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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总裁的猎物-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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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了口气,看着夏若琪,眸光渐渐地趋冷,直到冰凉一片,再也找不到任何的温度。
“好,好,好。”郑克耘轻轻地点头,连说了三个好,他甚至还露出了笑容,“放心吧,等过两天,确定你肚子里的孩子没事,我就会安排你跟他见面。”
“克耘……”夏若琪看着郑克耘,感觉忽然之间,有一股酸涩,莫名其妙地从涌了下来,碜得她胸口一阵隐隐的疼……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她只知道,郑克耘此刻的表情,让她看了好难受……
“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吧。”郑克耘又笑了,笑容没有一丝温度,冰冷得似冰人的寒冰,“我公司里还有事,先回去了。”
“克耘……”夏若琪下意识地伸手,拉住郑克耘,脸上露出了惊慌的表情。
这个房间看起来好大,好空,夏若琪好害怕,郑克耘会就这样丢下自己,直接走掉。
“放心吧。”郑克耘轻、但却坚定地抽回手,“我会等钱婶过来再走的。”
语毕,他拿出手机,看也不看夏若琪一眼,走到窗边,背对着她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夏若琪定定地看着郑克耘的背影,听着他冷静地跟钱婶讲电话,胸口仿佛压了块巨石一样难受。
她从来不知道,郑克耘突然变得冷静的态度,会让自己这么地难受,让她在这个偌大的空间里,几乎无所适从。




、错过的约定18

她从来不知道,郑克耘突然变得冷静的态度,会让自己这么地难受,让她在这个偌大的空间里,几乎无所适从。
这里是高级病房,病房里的空间,明明就很大,可夏若琪,却有一种,仿佛被置身于狭小的幽闭空间一样的感觉。
她不仅觉得空气变得好稀薄,就连心脏,也因为郑克耘冰冷而没有任何感觉的语调,而剧烈地疼痛起来。
夏若琪双手紧紧地抓着洁白的被子,表情和心一样痛苦、难受……
她想说些什么,想把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告诉郑克耘,可张口,却发现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
郑克耘打话电话转过来,看到的就是夏若琪紧握着被子,垂着头猛掉泪的情形。
他全身一僵,黑眸中闪过一道心疼,但随即又马上隐去。
“你想马上见骆希珩?”郑克耘冷声问夏若琪,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夏若琪愕住,猛地抬起头来,嘴巴微张,不敢置信地看着郑克耘,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他以为,自己是在难过,不能马上见到希珩?
夏若琪看着郑克耘,她的喉咙仿佛被人掐住了似的无法说话。
她的唇颤抖着,不断地张张合合,好半晌后,才艰涩地发出声音来,“克耘,我没有……”
郑克耘没有继续听她说下去。
他淡淡地瞥了夏若琪一眼,打断她的话,“我出去抽根烟,马上就回来。”
语毕,没有给夏若琪任何开口的机会,径直走了出去。
夏若琪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郑克耘,迅速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当中……
她知道郑克耘并不是像他所说的那样,要到外头去抽烟,他只是不想听自己说话,想要避开她而已——
郑克耘很讨厌烟味,他根本不会抽烟。
夏若琪看着开了又关上的房门,呆坐在那里,久久无法回神,心一阵阵地抽痛,仿佛有人正拿着鞭子在狠抽一样。




、错过的约定19

夏若琪看着开了又关上的房门,呆坐在那里,久久无法回神,心一阵阵地抽痛,仿佛有人正拿着鞭子在狠抽一样。
为什么?
夏若琪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
她明明就不爱郑克耘啊,为什么会因为他的冷淡而难受心痛?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夏若琪定定地坐在那里,久久没有回神,更不能理解,自己心里,为什么会有这样,让她无法厘清的感觉。
郑克耘离开没有多久,钱婶就来了。
不久之后,郑克耘也回到了病房。
看到钱婶之后,郑克耘什么也没说,只深深了看了夏若琪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夏若琪几次张口,想要叫住他。
然而每每一张口,脑子就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
她连叫住郑克耘的理由,都想不出来,只能看着他,脸色沉冷地离开……
想到这里,夏若琪的眼眸不由一片黯然。
她抿了抿唇,失落地低下了头。
**************************************
郑克耘并没有如他所说的那样,回到公司里去,而是独自一个人,会在车子里,闭着眼仰躺在座位上,一脸的挫败。
沈曜下了班,正准备取车回家,看到好友竟然没有在病房里陪老婆,反而坐在车子里不知道在做什么,下意识地挪动脚步,走过去,轻敲了两下车门。
郑克耘神经一绷,睁开双眼,看到车窗外的人是沈曜,把车窗降了下来。
“什么事?”郑克耘问。
“是我该问我什么事吧。”沈曜勾了勾唇,饶有兴味地看着郑克耘脸上挫败的表情,“还在懊恼自己刺激了夏若琪、让她住院的事?”
“不是。”郑克耘抿了抿唇,开口,黑眸里有浓得化不开的阴郁。
“既然没有,干嘛这副要生要死的表情?”沈曜伸手,捶了他的肩膀一记,“要不要到我家去喝一杯?”
看郑克耘这个样子,沈曜也知道,他心情不好,所以才这么建议。




