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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部分

总裁的猎物-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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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骆希珩换好衣服出来,发现值班室里多了另一个人。
两人一照面,同时愣住了。
骆希珩没想到交班的人会这么早,有些尴尬地笑了下,打了声招呼后,退到一边,把湿衣服塞进行李袋里。
然后,默默地站在角落里等候。
大概是他在换衣服的时候,警卫已经跟来交班的人说过情况了,所以那人也没有多问,交接完毕之后,就直接开始工作,没有再理会他们了。
警卫进小房间换了衣服出来,让骆希珩在门口等候,自己则转身,撑着伞走进了雨帘当中。
不一会儿,开着一辆老旧的二手车,出现在值班室门口。
骆希珩没有迟疑,撑着伞上前,打开车门坐进去。
扣好安全带后,骆希珩报了夏若琪现在的住址给警卫。
警卫也没有多问,直接踩下油门就上路了。
半个多小时后,他们来到了郑克耘位于W市最著名别墅区的房子。
骆希珩没有马上下车,而是盯着那幢豪华的房子发呆。
在没有来这里之前,他一直相信,夏若琪今天没有赴约,是因为被事情耽搁了,或者是被郑克耘拖住了……
但是,在看到这个豪华精致的房子之后,他心里却不那么笃定了。
那豪华的房子,让骆希珩的心里,无意识地、产生了一抹自卑。
然后,猜疑便不由自主跟着冒了出来——
也许……若琪并不是被事情耽搁了,更不是被郑克耘拖住……而是,若琪自己,并不想赴这个约……




、浓郁的欢爱气息12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呢?
更近、更深一层地感觉绝望的滋味么?
骆希珩透过滴满雨珠的挡风玻璃,看着眼前那幢简单,但却透着豪华的建筑,突然茫然了。
他不能肯定,若琪到底愿不愿意跟自己走。
至少,现在已经不能肯定了。
“这位同学?”警卫见骆希珩迟迟没有反应,伸不住伸手,在他面前晃了几下。
“啊?什么事?”骆希珩回过神来。
“我们已经到了,你不下去找那个人问个清楚吗?”警卫不解地问。
他真的已经完全想不通,现在年轻人的想法了。
有事直接把人叫出来,问清楚不就好了吗?
吞吞吐吐的,一点也不干脆。
而且还不利于事情的解决……
警卫看着骆希珩,脸上挂满了疑惑。
骆希珩没有回答,表情僵僵的,看着那幢建筑,没有一丝反应。
他的脑子,现在乱急了。
他想知道,若琪为什么没有赴约,但又怕承受不了事情的结果……
所以,迟迟不敢下车,上前去。
除了怕承受不住事情的结果,骆希珩更怕,自己贸然地冲过来见夏若琪,会让若琪为难——
如果她真的是被事情耽搁,或者是被郑克耘拖住,自己突然出现,肯定会给她造成困扰,也会让郑克耘心生警惕。
到时候,若琪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
所以,他犹豫了、迟疑了。
警卫当然不可能猜到骆希珩内心的想法,他只是觉得,现在年轻人,做事怎么都拖拖拉拉的,一点也不干脆。
“这位同学,如要你不进去的话,那我送你回家吧。”警卫说着,发动了车子。
他上了一个晚上的班,现在很累了,而且晚上还得接着上班,可没多少空余的时间陪他在这里耗啊。
骆希珩没有说话。
隔了半晌之后,他轻轻地点了下头,说,“麻烦你送我回去吧。”




、浓郁的欢爱气息13

“你不找他了?”
“不了,以后有的是机会。”骆希珩低垂着头说,感觉自己的胸口阵阵地缩紧。
“可是……”听骆希珩这么说,警卫却没有马上发动车子。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方的房子。
“怎么了?”骆希珩抬起头来,顺着警卫的眼光看去。
下一秒,他像被雷劈中般愣住了——
郑克耘穿着一身家居服,站在别墅的一大片的落地窗前,往这边看。
骆希珩全身一震,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整个人僵在了副座位上。
他苍白着脸,沉着眼,看着站在雨帘后的郑克耘,久久无法收回眼,就连身边的警卫一直问什么事,要不要紧,都没有回过神来。
骆希珩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郑克耘,直勾勾地看着。
他的眼底,迸发着充满恨意的火焰,那熊熊的炽意,仿佛要将郑克耘整个人都燃尽一样……
警卫张口,本来还想说些什么,见到这情形,不敢再吱声了,就默默地坐在车子里,看着他们较劲儿似地大眼瞪小眼。
就在警卫以为,这场眼神的较量,要一直持续下去的时候,别墅里的郑克耘突然招手,叫来了一个穿着佣人服装的、四十多岁上下的中年女人。
郑克耘靠在中年女人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中年女人撑着伞,从别墅里走了出来,来到他们的车子前面。
骆希珩恨恨地瞪了别墅里头的郑克耘一眼,摇下了车窗。
“什么事?”因为对方是郑克耘家里的佣人,连带的,骆希珩对眼前的中年女人也充满了敌意,口气十分的不好。
“骆先生,我们先生请你到客厅里去坐下,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中年女人面无表情地重复着郑克耘交待的话。
“到客厅里坐?他就不怕我跟若琪见到面吗?”骆希珩冷笑,口气里全是嘲讽。




