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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总裁的猎物-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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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骆希珩手中的东西,夏若琪哑口无言,脸色仿佛被人捅了一刀、鲜血流尽那样,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
尽管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的感觉,但骆希珩拿出来的证据,却是如此地……
她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反应,只能如雕像一般,僵直在那里,一动也无法动弹,脑海一片混乱,除了不断地问自己“怎么办”外,再也没有其他的想法。




、跟他做了吗5

她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反应,只能如雕像一般,僵直在那里,一动也无法动弹,脑海一片混乱,除了不断地问自己“怎么办”外,再也没有其他的想法。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看着对方,谁也没说话。
“砰——”
突然一声剧烈的响声响起,打断了屋子里两个人的沉默。
“骆希珩——”随之而来的,是郑克耘暴怒的狂吼。
然而,当看到屋子里的情形后,郑克耘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人猛地掐住一样,后面的话完全消音了。
他仿佛被雷劈中了般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捏着一个保险/套的骆希珩,和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的夏若琪,久久久久,才回过神来。
“你们在做什么?”郑克耘瞪着他们,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捏成了拳头,声音森冷得仿佛从冰窖里传来一样,冰冷锋利地割过空气。
“克、克耘……”夏若琪的脸上全上惊慌与心虚,脑子更是一片空白,支支吾吾地,找不到任何的字回应。
她作梦都没有想到,郑克耘会突然出现在骆希珩的房间里!
郑克耘面无表情地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睨着夏若琪苍白的脸而微颤的脸颊,“你昨天晚上,就睡在这里?跟他一起?”
郑克耘说着,转头狠狠地瞪了骆希珩一眼,那森冷的目光,几乎要射出刀刃来,把骆希珩削成一片片。
“不是……我……克耘……”夏若琪神色慌乱,想要解释,然而却脑子一片混乱,找不到任何的词。
在这样的情况下之下,夏若琪根本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连她自己都没的搞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跟骆希珩发生过什么,要怎么向郑克耘解释或者说明?
亲眼看到她光着身体躺在骆希珩的床上,而骆希珩手里还拿着用过的保险/套,不管她现在说什么,郑克耘都是不会相信的吧?
别说郑克耘了,就连她自己,都……
如果她昨天,没有跑出宴会厅,没有答应让骆希珩送自己回家就好了——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夏若琪咬着唇,捏紧了双拳,低下头,不敢直视郑克耘的双眼。




、跟他做了吗6

夏若琪咬着唇,捏紧了双拳,低下头,不敢直视郑克耘的双眼。
郑克耘默默地凝视着她,不言不语,半晌后,才冷冷地开口,语调冰冷得没有一丝的温度,像鞭子一样抽过空气,“把衣服穿起来,跟我回去!”
郑克耘说着,抓起散落了一地的衣服,丢到床上,然后勒着骆希珩的脖子,退到外头的客厅去。
夏若琪不敢有任何的反抗,看了郑克耘的背影一眼,迅速地抓过面前的衣服,颤巍巍地套上。
因为心中忐忑不安与极度的担忧,手中的衣服好几次没有拿住,滑落到被子上……
费了好一番功夫,夏若琪才把衣服穿好,白着脸,颤抖着身体,缓缓地走出房间。
郑克耘黑着一张脸站在客厅的正中央,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慑人的气息。
而骆希珩,身上已经套上了衣服,站在客厅另一个角落,脸色同样不好看。
“克……克耘……”夏若琪战战兢兢地叫着,一点一点地慢慢朝他靠近。
郑克耘什么也没有说,上前一步,扣住她的手腕,直接往外走。
骆希珩冲上来想要拦他们,郑克耘一个犀利的眼神扫过去,瞪得他脸色一僵,踉跄着后退了好一步,定在那里,不敢再有任何的动作。
郑克耘没有任何停顿,直接拉着人离开了那间小小的套房。
回家的路上,郑克耘始终沉着脸,一语不发。
他不说话,夏若琪也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咬着苍白的唇,沉默着。
“你们上过几次床?”车子在家门口停下的时候,郑克耘突然转过头来问她。
“我没……”夏若琪想要否认,但是张开嘴,却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跟骆希珩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要怎么像郑克耘说明?
于是,夏若琪抿嘴,低下了头,喃喃道,“对不起……”
“我问你跟他上过几次床!没有要你道歉!”郑克耘咆哮着,双手死死地掐着方向盘,指骨泛白。
“我不知道……”一股委屈涌上来,夏若琪眼眶红了。