、错过的约定20

看郑克耘这个样子,沈曜也知道,他心情不好,所以才这么建议。
不过话是这么说,沈曜觉得郑克耘应该不会跟答应自己的提议。
因为,他还要留在医院里照顾夏若琪。
然而,让沈曜感到意外的是——
下一秒,郑克耘居然点头,说了个“好”字!
沈曜以为自己听错了,半张着唇,一动不动地僵在那里好几秒,才回过神来,断断续续地问,“呃……克耘,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楚……能不能再说一遍?”
刚才还在那里担忧得半死,已经准备好了长期驻在医院准备的男人,现在居然答应要跟自己回家喝一杯?
这……也太奇怪了点吧?!
是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吗?
沈曜呆滞地看着郑克耘,俊脸上的表情,有些搞笑。
“上车,我送你回去。”郑克耘没有心思关心好友脸上的表情如何,更没有心思解释,径直这样对沈曜说。
沈曜回过神来,若有所思地看了郑克耘几眼,自觉地绕过车头,坐到副驾上。
他本来是想继续问,把郑克耘这样的原因问出来,但是郑克耘脸上的表情实在太过冷峻,冷峻得沈曜根本无法开口。
算了,郑克耘想说的,自然会说,不想说的,就算他磨破了嘴皮子,郑克耘也不会说的。
沈曜叹气,扣好了安全带。
沈曜坐好之后,郑克耘立刻发动车子,朝他家的方向开去。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默默无语地坐着。
十几分钟后,车子在沈曜的家门口停下。
两人一起下车,搭电梯到八楼。
一进门,郑克耘走向客厅中央的沙发,重重往上头一坐,把整个人埋了进去。
“喝什么酒?”沈曜把公文包放好后,才走过来问。
“随便。”郑克耘回答。
沈曜看了他一眼,转身朝储酒柜走去,打开门,拎了两瓶浓度不高的酒出来——
他不敢给郑克耘喝浓度太高的酒。




、买醉1

他不敢给郑克耘喝浓度太高的酒。
因为,郑克耘的酒量并不好。
他不但容易醉,醉了之后,还会像小孩子一样,又吵又闹的。
沈曜可不想照顾一个酒鬼。
沈曜拿了两个杯子,倒了半杯的酒,放到郑克耘的面前。
跟着,在郑克耘的对面坐下。
“夏若琪不是已经没事了吗?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郑克耘没有回答,径直拿起桌上的杯子,将里头的酒一饮而尽。、
然后,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推到沈曜的面前。
沈曜当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立刻替他再倒了半杯的酒。
郑克耘还是跟刚才一样,一饮而尽。
这一次,他没有把杯子放到桌子上,而是直接将杯子递到沈曜的面前。
沈曜本来不想再给郑克耘倒酒,但是郑克耘却用一种十分坚定的目光,看着自己,他没有办法,只能又替郑克耘倒了半杯。
就这样,郑克耘半杯半杯,几乎没有停顿地喝着,而沈曜自己,则完全把酒杯放下,不再试图喝酒,而改为替郑克耘倒酒了。
除了因为帮郑克耘灌酒灌得太快,让沈曜没有空余地间替自己倒这个原因之外,沈曜还担心,一会儿要送郑克耘回去的时候,喝醉酒开车不好。
沈曜已经打定主意,一会儿要跑一趟,送郑克耘回去了。
他跑一趟倒是没有关系,只是……
沈曜抬头,看了坐在对面,喝得眼神已经有些迷茫、明显出现了醉意的郑克耘,暗暗长叹。
夏若琪不是都已经没事了吗?
既然如此,郑克耘又到底在抑郁什么,发什么疯?
沈曜真的有点弄不懂他了。
尽管内心很想问郑克耘,到底是怎么了,但沈曜知道,自己如果这个时候问的话,郑克耘不但不会说,还有可能对自己暴力相向——
问一个酒鬼问题,这不是自己找罪受么?
沈曜再叹一口,再一次往递到眼前的酒杯注了半杯酒。




