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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夏木娜的春天-第39部分

小说: 夏木娜的春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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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探头去看,11位的阿拉伯数字很熟悉啊。不是被黑的那一位么?不理他,继续喝牛奶。
门铃响了,伴着门铃的还有熟悉的声音:“娜娜,你老实开门,我看见你的灯亮着呢。”
呃……他不是应该周末才开完会?
放下牛奶去开门,云翼裹着阵冷风卷了进来,把手上一只小箱子往客厅中央一丢,便四仰八叉躺倒在沙发上。
我关好门走过去,踢踢闭着眼跟死猪一样的某人:“起来。”
“别动,累死了。”他含糊的说。
我看他那样子,确是累,眼睛下面黑眼眶跟国宝熊猫似的。叹了口气,我去扯他:“上床睡吧。”
“嗯,”他应了声,爬起来,摇摇晃晃往卧室走,等我拧了热毛巾进去时,他已趴在床上鼾声大作了。
没说什么,我走到浴室,拿出盆子打了热水端进卧室。把他翻了个身,猪一样死沉,还好知道顺着我动作。
我把他白色高领羊毛衫脱了,又褪下他的浅蓝色牛仔裤,灯光下他年轻匀称的身体依旧健美无匹,仔细用热水给他擦着身体,睡意朦胧的他舒服得直咕噜。
倒掉水,我洗了个澡,回到卧室。长手长脚的他扒掉了半张大床,我拉开衣橱,重取了床被子,走到客厅。
还好我喜欢赖在沙发上看电视,所以买了张大大软软的可以与床媲美的沙发。我裹着被子躺上去,闭眼前想,明天怎样把卧室的那只猪打发回去呢?头痛,不想了,睡觉!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睡着之后,那个在卧室打鼾的猪悄无声息走了出来,静静看着我,眼中流露出的感情,是我奢求了很久,不敢想要的。
云翼看着沉睡的夏木娜,小小的脸衬着新剪的时尚发型,沉睡中看不出年纪,只是相比清醒时装出的强悍,多了很多柔弱。
明明是个没用的人,却总是装出一副天下我最强的样子来,实在可笑又可悲。被伤害了,就像个鸵鸟一般把自己藏起来,以为没人看见就不会哀伤了。从来没想到要去争取一下。真的很可恨!若是不了解她的人,一定会认为她是个没心没肺的女子吧!
喜欢的便是她这个样子吧,看来大大咧咧的,其实敏感到极点。总把其他人的需求放在第一位,打落牙齿自己咽,给人看的都是笑容,背着人哭泣只有自己明白。
心痛地伸出手,抚在她的脸上,“娜娜,我说过了,以后你只能看着我,我也会只看着你。”
夏木娜不安地皱了皱眉,伸手舞了舞,嘴里含糊不清地嘀咕了句什么,翻转身,睡得更沉了。
云翼目光闪烁,看着她,微微一笑,弯腰把她抱回了卧室。
第九十三章 不速之客
早上醒来时,我睁着眼在床上愣了半天,他什么时候抱我上床的?我竟一点都不知道。
揉着眼睛我走出房间,客厅没人。我推开厨房的门,也没人,不好在卫生间吧?我敲敲门叫:“小云?”我喜欢这样叫他,我告诉他,在姓氏前加个小字,是中国人表示亲热。对于在国外长大,又是跨国企业继承人的他来说,应该并不明白我在胡说八道。听了我的解释他只是笑笑,不反对也不表示同意,我叫他时,他倒是每叫必应,总之是默认了。
在姓氏前加个小字,不过是中国人互相间最一般的称呼,如同张三李四一般,有的人,一辈子你可能也只知道他的姓,从小张到老张到张老头,就那样走完一生。平时见面点头打个招呼的交情,到那个人终了,你想着去吊唁时,可能问几十个人,都不知道他的全名。
就算在称呼上,我也不愿意与他走近一步,靠得越近,分离便越殇,所以,刻意保持着距离对于我们来说,是最好的相处的方式。
没有人回答我。我怔了怔,转身寻找他的箱子,客厅内没有任何箱子。我明明记得他那只小小LV的旅行箱就放在茶几边。茶几上,只有“五四青年”在抿着嘴笑。
我跌坐在沙发上,我的天,我不会纠结过度起了幻觉吧?是啊,他怎么会来,明明这周末才能结束会议,他说过,很重要的会议。
揉了揉眉尖,我是不是该给自己开点药了?我居然幻听幻视到这种地步了么?一切跟真的一样。今天上班要不要去与王博士聊一聊?
