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小姐驯化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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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舟舟其实也打别的主意,这会天气冷,他那些歪脑筋就无处打了,缩手缩脚的,欲|望也给冻僵了。
她不知道,其实陈肯那满肚子坏水的,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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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号这天正巧是周六,老头子生日,陈肯妈妈亲自烤了个大蛋糕,陈肯进门把大衣挂上,闻到蛋糕香气,笑着对林舟舟说:“舟舟,待会你可记得多吃块蛋糕,我妈轻易不烤的。”
陈肯爸爸正从楼上下来,看看林舟舟,脸色变了几变还是没说什么,陈肯叫了声爸,笑吟吟地介绍:“爸,这是舟舟,舟舟,这是我爸。”
陈天池皱眉,这混小子真把她带回家来了,正待发作,林舟舟先乖巧地笑着打招呼:“伯父好,祝您生日快乐,身体健康。”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只好随便点点头。
今天因为是陈肯爸爸生日,所以他妈没让佣人帮忙,独自在厨房里忙活,林舟舟坐了会觉得实在不好意思,悄悄进去问:“方阿姨,我来帮您。”
陈肯妈妈也没拒绝,笑着说:“哟,舟舟还会做菜?”林舟舟笑笑:“会一些家常菜。”她那几本菜谱可不是白买的。
晚上一桌丰盛,陈肯妈妈有帮着和稀泥的意思,笑着说:“这几样荤菜都是舟舟做的,你们尝尝。”林舟舟很不好意思:“其实是方阿姨做的,我就帮着炒几下。”
陈肯爸爸哼了一声,立马饭桌上剑拔弩张,幸好陈肯滑溜,帮着打圆场说笑话,勉强吃了饭,林舟舟收拾碗筷的时候心里其实不比陈天池高兴,若不是为了陈肯,她才不要来受这份气呢。
她和陈肯妈妈抢着洗碗,丁点也不在乎沾了满手的油腻,他妈知道她父母都过世了,一个人独自生活,难为她还这么勤快懂事,不觉有些心疼:“快洗洗手出去喝点茶,一会吃蛋糕。”笑眯眯地把林舟舟赶了出来。
外面的客厅里,陈肯和他爸开了那盒白玉石象棋在对杀,其实陈肯他爸是个臭棋篓子,陈肯几次放水都还是输得很惨,林舟舟在旁边看着,忍了两局了,终于忍不住说:“伯父,把炮往下挪,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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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
都说观棋不语真君子,林舟舟枉做小人,陈肯他爸偏不听她的,下个棋还得听个小丫头指挥,像什么话!非执拗地跟她反着来,不出意料被杀得一败涂地,虎着脸一推棋子站起来说:“我让给你下!”十分不快。
林舟舟一听不好,捋了虎须了,尴尬地站着不知所措,陈肯爸爸原先就不喜欢自己,这下可好,更惹他不高兴了吧。陈肯忙在边上打圆场:“爸,您这是看不起您儿子是吧?您就是叫上外援我也不怕!”他这是拿话故意挤兑他爸,老头子脾气也不是一般的硬,倔牛一头,林舟舟呢,是倔驴,这下好,凑一块儿了,有时候说好话不听,只能激将。
陈肯他爸本来打算丢了棋走人,一听这话反倒不走了,哼了一声搬个太师椅在旁边坐着,老头子这几年不大管事了,闲下来就爱下下棋,偏偏棋下得臭得很,回回在儿子手底下输得一塌糊涂。今天看来是很不高兴,倒不是输了不高兴,是林舟舟在边上指手画脚的,他倒要看看这丫头能有什么本事,陈肯这小子小时候可是上过象棋班的!
