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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总裁的猎物-第115部分

小说: 总裁的猎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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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弯腰抱起了景略,拥着海月率先走出超市。
郑克耘看了他们一家三口的背影一眼,拖着怀里的何田田,跟了上去。
因为郑克耘怀里的女孩子一直在反抗,而且动作弧度还蛮大,所以他们将在位置选在咖啡厅最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角落。
为景略和海月点了合适的饮料之后,司空经秋直接问坐在对面还在和他怀中女孩子拉扯的郑克耘,冷肃道,“你找我们有什么事?”
“司空先生,你不用这么剑拔弩张的。”郑克耘笑了笑,指着怀里挣扎的女孩子说,“我今天来,是想让宋小姐告诉这个女人,我跟宋小姐之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的。”
“克耘……她是?”海月有些疑惑,据过去三年对郑克耘的了解,郑克耘不是一个会向人解释的男人。




、勾引你,没道理

今天他突然要自己配合解释,海月十分地惊奇。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郑克耘转头,神情温柔地看了怀里的何田田一眼,“我们应该会在下个月结婚。”
结、结婚?
郑克耘说的这句话,让海月和司空经秋同时愣住,景略看到父母的神奇,也赶紧摆出一样的姿势,十分好奇地盯着对面的叔叔阿姨看。
“我才没有要和你结婚!”听到这里,何田田没有办法再忍下去了,她抬起头来,生气地对郑克耘低吼,“你不要造造谣,我才不会跟一个有妇之夫结婚!”
郑克耘一点也不在意何田田的反抗,像拍小狗似的,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对司空经秋说,“这也是我今天来找你们的原因,我希望宋小姐有空,能跟我一起到民政局去签个名,把之前那段有名无实的婚姻结束。”
“她不是蔺紫株,不需要跟你去什么民政局!”司空经秋没好气。
司空经秋对郑克耘的话非常的反感,更不喜欢郑克耘的提的,海月跟他在法律上有婚姻关系这件事。
虽然那是事实。
“司空先生。”郑克耘非常肃穆地看着司空经秋,冷静地分析,“我知道这件事令你很不高兴,但是,紫株的确跟我在法律上是夫妻。虽然不知道她们的身份是怎么被调换的,但是,你不能否认的是,宋海月小姐的身份已经被注消了,在法律上来说,她现在已经是个死人。”
司空经秋无法反驳,因为郑克耘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
“既然宋海月的身份已死,那么就代表,宋小姐以后必须用蔺紫株的身份……”郑克耘说到这里,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他知道,聪明如司空经秋,一定会明白自己的意思。
宋海月要用蔺紫株的身份,那么她就和郑克耘存着在婚姻关系,如果司空经秋想和海月在一起,而不被人诟病,签字离婚是必须进行的事情。




、勾引你,没道理

想到这些,司空经秋的态度终于软化下来,不再像刚才那样强硬、听不进任何的话,不过他的口气依然不好,“什么时候去?”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尽快。”郑克耘说,转头问海月,“紫……宋小姐,你的身份证有带在身上吗?
他已经将所有的证件都带来了,如果紫……宋小姐的身份证在身上的话,他们现在马上就可以去到民政局,把这桩婚姻结束。
海月摇头,因为今天只是出门买点东西,而且有司空经秋在,别说身份证,她连包都没带。
郑克耘看了下腕中的手表,问海月,“方便回去拿一下吗?我想尽快把这件事解决掉。”
“你不是很坚持不离婚么?”司空经秋撇嘴嗤郑克耘,“怎么突然转性了?”
司空经秋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很幼稚,但他就是忍不住!
只要一想到这个男人居然在法律上和另一个身份的海月有着婚姻关系,他就有股想揍人的冲动!
司空经秋狠狠地瞪着郑克耘,瞳眸似要喷出火来。
“司空先生。”相对司空经秋而言,郑克耘就显得冷静多了,“我知道这件事让你很不高兴,但是,我跟紫……后来的宋小姐甚至连接吻都没有发生过,所以你大可不必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之前是因为你们之间所流露的亲密,所以才会妒忌得说出那样的话来……”
郑克耘停下来,看了怀里的女人一眼,“现在我已经想通了,所以……司空先生也想早一点把这件事解决吧?”
司空经秋沉默。
郑克耘知道他的态度已经软化,将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放到桌上,推到司空经秋面前,“这是蔺伯父他们现在的住址,我想,关于身份这件事,你们直接去问他会比较好。”
郑克耘推过来的纸条,让司空经秋的精神一振。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自从海月回到司空庄园后,蔺长国夫妇就瞬间失去了踪影,好像故意要与所有人失联一样。




