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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先生,床上见-第49部分

小说: 先生,床上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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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愣愣地摇摇头,轻轻地靠进严序的怀,阖眼。 

今日这一聚,让她彻底看清了自己的差距,严序的两个兄弟都是极品不说,连另一半都是极品。

久仰大名的小涂姐果真名不虚传,人长得漂亮,虽怀着孕,却能看出她的身材一向傲人,同时还透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儿,出手又阔绰,性格更是讨喜,就连自己怕极了的严妈妈都喜欢的要命。

秦韶飞就更不用说了,整个人就是一放大版的芭比,才情洋溢,又是白领精英,真真的是所有女人羡慕的对象。

可再看看自己……一个乳臭未干的半吊子大学生而已,家世不好,学习不好,唯一能上得了台面的姿色,跟小涂姐和秦韶飞一比,立刻就相形见绌。

而最近严序总是鬼鬼祟祟地瞒着她什么,会不会跟这有关?日久生情,但日久也见人心,会不会他跟自己相处的时间一长,才发现自己不过是平庸到不能再平庸,所以……生厌了?

田甜抬起头:“严序,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在一起……是个错误呢?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突然发现……你不再喜欢我了呢?”

严序眸色变紧,声色也不由得凛了下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

田甜点点头:“可是……我觉得我跟小涂姐和秦总监是天壤之别……”

田甜话没说完就垂了眸,她说不下去了,越说越难受。不料,下一瞬,身子却被男人猛地拥紧。

严序有力的手臂揽着田甜的腰紧贴着自己,上身前倾,田甜不得不向后退着自己的上身,心跳却不由的加快。

田甜两手紧紧绞着衣襟,为什么,为什么都认识了这么长时间,只要这个男人有如此暧昧之举,她还是会心跳紊乱,呼吸不畅?

严序勾唇:“最好的答案,是行动。”说着,他的吻便不由分说地落下来……

、69 书房,不能喊

严序用唇堵住田甜所有的担心和怀疑,温润的唇瓣紧贴在一起,密不透风,亦如他对她的心,毫无保留,不留缝隙。

田甜的身子被严序吻得越来越低,腰间力量渐渐不支,田甜只能两手勾上严序的脖子,状如藤蔓攀附着唯一的依靠,赖以生存。

田甜的呼吸慢慢不畅起来,她的目光开始变得迷离,唇也不再满足于简单的吮吸。舌尖微探,似灵巧的蛇,轻柔地搜刮着他的温润。

男人眼角微弯,长舌探出,勾住田甜偷偷作乱的小舌,带入自己的嘴,肆意翻搅。

银线牵扯,津液溢出,田甜浑身都似瘫软了一样,双腿越来越无力支撑自己。

严序觉出田甜身子的酥软,眉眼一低,探手,捞起田甜的两腿,转身将她放在书桌上,一腿顺势撑开她的腿。田甜恍然觉出他要做什么,顿时清醒了三分,跳下书桌:“不行不行……”

严序颦眉,两手不期然间捏紧田甜的腰,田甜吃痛皱眉,瞠目瞪他。

严序含上她的耳垂,沉声道:“好久没做了……田甜,我现在就想要……”

田甜推了推他的身子:“外面这么多人呢,你疯了……”

严序低笑:“放心,刚刚我已经把门锁好了……”

田甜无语,心中暗骂,这货太狡猾太奸诈太猥琐太卑鄙太小人太下流太龌龊……突然闷哼出一声,田甜低眉看着严序埋在自己胸前的头,深深绞眉,太会调‘情……

严序再次把田甜抱上书桌,这回为防止她再不老实地蹦下来,严序两腿紧紧贴着桌沿,一手更是将她用力锁在自己怀里。田甜动了动身子,书桌好硬,屁股疼……

严序的唇舌与大手开始在她的身上煽风点火,田甜渐入佳境,正欲配合严序脱下自己的衣服,却突然伸手止住。

田甜抬眼,紧紧地盯着严序,波光流转:“为什么……你为什么优秀到让我连一点瑕疵都找不到……”田甜别过脸:“这让我更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田甜清楚,男人毕竟不同于女人,如果自己的第一次亦是他的第一次,将会有多难得。

严序觉得心里很暖,却又有种莫名的担忧,她的不自信,似乎一直都在缠绕着她,更牵绊着彼此的感情。

严序看进田甜的眸子:“田甜,如果你觉得我优秀,那也是因为有你的存在。田甜,我不希望你跟任何女人比较,也真的不需要,因为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好的。”

