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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痛经:北方雪人青春情爱系列-第4部分

小说: 痛经:北方雪人青春情爱系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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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会的时候,班主任当着众多家长的面把这副画举了起来,她说:“这就是我们学生在课堂上完成的任务!”

台下一片哗然,不知道是为这副画的伤风害俗,还是为这副画的逼真传神。

我爸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他很快认出来了这副画。

班主任接着说:“现在请这副画的作者的家长上来把它领回去,别的我不想再多说了,我只想告诉家长同志们,当你们的宝贝儿们取得不了令你们满意的成绩的时候,你们能不能别总是把责任推给老师?这副画总不会是我们老师教学生画的吧?说实在的,我们还真画不到这么逼真呢!”

台下一片轰笑,我爸就在这片轰笑中从容的上台把这副画从老师的手里夺了过来,然后他把这副画放平在讲台上,用手展平,然后拿起来,自己看了看,笑了,说:“真像。”

台下全静了,班主任目瞪口呆地望着我爸。

我爸从容地走出教室,拉起低着头站在教室门口的我以正常而镇定的速度走出了学校。我被我爸拉着的手不停地冒汗,我不敢抬头看他。当我们走到一个垃圾桶旁边的时候,我爸把这副画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对我说:“钟阳,你画地很像,但是,现在不是画这种东西的时候,你懂吗?”

我装做深刻明白的样子点了点头。心里却还在为那副画可惜,它是我用激情画出来的,我怕我以后再也画不成这个样子了,虽然那副照片还在我的头脑之中。

是的,那次以后,我曾经偷偷地试着再画,但是无论怎样都画不成像那次那么逼真了。我试着去找出我爸那本人体画册再看一遍那副照片,但是柜子已经被我爸锁起来了。那副画就这样与我永生隔绝了。

我舍不得那副画,我曾经疯狂地想,我愿意用我毕生的精液来换回那副画。

现在想想,那时候真傻,一个男人毕生精液是什么都买不来的,哪里可以用一副画就做成交易了呢?

12

当那副照片彻底被我遗忘之后,曾小凡就钻进了我的生活。

曾小凡是我初中三年级时的同桌。那时候我的学习成绩突飞猛进,我爸妈高兴的走路都好象脚下踩着烽火轮一样疯快。想象一下,假如我妈向一阵风似的与她们的领导擦肩而过并且留下一句“行长早啊”的话,该是多么的滑稽?行长肯定觉得很奇怪,心想莫非是刘主任来了第二春?

由于我的进步,我被分到了初三快班,和曾小凡坐了同桌。曾小凡是一个学习不错的痞子。她的相貌没得说,在全年级是出了名的;她的学习也够得上中上等了,在快班也可以混个中等;只是她平时好象总是和一些高中的、职业中学的、体育队的痞子混混儿来往,并且和他们打地火热。年级里有这样一句话,如果校长和曾小凡同时掉进了河里,一定要先跳下去救曾小凡,原因是校长最多可以把你开除,但是曾小凡可以至你于死地。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突然在一个下着雨的中午塞给了我一张纸条,我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亲爱的钟阳,从你坐在我身边的第一天起我就爱上了你。你爱我吗?明天是周六,你能和我在KFC一起共进午餐吗?我十一点半的时候会准时在那里等你。亲爱的,不见不散。”

我看完后立刻欲火中烧,我发现我肯本无法抵挡这种女生给我写的情书的诱惑力。我立刻去看她的背影,看见没有打伞的她全身被淋地湿湿的,衣裙粘在身上的样子别提有多性感了!我一时冲动想跑过去把自己的伞让给她,可是后来才想起来我也没带伞。

不过倒霉的是,我当天晚上回到家后因为饿地要命把裤子一换就立刻去厨房里找东西吃了。而那张曾小凡给我写的情书却依旧在我的裤兜里。当时我爸在家,他把我的裤子拿起来准备扔进洗衣机里去洗,洗之前他又掏了掏裤子的兜,于是就发现了那封情书。

晚饭时间,我妈不在。我爸严肃而庄重地坐在那里,不怒而威。我像个来自乡村里的老鼠一样猥琐着,看着桌子上那封信郁闷地发抖。

我爸问我:“你怎么打算?”