、浓郁的欢爱气息14

“骆先生,你今天是见不到我们太太的,虽然她也在家里,但是她今天不能见客。”中年女人依然面无表情。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听到这句话,骆希珩整个人激动得跳了起来。
是什么样的办法,让一个人在家,却不能出来见客?
一定是郑克耘把若琪给关起来了!
难怪若琪没有去赴约!
一想到夏若琪此刻有可能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骆希珩整个人就无法冷静。
他迅速地解开身上的安全带,打开车门,提着行李袋跳下了车,迈开步子就要往里冲。
中年女人却眼疾手快的、在他冲进雨帘的前一秒,拉住了他。
骆希珩狠狠地转头,愤怒地瞪着中年女人拽住自己的手,冷冷道,“放开!”
“对不起,我们先生不喜欢家里被弄湿,所以骆先生,请您撑伞。”中年女人说着,将手中的移到骆希珩地头顶上。
因为伞不够大的缘故,中年女人的左肩,瞬间就被淋湿了。
坐在车子里的警卫看到这个情况,连忙拿起车后座里的伞,递了出去,“这位同学,我的伞先借你,用完了直接还到我工作的地方就可以了。”
骆希珩接过伞,对着警卫弯腰道谢,“谢谢,今天真是麻烦你了,你先回去吧。”
“一会儿你怎么办?这里不好叫车哦。”警卫打量了一下四周。
这附近住的都是有钱人,每个人家里都有不下五辆的车子,所以一般没有什么紧急的情况,计程车是不会过来的。
“没关系,我一会儿坐公车回去。”骆希珩说。
刚刚来的时候,他在前面有看到站牌,也有看到站牌上的那路车在运行。
“那——你自己小心点。”警卫看了他一眼,发动引擎,缓缓地驱车,离开了那里。




、浓郁的欢爱气息15

骆希珩目送警卫离去,直到车子完全没入雨帘,完全看不到之后,才转过身来,面对中年女人。
“走吧。”骆希珩说着,率先迈开了脚步。
中年女人没有说话,迈开脚步,三步并作两步地追上前去,走在骆希珩的前头,为他引路。
两人穿过宽敞的院子,来到大片落地窗右边的门口。
“请骆先生在这里稍等一下。”中年女人说着,收了伞放到一旁。
然后脱鞋,踏上木制的地板,走了进去。
十几秒后,中年女人提着了双拖鞋出来,放到骆希珩面前的地板上,“请骆先生换上干净的鞋子。”
干净的鞋子?
骆希珩盯着那双干爽的鞋子上、知名品牌的标识,再看看自己被雨水浸湿的鞋面,勾唇冷笑。
那双鞋的确是够干净!
但是,鞋子干净又怎么样?
就算鞋子干净得没有一丝一毫的细菌,也掩盖不了郑克耘用肮脏手段抢走别人女朋友的事实——
一个卑鄙小人,以为披上文明的外衣,就是谦谦君子了?
不!
卑鄙小人永远是卑鄙小人!不管外表穿得多么光鲜亮丽,行为装得多么谦和有礼,也不可能真正在褪去本质,变成君子的!
骆希珩觉得郑克耘可笑!
明明是一个卑鄙小人,却要伪装成一个坦荡的君子。
而他自己更可笑,为了要跟卑鄙小人平等地对话,要穿上卑鄙小人为自己准备的鞋子!
骆希珩在心底鄙视了自己一下,脱掉被雨水打湿的鞋子,踏上木制地板,穿上了那双看起来非常名贵的家居鞋。
然后,朝近在咫尺的门口走去。
然而,才刚迈出去一步,中年女人又伸手,拦住了他。
“骆先生,您的行李袋湿了,不能提进去。”中年女人说着,伸出手,示意骆希珩把行李袋交给她。




