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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倔强小姐驯化记-第23部分

小说: 倔强小姐驯化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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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肯把烟头往地下一扔,用脚踩熄,从后面轻轻抱住她:“舟舟,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声音带着疲倦,这几天来第一次敢这么对她动手动脚,也是忍耐到了极限。
林舟舟气犹未平,曾经那么伤心绝望,岂能让他一句话就原谅他,板着脸冷冰冰地说:“不要站在门口,碍事。”推开他的胳膊:“请你回去。”

眼看她要走进门,陈肯一把捞进怀里,抵着墙紧张地说:“舟舟,你听我说几句话,一分钟就好,真的。”林舟舟对那一夜余悸犹存,吓得脸色发白:“你、你放开我!”眼里流露出惊惧恐慌的神色,陈肯顿时心软,知道不能勉强,轻轻在她额头吻了下:“好,我放开,你不要怕。”
一松手,林舟舟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溜进门里,照旧哐当一声关了门。陈肯骂了声靠,却又无可奈何,总归是他的错,千不该万不该那天鬼迷心窍掐了林舟舟的电话,原本冷战的两人能靠着这电话和好,可他偏偏手贱,硬生生毁了这机会。而那个惯犯自然是不会有好下场,差点害了林舟舟,他会让他在牢里蹲到死。

昨天夜里格外的冷,林舟舟早上起来哈出一口白气,果然一夜之间降温很多。中午吃饭的时候,楼哥破天荒地给她打了个电话,笑眯眯地问候一番,林舟舟听出他还有别的意思,也不点破,跟着他胡天胡地地侃。好一会,楼哥才咳一声说:“舟舟啊,小肯住院了你知道吗?”

 
失意
林舟舟是知道陈肯这人的,满肚子坏水,不知道多奸诈狡猾,想也猜到所谓住院就是个幌子,苦肉计倒是用得熟练得很,可惜她不吃这一套。
她不知道这回陈肯可没玩什么把戏,是真发了烧,老胃病也一起发作,正躺医院的单人病房里打点滴。
楼湛挂了电话,往陈肯病床边上一坐,哈哈大笑:“听见没,她就不信你真是病了。”陈肯百般郁闷无处诉说,狠狠地捶了枕头一记。这几天天天去报道,非但没能讨得林舟舟欢心,反而受了凉发起高烧,真是天要亡他。

天气已经开始冷了,晚上的秋风一吹,萧瑟冻人。林舟舟从秦闯的店里出来,他追到门口招呼:“要不你稍微等下,我早点关门送你回去?”林舟舟看看手机,才八点十分,哪能耽误他开店做生意,连忙说:“不用不用,晚上公交车多,不麻烦你。”沿着小街走了几步,看到不远处树下停着辆眼熟的路虎,陈肯靠着车门站着抽烟,见她出来,陪笑迎上来:“舟舟,我送你回去。”
林舟舟俏脸寒霜,站在路灯下不说话,心里还记着他那副趾高气昂的神气,他说要追求就追求,说要分开好好考虑就分开,有什么了不起,他能掐了她的电话,有本事以后也不要和她有瓜葛。

陈肯尴尬地笑笑,见她不吱声,主动靠过去恳求:“今天前面路段修路,夜班线绕道了,你没车回去。”他开车过来,绕了好大一个圈子,如此良机怎能白白放过。
林舟舟不信他,径直走到站台去看线路牌,果然见原来的路线牌上被新标签覆盖,等路修好还得过好一阵子。此时是坐他的车走还是打车走就成了难题。稍微考虑了一会,虽然心里余怒未消,但不必和钱过不去,于是回头上了他的车。

今天陈肯格外温柔体贴,小心翼翼地给她扣上安全带,后座特地准备了条毯子,拿来给她盖在膝头保暖。林舟舟终于肯搭理他一回,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毕竟愿意坐他的车,已经是极为难得,一路察言观色,等她脸色稍缓,陪笑搭讪:“你学手工的那个店不错,花做得很漂亮。”实在是找不出合适聊的话题,也不能这么僵持着,气氛十分尴尬。 
林舟舟极为冷淡地嗯了一声,掉头看着窗外迅速倒退的树影,灯光昏黄,照着满地的落叶,真有些凄清的味道。

陈肯见她不想搭理自己,讪讪地咳嗽几声:“舟舟你要多穿点,别像我,受了凉还得去医院里打点滴。”这时说这事,一半是试探她的态度,一半是真担心她。林舟舟穿得并不多,短夹克里面一件薄毛衣,在风里冻得脸色都有些发青。
他握着方向盘,手背上肿了一块,那儿隐隐有拔出针头留下的血迹,林舟舟眼角瞟到,才相信他是真的生病住院了,这才开口问他:“打过点滴了?”陈肯忙点头:“在医院躺了一下午,挂了四瓶水才好。”话里十分委屈,他一向身强体壮,毕业后这还是头一次进医院躺着。楼湛那句话说得好,女人天生有母性,你得处处示弱,保管事半功倍。

