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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部分

前妻,偷生一个宝宝!-第315部分

小说: 前妻,偷生一个宝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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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和陆子矜接触是因为慕容庄的关系?
包厢里迟迟没有声音传出,陆半夏担心自己继续站在这里,会让李越祈出来寻,会更加尴尬,索性就推门而入。
神色一如既往的淡漠,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慕容庄和李越祈也一样,好似他们真的只是闲聊,什么都没有说。
饭后,陆半夏提议自己开车送慕容庄回酒店,被慕容庄拒绝了,打车离开。
李越祈喝了些酒,不方便开车,陆半夏喝的少,懒得麻烦叫代驾,就驱车栽他回去。
回到家,李越祈口渴,陆半夏给他倒水,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爸会在这里多住几日吗?”
“不会。”李越祈接过她递过来的水杯,喝了一大口说道:“爸的心思除了事业就是云姨,虽然说是父子,但在我很小时就被送去美国,所以我们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他是一个很好的人。”
“他终身未娶,是因为M国的云夫人?”提到云姨,她联想到早些年M国曾经流传出云夫人和慕容庄的绯闻,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李越祈手握着水杯,略显醉意的眸光看向她:“你对爸的事很感兴趣!”
陆半夏淡淡道:“我对善待感情的男人都很欣赏。”
李越祈知道她是在揶揄自己,也不恼火,牵起她柔软的手在掌心细细的摩挲,声音沉哑:“夏夏,你怎么就知道我对待感情不认真?”
陆半夏抽回自己的手,“我不知道。”曾经她以为他是,现在,她已经不确定,不敢相信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更何况是感情。
“夏夏……”低哑的嗓音里有着明显的情动,怎么说他们也是夫妻三年,陆半夏知道他现在是想要了。
退后,拉开彼此的距离,神色淡漠:“你还在观察期,分房睡。”
李越祈剑眉一蹙,“多久?”
“三个月。”
“一个月。”三个月,太久,他等不了!
“四个月!”
“两个月!”
“五……”
“算了。。。。两个半个月!”李越祈打断她的话,有一种一朝回到(解)放前的挫败感,“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不能再多!”
陆半夏沉默半响,同意:“晚安。”
音落,转身就要走。
“……夏夏!”
听到声音陆半夏刚停下脚步,转身时柔软在唇瓣上一擦而过,喑哑的嗓音满载着蛊惑在耳边响起:“夏夏晚安。”
心,情不自禁的一颤。
这个男人永远都知道如何能(诱)惑到自己。
无言,转身离开,眉眸甚至是没有看他一眼,生怕泄露眸底的情怯与犹豫。
李越祈看着她的背影走向之前的房间,无声的叹息,之前所做的努力一夕间全部白费了。陆半夏好不容易愿意示出的真心,一下子就收回去了,甚至会比之前收藏的更严实,不让他触碰。
聪明如他,也知道陆半夏可能只是一时生气,如果他强求,她未必就会不给,之前她也是不愿的,但是在他的三言两语下还不是乖乖就范。
现在,他只是不愿意用那样的方式逼她,他想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是两个人的心意相通。
流产和陆子矜的事发生不久,她还需要一点时间冷静和淡忘。
三年他都等得了,两个半月他不会等不了。
他就算不相信陆半夏,也应该相信自己。
他既然能从一无所有的孤儿登上法律界金牌律师之鼎,必然也能问鼎陆半夏心中最高最珍贵的那个位置。
陆川也好,白子言也好,哪怕他们在她的心里已经生根盘踞,他也要将他们一一从她的心中拔除,让她的心里每一寸每一尺都只有自己。
唯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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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半夏接到慕容庄的电话是在四天后,因为他要动身回M国,想约她吃饭。
李越祈刚好有一场官司要上庭,抽不出身,委托半夏一个人与慕容庄吃饭,替自己送他去机场。
陆半夏没有拒绝的余地,处理完手头上的事,便前往和慕容庄约好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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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今天要坐车,明天早赶飞机!更新不多,见谅。我也知道你们等文的心情,但也请你们稍稍体谅一下我,一边旅行一边更文,又被这次网络文学地震闹的一直情绪不高,常常卡文,写什么都胆战心惊,束手束脚,唯恐不慎,就被打进黑名单,删文处理。希望我们互相理解,度过这次大地震吧。
第三百五十五章:每一段回忆都有入口23
她还没有来得及致歉自己迟到,慕容庄已笑意盈盈道:“我做主点了餐,希望你不会介意。”
“不会。”陆半夏坦然回答,即便询问她也是将主权交给慕容庄。
闲聊两句,服务员送餐时,陆半夏才知道眼前这个老人有多么睿智,体贴。
不过是在一次吃过一次餐,他已经记住陆半夏的口味,点的餐全是依照她的口味来点。
这么多年,她与陆恒在一起用餐,陆恒可曾知道她吃什么,不吃什么?
