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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先生,床上见-第24部分

小说: 先生,床上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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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了斑驳的印痕。
因为隔得太远,所以看不清真相。时薇低了低头,太平洋,这距离果真够远,所以就连一个人的心都看不清了,情有可原。
严序挨着时薇站过去,自顾自道,“其实不一定非要等待,有些东西,要随缘,缘分到了,逃不掉,也躲不过。”
严序的确躲不过,比如说躲不过来自身体上的煎熬,精神上的折磨,体力上的锤炼,以及耐心上的考验。
从戎圣出来准备开车回家的严序下意识地拿出手机瞄了一眼,只见密密麻麻的小字堆在眼前,“水晶虾饺,糖莲藕,皮蛋瘦肉粥,豆浆油条豆腐脑,过桥米线,火腿披萨,金枪鱼披萨,原味鸡,蛋挞,菠萝派,剩下的我再想想。”
“唰——”的一声,车屁股后面扯出一条精短的直线,严序死死两眼盯着手机屏,绿光蓝光黄光最后变为红彤彤的小火苗,这丫头……是故意整他呢吧……不过很快有着奴性潜质的严某人便嘴角上扬,油门一踩轻快上路。
能吃是福,能吃说明大姨妈不再折磨她了,能用食物解决的人,就是好人。
港式餐厅,粥店,豆浆店,米线店,必胜客,肯德基,麦当劳……一个小时之内,严序都在重复着停车,下车,排队,交款,等待,上车,发动,再停车这样一个枯燥乏味的体力劳动。
他一直不觉得辛苦,更不觉丝毫的烦躁,毕竟照顾病人,应该的。就在严序把车开往回家的康庄大道上时,进来条短信,严序生怕是田甜又想起来要吃什么,便赶紧打开看。