我抬头一眼茫然,表示不知道。

我爸就说:“明天,你去KFC吧,准时一点儿。”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惊讶地看着我爸。

我爸表情不变,接着说:“我跟你一起去。”

当曾小凡一身光彩照人的站在KFC门口看见我和我爸一起出现的时候,她的表情是那样的让人无法形容。我看见她有转身就走的欲望,但是她又好象僵硬在了那里,动弹不得。我爸过去,向她伸出了手,问:“是曾小凡同学吗?我是钟阳的父亲。”

曾小凡向我爸点了点头,立刻把目光投向我,用眼睛告诉我她的惊讶与失望。

我爸让和我曾小凡先找一个位置坐下,然后他给了我钱要我去买三份套餐。我起身的时候发现曾小凡还在看着我,我心里特别内疚。曾小凡今天穿地特别漂亮,浅蓝色的紧身T恤和米黄色的短裙使她已经成熟的身体诱惑无限。

我乖乖地买了三份套餐回来,看见曾小凡的位置上已经没有人了,而我爸则坐在那里看着自己的手表。我把套餐放在桌子上,看着我爸。我爸看看我,笑了,说:“她是个懂事儿的女孩子,我刚说了两句她就明白我的意思了,然后她就走了。我们俩吃吧。”

吃饭的时候,我爸平静地跟我说了许多关于青春期爱情的问题,他的大体意思是要我坚持以学习为主要方向,锻炼身体为辅的生活原则,对男欢女爱的东西敬而远之。他还说,他就从来不会受到男欢女爱的影响,不过刚说完这句话他的牙齿就“咯噔”一声咯在了一块很硬的鸡骨头上,最终掉了下来。这也是他成人后掉地第一颗牙。

后来我去上学的时候,老师就把我和曾小凡的位置调开了。曾小凡看我的眼神变地特别异样,她从来不肯跟我说一句话打一声招呼。终于,两个月后的一天,她在晚自习结束后叫住了我,对我说:“钟阳,你来,我有东西给你。”

我瑟瑟发抖地靠进了她,我怕她会打我一巴掌。我倒不是打不过她,我是怕她身后那一帮子痞子们,要知道,她是我们年级的大姐大号人物啊!得罪了这样一个人物,这两个月以来我没有遭遇到暗算就已经是非常幸运的了!

她从她的书包里拿出一个小拇指大小的瓶子,那瓶子里有一半淡青的液体。她说:“你张开手。”

我照她说的做了。

她把瓶子放在我的手心处,转身走了,走出去两米后又停住,回过头来,对我说:“那是我的眼泪,送给你。”

13

曾小凡在中考前三个月的时候就不来上学了。我不知道原因,只是听大家传说她和一个练拳击的小伙子同居了,和父母闹翻了天。

我回家把那瓶她的眼泪拿出来,我笑了,我想这玩意儿一定是他妈的假的!真像我爸跟我说的那样,青春期的时候没有真爱情。

我准备把那瓶假眼泪扔掉,不过扔掉之前我还是尝了尝,竟然发现它是咸的!难道真的是曾小凡的眼泪吗?

我那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曾小凡站在不远处冲着我笑,笑着笑着突然惊恐起来,扭头跑掉了。我回头一看,原来我身后站着我爸,他也在冲着我笑。

慈祥而庄重的笑。

琢磨不透的笑。

14

曾小凡就这样在现实中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只是众说纷纭,胡乱猜疑。而老师们各个都镇定自若,看上去丝毫不为这件事情费心。我知道他们心里肯定知道曾小凡去了哪里,他们只是不愿意告诉我们罢了。

我觉得我对不起她,可是我是被迫的。这样一想,我反而宽心了许多。

初三结束后我就参加了中考,然后以还算不错的成绩考上了一所重点高中。

高中第一天开学,我们第一节课上的是语文课。我们的语文老师是一个和我父亲年龄差不多大小的男性老师。他的相貌简直是鬼斧神工,让人死活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长成这个样子的。原来经常听人说“歪瓜裂枣”这四个字,但是从来没有真正见识过,不过那一回上语文课可算让我着实的见识了一回。他皮肤略黑,贫瘠草地一般的秃顶,尖嘴猴腮,眼睛小得可怜,鼻子却大得夸张,好象全身上下的体重,全部都集中在了那只宽大扁平的鼻子上了。然而这个男人五官中最令人吐血的,就要数他那两个鼻孔了。那两个鼻孔的直径太大了,基本上和他的嘴巴持平,再加上鼻孔朝天,所以从远处看来,好象他长了三个嘴巴一样并且都把它们张地圆圆的。这位语文老师,不光相貌惊人,而且名字也起得颇为滑稽。他居然叫王沙毕!当他把自己的名字当众念给学生听的时候,学生们都忍不住笑了,只是憋着笑,怕伤了这位语文老师的自尊心。