林舟舟到这时候也不管了,干脆一横心坐下来,破罐子破摔,反正他爸已经不喜欢她了,还能再多讨厌啊,摆好棋子说:“来吧。”
结果一局棋下了半小时,林舟舟最后把兵上前一步:“将军。”陈肯大惊,忙嬉皮笑脸地要悔棋:“不算不算,我走神了,这步重来。”他爸一拍大腿,黑着脸骂:“没出息!”还指望儿子能杀杀这丫头的锐气,没想到反而丢尽了脸,心里可是郁闷坏了。
这时候陈肯妈妈招呼大家吃蛋糕,他家不兴吹蜡烛许愿那些小孩子的把戏,坐下每人分了一大块蛋糕,林舟舟那块最大,上面还缀了个鲜红欲滴的小。樱桃,陈肯妈妈笑眯眯地挨着她坐下:“尝尝方阿姨的手艺,喜欢的话多吃几块。”俨然已经不把她当外人,既然是儿子自己挑的,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有陈肯爸爸还在生着闷气。
陈肯把礼物拿出来给他爸,是个玉石棋盘,做工精致十分漂亮,油嘴滑舌地说:“爸,您下回约郑叔叔下棋就带上这棋盘,我让静安寺老方丈给开过光,包赢。”陈天池和郑可方俩都是臭棋篓子,不过他爸更臭些。这叫投其所好,老头子果然转怒为喜。
林舟舟忽然开窍,大大方方递上包装好的盒子:“天气冷了,我给伯父织了件毛衣,希望您喜欢。”还有个小袋子给陈肯妈妈:“这条长围巾给方阿姨,祝您圣诞快乐。”
他妈拿出一看,米白色镂空花朵,末端缀着不规则流苏,不知道是织的还是钩的,非常漂亮,当下就拿着去镜子跟前比划,高兴得不行。林舟舟还有这一手,陈肯倒是没有料到,小声笑:“舟啊,看不出来你还颇有心计。”林舟舟心里小小地得意了一把,在他身边呆久了,也不是没有好处,为人处世上大有长进。
小两口坐了会要走,已经九点多,陈肯妈妈也不挽留,冲他爸使眼色,老头子只好放下报纸僵着脸送到门口。林舟舟憋了一晚上的话脱口而出:“伯父我知道您不喜欢我,您觉得陈肯他条件那么好,应该找个门当户对更漂亮更有才华的女孩子结婚,但是我并不觉得自己配不上陈肯,如果您想让我放弃,那么等您下棋能赢了我再说吧。”她对自己的棋艺有信心得很,旁边听着的陈肯脸都绿了。
一番话等同挑衅,顿时把陈肯他爸气得七窍生烟暴跳如雷,他妈赶紧拉着,憋着笑横了陈肯一眼:“还不快滚蛋,要等你老子拿棍子抽你啊?”陈肯一头冷汗,忙拉着林舟舟闪人。到了车上,长出一口气,开始秋后算账,恶狠狠地说:“我爸要是真赢了你,你还真和我分手?舟舟,你真狠!”把她拽怀里按着一阵热吻,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林舟舟还有点发抖,傻笑了几声说:“怎么会,就你爸那棋艺,短时间内还别想赶得上我。”
陈肯听她说起过小时候和邻居大爷学棋的事,她今晚可真是勇敢,还为了他冲着他爸撂狠话,一时感动不已,抱着她不住的亲,郑重发誓:“舟舟,我以后一定不会让你伤心。”林舟舟笑了笑,此时说这话还早得很,她转移话题:“陈肯,今天圣诞前夜,街上肯定很热闹,我们去逛逛好不好?”
说起来两人交往至今,走的完全不是普通情侣的路数,鲜花也好情话也好,似乎都没出现过。陈肯心里颇有愧疚,亲亲她的唇角说:“好,我们去逛逛,你想玩到什么时候就到什么时候。”
十二月底的晚上真的很冷,陈肯找了个地方停车,匆匆跑回街边,林舟舟已经冷得在原地蹦蹦跳跳,像兔子一样,见到他过来就一阵拳打脚踢,抱怨他手脚太慢,真讨厌。陈肯难得见她撒娇,心里很受用,给她搓搓手揣自己大衣兜里暖着。
街上很热闹,四处灯火通明,商家趁着圣诞打折促销,通宵营业。路上熙熙攘攘的,大都是学生情侣,还有人在缠满彩色小灯泡的大圣诞树下接吻,旁若无人地甜蜜。陈肯邪笑,撺掇林舟舟:“咱俩也玩亲亲?”今晚真是勾起他对大学时的回忆了,一颗心雀跃无比,像是年轻了好几岁。林舟舟给他一肘子,红着脸小声地骂:“流氓!”
