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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骗子与将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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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忖度着,应该不会是寺里的僧人所为,而是另有他人,只是他刚回到京城不久,到底有谁跟他结下了冤仇?

不过他并不需要花太多时间去猜测,很快的,好几个蒙面大汉闯进这间香客休息用的厢房中,个个手持棍棒,眼露凶戾之光,二话不说,手上的棍棒便往他身上招呼过去,他一一闪避并还击,虽然中了迷药,但是这些市井混混的三脚猫功夫还伤不到他半分,几个动作便将他们打倒在地。

那些蒙面混混不禁面面相觑。不是喝下迷药了吗?怎麽动作还这麽强劲俐落?

一个一直缩藏在门边的蒙面人眼见状况不对,愤恨的开口大叫:「用刀!你们这些笨蛋!给我用刀砍他啊!」

蒙面混混们又是你看我、我看你,虽然受钱财利诱而被指使来围殴这个镇北将军,但是他们可没打算真的把他杀死,万一事蹟败露,那肯定是杀头的罪名哪!

奉稹剑看向那个显然是主谋的蒙面人,认出那个声音,是他回京那天在大街上遇到的那个纨絝子弟,他大感不悦,要报仇也就算了,竟然选在寺庙对他下手,真是对佛门的大不敬。

「佛门净地,岂容你们这般撒野!」他凛然扫视所有的人,正气浩然的态度教那些混混胆战心惊。

叶威恒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认了出来,仍旧躲在门边大声叫嚷:「你们这些笨蛋!给我砍死他!他已经被下药了,根本动也动不了了,快……啊!」

叫喊声戛然而止,伴随着最後一声惊诧痛呼,他整个人随即往前重重趴倒在地,昏了过去,颈後有一根入肉三分的银针。

「怎……怎麽回事?发生了什麽事?」

毕竟只是街头混混,所有的蒙面人眼看主使者突然倒下,全都慌了手脚,丢下手中的棍棒,赶紧往门口逃去,却在踏出门槛的同时,接连发出讶然痛叫,然後也一个接一个突然倒了下去,昏迷不醒。

奉稹剑一边继续暗自调息,一边冷静的看着事态的发展,没忽略射入那些人身上的银针,虽然他从没涉足过江湖,但是由於旭王爷的缘故,他的武功修为并不算差,从那些银针看得出来,出手的也是个江湖高手,他只是想不通,究竟是哪个江湖人来帮他?虽然他并不是真的需要帮助……

再一次,他不必花太多时间去猜测,随着蒙面人一一倒下,一道娉婷的身影闪入厢房。

他立时面露诧异,睁大双眼。

夏语冰大步走向他,神色凝肃,劈头便问:「你被下了药?」

「你……」

是她用银针射昏了这一票人?所以她会武功?她到底是什麽身分?又为什麽要来帮他?而且最教他威到眉头纠结的是,实在不喜欢她一直出现在他的面前,更何况她每次出现都显现出全然不同的面貌与态度,教他诧异万分,措手不及,视线根本无法从她身上移开,对她也越来越感到好奇,想知道她的真实样貌到底是哪一种……不,这样不好,真的不好,非常不好。

发现他一双眼只是定定的看着自己,她立即撇开眼,转身走向桌子,拿起桌上的茶壶,凑近鼻子,仔细的嗅闻,然後眉头微蹙,「蒙汗药?」

只是蒙汗药而已,她何必这般大惊小怪?

她知道他的武功不弱,所以就算叶威恒有什麽坏心眼,她也不担心,只是为了预防万一,她才会跟着叶威恒的脚步前来察看状况,原本就不该贸然现身的,但是一听见他被下了药,她竟立即失去冷静,想也不想的便冲进来救人……

「你……」

他又怔愕,在她撇开眼之前,他明确的捕捉到她黑瞳里的一抹……担心?

心头蓦地一震,始终萦绕梦中的那双眼眸迅雷闪电一般直直劈划入他的脑海,与她的眼眸恰恰合而为一,宛如梦境成真……可是,梦里的那双眼眸怎麽可能是真实的?那为何他眼前的这双眼眸竟是如此似曾相识?他一直记得见到她的第一眼,就以为他的梦境戍了真实……