、跟他做了吗7

“我不知道……”委屈和愧疚的情绪同时涌上来,夏若琪眼眶红了。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跟骆希珩发生了什么事……
身体告诉夏若琪,自己跟骆希珩之间,并没有怎么样,但是希珩刚刚手上拿的东西,却又是如此地证据凿凿,根本容不得她不信——
是因为他们之间真的没有发生什么,还是因为被下药,所以身体才会对骆希珩做过的事完全没有记忆吗?
夏若琪脑中一片混乱,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骆希珩真的太过分了!
他怎么可以做出下药这种事来!
她明明已经说过,自己现在喜欢的人是郑克耘了啊!
骆希珩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如果真的跟骆希珩发生了什么,她以后,要怎么面对郑克耘——
她根本就做不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之后,还若无其事地呆在郑克耘的身边……
“对不起……”夏若琪两手捂住自己的脸,再也忍不住地哭了。
“……”郑克耘怔住。
夏若琪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哭成这样过。
即使是最开始,被他强迫夺去处女之身,她顶多也只是隐忍地、默默地流泪而已,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哭得这么伤心过。
她掩着自己的脸,激动地、无声地、剧烈地哭泣着,仿佛遭遇了世界上最不幸的事一样。
郑克耘被他哭得一阵心烦气乱,“你哭什么?!”
明明是她跟其他的男人上床,被自己撞个正着,她还有脸哭?!
想到刚才自己亲眼看到的情形,郑克耘被她的泪水,微微融化去的怒火,重新燃了起来,口气凶狠道,“哭什么哭!不准哭!给我闭嘴!”
他说着,迅速地跳下车,绕过车头,来到副座上,打开门,把哭得稀哩哗啦的女人拉下来,气汹汹地往屋子里走去。
钱婶正在擦桌子,看到他们回来,正想打招呼,看到郑克耘黑沉如乌云的脸,和哭得几乎睁不开双眼的夏若琪,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识相地退回去了。
郑克耘头也不回地把夏若琪拉到楼上的卧室里。




、跟他做了吗8

郑克耘头也不回地把夏若琪拉到楼上的卧室里。
“说!你跟他到底上过几次床?!”郑克耘粗鲁地捏着夏若琪的下巴,逼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我……我……我不知道……”夏若琪嘤嘤地哭着,眼泪不停地从眼眶溢出来,滑过脸颊,落进郑克耘的掌心里。
夏若琪的回答,彻底地激怒了郑克耘。
他冷笑一声,更加用力地掐紧了她的下颚,“不知道?那就是已经多到记不清次数了?”
“不是……我没有……”夏若琪摇头,想要否认,却抽抽噎噎地,连话都说不清楚。
“没有?刚才我看到的,难道是幻象吗?你想告诉我你们什么也没做吗?在脱光了躺在人家的床上,骆希珩手中拿着的用过的保险/套的情况下?夏若琪,你是真的把我当成傻子吗?!”郑克耘色厉内荏地咆哮,额头青筋暴起,一拳重重地砸在床垫上,发出一声闷响。
夏若琪全身一震,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我……我真的不知道……当时我睡着了……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睡着了?
郑克耘一愣,随即又猛地回过神来,脸上重新面满了怒意,“夏若琪,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说的话吗?这个可笑的理由,连三岁小孩子都不会相信!”
他一字一句地说着,几乎快要把牙齿给咬断了。
睡着了?
他是傻子,才会相信她所说的话!
郑克耘甩开她的手,转身,不想看夏若琪泪水涟涟的脸。
他怕自己会气得失手掐死她,更怕自己会因为她痛苦的表情,而选择相信她,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她的表情看起来真的很茫然、懊恼……
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刚才看到的画面,和骆希珩捏着一个用过的保险/套,向自己示威的表情,他内心的怒火就无法平息。
再想到骆希珩,曾经碰过他心爱女人的身体,像自己一样,吻她,爱抚她,甚至进入她,郑克耘的内心,就有一股杀人的冲动。
他不能继续在这里呆下去,否则一定会失手把怒火发泄在夏若琪的身上——