手机叮当一响,新信息。
我翻出来看,皱眉,怎么会收到他的信息?我明明拉黑了他。按开:
“夏木娜,我警告你,你再把我电话来黑我就#@#8226;¥¥@#8226……(这话不能让你们看,涉及男女**,而且容易被河蟹)”我无视彰显他色狼本性,严重低级趣味的威胁,直接跳下去看正文,“我乘早班飞机回美国,记得正常接我电话,否则我会继续休会回来收拾你。三明治与果汁在冰箱里,记得吃。给我时间,等我。”
心突然被什么东西涨满了,涩涩地痛,休会坐十来个小时的飞机,就为把自己的电话号码从我手机黑名单里拉出来。真是头猪啊。用国外手机发信息不实一样么,我根本看不到号码,也就无从拉黑。
心底深处当然知道他回来不仅是为取出个号码,这样的儿戏不会再他身上发生。我只是拒绝承认他为了什么回来,不承认就不用去面对。我曾经是个失败者,相处十年的人,没有一句理由头也不回的离开我。我不想那个笑得嫣然纯净如水的女子,与我遭受同样的情况,至少我不想把我曾经受过的伤害,加注到她人身上。而且,我也不认为,我与那个女孩的战争,最终胜者会是我。我不能再败一次了,那样对我来说,会致命。与其打无把握的战,不如早早离开,乘我还离得开的时候。
手机叮当又响了起来,还是他,又想说什么?
“忘了说,你的新发型很漂亮,我喜欢。还有,茶几上那个男人绝对没我帅,与你不相配。而且,他百分之一不会有我对你好。所以,别想着爬墙了,乖乖等我回来。”
泪水汹涌而出,云翼,我恨你,为什么要说这些,大家好说好散多么好,419法则你一样都没遵守,你不是个419的好对象。
其实我也不是,我为什么会为419男人哭泣?
哭过之后,堵在心头的阴霾突然间消散很多。拉开冰箱门,鸡蛋火腿三明治用保鲜膜包好放在碟中,一杯黄橙橙的橙汁用保鲜膜罩着放在显眼的地方。取出来,我放在餐桌上。坐下慢慢吃。我并不喜欢吃冰过的三明治,虽然这种做法国外很流行,不过今天吃起来非常美味。
慢慢吃完,一点都不剩。我拿起手机,按键发信息:“三明治与果汁都很好吃。小云,一路顺风,再见。”
是啊,再见。
对方没有答复,想来是上了飞机了。我也并不等待他的答复。不是我不想等,实在我等不起。云翼,我们注定擦肩而过。
上班时才走进科室走廊,一班小护士见到我新换的发型尖叫不已,全挤上来打听我在哪里剪的,我细说了地点,问明了价钱后,一班子人的热情立马打了折,撅着嘴各回各岗位了。我一笑,取了今天的病人预约单开门进办公室。
打开预约单的文件夹,第一眼看到的名字让我怔忡了一下,仔细看了一眼,还是他。我又翻开确认,预约医师的名字是我没错。
拿起内线电话,我拨通前台:“陈美在不在?”
“夏木医生,是我,什么事?”陈美问。
“云岭的预约单你有没有弄错预约医师?”我问。
“没有,我当时也奇怪,所以再三与病人确认过,他说是约您,没错。”陈美很肯定地回答。
我的头又开始痛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鬼才会相信云岭预约这个号是来看病的。可能很多人觉得我最近桃花运当头,好事连连,事实上,我觉得疲累不堪。这些人没有一个是我的真命天子,他们与我根本都是没有交集的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差距太远,只会伤到自己。我是那种识时务的人,不会做白日梦。
云岭很守时,推门进来时,时钟刚好指到约定时间九点半上。他今天穿得很休闲,咖啡色低领毛衫,咖啡色细灯芯绒休闲裤,真是人帅,穿什么都好看,普普通通一套休闲款,穿在他身上硬是有贵族之气。
看到我,他微微一怔,然后漾起个温润的笑:“发型很漂亮。”
我笑得很职业:“谢谢。”
他随后又补充了一句:“人更漂亮。”
唉,这话不应当是病人对医师说的话,你穿帮了。。。。。。不是好演员。我垂着眼没接他的话,翻了翻资料:“王博士说您的医疗档案要求保密。所以我没法调阅。您为什么要预约我的号?重头开始治疗么?”
云岭笑了:“不是,我只是预约了你九点半到十点半的时间段,没有说治疗。”
我放下手中的资料卡,诧异:“什么意思?”调戏我么?不相信我的医疗水平?那干吗约我的号!