33 大房,会嫉妒

就在严序把车开往回家的康庄大道上时,进来条短信,严序生怕是田甜又想起来要吃什么,便赶紧打开看。果不其然,上书几个似乎带着她怯生生语气的字,“对不起……回一趟麦当劳……”
严序急忙减速,左打半圈方向盘,驶上相反方向。火速赶回麦当劳时,严序正想问田甜还要什么,一条短信及时跳出来,“麦旋风,草莓味的。”
午间热闹非凡的麦当劳欢乐餐厅里,只见一个英俊潇洒的男人,如一头暴怒了的狮子,愤怒退场,所过之处无一不留下一串冒着黑烟的柴油尾气。
暴躁男回到家的时候气还没消,但是站在玄关处听见里屋传来的一声接一声的呻‘吟,着实让他的心软了半截,但是同时某处却硬了半截。
深吸,深呼,再深吸,再深呼,狠狠吐出两口浊气之后,好歹欲‘望减退,男人趿拉着拖鞋径直进了厨房,林林总总的食物摆满了流理台。后来严序秉着送佛送到西的宗旨,又很体贴地进了卧室拿出熨衣板,铺上垫布,一趟一趟从厨房往卧室运,田甜窝在床上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口水横流之余不忘直竖大拇指,孺子可教,聪明伶俐,女王的好小受,乖,真乖。
严序运到一半的时候发现熨衣板上放不下了,正犯难,撑坐在床上的田女王终于发话,“受君,本宫只是来个大姨妈,又不是腿残了不能动,不过忠心可嘉。鉴于此,本宫暂且饶了你在光天化日之下劫持本宫来此穷乡僻壤的罪。”说着,田甜逡巡一遍各色食物,鼻孔撑大,音调微高,“受君,本宫的麦旋风呢?”
一直忍辱负重的严序同志反复告诫自己,不能跟女人一般见识,更不能跟生了病的女人一般见识,更更不能跟生理期中的女人一般见识。于是他只丢下一句“以后不想生孩子就吃”后,转身进客厅看电视。
田甜憋着笑抿了抿嘴,随即攒足了劲儿反驳,“我生不生孩子跟你又没关系,你操个屁心!”
窝在沙发里的严序怒,电视音量调大好几倍,客厅里叽里呱啦好不热闹。
田甜身子一歪到进床里,笑到肚皮的肉都跟着疼,没想到他竟是个最怕大姨妈的胆小男人,又是个不跟患病女同志斗嘴的假正经。怪胎,奇葩也。
笑了半天笑累了,田甜抬头,看着眼前摆了一堆的食物,心里突然觉得涌过一道暖流,眸子里露出雾蒙蒙的温暖……仔细想想……他其实也不是那么可恶的。
——言之过早,乐极生悲。
隔天,站在寝室正中央沐浴在午后暖融融阳光里的田甜,如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小心肝拔凉拔凉的,她有点不可置信地恍惚着游移过去,晃了晃另外三个人的肩膀,“我……真的……跟严老师……一个组?”
点头,鸡啄米状点头。
田甜吞下一抹伤心泪,“你们也确定……他真的说……再缺一次课……就直接挂?”
继续点头如捣蒜。
田甜了然,松了手,勾起唇角微微笑,反应平淡到令人惊诧。
老大有点不放心,拽过田甜的胳膊,回头问另外两个人,“我俩去食堂,你俩去不?”
老二老四抓起钱包就逃命,A大的食堂,昆虫的天堂。
田甜佝着身子窝在冰凉的塑料椅上目光涣散地啃馒头,咬下第一口便含在嘴里连嚼的力气都没有,放在眼前的菜更是一筷子也没动。
老大伸手到田甜眼前敲敲桌子,“怎么了这是?整的跟失恋了似的。”
田甜动了动嘴,拼命咽下去还没嚼烂的馒头,噎的嗓子生疼,疼到眼睛都跟着变红,“娇姐,是你撮合我跟他一组的?”
“田甜,你应该顺应天意,就算我不出手,也会总有人想尽了招把你弄到手。”
田甜眼神飘忽地抓起筷子咬上牙,愤恨如耗子啃洞,无奈塑料的筷子不比某人家里的木筷子,最后咬得她牙床生疼。田甜红着眼松了口,咬咬下唇,“娇姐我恨你。”
老大皱了皱眉,“我的罪孽真这么深重?”
田甜叹口气,整个人无力瘫向靠背,两眼直勾勾如没了魂,“罪恶的源头其实不在你这儿……”田甜绞眉,源头在自己身上,是她没管好自己的心。
一餐饭吃得味同嚼蜡,加上又是老大为了避开宿舍里另外两个人而临时想出来的烂招,田甜在A大虽然恶劣但依旧人满为患的学生食堂里唉声叹气,看着同样难以下咽的老大,深吸口气,“走吧,出去吃。”
两个人在肯德基临窗而坐,田甜扯了扯嘴角,“你请客。”
老大想想,算了,给田甜惹成现在这魂不守舍的模样,大部分责任在自己,适当放放血有助于血液循环。老大转身去排队之后,田甜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收回来,眼睛随便瞄住一点,继续发呆……
后来,发呆女由神游太虚直接变为呆若木鸡,她浑身颤抖着拍案而起的时候,老大正端着满满一盘子食物笑容满面地走过来,“唉,你猜我刚刚碰见谁了?你家严老师,他来买外卖,真没想到他也吃这种垃圾食品。”
田甜收回颤抖着紧攥成拳的双手,皮笑肉不笑,跌回座位,动着两片唇嗫嚅,“我知道。”我还知道他手里拎着双人份套餐,以及门外有一个人在等他。
女人,又是女人!
田甜眼红如兔子,亦如处于妒火攻心状态的母狮子,战斗力十足,且周身盈满生人勿进的阴森之气。
见着田甜铁青的脸,老大把她这一连串的失魂落魄联系起来,忽然手捂嘴实打实地惊诧,“他劈腿?!”
出乎意料,对面的人竟没有立即反驳。老大更确信了自己的猜测,见田甜的目光一直朝窗外瞄,便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好家伙,有车不开偏要散步,谈笑风生也不怕灌风胃疼,波浪烫那么卷是想装芭比?
配不上配不上,简直就一王子跟恐龙。
老大从极度晃瞎人眼球的不和谐画面中抽回神智,清了清嗓子,“我觉得严老师的眼光不可能那么差,你一定是误会了。”
田甜把头埋进臂弯,瓮声瓮气,“我不可能误会。”
老大有点急了,没想到这丫头竟真对严老师这么上心,本以为郎有情妾无意,她顺手撮合撮合说不定就能撮出一段佳话,但没成想事态的发展竟狗血到如此离谱。老大摩挲着田甜的手臂,“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田甜抬头,“那闻到的呢?”
“啊?”
田甜瘪了瘪嘴,昨天中午,良心发现的她就在要下床去找客厅里生闷气的男人一起吃东西的时候,她听见他接了一通电话,然后他便走到卧室门边简单留了句话,“中午我不在家,你自己要吃饱。”再然后,他当真的一中午都没回来。
田甜本觉得没什么,谁还没有个应酬什么的,但就在她酒足饭饱后睡得迷迷瞪瞪之时,恍惚间闻到空气里飘散着一股妖艳的味道。
绝对不是她自己的味道,她的香水一直都是淡淡的橘子香,绝对绝对没有这股味道浓烈,妖媚,却又好似带着一股甜美。
女人天生的第六感让田甜心里一怔,不自觉地猜测,香水的主人跟严序的关系一定不一般。再后来严序走出去接电话时,田甜听得真真切切,“慢点开,注意安全,开心点,别想太多。”
田甜愤恨咬吸管,很是确信,“那是他女朋友。”
老大眉心蹙紧,“骗人呢吧,也可能是同事啊朋友啊什么的,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田甜脸一扭,眼光不离那个被她贴上了花花公子标签的男人,看着两个人溜溜达达风景无限好,心里再度泛酸水,莫名的妒火开始蔓延。
火气饱胀后又缓缓消散,田甜眨了眨眼,她有什么好愤愤不平的,他只不过她的冤家死对头而已,被人拐了还是遇上情感骗子了都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从今往后他谈他的女朋友,她泡她的小帅哥,楚河汉界,互不干涉。但是一想自己还要跟他有学业上更多接触,很是打怵,她不想被人当做插足的小三、破坏感情的狐狸精。
可再转念想,自己好歹也是被他亲手抱进家门的,要说插足的狐狸精也不会是她,就算排个先后,她也是个大房,正室地位不得侵犯。
如此一想,田甜立即有了精气神儿,抓起汉堡可乐开始狂吃牛饮,吃到半途含糊不清道,“老大,待会儿陪我去逛街。”
老大不觉轻笑,“你活过来了?”
田甜顿住,鼓着腮帮子翻白眼,“扞卫主权,刻不容缓。”
这边厢,严序和秦韶飞散步回学校,一路上秦韶飞不停地抱怨叶寒的无赖和无耻,“昨天要不是在公司里被他烦到实在受不了,我也不会半途给你打电话要你来救场,真是不好意思。”
严序点点头,表示了解,“寒子那人,其实认真接触起来……挺好的。”
秦韶飞有点不可思议,“严序,我真想不明白,你和以行怎么会有那样的朋友?他根本就跟你们俩不是一个意识层面的。”
严序乐了,“人这一辈子,不都得有个充当二货角色的朋友么?有时候看着他蹦蹦哒哒的,你也会跟着感觉,生活其实也就那么一回事儿,嬉皮笑脸一闹腾,再大的烦恼都不算烦恼了。再说,寒子这人其实挺深奥的,你了解了就会知道,不然我们也不会跟他做朋友这么多年。”
秦韶飞暂时被严序安抚下来,但是很快他就发现,安抚了别人,不代表他能安抚的了自己——
几天后,严序看着站在他家门外咬着下唇面带娇羞的小丫头,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他竟然……不恼怒不说……反而会觉得……兴奋?
严序深深绞眉,这都不是问题,问题的关键——她坦胸露乳,还烫了……卷发?

