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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单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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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径直走进来,才不管林茗清用睁得很大的眼睛看着他。他一进来就吼:“我在楼上都听到你们的鬼哭狼嚎了。想死就直说!”

林茗清急于解决眼前的这份莫名其妙,于是说:“路铭亦你怎么会在这里?”

路铭亦一怔。他看见我极为不满的眼神,立刻装傻道:“啊,我是瞬间移动。那就这样了,再见。”然后狼狈的逃跑。

妈妈呀,你就不能想个好点儿的理由?

林茗清愣了半分钟,很快反应过来,接着脸上露出阴笑。我说:“你别这样看着我,你一这样看我我鸡皮疙瘩都掉地上了。我坦白从宽行不行。”

“好。很有觉悟。”林茗清说完立刻关掉了电视,然后一手拉着我,一手抱着枕头走进了我的房间,很自觉的坐到床上,说,“坦白吧。”

我只好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向她说了一遍。她听完之后满脸兴奋,说:“可可原来你还有这么浪漫的隐私。”

被你知道就不浪漫了。我心里想。我躺上床,不忘警告这厮:“我话说在前面,你要是让我知道你把这事给广播出去的话我就把你给灭了!”

“不说不说,说出去干什么。”林茗清说着也躺下来,把头转向我,“可可,你有没有喜欢过路铭亦。”

“没有。”我斩钉截铁。

路铭亦毕竟和我从小一块儿长大,要说真是一点也不喜欢他那也是不可能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日久生情。我跟他都在一起差不多20年了这情早就生了。四岁还是五岁的时候,我掉河里了,最后还是这家伙救的我。那时候什么年纪,特单纯,于是一身湿淋淋的我一把抱住路铭亦说长大以后我要变得很好看很好看然后嫁给你。当时就过来一老太太,她说了一句话我印象特别深刻。她说:“现在的孩子啊,唉……”

不过我想这事路铭亦一定不会记得。这小样儿现在的头等大事就是继续屁颠屁颠的跟在裴丹后面向她显示其不懈努力以及丝毫未减的热情,然后让她回心转意。

其实他当初告诉我自己喜欢裴丹的时候我惊讶得下巴都差点儿脱臼。这小子初中的时候典型的一万人迷,追他的女生多了去了,比裴丹好的女生比比皆是。他当时愣是一个也没瞧上,还死缠烂打的拖我下水让我做挡箭牌。这也就是导致我初中三年几乎每天都遭女生白眼,没有一个知心朋友的根本原因。

林茗清接着说:“那多可惜啊。你看现在倒好,冒出一裴丹来摧残人家青少年的身心健康。”

说来说去又绕这话题上去了。我后来跟路铭亦说你换一个怎么样,我看她那人不太合适。我想了很久只敢说不太合适,本来是想把她的缺点全部一一列举给路铭亦然后再告诉他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要浪子回头。可我怕这么一说他一气之下要把我给灭了,所以没说出口。早知道看在在一起那么多年的面子上,即使他要把我灭了我也该帮他擦亮眼睛。

裴丹的这一做法着实引起了我们班路铭亦派的公愤。叶戎晖昨晚上还给我打电话来着,他问我该怎么治裴丹。我在电话这头沉默了很久说还是算了,到时候这事被发现了又给捅到班主任那,我们谁都没好果子吃,更不用说路铭亦了。现在他需要的是时间,也许有一天他会觉悟然后大吼一声我怎么看上这么一女生啊。谁知道呢。

我转过头看林茗清的时候发现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梦周公去了,而且睡相极为恶劣,占了我大半张床不说,还死死拽着我的被子,怎么拉她也不松手。

我当初真是交友不慎,怎么交了她和路铭亦这两个朋友?只会给我添麻烦!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在朦胧中感觉到有很重的东西压在自己的身上。我当时就在梦里想,该不是鬼压床吧。后来朦胧中又觉得不对,本人是新中国一风华正茂的高中生,崇仰的是伟大的马克思主义的无神论,所以鬼压床这一说法也就不攻自破了。

我被压得实在是喘不过气了,无奈的睁开眼睛。这一睁眼可不得了了,我在黑暗中看到一个阴影附在我身上。于是我便很符合常规的大叫了一声:“啊!”