严序顿了顿,吻了吻田甜的额头:“田甜,我的生命是因为有你的存在才变得多彩夺目,你是我心中永远的唯一,你要相信我。”

男人说的深情款款,田甜听得更心都快被融化了,整个人傻兮兮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感动到分不清东西南北,眼眶里也微微含泪。

田甜凝视了严序半晌,直到眼角的湿润越积越多,泪珠滑落之时,田甜慌忙别过脸,靠上他的肩头,嘴里替自己辩解着:“你说这么多干嘛,这么大个人了,肉不肉麻。”

“怎么,这么容易就感动了?”严序逗她。

田甜在他的肩头磨蹭了一会儿,喃喃出口:“才没有……”

严序见这小丫头声音里含着迷蒙之色,便笑着打趣:“小妞儿,既然被爷感动的一塌糊涂,何不主动些,算是回报?”

田甜缓缓离开他的肩,抬眼看他,刚刚还一本正经地跟她表白,转眼就这么色迷迷的没正形,果然男人的话轻易不能信,说不准甜言蜜语就是男人的本能,跟他讲课一样随便。

严序却是再也熬不住,两手开始重新袭上田甜的身子,三下两下褪尽彼此身上的衣物,手臂一挥,书桌上本就不多的纸笔书籍悉数落地,下一瞬,他火热的身子狠狠地压向田甜。

后背贴上他的书桌,微凉,然而身前却是烈烈的火焰,男人炙热的吻也铺天盖地地袭过来,田甜无力招架,只能认命地半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的火热燃遍她的冰冷。

严序探手埋入她的身下,觉出她早已湿润成溪,便凑上她的耳边轻声问:“可以吗?”

田甜勾唇,却并不回答,小手在他的腹肌之上蜿蜒曲折,头一抬,舌尖轻舐那颗红豆,尽情吮吸。

男人喉结一紧,终于撑不住,说了句“我要进来了”,缓缓没入。

有一阵子没做了,田甜本就生涩的身子更是敏感,突遇男人的刺入,她不由得缩了缩内里,紧致的甬道因而变得更狭窄。

而同时她也下意识地,咬上了男人的粉嫩。

严序闷哼一声:“乖,放松……放松……”

田甜这才松口,被自己舔吮过的小红豆此刻正挺立着,随着男人身形的缓慢起伏,别样诱惑。

田甜抬眼,他的额前已经逼出几滴汗,她看得出来,他一直隐忍的很辛苦。就算已经箭在弦上,也还要耐心地询问她的意见,最后进来的一刻,也总是要告知她一下。

田甜眉头舒展开,两腿自觉地环上男人的腰,被他感动,实际上是一件最幸福的事。

严序在田甜的身体里缓慢地进出,律动,田甜的身子也越来越放松,久旱逢甘霖的滋味,太舒爽。

而人在惬意舒畅的时候,总会做出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举动,比如说——

一直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女人的田甜娇羞抬眼,声音断续,却又分外真切:“严序……听奶奶说……你之前一直都是处?”

男人动作一滞,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只见他燃着火的眸子紧盯着田甜,低喘着辩驳:“老太太岁数大了,她说的你也信?”

田甜猛点头:“我当然相信。”说着,她勾起一抹妖媚的笑,风情万种地撩拨着脸色铁青的严序:“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以打击我蹂躏我为人生乐趣的严老师,也是个娇滴滴的小处‘男……哎呦呦我的亲爱的严老师……你还不知道吧……其实老娘我就是喜欢嫩嫩的雏‘儿啊……哈哈哈哈……”

早已败为严序身下奴的田甜此刻却笑得无比猖獗,小白牙呲的熠熠生辉,赤身裸体地躺在男人身下却丝毫不胆怯。

严序静静地观赏着这丫头兴奋的模样,眼前顿时冒出四个字:乐极生悲。严序觉得,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永远不知道挑战男人的权威是何下场。

等她笑得差不多了,严序沉声问:“好笑么?”