、勾引你,没道理

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仿佛瞬间就人间蒸发了,就连私家侦探也找不到他们的下落。
这让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海月又为什么长期用药的司空经秋颇为苦恼。
现在郑克耘主动提供蔺长国夫妇的住址,的确可以让他的调查事半功倍。
司空经秋眯了下眼,将桌上的纸条捻起,收入掌心,“我接受你的诚意。”
“谢谢。”郑克耘感激地看着司空经秋。
他原本以为,司空经秋会借着这个机会刁难自己,现在看来,是他想太多了。
“不用。”司空经秋淡淡地扫了郑克耘一眼,“你在这里等,我载海月回去拿证件。”
“麻烦你了。”郑克耘的态度非常的友善,和上次完全不同。
司空经秋没有说话,他弯腰抱起景略,让景略跟郑克耘说再见之后,牵住海月的手。
海月却没有动。
她看着郑克耘,眉皱得很深,“克耘,爸爸妈妈一直有跟你联络吗?”
海月觉得很奇怪。
为什么父母从她搬回到司空庄园那时起就失去了联络,手机打不通,家里的电话也长期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就算她恢复成宋海月的身份,他们也不至于一下子就完全断了联系才对,再怎么说,她也做了他们三年多的女儿啊,难道他们对自己,一点感情也没有吗?想到印象中对自己很好的父母,不跟自己联系,却跟郑克耘有联络,海月的情绪不由有些失落。
郑克耘看出她的沮丧,解释道,“给司空先生的那个地址,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我觉得蔺伯父和蔺伯母十有八九在那里。”
“猜测?”郑克耘的话引起了司空经秋的注意,他眯着眼,危险地看着郑克耘,声音里压抑着怒火,“所以,你给我的地址只是你的猜测而已,蔺长国夫妇也许根本不在那里?”
“蔺伯父最近没有跟我联络过。”郑克耘说,“之所以会给你这个地址,是因为想起三年前,紫株回美国的时候,他们带紫株去那里住过一段时间。”




、勾引你,没道理

回司空庄园的路上,司空经秋一直保持着沉默,没有开口说话。
他的唇紧紧地抿着,下巴的线条显得有些紧绷刚硬,全身上下都缠绕着不明的气息。
那股气息看上去好像是生气,又好像不是,仿佛比生气还要更深沉一些。
海月研究了半天,也分辨不出来那股气息是什么。
想问,又怕自己踩到司空经秋的神经,因为他此刻看起来整个人都是紧绷的。
唇张张合合好几次,嗫嚅了半天,海月还是没能问出口。
景略看着父母之间奇怪的气氛,突然开口,脆声问道,“爸爸,离婚是什么东西啊?为什么叔叔要妈妈跟他离婚?”
这是景略从刚刚那个叔叔嘴里听到的新词,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是什么意思,所以只好问爸爸。
没料到景略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司空经秋和海月同时怔了下。
怕影响到司空经秋开车,海月抢先解释道,“离婚就是两个人以后分开,不住在一起的意思。”
“可是妈妈以前住在相框里,又没有跟叔叔住在一起。”景略完全不明白海月的意思。
“这个……”海月不知道怎么向景略解释,她着急地看向司空经秋,向他求助。
然而他却好像没有听到景略的话一样,专心致志地开着车,一点儿也没有替自己解围的意思。
海月只好硬着头皮解释下去,“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妈妈之前跟叔叔住在一起一阵时间过,所以现在才要离、离婚……”
说这些话的时候,海月注意到司空经秋的全身瞬间散发愤然的气息。
她冷汗淋淋,“那个,我真的不记得自己签过字,所以……那个,应该是真正的蔺紫株跟克耘签的……”
司空经秋沉默地开着车,不说话。
海月急了。
她想抓着司空经秋的手告诉他,事情真的是自己所说的那样,可是司空经秋正在开车,她不敢贸然这样做,怕会有安全问题。