“GOOD MORING——”紧接着我的叫声的是林茗清的被蜜糖泡过一样的声音。不过这完全没有令我感到甜蜜,而是令我的汗毛全部直立起来进入了紧急备战状态。等我眼睛完全脱离了朦胧状态才发现这小样儿居然坐在我身上,一脸谄媚的笑着看我。我就说怎么这么重呢,感情是一大活人坐我身上了。

我说:“林茗清你给我下去。你也不想想你多少斤就往我身上坐。”

林茗清笑着从我身上下来,然后蹲在床头边上对我说:“亲爱的,起来吧。”

我顿时打了一个寒颤。我说,你别恶心我。小姐,现在才几点呢,你不睡我还要睡。一边待着去。

林茗清听了我的话之后便笑得很不单纯的样子,说:“好啊,我给你唱首催眠曲作为你入睡的催化剂怎么样?”

我条件发射的跳起来,说:“别,千万别!我起来就是了。”于是我老老实实的起床、换衣服、洗脸、刷牙。我是被路铭亦的那种恐怖歌声给吓怕了,要不然大星期天的我不睡到十点钟以后誓不罢休。

等我进到客厅的时候,发现餐桌上居然摆上了热气腾腾的早餐。林茗清说:“这个是谢礼,作为你给我照片的报答。”

我闻到那味道就感动得稀里哗啦的了,更不用说尝到它的味道。于是我的眼泪就哗哗直往下掉。凭良心说,林茗清做的这早餐也就只比路铭亦的差那么一点儿。上次我发烧的时候又恰逢我小姨出差,于是他就自告奋勇的承担起做饭的任务。当他把一碗热气腾腾的炒饭端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因为谨慎度不高所以被炒饭的味道所迷惑,当时我还一直夸路铭亦说小子,看不出来嘿,你还有两手。我于是带着满腔的热情与感动拿起勺子舀了一大勺炒饭,接着就往嘴里送。当我终于知道路铭亦的手艺的时候,恶心得我一辈子都不想再看到这种叫做炒饭的东西。更严重的是,我吃了路铭亦的炒饭之后不仅发烧更加严重而且升级有了些轻微的肠胃病,所以本来只用请一两天假的我请足了一个礼拜的假。

林茗清显然在做完早饭之前没有尝过味道。她说:“喂,你不至于吧,我给你做顿早餐你就感动成这样?”

我吸了一下鼻子,说:“我呸!我感动,感动得肠子都要飞出来了。你这哪是做饭呢,简直是浪费国家资源。”

林茗清拿起筷子夹起她做的看起来类似西红柿炒蛋的东西往嘴里送,说:“不会吧,我觉得应该味道不错才对。啊,呸……”

从把菜送到嘴里直到吐出来,林茗清的表现比我预计中的还要快。她现在的表情就如同见了鬼,煞白煞白的。她的样子令我想起了以前看的一部叫做《乱马1/2》的漫画,里面那个叫做天道小茜的小妮子就跟她似的长相不错学习不错体育成绩也好,惟独做饭的手艺令人不敢恭维。

最后我们两个人还是去了外面吃早餐。当我喝到与平常无异的甜豆浆时,我就感叹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美味的东西。生活是多么美好啊!

吃完了饭林茗清硬是拉着我去看一场什么演出。她说那里有很多新组建的乐队,而且有一个叫做“行板之歌”的乐队里的主唱长得特别帅。我心里一想要是能被林茗清称作帅哥的人肯定不会差,于是就跟着去了。

我想说的是,其实我是一健康的女学生,看到BL会想要喷鼻血,看到帅哥眼睛会很自然的放出光芒,一见钟情是我憧憬中的恋爱方式。

到了那里我才发现自己上了当了。我一进了会场就四处寻找林茗清口中的“行板之歌”的帅气主唱,到最后发现那个人居然是个女生。她的头发拉得很直,挑染了栗色,手上戴着一枚金属戒指。

我揪着林茗清的衣领说:“喂,你不是说这乐队的主唱长很帅吗。”

她说:“是啊,没错啊,难道你不觉得?”