有了比较就有了计较,心底难免涌升酸涩。
“怎么?是菜色不合你的胃口?”慕容庄察觉她的情绪波动,关心的问道。
陆半夏抬头,笑着摇头,声音有些颤抖:“您不必这样顾虑我的感受,我只是一个晚辈!”
慕容庄闻言,挑眉,语重心长:“正因为如此,方要好好照顾!我们这一辈子什么滋味没尝过?只希望你们这一代年轻人能少吃点苦就少吃。”
这番有很深的意思,一时半会陆半夏无法彻底明白过来。
“谢谢爸。”她在一个几面之缘的老人身上感受到许久没有的亲情。
究竟是幸运,还是悲哀?
慕容庄浅笑:“你既然嫁给越祈就是我的儿媳妇,也算是半个女儿!疼你,是应该的。”话语顿了,又格外认真的说:“如果有一天越祈不小心做错事,希望你能给他一个机会,他本质并不坏,只是这些年他也很不容易!”
陆半夏的神色略有迟疑,他的话说的太明显,她不想懂也不可能!
不过慕容庄口中所谓的“错事”指的是什么!
“爸,对与错不是个人能评断的。”陆半夏淡淡的开口,沉静,镇定不惊,没有像别的女人那般追问或死缠不休:“我只能说,一切都凭心而行!”
如果将来有一日,李越祈做了让她无法原谅的事,她不会看在任何情面上而妥协!
沉甸甸的目光让慕容庄不知该喜或该愁。从专业的角度来说,陆半夏是很好的一个员工,对待工作认真,严谨,做人也很有原则;可是从感情的角度来看,她的个性太过尖锐,要强,眼睛里容不下一粒沙子,如此,两个人想要一帆风顺的走一辈子是几乎不可能的事。
没有多说什么,他始终是一个局外人,无法对他们的婚姻给什么中肯的建议,或金玉良言。每一个人的人生都需要自己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出来,至于对的错的,只有当他们自己经历过,自己去评断。
彼时,慕容庄似乎遗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爱情里,原本就容不下一粒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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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半夏送慕容庄上飞机,在闸口时,他伸手抱了抱陆半夏,“好好保重。”
“会的。”陆半夏心底说不出的感觉,分离是一件很伤感的事,这些年她对陆恒从未有过这样的愁绪,现在对慕容庄竟然有了。“爸,欢迎您来国都常住!”
她也想挽留慕容庄,无奈知道他的心不在这里。
慕容庄笑笑,厚实温暖的大掌落在她头顶,宛如远行不放心女儿的慈父:“你和越祈好好的,我会多回来看你们。或者给我生个孙子,我就可以退休,每日逗孙为乐!”
李越祈并未告诉过他,陆半夏流产的事,慕容庄不知,无心的开口让陆半夏卷翘的睫毛剧颤一下,平静道:“保重!”
慕容庄抽回手,道别离开。
陆半夏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手指不由的摸了摸头顶,慕容庄刚刚摸过的地方,很温暖……
这,就是父爱的感觉吗?
飞机起飞,陆半夏准备回去时,接得李越祈的电话,原来他案子结束后已经开车赶来机场,想送送慕容庄。
但还是晚了一步。
陆半夏走出机场,李越祈的车子就停在门口,身子靠在车身上,眸光看向陆半夏流动着温情,“爸,走了!”
陆半夏点头,“其实你不必赶过来,他会明白的。”
李越祈无奈的一笑:“你只想到我是来送爸?为什么不反面想一下,我也是来接你的。”
陆半夏一怔,她真没想过。他大老远的跑过来,只是为接自己!