、买醉2

沈曜再叹一口,再一次往递到眼前的酒杯注了半杯酒。
郑克耘这小子,到底打算喝多少酒才要停下来啊?
早知道郑克耘会这么一杯接一杯的,他就是死,也不会提议,让郑克耘陪自己小喝一杯的!
沈曜看着眼前双眼已经完全迷茫的郑克耘,第N次叹气。
就在沈曜唉声叹气的时候,一杯接一杯,不停灌酒的郑克耘突然停下了动作,抬头,直勾勾地看着沈曜。
“怎、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沈曜被他看得一阵莫名,下意识地低头,打量了下自己。
没什么不对啊!
衣服整整齐齐,没有扣子扣错的情况,更没有沾到酒……
既然如此,那郑克耘在看什么?
沈曜抬头,正想问,郑克耘已经抢先一步,开口了——
“是不是女人,都没有办法忘记,第一上喜欢过的男人?”
“啊?”这、这是从哪里飞来的问题?
沈曜愣住。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郑克耘会突然问自己这样的问题。
这小子脑子出问题了吗?
都已经结婚好几个月了,现在才来问自己这种问题?
沈曜有些惊心地看着郑克耘,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沈曜,我在问你问题。”郑克耘打了个酒嗝。
“啊?”沈曜从思绪当中醒过来,定了定神,开口,“克耘,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沈曜其实听清楚了,只是不敢相信,郑克耘怎么会这样的问题。
郑克耘他到底怎么了?
遇上了什么难言的感情问题吗?
所以,让郑克耘这要失魂落魄的,并不是夏若琪肚子里的孩子,而是女人吗?
那么,这个女人是谁?
夏若琪吗?
还是另有他人?
无数的问题,在从脑海里冒出来,沈曜想着,都已经有些晕了。
“是不是女人,都没有办法忘记,第一上喜欢过的男人?”郑克耘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呃……”沈曜沉吟了一下,才开口道,“克耘,在回答你这个问题前,我可以问问,让你问这个问题的女人是谁吗?”




、买醉3

“呃……”沈曜沉吟了一下,才开口道,“克耘,在回答你这个问题前,我可以问问,让你问这个问题的女人是谁吗?”
“夏若琪!”喝了酒的郑克耘十分爽快地回答,连一秒钟都没有犹豫。
“咦?”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沈曜再次愣住。
夏若琪?!
让郑克耘失常买醉,问这种奇怪问题的人居然是夏若琪!
沈曜真是诧异极了。
几个月前,郑克耘低调结婚,几个好友,都以为是他想保护还是学生的夏若琪,不想让太多人的人去打扰她——
大家都以为,他们是相爱的。
难道……不是吗?
沈曜错愕万分地看着郑克耘,好半晌才艰难地吐出声音来,小心翼翼地开口问,“克耘,你跟若琪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郑克耘又打了个酒嗝,“只不过是,她在学校里,遇到了初恋情人而已。”
语毕,郑克耘又拿起了桌上的酒杯。
发现杯子早已经空掉之后,他干脆把杯子放下,捞过酒瓶,就这样直接灌了好几口酒下去。
“初、初恋情人?”沈曜怪腔怪调地低叫,瞪大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郑克耘,对他现在才来迷茫这种问题,感觉到非常的奇怪,“你们都已经爱到结婚了,还怕已经成为过去式的男人?”
“这些你不用管。”郑克耘又灌了好几大口酒下去,然后才说,“你只要回答我,‘是不是女人,都没有办法忘记,第一上喜欢过的男人’这个问题就可以了。”
“呃……这个……”郑克耘的问题,还真的把沈曜给问住了。
沈曜虽然交过几个女朋友,没有女朋友的时候,偶尔发有一夜情,对女人可以算是小有了解,但他毕竟不是女人啊,又怎么能够明白,女人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过,他倒是有听前任女友说过,女人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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