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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玫瑰情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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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触动了韩雪雁内心最深的一处角落,她的喉头蓦地—阵发苦,她转过身去背对着母亲,不想让母亲看见她发红的鼻尖和眼眶,走入了季节之歌。  

她已经舍去了所有,只愿天涯海角,都能跟随着烈日。  

那个以凝望情人的目光注视着钢琴的男人……  

*  *  *  

岳烈日的眼睛很幸运的并没有失明,只是俊俏的脸上从今以后会多了一道从左眼上方到脸颊约十公分的刀疤。  

“反正这年头流行有疤的男人,他这样也算是赶搭上流行列车了吧!”替他缝伤口的医生两手一摊,耸耸肩,很洒脱地说。  

欠揍!这是韩雪雁及岳行云共同的想法。  

而肇事者向若苹则以杀人未遂的罪名被送去拘留所,不过她尚未成年,所以并不会被判很重的刑。  

但由于岳烈日说过“绝不会原谅她”,岳行云和韩雪雁皆有点担心,他会用手段把活罪弄成死刑。  

韩雪雁坐在病床旁边,守着脸色苍白、俊容上包着白纱布的岳烈日,等待他麻醉药的退去和清醒。  

如果有可能,她宁可那道疤是在她的脸上,不论她是不是女孩子,只希望烈日能毫发无伤。  

那道疤虽是刻在他脸上,却也是纹在她心上,他痛,她比他更痛!  

“我爱你……”韩雪雁纤细的指尖游走在他的白纱布上,明如寒星的眸子里有着不舍的泪水,“你听得见吗?我爱你,在你面前,我无法直接地说出这些话,但是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  

她本来就不是善于表达自己情绪的人,只能把别人对她的好放在心底,但她从不知该用什么方法去回报所谓的“恩情”。  

但是只有烈日不同呵!只有他,她一直希望能为他做些什么,即使只能换回他记微笑,也觉得心满意足。  

只要他能过得幸福,她愿已足。  

只要他能开心地微笑,她也会感到很幸福。  

只要他过得比她好。  

“但是……我恨你!”  

一直紧闭着的右眼倏地张开,那抹熟悉得令韩雪雁全身颤抖的冰冷激光又闪现在琥珀色泽之下。  

“我恨你,韩雪雁!你父亲是杀人凶手。”岳烈日勾起阴冷残酷的笑意,坐起身来,直视着她刷白的脸色。  

是你!是你父亲杀死了我的家人,你父亲是可十艮的凶手!凶手!  

总有—天,我也会让你尝尝我所受的痛苦,你竿着!  

那个琥珀眼睛的小男孩说过的话再—次回到了她的脑海中,那张向来看不清五官的脸变得清晰了,和眼前这个有着恶魔笑容的男人重叠为一。  

“你接近我,只是为了报复?”即使已经知道答案她还是想从他口中得到讯息,就算他否认她也会相信的。  

只要他否认,她就能把方才的一切全忘记!  

“是的!”他肯定地回答,看见她破碎的面容时,心底升起了强烈的罪恶和自厌。  

像是有着某种难以说明的疼痛,令他感觉恍若置身于荆棘丛中一般难受。  

刺中她的利刀仿佛也刺进了他的胸瞠,他这才想起了岳朝曦在他初次遇见韩雪雁时所说的话。  

但他宁可漠视,假装不存在,强迫自己冷酷到底,绝不心软。  

韩雪雁想起了母亲不久前才说过的话,对上他毫无温度的笑颜,抖若双唇问:“你……你真的打算……让我痛苦吗?”  

她问了,她真的问了,她本来以为这种话是绝不会从她口中说出来的,她以为她不在乎的……但……但烈日不是一般人啊!他是最特别的,她无法不在意。  

“亲爱的,”他信三个宇叫得令韩雪雁头皮发麻,“你父亲诬告忠良,说我父亲走私还和黑道勾结,虽然后来澄清了,却让我父亲因遭受背叛而上吊自杀,而害得我母亲抑郁而终,留下只有十三岁的我。”  

岳烈日笑得既甜蜜又亲切和善地问着,“难道我会任你幸福快乐地过下去吗?韩雪雁,你现在所感受到的,尚不及我的千万分之一呢!”  