「少爷!」忽然,厢房外的走道传来俞总管焦急的脚步声与叫喊声,「少爷!少爷,你没事吧?少……」

他在踏进门之前便顿住了话语与脚步,吃惊的看见满地躺倒的蒙面人,以及更教他诧异的是,看见了站在桌边的夏语冰。

「咦?少夫人?」

刚才有僧人告诉他,少爷休息的厢房中传出不寻常的打斗声,他赶紧过来察看,没想到竟然会看到夏语冰。

「少夫人?」奉稹剑惊讶的重复这三个字。

俞总管没注意到少爷的惊讶,惊喜的嚷道:「少夫人,原来你在这里啊!是少爷找到了你吗?」

「你就是夏语冰?」奉稹剑又问了一次。

她放下茶壶,看也不看他一眼,迳自走向门口,只在经过俞总管时交代了声,「俞总管,我先回去了。」

「呃?啊!是。」俞总管愣愣的回应,来回看着两人。咦?这两个人怎麽这麽奇怪?不是少爷找到了少夫人吗?怎麽少爷还一直问她是不是少夫人?而这些躺在地上昏过去的人又是怎麽一回事?

「她就是夏语冰?」奉稹剑走到门边,怔然望着她远离的背影,还处於震惊当中。

「是啊!少爷,她就是少夫人。」俞总管点头,不禁疑惑的问:「少爷,你还不知道吗?」

「原来她就是我的妻子……」他彷佛在消化这个讯息,轻声低语,脸上缓缓的浮现不言而喻的惊喜。

「是呀!她千真万确就是少夫人。」俞总管再度肯定的点头,然後还是很疑惑的问道:「少爷,这里发生了什麽事?」

「这些人袭击我,你去报官,把这些人抓起来送办。」他简明扼要的说,一双眼还直直看着纤雅背影消失的方向。

「啊?是。」俞总管随即领命而去。

一直到俞总管也走远了,奉稹剑依旧望着已然空荡的走道,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然後因为这份释怀感,他笑了。

处理完那些蒙面人的事,回到奉府之後,奉稹剑依照俞叔的说明,来到夏语冰居住的院落,有些讶异竟然是位在府中相当偏僻的位置——可能是考虑到她的名声清白,又得隐藏她的身分,并没有安排她住在三年前所安排的新房,原本应是好意,但是现在看来,果真像是被打入冷宫的圮子。

拐过曲折小径,他立刻注意到角落的凉亭内有一抹身影,正半侧着身坐在石桌旁,一身飘逸的樱色衣裙,半侧的面容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他的脚步蓦地顿住。

她,是他的妻。

察觉他的来到,夏语冰悠悠站起身,转身面对他,却是矜持的微低着眼,全身散发出温婉端雅的气质,看起来就像一个柔顺的等着丈夫归来的女子。

他走向她,双眼直直的瞅着她的脸庞,像是再也毋需顾忌,可以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看着她。

她仍然微低着眼,避开他利箭一般灼热的视线,稍微福身,谦顺的开口,「语冰给夫君请安。」端雅得宜的言行举止简直就像是大户人家里头有教养的千金闺秀。

她已经将头上的缀饰都取下,整个人看起来素雅了许多,当然仍旧掩藏不住她的美貌,只是她姣美的面孔上是一派清冷淡然的表情,轻轻的,淡淡的,看似柔顺,却是客气而疏离,彷佛把他当成陌生人对待。

他饶有兴味的观察着她又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种面貌,不是今早在寺里使媚傲娇的笑容,也不是後来凝肃担忧的神情,更不是第一次见面时嫣然绝美的神态,此刻在她脸上的是规矩又端雅的浅笑,完全符合俞叔对她的形容——沉静乖巧。

他伸出手,以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轻轻抬起她的脸,若有所思的说:「你真是多变,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你?」

没意料到他的动作,她与他的眼眸对个正着,但是她的神态、表情、眉毛、眼眸、嘴唇和身体,全都一动也不动,只是静默以对,任凭他看个够。

而他在那深潭似的瞳眸里只看见一片无底的沉默,又想起梦里的那双黑润瞳眸,无涯海啊……

「为什麽不告诉我,你就是我的妻子?」

「夫君肩负朝廷重任,日理万机,语冰不该拿这些芝麻小事烦扰夫君。」她温顺的低语。

要不是之前已经见识、领教过她的各种样貌,要不是他敌肯定她绝对是在生他的气,如果这是他和她的第一次见面,他极有可能被她这般温婉柔和的语气与态度瞒骗过去,就这样傻愣愣的相信她所说的每一个字,但是他敢拿他的将军头衔打包票,她的那声「夫君」以及她说出口的每一个字,绝对都是在暗讽他这三年来的失责。

沉静乖巧?她分明是个难解的玄机谜团,像是无边无涯又深不见底的大海,海面上的波涛与海面下的暗涌完全是不同的两回事,到底哪一个面貌才是真实的她?

