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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血皇后(VIP手打完结+番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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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砖一瓦,一阁一殿,亦如往夕,而回来的人已与这里的人恩断情绝……
随着内侍总管不阴不阳的通报,明黄龙袍,头戴帝冠的上邪鸿在禁军侍卫护拥下,落坐帝王椅。殿下众臣抖衣袍、双膝跪,齐呼万岁。闻仲心道,五皇子的时间掐的刚刚好,满朝文武除了他闻仲,再无人知道金銮殿外正有一人即将震荡朝堂。
北境、恒河、赋税依旧是朝议之事,至于上将军府的人命案子,还有久未上朝的上将军,上邪鸿亦是尽心,嘱咐太子跟武王,一定要将毒害夜蓝京城卫统帅的恶人擒获,以正国法,以示君威。
“皇上!”恭敬重唤,闻仲恭身而出。
“丞相有何事起奏?”
“老臣确有大事向皇上禀明,只是,老臣为难,害怕!”
“害怕?哈哈哈,朕的贤相几时成了胆小怕事之人,到底何事,说与朕听,可是有人也要害丞相?”君颜无常,金口吐出的一字一语都会让百官思前想后。
扑通一声,老丞相跪于御阶下,“臣昨日下朝偶遇一人,大惊!急替陛下寻问此人去了哪里又做了何事,那人双手抱拳朝东而拜,他去了很远的地方,历经万难更险些失了性命,只为替陛下寻回传说中的至宝,以求陛下一见!”
未等闻仲话落,朝堂已有细细议论之声,何人?又是何至宝?
上邪鸿轻笑而来,朝堂瞬间鸦雀无声,“那人,爱卿可带来了?”
闻仲深礼,好个心思敏捷的皇帝陛下,“是,臣怕途生变故,错失至宝,故而将人带来,那人正候于殿外!”
“老相爷真是……”话至此,上邪鸿突然停了下来,殿下朝臣胆小之辈已吊起心胆,皇上未尽之言摆明暗示闻仲越界,竟敢私带外人入宫,此举可大可小,若是图谋不轨,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到底何人何宝让向来言行谨慎再谨慎的老相爷如此莽撞。
“陛下,此人陛下一定要见见,那宝,更是皇上急见的啊!”字字真言,句句诚恳,抬起头任九五之尊满眼深意盯看,直到那似重似轻的笑自御阶上飘了下来,皇上准了。
红日之光映照暗红锦袍之人尤显邪魅,步步沉稳,步步坚决,高大挺拔身姿,清清淡淡俊容任左右朝臣观望,直至御前阶,闻相爷身旁,举目正对那双熟悉、又陌生更心生厌恶痛恨的眼。
撩起锦袍,放低腰身,缓缓的缓缓的双膝跪地,双手托起红布包裹之物,声虽低,却铿锵有力,“上邪烈跪拜陛下圣安!”
“上邪烈?!”
“五皇子?!”
躁动,震惊下的躁动,无论殿下殿上,独那献宝之人稳然不动,声如钟鼓再次响起,“上邪烈为陛下寻回夜蓝傲天圣帝帝玺,请陛下过目!”
一浪高过一浪,整个金銮殿被上邪烈推进风起云涌中,龙椅上的夜蓝帝已腾然起身,火眸直逼上邪烈与那红布包裹的傲天圣帝帝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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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寻根追源 第三十二章 进宫
晴天霹雳、梦中惊雷,不足以形容百官此时此刻的心境,五皇子未得传召私自回京,的确震惊不小,却远远不及傲天圣帝帝玺来的震憾心胆。
历代帝王皆玺为符应,奉若至宝,更为国之重器。得之则“受命于天”,失之不祥,意寓“气数将尽”。凡登大位必稳持帝玺,故往今来没有哪个皇帝会做无玺的“白版帝”,又有多少人为这五龙扭缠的四方之物争的头破血流。
傲天皇帝乃夜蓝名副其实的明主圣君,圣帝继位便封传国玉玺为傲天帝玺,以示君威,更寓源源流长。当年,帝玺在傲天圣帝手中突然销声匿迹,圣帝另立一方白玉玺印为传国玉玺,后代子孙虽承袭至今,却从未放弃过对傲天帝玺的追查,至于杳无踪影,令人扼腕叹息,金銮殿上,知其中内情者不过五人。
对于资历尚浅、年岁稍轻之辈,震惊之余皆盯着五皇了冷然背影,如若皇子手捧之物是傲天帝玺,那此时此刻安安稳稳摆放在御桌上的玺印又是何物?