田甜收声,憋着笑眨巴眨巴眼,点点头,紧接着就听“啊——”的一声——

田甜笑不出来了。

田甜欲哭无泪,带着哭腔求饶:“求求你了……轻点……轻,轻点……”

严序黑着脸,继续横冲直撞,每一次都全部没入,再大幅退出,再接着狠狠地捣入。他如同一头发怒了的豹子,速度与力量,从来都是相得益彰。

田甜一张小脸皱得快要成包子,扯着嗓子控诉:“严序……你混蛋……你他妈给我轻点……”

严序冷哼:“你想让外面所有人都知道,就再喊得大点声。”

田甜顿时噤声,不让喊,那她只能……拼了老命抓过来严序的手臂,嘴一张,牙一咬,田甜身下有多疼,她就咬的有多狠。

狂风骤雨维持了几分钟后,严序慢了下来,神色也缓和不少。

田甜松开一直紧咬的牙,长长舒了口气,也罢,刚刚自己嘲笑他太猖狂,他如此惩罚自己,也算是她自作自受,好歹她隐忍下来,他撒够了气也就没事了。

田甜感受着身下温柔起来的动作,眉心也渐渐舒展开,然而呼吸未及喘匀几次,却猛然发觉自己被抱了起来,天旋地转之后,她才彻彻底底地觉悟,永远不要在做‘爱的时候得罪眼前这只禽兽……

、70 书房,亦尽兴

田甜双脚着地,两手被迫撑在桌沿,然而前胸却被严序紧握着,借力扳着她的上身朝后仰。田甜暗骂,幸亏自己腰肢不算硬,不然死在他手下也说不定。

心中暗恨还未消退,男人突然自身后刺入,彻底而又狠辣。

田甜被这突如其来的进入顶得浑身一缩,这种姿势让他进入得太完整,力道也丝毫不知控制,田甜想反抗却压根没有力气和机会,只能任其索取和占有。

田甜知道,他还是在生气,不就是自己笑他以前一直是处了么,这么锱铢必较,至不至于?

严序丝毫没有减轻力道的意思,田甜被他捣得身子一前一后地晃,最后渐渐体力不支,双腿虚弱乏力,身子越来越矮。

田甜“噗通”一声跪倒地上之时,严序及时抽身而出。小姑娘眼眶湿润,眸带愤恨地回头看着他,咬紧下唇不吭声。

从什么时候开始,做‘爱成了他惩罚她的方式?

两个人凝视半晌,田甜咬牙切齿:“严序,你不是人。”

男人饶有趣味地一笑,紧接着矮身跪下来,扶直田甜的腰,对准,贯穿,一气呵成。

田甜疼得倒吸口冷气,无奈男人的进出一下比一下强劲,容不得她过多唏嘘。等到田甜好不容易缓过疼痛,便继续骂:“你他‘妈……真不是人……”

听着她背对着他低低嘤咛,严序低喘着压低了身子,覆上田甜耳边:“田甜乖,别着急,我怎么也要对得起‘不是人’这个称号,你说是不是……”

田甜闷哼一声,撑着地板的胳膊一弯,手肘着地,身子几乎趴在了地上。她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跟他抗衡了,算了算了,他愿怎样就怎样吧,大不了她死,今后让他一个人跟右手战斗。

但是严序却对田甜此番自暴自弃以及消极配合的行径,相当相当相当之不满意,以至于刚在脑海里闪过的对她从轻发落的念头,灰飞烟灭。

深受任以行同志熏陶感染的严序明白,对待女人,如果连做‘爱都征服不了,那么其他事更是妄想。而尤其对待自己的女人,要么你对她骚,不然她就会对别人骚。

简言之,跟床挂钩的事,要狠得下心,下得去手,才能将她的人和心,一一套牢。

于是,严序很“体贴”地减轻速度,伸手抚摸田甜的膝前:“疼不疼?”

田甜咬牙,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冷冷的一句:“用不着你管。”

严序觉得田甜这是在跟自己怄气,耍小性子——不好,很不好,尤其在亲朋好友都在的时间和地点,他怎能因为女友的一两句冷言冷语而不顾她的感受?

他知道,她膝盖跪得疼,于是便很大尾巴狼地捞起她的腰,翻身,将她仰面压在自己身下。

田甜的背紧贴着地板,天气虽已转暖,地上却仍是透着凉。田甜被咯的生疼,身后又蹿进几股凉意,便微皱眉,却不吭声。

严序进入之时,田甜并无最初的苦楚——再敏感的身子,被进出这么多次,也早已麻木。

她仅是闷闷地哼了一声,再无过多声响。

严序再一次自省起来,他知道,田甜虽然是个懂事乖巧的小丫头,不忍心在各路亲朋都在的时候弄出声音让他难堪,可是,作为一个深爱着她的男人,他怎么能让自己的女人苦苦隐忍一声不发呢?

残暴,太残暴。

于是,深爱着田甜的严序猛地一顶,一手同时埋入她的身下,抚摸起她娇嫩的唇瓣,另一手袭上来,覆住她的高耸,揉捏按压。

田甜被严序的上下起手攻的浑身止不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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