而这样多变又难解的她却只是让他感到更加兴味盎然,很想知道在她那双黑眸里究竟真的只是一片波澜不兴的平静水面,还是其实潜藏着不为人知的暗潮涌动?

他清朗的眼眸梭巡着她的脸孔,仔细寻找着她可能的破绽,指尖不自觉的从她精巧的下巴滑上她的脸颊,讶异於指尖底下细致又润泽的触感,原来所谓凝脂般的肤触就是这样子的呀!

心中的赞叹毫不掩饰的表现在他的脸上,视线与手指更是顺着她的轮廓恣意抚触滑动,就像在巡察专属於他的领地般理所当然,留连忘返。

她静静的任由他「上下其手」,整个人仍旧文风不动,宛如一尊精制无瑕的瓷偶,即使心跳早已如蝶翼不住的颤动,也掩藏得教人难以察觉分毫。

他的视线终於回到她的眼眸,目光转柔,并且饱含坦然的诚恳与真切的歉意,低声的说:「这三年让你受委屈了。」

她的表情空白了下。

他温柔的浅笑,「你当然有足够的理由气我、怨我,而且我相信无论现在给你什麽样的理由或解释,也无法将你这三年来的等待与所受到的冷淡对待就这样一笔勾消,但是请你相信我,我必定会尽我所能的弥补你。」

她维持着顺从温婉的神情,暗自顺了顺微微发干的喉咙,好确定开口时的声音不会带有半丝沙哑或者不流畅,「夫君在沙场奋战,护国护民,语冰能盼得夫君平安归来已是万分感恩,再无……」

「稹剑。」他忽然打断她的话。

她的眼瞳闪了下。

「叫我的名字。」他温和的低语,手指仍旧贪恋着她的肤触,笑容暖煦如朝阳。

「语冰怎麽能直呼夫君的名讳?这样於礼不合。」

他微扬眉头。今旱才在他的面前大胆挑战礼教的女子,竟然开始跟他计较礼教这件事?

「没关系,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语冰已经领受夫君的教诲,必须谨守礼教。」

他注视着她看似淡定的表情,忽然轻笑了起来,「你其实有副倔脾气哪!」把他搬给她的石头拿来砸他的脚,不只倔,还很刚烈。

她凝望他一眼,微微撇开脸,避开他的抚触,语气更加平板的说道:「夫君要是不满意语冰,随时可以再写一封休书给我,这次我不会再厚颜强留在奉府。」

啊!生气了?他伸手把她的脸蛋移正,看着她的眼睛,「你误会了,我并不是在说你这样不好,只是觉得很有意思。」

有意思?这是什麽意思?难道是觉得她很好笑?所以他才会这样一直笑啊笑的笑个没完吗?

「不喜欢我就随时说一声,休书我有,不必劳烦你再写一份,我绝对会识相的离开。」

「你还留着那封休书?」他微感讶异。

「夫君给我的东西,我怎麽能说丢就丢?」她的语气平淡,却是字字绝对。

他又忍不住往她的眼底深处看去,想看出埋藏其中的真实情绪。她的脾气果然很倔哪!虽然仍旧看不出她真实的想法,他却感觉她随时有可能拿着那封休书往他的脸上砸回来,只要他的一句话……不,说不定只要他一个对她不满的眼神,她必定从此远走高飞,不会再回头。

思及此,他空着的另一只手便直觉的往她的腰际抚去,掌心轻轻熨贴在她的腰背,两人之间的距离没变,他占有的态度却是十分明显,感觉她的身子微微一僵,虽然瞬间恢复,但是已经足以使他的眉眼染上相当愉悦的笑意。

「三年前我以为自己回不来,才会给你那封休书,现在既然我回来了,就表示我们有当夫妻的缘分,我绝不会轻易的推卸责任,我说过,我就只会有一个妻子,既然我已经与你成亲,自然不可能让你离开。」

他的解释并没有平复她的情绪,甚至反而让她感到更加郁怒难忍。缘分?责任?这两个字眼就像打火石,瞬间在她的心中擦出一簇火焰。

她注视着他,忽地柔媚一笑,身子靠向他,毫不扭捏的直接偎进他的怀里,还大胆的单手勾上他的颈项,眉眼轻扬,眼波流转,浓密的睫毛如羽毛扇子般轻轻煽动,女人娇媚的神态展露无遗,启唇娇声的说:「能够嫁给夫君,是语冰三生有幸,还望夫君善待语冰,语冰自当以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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