、跟他做了吗9

他不能继续在这里呆下去,否则一定会失手把怒火发泄在夏若琪的身上——
尽管内心十分生气,但郑克耘并没有忘记,她还怀着孕,和自己绝对不会对女人动手的原则。
郑克耘捏紧了双拳,转身,想要离开,脚步还没迈出去,腰却被人紧紧地抱住了。
这个房间里只有两个人,不用想也知道,抱住他的人是谁。
郑克耘全身一僵,俊颜瞬间冷了下来。
他现在,不想跟她呆在一个空间里!
“放手!”郑克耘冷冷道,声音如从冰天雪地里传来。
“克耘……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夏若琪用力地摇头,死死地抱住郑克耘精壮的腰不放。
她知道,如果自己这个时候放手,不把话解释清楚,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如果不当下说清楚,他们之间,就真的再也回不到从前,形同陌路了。
“不知道?”郑克耘冷笑一声,硬把搂在腰上的手拉开,转过身去,掐着夏若琪的双肩,凶狠道,“上都已经上过了,你还会不知道吗?”
“克耘……”夏若琪哭得不能自已,想要否认,可是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她根本就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跟骆希珩上床……
“不要叫我!”郑克耘厉声喝斥,松开手,准备离开。
夏若琪却更快一步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整个人偎进他的怀里,“对不起……我真的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放手!”郑克耘黑沉着脸,没有第二句话。
夏若琪摇头,滚烫的泪水浸湿了郑克耘胸前的衣服,那炽热的温度,烫得他嘴角抽搐,心中的愤怒更深。
明明是她跑去跟骆希珩上床,被他逮个正着,她还有脸哭?!还有脸说不知道?!
“夏若琪,你抱着我做什么?!”郑克耘狰狞着脸,凶狠道,“是不是还没有从骆希珩那里满足?既然如此,我这个正牌的老公不成全你,岂不是显得很没有人情味?!”
郑克耘凶狠一笑,大手一拉,撕掉了她身上的衣服,低头,强悍地吻住她,大手不断在她身上、毫不怜惜地揉捏。




、跟他做了吗10

郑克耘凶狠一笑,大手一拉,撕掉了她身上的衣服,低头,强悍地吻住她,大手不断在她身上、毫不怜惜地揉捏。
夏若琪下意识地想要逃,可是他的表情实在是太过吓人,她完全被吓住了,动弹不得,只能定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郑克耘把自己推进柔软的床垫中……
“他碰过这里了吗?”郑克耘罩住她丰满的胸脯,用力地挤捏。
夏若琪疼得直皱眉头,刚张口想要说话,郑克耘的手却又离开了她的胸脯,来到了她的腿心,修长的指狠狠地、毫不鸟地插进她的体内。
“这里他也碰过了吧?”郑克耘狞着脸问,一面手指仿着分身的动作,快速地进出她的身体。
“好疼……”完全没有任何前/戏,夏若琪的身体一片干涸,根本经不起郑克耘的折腾,疼得连身体都蜷了起来。
“疼?更疼的还在后头呢!”郑克耘冷笑一声,用力地分开她的双腿,拉下长裤的拉链,不顾一切地撞进她的体内。
突如其来的进占,让夏若琪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绷了起来,脸色一片苍白,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咬着唇,拼命地深呼吸,适应着郑克耘突然撞入的硕大……
然而郑克耘却没有给她更多的时间来适应,进入之后,就迅速地捧起她的臀,开始凶猛地进入占有。
郑克耘从来没有如此的疯狂过——
他狂风暴雨似地律动着,几乎失去理智般,像在宣泄什么、麻痹什么……用尽全力地在她体内一再地纵情……
以前虽然有过狂野的经验,但她怀孕后,郑克耘在床弟之间一直都是体贴的,从来不曾粗鲁地抓痛过过她。
但是现在……
夏若琪感觉,郑克耘已经完全失了理智,只知道不停地占有、在她的体内疯狂地律动……
她把他,伤得很重吧。
夏若琪疼得全身的细胞都在颤抖,眼泪不停地从眼眶溢出,顺着脸颊滑落。
但是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呼痛,因为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如果不是她任性地跑出宴会厅,就不会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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