许多情绪在脑中爆炸,她好想尖叫,但是却什么也没办法反应,即使她的外表镇定平静,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离崩溃只有一线之隔了。  

“你说爱我也是……假的?”她问着,已分不清她究竟是身处于现实,或是在梦中。  

原来,烈日那双美丽的眼睛,一直在说着“恨”。  

“你想会是真的吗?”看见她破碎的神情,他心底闪过了一丝不该有的奇异痛楚。  

但他强迫自己冷酷到底,这个女孩是仇人的女儿,他实在不必对她有太多怜惜。  

只是,他愈想忽略、隐藏、压抑,那样心疼的情绪就益发明显,无所遁形的显现,教他无法漠视!  

见鬼的!难道他爱上了韩雪雁?  

不会吧?


  

第九章


 如同撕裂般的疼痛在胸口蔓延开来,韩雪雁发现自己就连能够呼吸,也是—种痛苦的折磨,  

“那……那你为什么……还要救我?”她抓紧了床单的边缘,感觉不可遏止的寒冷逐渐笼罩全身。  

他恨她,他说他恨她!  

从他口中说出来,竟比凌迟处死更令她痛苦!  

“因为你喜欢我,不是吗?”岳烈日悦耳的男中音如同掺了毒药的蜂蜜,他抬勾起她完美的下巴,以拇指来回摩挲着,“我很想知道,从天堂跌入地狱的你,会有什么反应?”  

韩雪雁直视着那双令她着迷的琥珀色眸子,他的眸子里除了憎恨和厌恶之外,再也看不见其他。  

他的眼瞳深处曾经有过一闪而逝的不忍和心疼,也因着她大过震惊悲伤而忽略了。  

对她而言,那个温柔体贴、幽默风趣的有礼绅士岳烈日,就如同—层脆弱的面具,轻轻一扯就被撕裂扬弃,不复存在。  

“难过吗?不,还不够的,因为你父亲的背叛,使得我家破人亡,所以,我不会放过你们母女的,知道吗?我要把这十几年所受的痛苦,加倍的讨回来。你不是喜欢我吗?那我不论对你做什么,你都不会反抗吧!”  

岳烈日轻揉着她的唇儿,低首封住了她。  

感觉自己像是棒着最珍贵的情感,让别人毫不怜惜的践踏,而悲伤过于泪水所能承载的重量,以至于她的眼睛干涩,这—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他的唇顺势滑过她弧线优美的下巴,咬吮着她颈间柔软的肌肤,伸手将她紧搂在怀中,有着难以克制的渴望在他身体内爆发开来。  

他知道他想要地,那股饥渴由灵魂深处源源冒出,但他宁可相信那只是肉体上的吸引,无关情爱或其他。  

韩雪雁在他的大掌滑过她的腰际时猛然惊醒,她—个使劲推开了岳烈日,转身往门口跑去。  

她的脑袋纷乱成一片,根本无力思考。  

他恨她,可是却想要她,他知道她喜欢他,昕以患纲养她,以折磨她的精神与情感来达到报仇的目的吗?  

等到他玩够了,再—脚踢开她?  

他就这么恨她吗?  

就算是她的父亲有所不对,可是,并不是她的错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不懂,真的不懂!  

就在她的手碰到门把的同时,岳烈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如同一把最锋利的刀,狠狠地插入她的心脏。  

“只要你今天走出了我的视线,以后就别再回来。”他的语音轻轻,调子温柔,但吐出的言词却是最无情的。韩雪雁闻言停顿了—下,不能明白为什么即使是在这种时候,她的心仍然对他有深深的依恋。使得她不忍离开他。  

但是爱情再伟大,也不可能包容所有,她不是救世主,也没有那么伟大到可以任自己成为别人的玩物而活得一点自尊也没有,  

她终究还是拉开了病房的门,走出厂他的视线。  

岳烈日的神色在她走后变得复杂而哀伤,那是一种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的情感,但只要看着她,他就会想起她父亲是如何地毁了他原本幸福美满的家。  

他不能原谅!  

“呵呵!烈日!没想到居然有女人会教你不忍心啦!”  

另—道优雅平稳的男中音晃进病房,满是消遣和看好戏的意味。  

岳烈日闻声蹙起丁眉头,转头望着那个穿着白色三件式西装,面带微笑的斯文男人,“老大?”  

*  *  *  

从天堂跌落地狱是怎么样的一种滋味?  

从医院出来后,韩雪雁两眼空洞无神地走在下着倾盆大雨的河堤边,任雨水浸透她的长发和在裳,寒冷直钻人她的五脏六腑,却冷冻麻痹不了她心中的疼痛。  

为什么要父债子还呢?她不懂,父亲所做的罪行和孩子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她来承担?  