街边有人卖糖葫芦,林舟舟开心地跑过去,拿了最大的一串说:“哇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糖葫芦了,陈肯你要不要来一串?”陈肯赶紧摇头,他一个大男人,又是堂堂天池科技的老总,当街啃小孩子吃的玩意儿,像什么话!林舟舟冲他扮了个鬼脸,叼着糖葫芦兴高采烈的,像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
陈肯心里一阵怜惜,林舟舟年幼时父母离异,母亲拉扯她长大十分辛苦,想来也没有多少时间带她出来玩,或许在那个时候一串糖葫芦对她而言都是种奢侈,这么想着,低头亲亲她的嘴角,带了糖粉,还是甜甜的,他笑笑说:“我也想吃,给我咬一口。”
林舟舟哇哇大叫:“你想吃自己去买,不要和我抢!”虽然这么说,还是不情愿地给他咬了一颗去,小声嘀咕:“明明说不要吃,装什么呀!”陈肯看着她温柔地笑,齿尖咬碎了糖衣,里面包裹的果子酸酸的,并不是什么非常美味的东西,但此时却觉得唇舌之间酸甜可口,记住了这一瞬间的味道。
湖对岸忽然有烟火腾空,在夜空炸开一片绚烂,真是星落如雨,七彩瑰丽,十分漂亮,林舟舟惊呼:“哇真好看,你看你看,好像花儿一样!”旁边也有人在尖叫,风里都是欢声笑语。陈肯从身后拥着她,今夜感触尤深,心潮澎湃,想把她就这么一直抱着,融进骨血中再不分开。
他放开林舟舟,握起她的手到唇边轻轻一吻:“林舟舟小姐,请你嫁给我。”林舟舟还沉浸在满眼烟花璀璨的盛景中,一时反应不过来,傻乎乎地看着他:“啊?什么?”陈肯笑着耐心地重复:“舟舟,我向你求婚,请你嫁给我。”
旁边的几对情侣听见了,见陈肯英俊高大风度翩翩,简直像是在演偶像剧,都起哄吹口哨,用力鼓掌。林舟舟尴尬无比,他这是发什么神经呢,大庭广众的被人围观多不好意思,红着脸小声骂:“别闹了,好丢人!”拽他胳膊要拉他溜走。
陈肯郁闷得不行,他看起来那么像是在开玩笑吗?幸好他早有准备,把她指间那朴素的银戒褪下,从兜里摸出枚精致小巧的钻戒轻轻推进,吻着她冰凉的指尖,绅士一般:“舟舟,请你嫁给我。”这都第三遍了,她再不答应他就要崩溃了。
林舟舟有些不知所措,指间微凉,小小的钻石在昏暗街灯下发出璀璨的光芒,光晕温暖柔和,像他眼底的如水温柔。一时间周围的声音都听不见了,唯有他的还在耳边:“舟舟,嫁给我。”陈肯的眼神真挚专注,长久地望着她,林舟舟犹豫了很久,湖对岸的烟火都已经熄了,她深吸一口气,小声说:“太快了,我……只能接受先订婚。”
陈肯差点抓狂,这会她还想着和他讨价还价,见林舟舟眼神有些无措,顿时心软下来,她能同意订婚已经是往前走了一大步,不能把她逼太紧,想了想耐心地说:“好,那就先订婚,于是你愿意和我订婚吗?还是要我在这里跪下来求婚?”一咬牙就这一次,反正是晚上,当街丢人也没人认得出来。
林舟舟倒是想呢,每个少女都想着有个白马王子当众单膝跪地向她求婚,多浪漫,但周围已经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真要陈肯跪下,万一被人认出来就完蛋了,本城小报可是相当八卦,她赶紧点头:“好好,我答应你。”
慌里慌张的,围观群众大为不满,这简直是大煞风景嘛,那帅哥怎么可以不跪下求婚呢?抗议!林舟舟这时被看毛了,彪悍地白了看热闹的人群一眼,对陈肯说:“男戒呢?”陈肯摸出个盒子,里面是大一号的男戒,他早已主动把左手的银戒取了,林舟舟轻轻给他戴上,借着夜色飞快地啄吻他的嘴角:“我们快逃。”陈肯心花怒放,两人手拉手冲出人群,喧嚣热闹抛到背后,此时地久天长。
转眼元旦将到,林舟舟大学室友结婚,发了喜帖请她北上参加婚礼,她犹豫了好一会,陈肯笑话她:“怎么,不舍得送红包?”林舟舟踹他一脚:“我怎么去呀,元旦这会车票紧张,去北京的票很难买。”陈肯就笑了,还以为什么事呢,打了几个电话就搞定了,他人脉广,这些事不过是小事。
果然下午他秘书就亲自送来车票,还是动车的,从N市去北京也就六七个小时,又快又舒适。林舟舟一看有两张票,问他:“我只要一张车票,怎么这有两张?”陈肯抱着她嬉皮笑脸地亲几口:“我跟你一块儿去。”说到底他还是不放心,不放心什么,他自己心里清楚。
林舟舟急得跳脚:“晓春请的是我,你跟着去凑什么热闹啊!”晓春就是她大学室友,一个屋,那会住她下铺,四年里照顾她不少。想了想,又斩钉截铁地说:“我记得你要出差的!”陈肯摊手,无赖地笑:“推迟了,晚几天也没事。”反正就是非要跟着去。
路上没什么事,到了北京,宾馆安排却有点问题,元旦期间房间紧张,晓春知道林舟舟喜欢安静,单独给她订了单人间,没想到她带着陈肯一块去了,这时候想调房间已经调不过来,只好说:“舟舟你们俩凑合着住几天吧啊。”一眼扫到陈肯和林舟舟手上的对戒,抿嘴笑了:“反正又不是外人。”把林舟舟臊得面红耳赤,回头晚上就把陈肯好一顿拳打脚踢,恨恨地埋怨:“都怪你,我的形象啊!”她上大学的时候性格古板守旧,不然苏卿也不会只亲过她。
陈肯不以为然:“你是我未婚妻子,躺一张床上又怎么样?”笑嘻嘻地搂着她亲了又亲,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