我知道了,这家伙是跟我学的。当初我对林茗清说过一个“帅气女子”的概念,就是用来形容一个样子很酷,令人感觉很有魅力的女生。她只是知识的迁移把这词用来形容眼前的这女孩子了。我认真打量了那女生,发现她确实很适合用“帅气”二字来形容。别的乐队里女孩子都穿裙子,而且无一例外的都穿超短,而她是穿了一条从膝盖以下的部分有七颗金属扣子的长裤,腰间束着一条迷彩的腰带,腰带上有几条金属链子垂到了裤子上。她的衣服显然是特制的,从胳膊开始袖子就是由一层接一层的深草绿色棉布接起来的,就像是系着绷带。她的眼睛上打了淡淡的一层蓝色眼影,这令她看起来有少许的妖艳。

林茗清递过来一张节目表,我这才知道今天的主角并不是他们,而是一个有点儿名气的乐队。他们今天的任务是为这个乐队做暖场。我听说在小乐队还没有出名之前通常都给有名气的乐队做暖场,这样可以提高乐队的知名度。

不过我到没把太多的希望寄托在今天的主角,叫做“Dessert”的这一乐队上。我之前也听过他们的歌,当然也是被林茗清拽着来的。他们的歌词内容极为单调,除了爱情还是爱情,好像这世界没了爱情人就不能活了似的。我就特讨厌这一观点。所以我就曾经立誓长大了之后要做一个很独立的女性,绝对不要被爱情控制。当然我只是在心里想想没敢跟林茗清说,我猜想要是把这些都告诉给她了我的脑袋也差不多开花了。 

15分钟之后演出正式开始。“行板之歌”全部人马首先走上舞台。我觉着那个带着帽子的鼓手特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台下不少和我一般大的歌迷们疯狂的喊起来:“Andante! Andante!”

主唱扛着麦克风走到舞台中央,原来表情有些严肃的她一下子变得明亮起来。她说道:“大家好!我们是行板之歌!”台下顿时一阵喝彩。她冲着鼓手和贝斯、吉他、键盘手各做了一个眼色,于是便有很悠扬的乐声在整个会场里回响起来:

“你的歌在飘荡,在飘荡,

“我的心在飞扬,在飞扬。

“你的歌随风在飘荡,

“我的心随歌在飞扬。”

唱到这里的时候节奏突然加快,完全与一改之前的风格:

“没有城市的喧嚣和沧桑,

“没有人世的无奈与悲凉;

“走过心灵的困惑与彷徨,

“心与歌轻舞飞扬。”

接下来是一段节奏感较强的纯音乐。这首歌以一句“荆棘的路上终点渺茫,梦想的电影已散场”作为结尾。主唱唱完了,台下掌声如雷。她很美丽的鞠了一躬,然后和伙伴们退场。我站在一边人都快听傻了,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的声音。她的声音很有魅力,令人有优雅的感动。我想,所谓的天籁之声也就如此吧。

等所有成员快退完场的时候,林茗清突然拉了拉我的袖子说:“你看那鼓手是不是安家名?”

我觉得这是完全没有可能的事,因为安家名和那个鼓手完全是不同感觉的人。反正现在安家名给我的感觉就跟一无赖没什么两样,那鼓手可就不同了,我刚才还暗暗夸他不仅人长得好鼓也打得好呢。于是我就对林茗清说:“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等一下!

这时那鼓手脱下了帽子,我睁大眼睛一看妈妈呀还真是安家名。我这两天真是见了鬼了,怎么到哪儿都会遇到安家名。林茗清一看是安家名,整个人都兴奋得不知道姓什么了,一直在旁边嘟囔这是上天安排的机会,原来我和安家名有缘分啊。

有个屁缘分。我在心里想。就算是缘分那也是孽缘。不行我得赶紧走,要是被安家名那厮看见我到这儿来了百分之百又会自恋的说很长一大堆废话。走得趁早。于是我很快的就转身。林茗清这小丫头当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看我要走就一脸茫然的说:“还有那个叫Dessert的乐队呢,你不看啦。”

我说:“不看了不看了,这里吵得跟菜市场似的,就算再好听也听不清楚,不如走了。”

还好林茗清思想比较单纯,想想我说的话也对,于是拉着我在拥挤的人群里左窜右窜很快就找到了出口。我在心里不由得暗暗佩服她这一功夫,听说这种功夫一般人还是练不出来的,因为掌握这功夫的基本原理的人一般都是经常在减价期中在超级市场穿梭的大妈。至于林茗清哪儿学来的,我也弄不清楚。

本以为三十六计走为上,谁知道刚到门口我们两个就遇到了已经收拾好器具的准备离去的“行板之歌”。安家名一眼就看见我了,一个劲儿在那儿挥着他那顶帽子,叫:“丁可可,丁可可!”

我冲他嘿嘿僵笑两声:“真巧啊。”

他跑过来,问:“你该不会是特意来看我的吧。”

我之前说什么来着。为了打击他的积极性,于是我说:“滚一边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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