢靠得太近,但他确实见到阿朗腾带着那小鬼去了古玛的营区。

他早知阿朗腾对那小鬼另眼相看,才会拿刀插了他的腿。

他也知阿朗腾和古玛私下有交易,见他单独一人回来,他还不确定,但如今看他那德行,他知道他一定是要古玛把小鬼送走了。

虽然他战功彪炳,但他知道该找谁说嘴去。

前锋将军拉苏时不时便会被人嘲讽是因手下有阿朗腾,才能有如此战功,却因他每战必胜,也只能暗暗嫉很,不敢明正言顺的将其宰杀。

未经允许私放奴隶,那是重罪。

他知道,这下阿朗腾就算不死,那也得降级,说不得再次被剝夺身份,打成奴隶。

到时候,这奴隶营便是他的了。

他小心的遮掩自己脸上兴奋的表情,等阿朗腾回转帐篷,立即一拐一拐的走出营区大门,往在这一区最大的白色圆顶营帐而去。

厚重的云层压得很低,低到像是要压到了头顶。

奴隶营里,人人情绪低落,脸色个个都像天上的乌云那般灰蒙。

奴隶的命不值钱,一场战争,少上大半的人是常态,就连平时,也常常有人突然就不见了。

不是逃了,在这里,没人成功逃跑过,所以失踪的人,通常就是不见了。

小夜是被阿朗腾带出去的。

很多人都看见了,他带着那孩子出去,然后一个人回来。

他们也看见他一早脸色难看的站在营区大门,一脸阴沉。

那孩子再没回来过,虽然难得因为天气不好,大军决定原地驻扎,不再前行,大伙儿算捡到了一日歇息,他们还终于因为即将下雪,有了帐篷,那帐子虽然简陋,可怎么样也比在下雪天,还没任何遮挡要好。

可那一日,再没人有兴趣开口闲聊,每个人都垂头丧气的做着事,仿佛死去了自己的亲兄弟。

没有人有胆上前询间阿朗腾那孩子的下落。

小夜善良,但为了一个孩子赔了命,不值得。

失踪的不只小夜一个,塔拉衮也不见了。不像小夜,起初没人注意到他,直到天黑,塔拉衮的手下才发现一日都不见他的踪影,便兴冲冲的跑去和阿朗腾报告。

“你最后一次看见他是什么时候?”

“今儿个晌午。”

“你确定?”

“确定,小的间过了,晌午之后就再没人被五十夫长揍过,他定是一早出去后就没回来了。”他脸色微沉,心”隐隐淳现不安,但仍是抬起手,挥走了那奴隶兵。

“知道了,他若回来,叫他来找我。”

不假离营是重罪,若塔拉衮逃了,那更是必死无疑。

“是。”大兵闻言,眼露喜色的间:“阿朗腾,那塔拉衮的职务?”“你先代着。”

“是。”听了,大兵难掩兴奋的转身走了。

塔拉衮的失踪,莫名困扰他,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不认为塔拉衮是蠢到逃跑了,在奴隶营待久了,他们都知道,想逃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奴隶营虽然在大军的最外围,但外围之”还有木柵、拒马,更别提在那一望无际的草原上,防守的士兵一眼就能瞧见逃兵的去向。运气好一点,弓弩手便会射箭杀死逃跑者;运气不好,遇上了无聊的骑兵在空旷的草原策马和你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光是赶着你跑,就能玩死你,更别提骑兵队抓到人之后,想出来的各种取乐把戏。

常常逃跑的奴隶兵被带回来时,不是已经死了,就是被虐待的只剩一口气,还得被吊起来展示,活生生被吊到死。

他不认为塔拉衮会想逃跑,虽然他伤了他的小腿,让他手下的人蠢蠢欲动,但那伤并不严重,他知道自己没伤到他的筋骨,他刻意避开了,而塔拉衮即使伤了脚,依然知道该如何对付那些想取而代之的手下,否则他无法存活到现在。

不,塔拉衮不是想逃跑。

他凝视着前方的火堆,然后抬眼看向他不曽叫人收拾的那个角落,眼角蓦然一抽。

想也没想,他立即起身,快步走了出去,找到独眼龙巴巴赫,间。

“咋夜我出去之后,塔拉衮有没有出去?”

巴巴赫一愣,才要让人去找咋天守门的卫兵,耶律天星已经站了起来,主动开口道。

“你前脚带着小夜走,他后脚就跟出去了。”

狗屎!

他脸色一沉,暗咒一声,才刚转身想去找古玛的人探间消息,就看见奴隶营门口来了一队铁甲士兵。

那队士兵全副武装,盔甲、大刀、弓弩,一样没缺,带队的队长看着他,冷声开口。

“阿朗腾,将军有请。”

奴隶们瞬间安静了下来,满场尽是死寂,每个人都朝他看来。

这里每个人都认得,他们是前锋将军的卫士,所有人都知道,前锋将军拉苏最是讨厌阿朗腾,如今派人全副武装来找阿朗腾,铁定没有好事。

他眼角又抽,只头也不回的大喝一声。

“巴巴赫!”

“在!”巴巴赫来到他身前大声应答。

确定每个人都听清了,他看着那独眼龙,方用只有对方听得见的声音交代。

“塔拉衮若回来,宰了他,不用客气。我不在,他一定会乱。”巴巴赫独眼微眯,紧抿着唇,略一点头。

“若有人乱,别留手,当头的心要狠,若是心软了,只会死更多的人。”这是句忠告,巴巴赫一愣,抬眼看他,但阿朗腾已经面无表情的从旁越过了他,朝那队全副武装的铁甲武士而去。

拉苏的圆帐很大。

拉苏是前锋将军,统领数万精兵,光是骑兵就超过五千。

拉苏的顶帐大门,非但有着实木雕花的门槛,门帘更是以繍着各色花鸟、走兽、葡萄藤等的华丽织毯做成。掀开门帘之后,内里更加富丽堂皇,地上铺的不是一般常见的织毯,而是雪白的狐狸毛。地炉不是昔通铁器,而是被刷洗的闪闪发亮的铜炉,上头还铸有兽型的图案,至于其他东西更不用说,用的都是最上好的器具,古玛的圆帐与之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他在门前被要求卸下身上所有的兵器,那些卫士非但拿走了他的刀,还将他身上全搜了遍,他没有抗议,他没藏任何武器,他知道若藏了只是给拉苏把他是赤着脚走进那圆帐的。

帐篷里,仍有超过二十名卫兵分列两旁,正前方的主位被高高架起,上头的宽椅铺着一张熊皮,一位虎背熊腰的男人坐在上头,他上半身倚着熊皮巨大的脑袋,一脚曲起踏在熊皮上,一脚则踩在椅前卷起的毡毯上。

拉苏

看见他,拉苏眼微眯。

他来到大椅高台之下,因为站着,几乎能与其平视,男人有些微恼,不自觉抬高了下巴,挺直了身躯。

不想挑衅,他缓缓的屈下一膝,半跪在台座前,垂眼低头开口。

“确定。”他眼也不眨的说。

拉苏眉一挑,靴跟一抬,就将脚下那卷成一捆的毡毯往前踢下高台,那毡毯咚咚砰砰的滚下阶梯,一路在木阶上摊开,从”滚出一具被五花大绑的人体。左绣夜一她被揍过了,散乱的黑发与肮脏的厚衣上掺杂着粮草和鲜血,脸上面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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