然而,王沙毕不算是个坏老师。他的动作和语言都非常符合文人的特征,虽然那种特征与其本身的相貌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而让人感觉可笑。他的性格和蔼,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他发过怒,他总是那一副表情,从上课到下课,不会因为任何意外的发生而改变。于是,学生们基本上原谅了他的丑陋,并且似乎开始同情他的丑陋。大家都觉得他可能因为自己的过分丑陋而在心里产生了不小的阴影,所以才年复一年的不变表情的。

不过,凑巧的事情发生了。一次开家长会的时候,王沙毕作为语文老师上台为众多家长总结半学期以来学生们的作文情况的时候,我爸居然猛地叫出了他的名字。他把目光投向我爸的时候也露出了难得的喜悦。原来,他正是我爸当年下乡当知青时同睡一床的哥们。

据说,那是王沙毕那张脸上近十年来产生的第一次笑容。因为太久没有笑过了,所以他脸部的肌肉支撑“笑容”这个动作的时候已经显地出人意料的吃力,那笑容近似于哭。

家长会后的第二天,我爸就带着我去了王沙毕的家里做客了。

当我爸把车开到他们教师家属院门口的时候,王沙毕已经在那里笑脸相迎了。他还非常积极地为我爸寻找停车的位置,虽然他的指示屡次发生错误并且对我爸的停车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但是我看见我爸还是有着按耐不住的兴奋。接着我和我爸就下车了,王沙毕先和我爸进行了一次热烈的拥抱,然后又走到我肯前上下打量着我,好象头一次见到我似的。我表面微笑着,心里却想,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我,干吗这么好奇?

王沙毕突然抬起手来摸了摸我的头,我觉得他满手都是稳呼呼的汗。我心里有些不舒服,因为我曾经读过迪更斯的一部名字叫《大卫。考博菲尔》的长篇小说,里面有一个猥琐的小人的手就永远都是潮乎乎的。王沙毕就这样用着他那双汗手摸着我头,一边回头看着我爸说:“哎呀……真是流年似水啊……当年我们不就是像他们这么大吗?”

我爸很深刻地点了点头,迅速地看了我一眼。

王沙毕家住在五楼,也就是这座旧楼的顶楼。他们家里两室一厅,房间不大,阳光也不算通透,总之呆在里面的感觉比较封闭。王沙毕的老婆是一个瘦小的上海女人,也姓王,说话的时候叽叽喳喳地像个鹦鹉一样。我爸管她叫王女士,我也叫她王女士。王沙毕笑着说:“你怎么也叫王女士?叫她王阿姨就行……”

他话未说完,她老婆就冲他嚷了起来,那声音类似尖叫,而且语速奇快,“叫王女士怎么不好了啦?你怎么那么希望孩子们叫我阿姨?想让我赶紧变老你好甩掉我是不是!”

王沙毕笑着点头,满脸是无奈的表情。我立刻觉得他在他老婆面前是个非常懦夫的相形,我开始有一些看不起他。

王女士接着就对我讲:“你就叫我女士好了,我挺喜欢你这样的小伙子叫我女士的。”

我点了点头,又叫了她一遍:“王女士好。”

王女士高兴的两眼放出能够烤化不锈钢的光芒来。她非常高兴地站起身去厨房为我们准备茶水。这时候我爸已经和王沙毕聊起来了,就是说他们当年下乡那点儿事。正说着,一个男孩突然从一个屋子里睡眼朦胧的走出来。我立刻惊诧于他皮肤的细腻和白皙,以及动作的轻柔。你知道吗?他揉着眼睛从房间里晕乎乎地走出来的样子特别像一个刚睡醒的少女,虽然我可以清楚的看见他掖窝下的一团团黑毛以及裤裆出鼓起的一块东西。

王沙毕赶紧对那个男孩说:“家明,快叫叔叔好,这就是我经常给你们提起来的钟天明叔叔……他是钟天明叔叔的儿子,叫钟阳,是我的学生,和你一个学校,比你低两个年级。”

那个叫家明的男孩用着娘娘腔不耐烦地回复他的父亲:“嚷什么嚷啊!没看我刚起来吗?我不是说过了我刚醒的时候不能听见有人大声说话吗?我会头晕恶心的!”

接着他纵身就走进了卫生间,根本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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