、勾引你,没道理

只能暂时先闭上嘴,想说等回到司空庄园后再好好跟他解释。
海月不说话了。
景略刚刚的问题也只是对“离婚”这个词感到新鲜,随口一问而已,得到回答后,就不再问,趴在海月的身上,继续玩她的衣服了。
车子内瞬间陷入沉默。
一直到回到司空庄园,他们都没有再说话。
进门之后,海月把景略交给林妈,让林妈带景略去找太奶奶,自己则跟着沉默不语的司空经秋进了卧室。
司空经秋一直走在前面,没有牵海月的手。
进了卧室后,也是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仰靠在那里一语不发。
这是海月回到司空庄园近一个多星期来,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海月有些不能习惯这样司空经秋这样的转变,她转身轻轻地关上门,走过去,在司空经秋身边坐下,拉住他的手,小心翼翼地问,“你在生气吗?”
司空经秋撇撇嘴,没有说话,但表情明显是很不爽的。
海月起身,脱掉鞋子跨坐到司空经秋的腿上,捧住他的脸,与他对视,“你不要生气啦!跟克耘签字的那个人真的不是我。”
司空经秋还是不说话。
他气的不是这个——
跟郑克耘签字结婚的人肯定是蔺紫株没错,因为那个时候,海月还在。
他气的是,海月和郑克耘在同一个屋檐下同共生活了三年这件事。
这三年里,海月和郑克耘有很多共同的记忆,然而她却对自己和景略完全没有印象,这才是司空经秋介意和生气的原因。
“经秋……”海月放软音调,娇嗔地喊他的名字,“我跟克耘真的没有什么,我们连最起码的情人之间的吻都没有过。”
海月一边说,一边讨好地亲吻司空艰秋的唇,“真的,所以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司空经继续沉默,身体却因为海月的又磨又蹭起了反应。




、勾引你,没道理

不过他的表情还是那么紧绷,一点也没有因此而软化,只有微微急促的呼吸透露了他此刻身体的不自然。
感觉到抵在臀下鼓鼓硬硬的东西,海月瞬间羞红了脸,不过她并没有因此退开,反而开始利用起这个优势来。
“你相信我嘛,我跟克耘之间真的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真的!”海月一边解释,一边更加卖力地磨蹭着。
“哼!”司空经秋终于愿意开口,却只是发出一个单音,他的表情还是一样臭。
海月见他已经愿意说话,立刻明白自己用对了方法。
于是她大胆地解开司空以秋衣服的几颗扣子,小手溜进去,挑逗地抚摸着他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声音软绵绵的,“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们拿了证件,马上去把这个错误的婚姻结束……”
司空经秋被她挑逗得闷哼了一声,脸颊微微地潮红,可是表面还是硬撑住。
他很享受这种被挑逗勾引的感觉,不想海月太早结束。
见司空经秋还是一副臭脸,海月跪了起来,唇贴上他的,然而她从来没有勾引过男人,根本不得要领,只能凭着本能又啃又咬……
“小姐你这是把我当狗骨头在啃吗?”司空经秋捧住海月的脸把她拉开,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
她这种毫无技巧的吻法,非得把自己的唇咬破不可,待会儿他还要不要出门见人了?
“我又没有勾引过男人的经验……”海月红着脸说。
哪里像他,技巧混然天成,每次都把她挑逗得晕乎乎地,完全无法反抗,海月怀疑司空经秋之前肯定经历过很多的女人。
想到这里,她不是很舒服地嘟嘴。
“你知道勾引男人会有什么后果吗?”司空经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声音微哑。
“我——”海月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这个问题她真的没有想过,她刚才那么做只是想让司空经秋不要生气,理一下自己而已。




、勾引你,没道理

“不知道还敢乱来?”司空经秋勾唇低笑一声,将腿上欲逃离的人抱紧,让她更加紧贴自己的欲望。
他不爽的心情,在看到海月红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后,烟消云散。
此刻,司空经秋的脑中,满满的、只有把怀里的女人压倒吃干抹净的冲动。
他翻身,把海月压进柔软的沙发当中,撩高她的裙子,拉开自己的长裤拉链……
“等、等一下!”海月伸手按住司空经秋爬进裙底的手,尝试着想坐起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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