林舟舟看他一眼,不像是假的,一个学过空手道打遍全市无敌手的人,想必生病也病不到哪里去,淡淡地哼了一声算是回答。陈肯见方法不奏效,心里郁闷得不轻。
到了小区门口,他把车停下,好声好气地商量:“舟舟,之前的事是我不对,你要怎么骂我打我都成,但是不要不理我好不好?咱们把事情好好谈一谈。”

陈肯此时已经是放低了姿态,几乎是低声下气,林舟舟偏不让他好过,反将他一军:“陈肯,我想或许你也并没有那么喜欢我,我也不必吊死在你这颗树上,我们好聚好散吧。”陈肯吓一跳:“舟舟,你这是什么意思?”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这种回答。
林舟舟把他那天的原话丢回他脸上:“人在气头上什么话都听不进去,这几天我们不要见面了,你好好考虑考虑。”一口恶气出掉,趾高气昂背着包下车,都不带回头看他一眼。

陈肯气得追下车把她拖进怀里,又问一遍:“舟舟,你什么意思?”林舟舟此时不知道哪里蹿上一阵邪火,狠狠推他:“你去和你的王小姐张小姐谈去,我他妈不稀罕一个会掐我电话的男朋友,我要甩了你!”
周围很安静,陈肯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他还从没见林舟舟这么绝然过,握住她肩头冷冷地说:“舟舟,你想清楚,说出去的话可就收不回来了!”林舟舟正在气头上,立刻就回嘴:“我想清楚了,老娘要甩了你!”陈肯慢慢松手,眼底涌上说不清的情绪:“舟舟,其实你并不爱我,是不是?”
林舟舟一下子僵住,她对陈肯确实喜欢,但是不是爱他,从未深究过。秋夜的风很冷,寒意入骨。

挥慧剑,斩情丝,真到果断绝了后路,林舟舟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几天下来吃不好睡不好,人憔悴了一大圈。陈肯从那天后就没有再联系过她,她也不好意思再占着这间房子,开始在网上重新找别的合租对象。
很快就在城东找到新的房子,周六晚上在家把小件物品收拾打包,正忙着,楼湛给她打电话:“舟舟,你来店里帮下忙吧。”林舟舟有些惊讶,前阵子轮回不是已经请了服务生,怎么还缺人手,就问:“楼哥,店里很忙吗?”
楼湛无奈地笑了笑:“不不不,你过来,把小肯拖走,我这就不忙了。”林舟舟想了想,实话实说:“楼哥,你找别人吧,我和他已经分手了。”楼湛就乐:“他都在我这喝了一周闷酒了,就当楼哥求你,你要是不来,他发酒疯能把我这酒都喝光。”小肯那小子心情不好疯起来整个就一酒桶!

陈肯在轮回喝了一周的闷酒。店里服务生走来走去,同样的制服同样的黑色高跟鞋,他都能看成林舟舟的样子。楼哥劝他:“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他倒是想,酒吧里辣妹很多,随便挑一个蜂腰冶艳的:“就她。”走过去搭讪,红酒在水晶玻璃杯里荡漾,喝到一半只觉得意兴阑珊,身边的女人丰满漂亮,皮肤上香气袭人,连眼睛里都媚得像是滴出水来,他却想起林舟舟的白T恤牛仔裤,头发上有淡淡的柠檬香气,眼神倔强淡漠,像一只蹲在路边的小黑猫。

辣妹勾住他的脖子:“陈总,跳个舞怎么样?”陈肯拉下她蛇妖一样曼妙的手臂,只笑笑:“你尽兴,晚上的酒我请。”端着酒杯坐到沙发上,一杯接一杯灌。他心里惦记着林舟舟,从交往以来一步一步哄着宠着,以为事事都在掌握之中,却没想到一着走错打乱棋局,反而弄巧成拙。这又怪得了谁呢,只怪他自己。
楼湛过来陪他喝酒,陈肯微醉,灰头土脸失意无比:“楼哥,我今晚睡你这儿了,再来杯酒。”

林舟舟赶到轮回的时候,陈肯斜倚在转角皮沙发上,一双漂亮的眼睛眯着,嘴里还在喊:“楼哥,再来杯酒。”吐字清晰,但看神态已经醉得不轻。
楼湛把他拉起来拍拍脸颊,还能笑得出来:“小肯,你家舟舟来接你了。”林舟舟不自然地笑了下,这都是什么烂摊子,为什么非要她来收拾,看陈肯那烂醉如泥的样子,还是认命地扶了过来,把他胳膊搭在自己肩上。
陈肯打个酒嗝:“舟舟,你、你怎么来了?你不是不想理我吗……呃……楼哥再给我一杯酒……”林舟舟拉下脸:“撒什么酒疯!再喝我就把你丢马路上去!”