她爱他,难道只是远样不行吗?  

世界像是全然在她眼前崩解,她发现自己永远摆脱不了父亲所遗留下来的阴影,即使是父亲人已经不在了也是一样。  

难道这个世界这么大,却容不下她吗?  

烈日教会了她感情,而她看重他更胜于全世界,如今她觉得像是全世界都背弃了她,而她一无所有。  

她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活着?  

她看着倒映在河面上的温柔灯光,停下了脚—步。  

她再也无法像过去一样,就算是独自一个人生活着也能够自得其乐,不在意任何人,只自私地爱着自己。  

她再也回不到过去,也无法找回那个什么都不在乎的自己……  

没有了,什么也都没有了……  

看着那条温柔的灯河,她忽然有了想纵身往下跳的念头。  

深不可测的黑暗似乎一直在召唤着她,而她也不想抗拒。  

从天堂跌落地狱是什么滋味?  

她苍凉的在心里低低轻叹,烈日,我现在可以回答你,我想死!假如这是你的愿望,如果这么做可以使你快乐,我就替你完成……  

“雪!”有人从韩雪雁身后抱住了她,把她拖离河堤旁,“雪!不可以!”  

这是谁?  

韩雪雁的眼前一片黑暗,她无法看见任何景物,就连急切的呼唤也是遥远的。  

“韩雪雁,你没事吧!你不是在医院陪老二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别问了,她全身都湿了……啊啊!好烫呀!快点,我们送她去医院,这么冷的天气淋两不生病才有鬼!”  

医院?韩雪雁反手抓住那个人的手,坚决地摇头。  

“她不要去耶!”  

“这怎么可以?会得肺炎的!”  

韩雪雁推开抱住她的手站起身来,她不要去医院,就让她这样下去吧!她该活就会活,该死就会死,不要管她。  

“雪、雪!你要去哪里?”步履踉跄的她再度被人抱住,这回那人搂得死紧,怎么都不愿放手了。  

“先去我那里吧!再这样下去只怕连我们两个都会变成落水狗了。”  

“麻烦你用词好听—点行不行?执行长,又不是没读过书!”  

“是、是!和同学!”这人说得了无诚意。  

“雪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谁?是谁?韩雪雁听见于有人哽咽的声音,但她却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又为什么要哭呢?  

“拜托!别车外下大雨,车内下小雨好不好?”  

“你这没人性的东西,我就是要把你淹死,怎样?”另一人的火气一上来可是什么都不顾的。  

“喂喂!这只是幽默,幽默!OK?别火气那么旺嘛!”  

“去你的!雪这个模样,谁还有心情跟你搞幽默?”  

有着一丝被关怀、被看重的暖意回到了她身上,韩雪雁认出了那个焦急哽咽的声音,涣散的瞳光逐渐凝聚,她慢慢地看清楚了街灯、车顶,还有……  

“郁玮?”韩雪雁虚弱地叫着,眼睛的焦距对上了那张担忧的脸孔。  

原来,还有人在关心着她……  

“雪、雪?你怎么了?雪!你醒醒呀!”  

意识迷离之际,这是韩雪雁惟—听见的声音,随即,她就被拉入—片黑暗之中。  

*  *  *  

韩雪雁再次清醒时,已是朝曦升起,雀鸟吟鸣。  

她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昨夜的一切像是电影一样地缓缓在她眼前播放。  

岳烈日说恨她,因为她是他杀父仇人之女。  

她现在想起他所说的话,仍会感到深入骨髓的疼痛。  

是他打开了她的心;拆下了她所有的防护,许下替她遮风避雨的承诺,却又亲手执刀狠狠地伤害她,践踏她最真心的情感。  

她好痛苦,难受到连活下去都是一种漫长而难捱的酷刑。  

若是闭上眼睛就能从此一睡不起,她也会毫无怨言地接受。  

“你醒了?”—直守在她身旁的和郁玮突地惊醒,才发现她已经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里”韩雪雁欲直起身来,才察觉到身体的不适和刺痛。  

“执行长的家……”和郁玮扶着她起身,替她把枕头直立起让她靠着,“你还在发烧,又不愿去医院,只好来他这儿了。”  

她家里包括亲戚有—大票人,若是去她家雪保证没办法安静地休息。  

“谢谢!”迟疑了好久,韩雪雁终于说道。  

其实,她是真的没有活下去的欲望和想法,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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