34 裸模,要专属

田甜甩甩一头刚烫好的栗色大卷发,媚眼一抛,擦着男人的肩膀走进来。严序恍惚着关上门,半天没回过神儿,转脸就见田甜站在客厅中央,单手叉腰,小腰一扭,“严老师,我是来完成作业的。”
严序扶扶眼镜,吞下一口口水,舌头有点打结,“身……身体好了?”
田甜歪头一笑,天真无邪,“严老师,您是问我还流血吗?”
严序一张老脸顿时羞得通红,他掩饰着咳了咳,“我给你倒杯水。”
田甜嘴角轻勾,微妙的狡黠。她把薄开衫脱下来搭在沙发上,跟在男人身后进了厨房,蹑脚贴上他的背,柔着声色低声嘤咛,“严序……”
手一抖,热水浇上手指,男人“嘶”的一声紧了紧眉。田甜大惊失色,忙绕到严序身前抓起他的手,“要不要紧?我给你吹吹。”说着,身子一矮,小嘴凑上前,清浅的气流徐徐吹上他的指。
严序低眉,正欲告诉她不必,目光却好巧不巧地落进她单薄的背心领口里,男人喉结一紧,果然,欲壑难填。
事情以严序蛮横地抽出手指转身进客厅而告终,田甜一个人站在厨房里,憋笑憋到肩膀都跟着颤。她低头瞥瞥自己,他不是说小么,这么小也能成凶器?报应。
田甜挺胸,气定神闲地溜回客厅,在一脸郁色的严序面前站定,“严老师,可以开始了吗?”
沉吟,点头,起身,进画室,严序身子一矮坐到椅子上,朝不远处的画架努努嘴,“画吧。”
田甜得令,小碎步跑上前,扭过严序的身子,又扳过他的腿,摆正他的胳膊,最后扶了扶他的脑袋,忙活一通后站直身子命令道,“好了,再不许动了。”
严序深吸口气,目光刻意忽视她胸前的两团火热,不张嘴以防泄露声音里的暗哑,只点了点头,示意她快点。
从来就没拿过几回画笔的田甜回到画架前,开始装模作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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