“上车。”李越祈拉开副驾驶的门,将发愣的陆半夏塞进车子。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李越祈的目光专注在路的前方,手指紧紧的握住方向盘,神色没有异样,但眼底还是泄露了一丝异样。
“你没事吧?”陆半夏半路就发现不对劲,一直忍着。只是还是忍不住开口,他看起来并不是很好。
“没事。”李越祈听到她的话,紧蹙的眉头松了下,嘴角溢出牵强的笑容。
陆半夏不信,车内的气温不算低,但也没有热到要出汗的地步。他的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停车,我来开!”
李越祈拒绝的很干脆:“不用,再过个路口就到家了。”
陆半夏没有再多言,总不能制止他,只怕结果更糟糕。男人都是好面子,她不想在这方面和他计较,没有意义。
终究是平安的到家,李越祈在玄关处换了鞋子,略有抱歉的语气道:“我下庭后还有一些事没处理,我先去处理。”
音落,他转身走向书房。
陆半夏站在玄关处,冷清的目光紧盯着他的背影,他明明脸色都苍白了,还在逞强什么。
李越祈走到书房关了门,极力维持的脸色终究崩塌了,手指死死的按住胃部,步伐踉跄的走向书桌旁,动作凌乱而颤抖,可想而知,是有多疼。
为了不让陆半夏看出异样,他强忍了一路,如果不是因为半夏还在车内,他早就晕过去。
抽屉的东西被翻的凌乱,终于找到药盒,急急忙忙的吞了两片,太过慌忙,还掉了几片药在地毯上。
书房没有水,他只得干咽,苦涩,坚硬的药片像是一把刀硬生生的划过他的咽喉,疼的渗出血来。
身子颓废的坐在椅子上,不断的深呼吸,调适自己。胳膊放在桌子上,低头额头抵在胳膊上,让痛苦难忍的神色被隐藏在黑暗中。
任何人,都看不见!
外面的陆半夏衣服都没有换,挽发,卷袖,在厨房慢条斯理的开始洗米,煲粥。冰箱里还有两个蔬菜,清炒一下。
等一切做完已经是一个小时后,她估摸时间差不多,转身去敲李越祈的书房门。
“进。”
李越祈的脸色已经好很多,额头的汗水还未干透,看到她端着一杯温水站在门口,眸光微微滞泄了一秒。
陆半夏将水杯放在他的面前,只字不提之前的事,“粥快好了,等会你陪我吃点。”
她说的是“你陪我”而非“我陪你!
她明明陪慕容庄用过餐,现在哪里会饿,如此说不过是为配合他,维护他的颜面。
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那么她就视而不见,他想要维持他的颜面,她就配合着他。
夫妻二人,总有一个要懂得退让。
有人说,骄傲的两个人是无法相爱的,越是相爱,越是会相互伤害。
陆半夏想,也许那是因为他们还不够相爱!
如果真的爱,是愿意退让,比如此刻的自己。
李越祈浓密如扇的睫毛一颤,握着水杯的手也僵了下,薄唇逸出一抹淡淡的笑,“……夏夏。”
眼神里有着温热,也有着宠溺。
陆半夏没说话,拿着纸巾的手已经擦拭掉他额头的汗迹,“去餐厅吧。”
音落,收回手,先离开,给他几分钟平复,冷静的时间。
三分钟后,李越祈出来便闻到浓浓的粥香,还有清淡的两个炒菜,她了解他的口味,一贯不喜油重。
陆半夏知道却不提,心底也是有些怅然。
几年夫妻,同床异梦,她从不晓得他的胃如此不好,比自己更糟糕。
其实这真的不能怪陆半夏,因为婚后李越祈和她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哪怕是他们情动倾慕之时,两个人都有各自的事业忙碌,能坐下来一起用餐,已是难得至极,她哪里会留意到这样的细微末节。
李越祈和陆半夏是完全两种性格的人,李越祈专注工作,便废寝忘食,当年一边念书,一边兼职工作,忙的一天不吃不喝都是很正常的事。
胃痛的毛病也就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他一直隐藏的很好,即便是阁下或慕容庄,也没有人知道他有这么严重的胃病。
陆半夏生活在优越的家境中,自小有母亲照顾,她的感情世界一片漆黑与冰冷,但是她是太过理智的女人,哪怕心里在滴血,哪怕痛不欲生,她也会逼着自己吃东西,逼着自己活下去,用最好的姿态。
工作再忙,她也会记得三餐定时吃,有时真的抽不出时间,她也会提前在自己的公文包里准备好红枣,巧克力,压缩饼干,以便随时补充体力。
李越祈想要将她当小女人照顾,却不知道陆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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