云岭表情很悠然,笃笃定定地看着我,“我收到订婚请帖。”
我扬了扬眉,不置可否,他想说什么?
“小翼与嫣然的订婚帖。”
我心里咯噔一下,等等,小翼,他叫云翼小翼,他们什么关系?看到我神情茫然,云岭微皱了皱眉,“我与小翼的关系,你不知道么?”
我为什么要知道?谁告诉过我?你,还是他?
云岭叹了口气,“我是小翼的叔叔。”
呃。。。。。。居然差着辈分。我记起来我曾经问过云翼,我说你们都姓云,云岭是你什么人?云翼当时的回答是,天下姓云的多了,直接回避了我的问题。为什么他会隐瞒他与云岭的关系?叔侄关系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事。难道是因为唐冠说的那件事?唐冠说什么来着,那天大家都很激动,我听得不是很分明,是了,他说云岭是早被赶出云氏的。云翼不承认与云岭的关系,应该就是基于这个吧,可能事情太复杂,他不想对我解释。
“想什么呢?”云岭温柔的声音传来,打断我的回忆,我带着歉意笑笑:“不好意思,思想有点开小差。”
云岭呵呵笑了:“与病人交流时开小差,你可不是个合格的大夫啊。”
我也笑了,调皮地回应:“可是你说你只是约了我的时间段,并不是来治疗的,所以从事实上讲,我并不是你的医生,我们不在治疗过程中。”
“所以你就可以开小差了?”云岭笑道,“与朋友交流时,开小差也很不礼貌。”
好吧,斗嘴皮子我斗不过你,我认输。我笑回:“不好意思,是我错了。我只是有点惊讶你与云翼的关系,他没与我说过。”
云岭注意到夏木娜提及云翼时,神情自然流露出的亲昵,眼中幽光一闪而过,优秀的猎人,怎么会让自己看中的猎物逃脱呢?夏木娜,你注定是我的,谁都不能与我争,亲如叔侄都不行。
夏木娜与云翼的关系他当然已有风闻,不过这又算什么呢?伦理规常那是给凡夫俗子看的,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对于云岭来说,夏木娜就是夏木娜,他想要的女人,与其他任何人无关。
第九十四章 自来熟的“五四青年”
云岭晒然一笑:“小翼没有告诉你我与他是叔侄,应该是觉得很难解释我与他的关系吧。”
“给你讲个故事。”他突然说。
我抬眼,他笑笑,笑容中带着落寞:“我爷爷云世海,在成为商人前,是意大利黑手党党徒。积累了一定财富后,白手起家,成立了斯科特公司,当时公司并不大,主要做烟土及枪支生意。公司到了我父亲云中天手中时,发展很快。我父亲立誓要将企业洗白。所以渐渐脱离黑手党,不再从事军火生意,也不再贩卖毒品,公司几乎涉猎所有白道上的生意,什么事情赚钱就做什么。因着前期积累的雄厚财力,加上黑道背景,斯科特在各行各业上的生意发展都相当兴隆。短短十几年,斯科特便跻身世界五百强,云氏闯入了福布斯富榜。”
云氏的发家史。。。。。。我更感兴趣的是,为什么他会被赶出云氏。
“我哥叫云峻,我与哥哥的名字合起来便是峻岭。哥哥长我十岁,他从小就显示出经商的才能,非常聪明,深得父亲的喜欢。而我则不然,我喜欢绘画,喜欢感性的东西,对做生意一点兴趣都没有。父亲并不喜欢我。上大学时,我偷偷将他为我选定的商科改为艺术科,专业学习室内设计。我父亲知道后大发雷霆。砸烂我所有的学具,并且勒令我立刻改变学科。我去求哥哥,哥哥瞒着父亲送我去回台湾读书,哦,我们家庭式从台湾迁居到意大利的。”
云岭沉浸在回忆中,已经浑然忘却了我,只是自顾自说了下去:“台湾很漂亮,最美丽的还是女孩子。在大学里,我初识了龙小波,温柔美丽,与外国的女孩子完全不一样。她就是我后来的太太。与她在一起的时间,是我一生中最美丽的时间,她带着我第一次接触到琉璃,发现那真是个美不胜收的世界。小波很喜欢琉璃,师从杨慧珊。是她的得意弟子。杨老师总是夸小波有灵气,做出来的作品,都带有灵性。”他的眼深深望向远处,远去的目光中仿佛还有那个灵性女子的身影。
他久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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