楼湛忍着笑,让酒保鬼哥帮他们叫了车,帮着把陈肯塞进车里,林舟舟扶着他坐在后座上。司机边开车边问:“小姐去哪儿?”林舟舟推推陈肯:“你住哪儿?”陈肯软绵绵地靠在她身上,慢慢滑下肩头倒向她大腿,半天也不吱声,她只好报了自己的住址。
司机送到楼下,好心地帮着把人扶了上去,林舟舟连声感谢,关了门一摸额头,已经是满头大汗。把陈肯往沙发上一摔,他还能睁眼呻|吟,拽着林舟舟外套下摆不放:“舟舟……呃……你别走,我不惹你生气了还不行吗……呃……”断断续续像是小孩子嘟囔,林舟舟板着脸拉开他的手:“坐好别动!不许吐地上!”一股酒味,臭死了!

泡了壶浓茶回来,见他难受得直皱眉,赶紧扶到卫生间;陈肯把胃里的东西吐得干干净净,这时候舒服了许多,踉跄跟着回到客厅里,酒也醒了些,见墙角堆着打包好的书本和鞋盒子,哼哼着问:“舟舟……那是什么?”
林舟舟不搭理,逼他喝下一整壶浓茶,回头继续去收拾东西,陈肯摇摇晃晃跟进房里来,一把抱住她:“舟舟你别走,我喜欢你,你别走。”

 
条约
陈肯一身的酒气熏天,林舟舟把他拖到浴室里,浴缸放了热水,摸摸温度差不多,皱着眉头教训:“熏死了熏死了,你快洗个澡!”陈肯真就乖乖坐到浴缸旁边的小板凳上慢慢脱衣服,糊里糊涂地扒了衬衫,皮带扣子怎么也解不开,磨蹭了会靠过来讪笑:“舟舟,弄不开皮带,你帮我脱。”拉着林舟舟的手放裤腰上一放,大老爷们似的等着人伺候。
林舟舟简直无语,喝醉了还能耍流氓,真是本性难改,见他赤|裸着上身,虽然瘦却结实,腹部线条十分漂亮,不觉红了脸,迅速给他解了皮带抽出来,瞪他一眼:“好了,快脱了去洗澡。”不敢再多看一眼,匆匆跑了出去。

晚上睡觉是个问题,林舟舟吹干头发跑进卧室,发现床已经被占了,陈肯长手长脚的,裹着她的小浴袍睡得很沉。她又不想去睡沙发,只好重新抱了床被子窝在床边上躺下。
陈肯睡了一觉醒来,林舟舟已经快被他挤得掉下床去,他睡家里的大床习惯了,到这儿总记不住收敛点。悄悄地连人带被窝卷到怀里,脸贴着她柔软的头发,很多天没有这么亲近,也只能趁她睡着了才敢抱一抱。

林舟舟怕黑,床头开着一盏小灯,灯光柔和温暖,照着她小巧的侧脸,长长的睫毛、挺翘的鼻尖、柔软的嘴唇,清秀可爱。陈肯悄悄亲了下她的耳垂,抱着她小声说:“宝贝乖乖睡觉。”原来是那么爱她,此时看她沉沉睡着在怀里竟是如此安心。他止不住地后悔,自己怎么就干出那些事儿来呢?
真是鬼迷心窍发了疯。
林舟舟累得不想动弹,卷着被子蜷在床边,其实是知道他已经醒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假装睡着,见他轻轻把自己圈进怀里,动作出奇的温柔小心,让她十分窝心。这样的情形多好,不吵架不闹别扭,如果可以,天亮后她想和他好好谈谈。

第二天一早起来,陈肯已经不在床上,林舟舟套上毛衣出来,看见他正在厨房里准备早餐,不觉吓了一跳,不是鄙视看不起他,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能做出什么呀,赶紧冲他喊:“快出来,别把厨房都烧了!”
陈肯盛起锅里的煎蛋和火腿,悻悻地说:“舟舟,你就不能不这么小看我吗?”顺手从冰箱里拿了袋切片面包做了几个三明治,热了两杯牛奶,殷勤地送到餐桌上。
林舟舟心安理得地坐下吃早饭,忽然发现打包好的书和鞋盒子都不见了,郁闷不已,她费了一个小时才收拾好的,气呼呼地问:“我的书和鞋子呢?”

陈肯无辜地冲她笑:“我帮你放鞋架和书柜里去了。”知道她有搬走的打算,早上起来差点吓出一身冷汗。
林舟舟喝口牛奶,认真地说:“待会你还是帮我重新打包吧,我找了新房子,最近就打算搬走。”其实她是吓唬陈肯,见他果然脸上一僵,顿时觉得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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