上邪鸿腾然起身,殿下躁动瞬间隐去,无不恭身低头,竖耳细听。
“抬起头,让朕好生看看你。”上邪鸿的声音中辨不出是喜是怒。
四目相碰,久久对看,为人父者眼中深遂不明,为人子者眼中无风无浪任君赏看。
似无奈、似感慨、似痛楚般的长声重叹,上邪鸿缓缓落座龙椅,龙颜现出三分暖色,语气亦显轻柔,“巧合亦是天意,让你遇上相爷!”
“是!”上邪烈微低首干脆应下,嘴角扯出不屑冷笑,他没变,他一点儿都没有变,多疑猜忌,他这辈子到底信任过谁,连枕边人都不信任,还指望他信任什么。高高在上,何必以话套话,既然他想知道,就说与他听,无非把教给闻仲的话再说与他听一遍罢了。
“烈,可怨父皇?七年光阴何其久远,父皇却对你不闻不问。”
“不,上邪烈不怪皇上,当年是上邪烈太过离谱,理应受罚,身为九五之尊亦有不得已的难处!”
“噢,烈真是如此想!”
“是!上邪烈确是如此想,所以才会在皇陵静心思过,苦读典籍,故而发现帝玺蛛丝马迹,不惜冒违搞圣意大罪发誓,亦要为皇上寻回傲天帝玺!”
“五皇子的忠心效心让老臣佩服啊!皇上,列位臣公,这是老天在借五皇子之手还帝玺于皇上,这是老天佑我夜蓝,佑我圣主啊!”闻仲好番感叹,
殿下呼声随之高起,御阶之上朗朗大笑。
“好好,都起来吧,五皇子起来回话!”
“谢皇上!”
“还说不怨朕,朕可没听皇子叫朕一声父皇啊!”
上邪烈正欲再跪,被夜蓝帝挥手阻止,“不是……”
“父皇!”太子上邪辰走了出来,“父皇且莫怪烈,如今烈已不再是当年那个缠人的小皇子了,久未回宫难免些许生疏,父皇与儿臣们骨血情深,儿臣保证不出今日,烈变会如当年一般,与父皇甚是亲腻,父皇!”扑通一声,上邪辰突然双膝跪地,“父皇,七年已过,烈所受的惩罚已过,请父皇准烈回宫,请父皇饶恕烈当年无知之过吧!”
“老臣附议,请皇上召五皇子回宫吧!”
闻仲附议,众大臣中不少随着附议。上邪烈仍然恭身而立,正方重物捧于掌中,若无此物,今日必是另番天地。
罚归罚,怒归怒,父子总归是父子,哪有隔夜仇,先前恨怒皆因私离皇城,那不日便会发往皇陵召人的圣旨成了废纸一张,龙颜圣威怎容如此怠慢,罢了罢了,不见则已,一见方知思子心切,回来吧,夜蓝朝堂正是用人之际。
舔犊情深,兄弟义重,太子欲将别院腾出,却被上邪烈轻笑拒绝,暂且他还住客栈吧,等有了合适住处再搬不迟。
“皇上,五皇子暂没王位,不如,就按皇子之礼住于宫中吧,与皇上许久不见,住的相近,亦可话久别之情啊!”
“这……好吗?”上邪烈迟疑道。
夜蓝帝稍有沉默,笑道,“还是丞相知朕心意,命人打扫凌霄殿……”
上邪烈神情依旧,恭身谢恩,心却结出冰凝,一点点,一片片,冷冽异常。
震荡不断的朝会得以散去,百官却失望离开,五皇子归与不归对于他们无关痛痒,孑然一人,独立风中的五皇子能有多大作为,这夜蓝未来天下早已落太子囊中。他们急切要看那传说中的傲天帝玺,却被五皇子捧进了御书房,明天起,皇上是否要换去现在这方白玉国玺,改用傲天圣帝帝玺呢?
御书房中,上邪烈亲自掀开红布,将帝玺展于君前,太子及三位元老重臣齐围了过来,却不见武王上邪武。
此时通往凤殿的宫道上,上邪武脚步似飞,急奔凤殿,等不及侍卫通报,如风般刮了进去,险将皇后亲身老宫女翠萍撞翻在地。
“风风火火的,几时才能稳重,才能不让本宫操心!”
“母后,您操心的事又回来了!”见其母贤皇后挑眉看来,上邪武急道,“上邪烈回来了,上邪烈安然无恙的回来了,闵墨逸根本就没弄死他!”
叭的一声,瓷花四溅,茶水打湿地面,皇后眉头揪锁,神情不明,“翠萍,请国师!不……不,还是让本宫好生想想再说……武儿,将此消息告诉你舅舅,告诉他逸儿的死,本宫心甚痛,为你们兄弟,为闵家,本宫从不曾放下心神,让他赶紧给本宫振作起来……来者不善,来者不善!”