、浓郁的欢爱气息16

里面只是几件衣服而已,并没有什么重要的证件。
所以,骆希珩想也没想,把行李袋丢了过去。
中年女人小心翼翼地把行李袋放到一边,然后,才领着骆希珩进屋。
他们穿过客厅,转了个弯,来到落地窗前。
郑克耘已经坐下了。
他翘着脚,坐在米色的沙发里,似笑非笑地看着缓缓朝自己走来的骆希珩。
直到骆希珩走到面前,才扬了扬眉,对他说。
“坐。”
骆希珩看着他,没有动,一双愤怒的双眼,恶狠狠地瞪着郑克耘。
郑克耘一点儿也不在意他的态度,转头,对骆希珩身边的中年女人说,“钱婶,麻烦你给骆先生倒杯姜茶。”
“是,郑先生。”中年女人点了下头,退了下去。
郑克耘收回目光,转头看向依然直挺挺地杵在那里的骆希珩,弯唇浅笑,开口道,“坐啊,一直站着干什么?”
“若琪在哪里?”骆希珩没有理会郑克耘的话,径直问。
“我一向不太喜欢抬头跟人说话。”郑克耘同样没有正面回答骆希珩的话,慢悠悠地开口,说着自己的习惯。
骆希珩咬牙彻齿,恨不得冲上前去,一拳揍飞郑克耘脸上的悠然自得。
然而,却因为此刻自己正站在别人的家里,夏若琪的下落还没有问出来,骆希珩只能咬牙忍下冲动,铁青着脸在郑克耘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若琪在哪里?你把她怎么样了?快叫她出来见我!”一坐下,骆希珩一刻也没有迟疑,再次开口问,口气有些咄咄逼人的味道。
“若琪?”郑克耘撇嘴,笑了下,“骆先生跟我的太太,很熟吗?”
“郑克耘,你少在那里顾左右而言他!我跟若琪是什么关系,你不是最清楚的吗?何必假惺惺地装不知道?”骆希珩捏紧了拳头说。




、浓郁的欢爱气息17

相较于骆希珩的激动,郑克耘就显得淡定多了。
他的表情没有任何的改变,口气也是一派淡然,“骆先生,祸从口出,我劝你还是考虑清楚了再说。”
“事情本来就是这个样子!”骆希珩激动地挥手,“如果不是你从中插一脚,我和若琪才是一对,根本就轮不到你这个卑鄙小人!”
“我从中插一脚?”郑克耘勾唇笑了下,“如果你们之间没有任何问题的话,我又如何能插得进去?”
“郑克耘!”骆希珩气得额头青筋暴起,“砰砰砰”地直拍桌子,“你不要以为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如果不是你强……强……迫若琪,你以为她会跟你在一起吗?”
“强迫?她连这种事都告诉你?”郑克耘脸色一沉。
“这种小事,若琪当然会告诉我!”见自己的话总算撼动到郑克耘,骆希珩的怒火才微微地平复下来,咧嘴得意了笑了,“她还对我做过更亲密的事呢!”
“亲密?”郑克耘冷笑,笑骆希珩不自量力,竟然想用言语刺激自己,“你们之间,能亲密到什么程度?像我一样,跟她在床上做爱?”
本来,他并不想跟骆希珩比什么,炫耀什么。
因为,那样显得很幼稚。
他是个成熟男人,不屑跟骆希珩这个毛头小子攀比。
但是,这小子的态度让人太不爽了。
敢在他面前炫耀跟夏若琪的关系?
也不称称自己到底有多少斤两!
郑克耘嗤笑,看着气红了脸的骆希珩道,“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你——”骆希珩被堵得全身颤抖。
“拿这种若琪跟谁比较亲密的事来当成筹码威胁,你不觉得自己很幼稚吗?”郑克耘口气极为不屑,仿佛做那样的事,是对智商的一种污辱一样。




、浓郁的欢爱气息18

然而,这位郑大爷完全忘记了,方才他自己也拿这种事来说了,而且为了争为面子,还是拿那种极亲密的事来说……
“你这个无耻的卑鄙小人!”除了这句话,骆希珩再也找不出可以形容郑克耘行为的词了。
“无耻?卑鄙小人?你还真看得起我。”郑克耘低笑,“所以呢?我们要一直在,我的人品怎么样,这个问题上打转?”
“你叫我来做什么?”骆希珩愤怒地瞪着他。
“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郑克耘笑了笑,正准备往下说,看到端着姜茶走过来的钱婶,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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