善与不善自有分晓!
顶着烈日灼灼,袁山袁木驱车驶向皇宫,自有禁军在前引路。
五皇子回宫,其身边奴才自要侍候左右,至于那细皮嫩肉的俊少年?禁军眼神闪了再闪,看了再看,美,俊,绝对的好看!到底是假随从?真男宠?大家都是明白人,五皇子被困皇陵多年,正值气血盛旺之年,弄个男宠在身边既犯不了皇陵规矩,解馋又暖身,美人恩,傻子才不愿享。
貌美冠绝,气质独俊,额头红痣尤显妖魅,得这般男宠服侍身边,死个百回千回也值!
雪枫嘴角邪笑张扬浓艳,男宠?哈,哈,哈,心中狂笑,小姑奶奶若是追究这些没用名声,狗崽子们早就眼珠掉地,当泡踩了。
男人,你动作好快噢,未到明日便引我等住大房子,看大热闹了!
车帘掀起,雪枫眼中光彩炫耀,宫门外,烈日下,暗红锦袍,威势霸然,亲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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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寻根追源 第三十三章 家宴
接过雪枫伸来的小手,上邪烈紧扣掌中,深望彼此,无语而笑。五皇子与俊少年亲腻之举,令男宠之说不真也真。
轻举莲步,瞟过红墙高门,宫道深寂幽长,殿宇威武,亭阁富丽。
耳边男人轻笑扰了兴质,无缘无故笑从何来,轻掐男人手背,笑声随即收敛,却迎来男人夸赞声。
“衣服……好看!”
“光衣服好看?人呢?”
“人……吗,丑俊都是我的!”
“哼,是啊,你五皇子可了不起了,竟带男宠进宫!”
“男宠?!该死!”狠厉低咒,上邪烈毅然松开女人小手,朝身便奔宫门,那架势是要杀人呢,迈出五步,男人扭头回望正对女人戏虐笑眸。
“怎么停了?”女人仰着小脸,拿腔使调起来。
“你舍得看我好不容易进来了,再被踢出去?”
“不舍得!”雪枫如波浪鼓般直摇晃头,男人满意回返,牵回纤纤玉手却听到,“好好的新衣弄脏弄破了真是不舍得呢,呵呵,干吗瞪我,你以为我不舍得你这个人啊,我是不舍得你这身新衣服!”
与他的女人比口舌之利,占不到分毫便宜,男人朗朗而笑,笑的柔情似水,笑的宠溺万般,本就英俊霸气的脸耀花女人眼,醉了女人心。
男宠之辱,若女人忍不下,那些随行禁军早悄无声息进了阎罗殿。女人既然忍下,便是要那种虚虚实实、真真假假。
携手并肩走于宫道,上邪烈不觉仰望青天,七年,没有一日不在痛恨苍天待他不公,待他尖刻、残忍,今天无语再问苍天,因为有她,他再也不是七年前那个只知恨的莽撞之人;因为有她,他已不再怨命怨天,而要胜命胜天;因为有她,他冰冷飘荡的心终于稳稳落下,实实窝进她怀中。嘴角轻扬,满足轻叹。
红墙碧瓦,雕梁画栋,所经之处上邪烈细细指点,穿过大回廊,过汉白玉石桥,袁木兴奋的声音似蚊蝇嗡嗡做响,袁山沉默不语,住回伤心故地,皇上好体贴,好用心。
“烈!”雪枫轻唤,上邪烈脚步嘎然而止,黑眸绽喜,明明听的清楚,硬是追着女人再重新叫过。
“烈,烈,听清楚了?”
男人脸上神采,似正午娇阳般炙烈。
“从现在起,我叫你烈,你叫我枫,就这么叫!”邪恶的笑,算计的笑,宫门似海,步步险恶,管他华衣锦袍下包裹什么,敢来犯者,必十倍百倍还之,铁腕重拳,血雨腥风,改天换日。
“凌霄殿”字迹刚劲挥撒,因蒙尘而失色,不知当年何种景象,今日已名不副实,殿门红漆掉落,锁扣锈迹斑斑,院中杂草快及膝盖,唯一一棵芙蓉树已枯死一半,院中宫女太监连同禁军各个手脚不停,暂且不进省得吸一鼻子灰。
“皇宫殿阁没有一百也有五十吧!”雪枫意有所指。
“即便他不安排,我亦会想法子住回来,只有在这儿里,才会让他们寝食不安,夜夜惊梦!凤殿派人传说,贤皇后特为我设了家宴!”
家宴?何为家宴,七年不闻不问,今朝回返,好番热情,宫中美味自是人间极品,家宴也好,鸿门血宴也罢,给什么他们吃什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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